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荷香和行了礼的巧珠离开后; 荷香娘看了眼刘大夫他们的背影低声说,“姑娘,看来季少夫人和夫人的确不和。”
不然人刚出府就被气得请大夫?
徐素兰微微点头,“虽然巧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但还得多看着点她,到底是季家待过的。”
“姑娘放心; ”荷香娘应着,二人走向夏暖院的路上; 一只小黑猫从草里窜了出来,使劲儿蹭着徐素兰的脚。
“哪里来的夜猫?还是只黑猫!”
荷香娘吓一跳; 想把这不吉利的黑猫赶走; 被徐素兰拦住,她蹲下身把小黑猫抱在怀里。
“姑娘!仔细它挠您!”
荷香娘担心得很,恨不得把小黑猫从自家姑娘怀里丢出去!
“无碍; 我瞧它有几分机灵模样,就养在院子里吧; 长得这么黑,不如取名为白雪如何?”
系统:【你再瞅着我的毛说一遍?】
荷香娘:“奴来抱吧,这名字好; 吉利。”
系统:【……】
最后白雪还是被荷香香抢着抱了; 她还说要把白雪清理干净后; 才能让它进屋。
【这个奇葩世界行动起来真的很方便,你看我三言两语就把文锦娘搞定了,好像都没有什么智商似的,】徐素兰吐槽着。
白雪舔了舔自己的黑爪子,【都说了是新作者写的了,那肯定处处有bug,人设也有问题,不过人虽然蠢,但心毒啊。】
徐素兰微微颔首,最后吐槽了一句,【这几个人搁在正统剧的宅斗剧里,活不过两集。】
【啧,一集都有点长了,】白雪反驳着。
等它被荷香娘带下去清洗的时候,徐素兰的脑子里全是对方的叫唤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
【啊啊啊啊啊她摸我屁股!摸我0。0!】
【呜呜呜我没有清白了!她们分开我的后腿看我呜呜呜!】
徐素兰只觉得脑子好吵。
【你就是一串数据而已,不分性别的,乖,就把她们当成宠物店为你服务的小姐姐啦。】
白雪委屈,白雪不说。
巧珠跟着荷香过来的时候,先给徐素兰行了个大礼,“谢姑娘大恩。”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伺候,搬去和荷香一起住吧,日后春和院那边……”
“奴的命既是姑娘救的,日后就是姑娘的人,绝无二心!还请姑娘赐名。”
巧珠磕头。
徐素兰挑眉,这人上道,“那就改名为梅香吧。”
“谢姑娘赐名。”
梅香再次磕头,等徐素兰叫了起后,便现在荷香母女身后,很看得清自己的位置。
荷香心里舒服了些,眨了眨眼问徐素兰,“姑娘,您说是梅香香还是荷香香?”
徐素兰端起茶笑了笑,“你再酸,我就找个竹香进院伺候。”
荷香哎呀一声,赶紧给她端点心,捏肩膀,一番小心下来,逗人得很。
“夫人,切记动肝火啊,您这伤了心肺,可难养,”刘大夫收回手,对床帐里盖着被子却不知道为什么趴着的岳丛珊劝道。
岳丛珊默默流泪不说话。
大丫鬟珍儿连问刘大夫,“刘大夫,我们夫人最近不想喝汤药,不知有别的法子治没有?”
“不喝药如何能治?”
刘大夫一惊,“夫人还得顾惜着身子才是,莫要作践自己啊!”
“劳刘大夫费心,给我开些温和的药吧,珍儿,送刘大夫。”
岳丛珊心里很不得劲儿,没心情和刘大夫解释,让珍儿送人走。
“奶。娘,你说文锦娘今天来……”
话说到一半,岳丛珊哽咽住嘴。
她怎么忘记了?奶。娘刚受了打,这会儿还在自己屋里躺着呢。
文锦娘,徐素兰……
岳丛珊不停地在心里默念这两个人的名字,越念越恨,最后又埋在枕头上似泣似怨地喊了一声,“表哥!”
