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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下徐家那点丑事是传遍咯,也不知道那徐梵回家后会是什么脸色!”
“徐梵一年到头才回几次家?我倒是觉得他夫人做事太过分,居然趁着徐梵不在家,欺负他妹妹!”
“也是上无长辈,不然能让她这么对小姑子?还是季家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姑娘呢,都学了些什么啊!”
“也就他自己没看出来,那人根本不愿意嫁给他!”
“嘘!说起这个,你们怕是不知道,那人原本中意季望春,可季夫人不愿意,所以才……”
和徐梵有往来的几个商人纷纷摇头,接着又想卖徐梵一个好,便让下人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传出去,其中一位还给徐梵写了信,言明他不在家时,他那婆姨是怎么欺负他亲妹子的。
这事传到季家的时候,徐素兰也“病”了,院子里也飘出了药味儿。
岳丛珊气得吐了血,这回是真的吐了。
刘大夫总算派上用场,把了脉后告诉岳丛珊你这是急气攻心嘞。
不等岳丛珊想好怎么收拾带病的小姑子时,季夫人就大摇大摆的派了几个婆子过来,帮自己训斥岳丛珊为嫂不仁,女德不端,因徐家无长辈,所以她这个做舅母的管教对方。
让岳丛珊抄女德类的书,抄完后还要给季夫人检查。
岳丛珊当场气晕,王氏还要舔着脸讨季家过来人的好,一人塞了二两银子,让她们千万不要把岳丛珊气晕的事儿说出去,或者是告诉季夫人。
等那群人一走,季夫人出面训斥管教对方的事也传了出去。
外人一听,哎哟,这是实锤啊!
这岳丛珊还真虐待了自己小姑子!还装病想折腾小姑子为自己侍疾!毒妇也!
“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是啊,当初我们还因她身体不好什么都让着她,现在想来,我们在她眼里怕是笑话!”
“以后她的帖子都给我挡了!”
“我也是!”
“我也!”
岳丛珊多年来借季家交到的好友,纷纷要断了和她的往来。
这会儿岳丛珊还不知道,她躺在床上,脸色发青,正一边咳嗽一边喝药。
“奶。娘,这事儿一定是舅母干的咳咳咳,她是恨我们对巧珠那样,忤逆了她是吗?”
岳丛珊认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季夫人的手笔。
王氏也这么想,“不过是一个丫鬟……她何至于此啊!”
岳丛珊捂着帕子埋头痛哭,“也不知道表哥听了,会怎么想我!她打的一定是这个主意!”
而夏暖院正在看话本的徐素兰心情十分好,荷香娘把外面传的话绘声绘色地跟她说。
“……都说季夫人好呢,也说她倒霉,碰上这么一个亲戚,放在家里教导了这么多年,结果就学了这些。”
季夫人让人过来训斥岳丛珊这个事,无疑是想趁着这阵风狠狠踩这个外甥女一脚。
徐素兰忽然有了助攻,她自然是高兴的,“让家生暂时不要在外多说话。”
季夫人要收拾岳丛珊,她就不用多手多脚了。
至于她抓回来的药,被徐素兰制成绝子丹,以及一些小玩意儿。
季夫人并没有徐素兰想的那么畅快,她气得不比岳丛珊少,只因她长女正要订亲,结果在她面前养了十几年的岳丛珊出了这个事!
今儿下午男方那边就来人说家中老太太身体不怎么好,订婚的事儿得往后。
这户人家不是大富大贵的商户之家,是清贫的秀才之家。
三代都是秀才,如今和长女议亲的,才十八岁就中了秀才,季夫人和季老爷都很看好,结果现在因为岳丛珊闹成这样!
“查出是谁第一个传那些事出去的吗?”
季夫人捏着眉心问。
“是王氏派出去的小丫鬟,”一婆子回道。
其实这事儿还真冤枉了王氏,但她把人派出去传闲话的时候,那丫鬟自己提起自己夫人病了的事,还没说完呢,就被人塞了一耳朵自家夫人折腾小姑子的话。
季家人查到那几个妇人的时候,她们纷纷说是这个丫鬟告诉她们的,她是徐家的丫鬟,这话准没错。
“娘!她这是故意害我啊!”
长女在一旁痛哭不已,季夫人也恨极了岳丛珊,“这个蠢货!”
季望春过来说他娘有点过分,怎么让人过去训斥表妹时,就被妹妹狠狠推了一下,“她是你表妹!我还是你亲妹妹呢!我的婚事要是被她毁了,我就不活了!”
作者有话说:
徐素兰:我还没动手呢,就开始了?
第95章 我是病弱女主的
◎极品小姑子◎
看着妹妹哭哭啼啼地离去; 季望春还一脸疑惑,“她的婚事和表妹有什么关系?”
季夫人冷笑,“是啊,你表妹多么的冰清玉洁; 我和你妹妹都是黑心肝的!”
听见季夫人骂子; 她身边的得力婆子就无声地给其余人打了个手势; 带着下人们轻手轻脚地出了厅屋,留下母子二人对话。
“娘!您别这么说话,”季望春被亲娘这话臊得脸颊通红,“儿子只是怕其中有误会,表妹她……到底是因为儿子的关系身体才那样,儿子实在心头难安。”
季夫人看着自己的长子叹了口气; 示意他坐下后,才道:“你可知她用五十两银子买通了你身边的旺财?”
旺财是季望春身边伺候的贴身小厮; 上一个贴身小厮因为阻拦岳丛珊的事儿被打死后,季望春就把原本的二等小厮旺财提到身边来了。
“什么?!”
季望春一脸震惊。
“把人拖进来; 让他自己回公子的话。”
季夫人这段时间先是忙娶媳妇的事; 后又忙长女的婚事,对出嫁后的岳丛珊就有所忽视,这次的事儿一闹出来; 她就立马细查了一番,然后就揪出了这个背主的东西。
很快两个健壮的婆子就把奄奄一息的旺财拖了上来; 旺财怕极了,他不想和上一个小厮那样被活活打死,被丢在厅屋中间; 旺财撑起身体对着两位主子磕了几个头。
把岳丛珊什么时候和他搭上线; 又分别给了他多少银子; 套了什么话,又或让他传了什么话纷纷托盘而出。
“……娘,饶他一命,打发去庄子上吧,”季望春沉默许久,看着趴跪在地上求饶的旺财叹了口气道。
“大郎,”季夫人没有立马答应,而是直直地看着他。
“说实话你爹其实并不看好你做下一任主君,你这人耳根子软,做事也不够果断狠绝,而且特别感情用事,但你占嫡又占长,但你不是太蠢笨,我和你爹都不会考虑你下面的弟弟,你可别再让娘失望啊。”
除了长子和长女,季夫人还生有一子,今年才十一岁。
另外有庶出三子,二女。
季望春闻言浑身一凉,他看向季夫人,季夫人却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示意两个婆子把人拖下去,“打发到城郊北面那个庄子去吧。”
旺财闻言大松一口气,连连磕头,顺从地被拖下去了,他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一旦犯了错,主人家要他死就死了,虽不能在大公子身旁伺候,但这条命还在。
没有什么能比活着更重要了。
季望春从季夫人的院子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后,他夫人文锦娘迎上前吓了一跳,“怎么一头热汗?去打水来。”
“是。”
趁着丫鬟出去了,文锦娘立马握住他的手进了偏房坐下,掏出手帕细细给他擦拭着那一头冷汗,“娘说了什么,让你吓成这样?”
刚才听她说自己一头热汗时,季望春还有些失望,觉得文锦娘不懂自己的心绪。此时闻言不由得看过去。
文锦娘瞧出他的意思后微嗔了他一眼,声音略低:“你当我不懂你?”
“夫人知我心啊,”季望春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季夫人那边发生的事,听见的话一字不落的跟文锦娘说了。
文锦娘一听里面有岳丛珊的事儿,心里恨极,岳丛珊作为季家寄住多年的表姑娘,文锦娘和岳丛珊从前自然是认识的。
她也知道对方对季望春的心思,好在她姑妈向着自己,岳丛珊又走了一步臭棋,惹了姑妈厌恶,还坏了身子。
虽成婚后,常听季望春带着愧疚之心提起对方,但文锦娘却没打算和对方计较,左右也是嫁出去的人了,却不想对方贼心不改,还收买了旺财!
文锦娘赶忙对季望春道:“娘既然跟你这么说了,那说明这念头爹娘不是一两天所起来的,郎君可要把这话放在心上时时警示自己啊!”
“我自知晓。”
季望春点头,“但我万万没想到表妹她会收买旺财,你说她这是为何啊?”