珍儿送完刘大夫回来,便听见这句表哥,她赶紧把房门关上,上前拉开床帐,“夫人,奴给您看看伤吧。”
也不好说屁股,只能以“伤”代替了,
岳丛珊微微点头,收了泪。
“如何?”
她自我感觉好多了,那种麻胀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一大半。
珍儿抿了抿唇,忍着恶心回道:“夫人……瞧着……更肿了。”
如果说晚上是红肿的屁股,现在就是红肿到泛油光的红大屁股。
好似里面都是脓水似的,轻轻一碰还晃荡两下,仿佛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反正怎么看怎么恶心。
“我感觉舒服多了,”岳丛珊不想再请大夫过来看自己的屁股,“再拿来药擦擦吧。”
“欸,”珍儿应着,去拿药的时候,特意去了王氏房里,“出大事了!夫人的……那个地方比之前红肿了好多呢!偏偏她觉得比早上要舒服些,王妈妈,这可怎么办才好!”
王氏心里更怨岳丛珊呢,明明可以保住她不挨打的,结果自己又跪又挨打,挨打就算了,也不叮嘱那几个老货一声,下手重得不行,疼痛难忍之时,夫人连药都不给赐点,王氏心里怎能不怨。
“夫人既说无事,那就罢了,说多了也惹她烦,”王氏拉住珍儿追问巧珠,“我听小丫头说,她被夫人送给大姑娘了?”
“是啊,”珍儿点头,“连带着卖身契都被季少夫人给大姑娘了,以后她就在大姑娘身边伺候。”
王氏咬牙,“这小蹄子命好,成了她们手里博弈的棋子,偏生走了好运道!”
卖身契在大姑娘手里,那可比在夫人手里强多了。
“王妈妈,我们也是才知道,原来巧珠的卖身契,季家才拿过来?”
珍儿也是季家买的,但是是在岳丛珊进季府后,季家买来伺候她的丫鬟。
不像巧珠,是从小在季夫人跟前长大。
“这都是主子们之间的算盘,我们做下人的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罢了。”
王氏随口说了一句,便闭上眼歇着了。
珍儿却拿着药回房一脸欲言又止地看向岳丛珊。
“何事?”
岳丛珊抬眼。
“王妈妈似乎……略有不满,”珍儿在岳丛珊面前伺候这么多年,也把岳丛珊和王氏之间的关系摸透了,虽说她们是眼下最亲近的人,可不管是王氏还是岳丛珊,都对对方有所不满。
珍儿一心想要坐稳大丫鬟的位置,首先要排除掉的就是王氏。
要怪也怪王氏整天想着她们几个丫鬟,能配一个给她那个四不像的儿子去。
岳丛珊闻言冷哼一声,“若不是她非和大姑娘说那些挤兑人的话,她能被大姑娘捉住小辫罚?”
还敢有不满!怕不是还有怨气呢!怨谁?怨她吗?不过是奶了她几口,就当自己是亲娘那般了?
岳丛珊气得咳嗽不止,珍儿当下又是好一番安抚。
徐素兰正在给徐梵写信,信中她让徐梵派人送自己回岳州老家,她没提岳丛珊半句不好,只说自己住着有些不自在,还是老家好,求阿兄如她的愿。
“让家生找人送出去,一定要交到阿兄手里。”
“是。”
荷香娘拿着信退下。
白雪蹭了过来,【我想吃水煮牛肉。】
徐素兰嘴角一抽,狠狠揉了它脑袋一把,【想得美!这个年代牛除非死了,不然不能吃。】
白雪叹气,【下个世界还是去现代吧。】
【你能选择世界进行任务?】
徐素兰眯起眼。
白雪蹭她手心的动作一顿,然后转身跳上木椅,【我在许愿罢了。】
【你最好在许愿。】
徐素兰轻哼一声,到底宠它,让梅香去后食房拿点肉过来喂它。
梅香一出夏暖院,就被珍儿笑眯眯地拉住了,“哟,巧珠姐姐,你这是盼到好日子了,可别忘了昔日姐妹啊。”
“我叫梅香,不是巧珠,”梅香勾起唇,“珍儿,你既这么说,那我也提醒你两句。”
“姐姐尽管说。”
一听梅香这个名字,就是和荷香一道来的,珍儿抿了抿唇道。
“在王妈妈盯上我之前,她曾跟夫人提过,妹妹你的身段比我更能生,因我是舅夫人那边出来的,所以才盯着我,如今我已不在春和院,妹妹可得多保重。”
梅香低声说了一句后,便越过她快步离开了。
珍儿脸一下青一下白的,嘴里骂了几句王氏后,便出去找刘大夫了。
岳丛珊咳个不停,偏偏她咳一声,红肿的屁股就抖一下,越发难受了。
实在没忍住,这不,又让她把刘大夫请过去瞧瞧,能不能开点止咳嗽的。
梅香把她遇见珍儿,以及和对方说了什么,全部回给徐素兰听了,
徐素兰撑着下巴好奇追问,“我记得那王氏的儿子又丑又笨?”