都嫁人了,还向旺财打听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让旺财时不时在他耳边提起自己,这是什么道理?
文锦娘沉吟一瞬回着:“怕是想要报复你,挑拨你我的夫妻之情,借而让爹娘厌恶你我,让你做不得主君!”
季望春大惊失色,“如何说?”
不是因为忘不掉他吗?
文锦娘看出他想什么后,心里骂了他两句,继续满脸担心的忽悠对方,“郎君细想,她因当年之事身体欠安,且不能为人母,这对女子来说是何等仇怨?”
季望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是哦,表妹应当恨极了自己才对。
“先让你们被厌,再让大姑娘婚事落掉,这对她来说畅快得很呢!”
文锦娘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赶紧趁热打铁,“而且她与四郎的关系……似乎比你好。”
季望春的脸都绿了。
季四郎是他的庶弟,比小两岁,长得像季老爷不说,还被季老爷多次夸赞聪慧,在几个儿子中,季老爷略偏心的,便是这位了。
见季望春越来越气,在那一个劲儿地说二人必有私情时,文锦娘垂下眼,心里却想起姑妈放在岳丛珊身边的巧珠……
一只小黑猫从角落无声无息地窜上墙头跑掉了。
听完系统的话后,徐素兰将话本往自己脸上一盖,【……季望春的智商这么低吗?】
【他要是不好糊弄,岳丛珊后面能进季家做平妻?】
化作小黑猫的系统啧了一声,从季家跑回来后,便钻到春和院去瞅岳丛珊了。
【……离谱,这都是什么鬼男主!】
徐素兰把话本拿下来,翻了个白眼。
荷香端着茶饮进来时,便见自家姑娘脸色不是很好看,“姑娘,荷香泡的荷叶茶,您尝尝香不香?”
徐素兰被她这拗口的逗乐话逗得一笑,“那便尝尝。”
荷香眉开眼笑地给她倒茶,“我听您的话,帮了巧珠一次,顺带告诉巧珠王氏的儿子对她贼心不改,她说只要不让她配那人,什么都愿意为我们做。”
巧珠之前能在季夫人身边做大丫鬟,那就不是个蠢人。
她被拘在这边没能给季夫人传话,季夫人若是有心,派人过来训斥岳丛珊的时候就能提她一嘴,偏偏季夫人好像忘了她这么一个人似的。
备受折磨的巧珠在这个时候,可以说只要有人伸出援手,让她脱离苦海,巧珠自然什么都愿意做。
“她如今在干什么活儿?”
“洗春和院所有人的衣裳,倒夜香。”
荷香道。
徐素兰微微一笑,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荷香,“这是我阿兄给我买来逗乐的玩意儿,你交给少珠,让她抹在岳丛珊用的恭桶上,我就让她从春和院挪出去。”
“是。”
荷香并不怀疑她拿的东西不是徐梵给的,因为徐梵的确每次回来都会给原主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巧珠得了瓶子后,也没问这玩意儿会不会害到人,对于刷恭桶这个事儿,岳丛珊并没有防备她,反而觉得让季夫人之前的大丫鬟给自己刷恭桶是一件很畅快的事儿。
而她用的恭桶上面还绑了蓝色的布条,非常好找。
巧珠把一整瓶的药水都抹在了桶口。
她把恭桶晾干后送了过去。
岳丛珊喝多了药,正要解手,没有任何防备地坐了上去。
巧珠心里打着鼓,生怕晚上就传出岳丛珊嘎了的消息,好在一夜无事,她早上去拿恭桶的时候,并没有听在房里伺候的丫鬟说岳丛珊哪里不适。
只说心口不舒服,憋得慌,其实就是气的。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春和院一点事都没传出来,在巧珠以为荷香给自己的是普通的药水没什么用时,王氏带着人来检查她所在的屋子。
此时巧珠正在刷恭桶。
“你怎么刷的?有接触过别的东西吗?”
王氏厉声问道。
巧珠忍着心慌指了指两边,“我用井水清洗两遍,再放在一旁晾干的。”
王氏细细看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后,黑着脸走了。
从昨晚上开始,岳丛珊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微微发胀,今早上一醒来,屁股又红又肿!一瓣有她以前一对大了!只能趴在床上不敢动弹,说疼吧也不疼,就是红肿不堪,瞧着……像是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