“回姑娘,何止又丑又笨,还有残疾呢!而且爱嫖赌,总之是个烂账!”
一想到自己差点嫁给那种人,梅香就觉得恶心。
“这样的人还想纳妾?”
荷香撇嘴。
梅香叹气,“王妈妈和夫人的情分不一样,那位也是夫人的奶。兄弟,本想着能依仗几分,结果越长越不像样子,就因为王妈妈多次向夫人讨要体面为她那儿子,二人间已生了几分龌龊。”
徐素兰又问梅香,“王氏儿子喜在哪家赌坊?有几个相好的?”
“回姑娘,奴只知他爱去逍遥坊,至于相好,好似只有拿银子让人作陪,自愿跟着他的,”梅香摇头,“没有。”
就那个德行,只要是有眼睛的姑娘,都不会看上他,自然没有什么相好。
徐素兰点头,大致明白王氏那个儿子的情况了。
第98章 我是病弱女主的
◎极品小姑子◎
入夜歇息不久; 徐素兰睁眼坐起身,她看了一眼躺在塌上守夜的荷香,从小空间拿出迷香在荷香鼻间晃了晃,荷香的呼吸便更加沉了。
徐素兰推窗而出; 纵身一跃便到了屋顶; 她如猫一般轻跳在各处; 来到她隔壁那个小院落下。
里面有预给客人换洗的衣物,徐素兰找了一件男装换上,又给自己束了发,用暗一点的粉将脸和脖子装扮了一番,很快一个翩翩小公子便从徐家后巷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这里没有宵禁,徐家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 丫鬟婆子是不少,健壮的小厮也会轮班守夜; 但益都治安还不错,所以不只徐家; 别家也没管太严。
逍遥坊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徐素兰摇了摇折扇,很装比的进去了。
知道王氏的儿子是这里的常客,徐素兰拦住一个伙计; 给对方几个铜板一打听,伙计便笑盈盈地引着她往对方所在的赌桌走去。
王氏的儿子叫陈大宝; 长得确实磕碜,此时正在赌桌那激动得一张肥脸通红,似乎赢了一把大的。
输了的有起身离开去另一桌碰碰手气; 徐素兰便补了对方的空挡; 一脸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你们这是怎么玩儿的?”
“哟,哪里来的小公子?第一次来?”
一人见她眼生,便问道。
“嘘,就出来玩玩罢了,加我一个,”徐素兰一副偷跑出来的模样,同桌的人纷纷一笑,也没再问。
陈大宝刚赢了一笔大的,闻言立马道,“来来来!爷今儿手气可不错,咱们继续!”
徐素兰注意到他右手多了一根指头,这就是梅香说的有残疾吧?
一个时辰后,陈大宝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了徐素兰。
徐素兰正想离开,陈大宝咬牙拦住她,“再来!”
“你还有什么可赌的?”
徐素兰问。
“我,我还有房契!”
陈大宝想翻本。
没多久,徐素兰对他伸出手,在旁人的起哄中,陈大宝丧着一张脸脱了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有味道的房契。
徐素兰有些嫌弃,不想接。
这时一个机灵的伙计接了过来,用他自己的手帕包好,笑眯眯地给徐素兰,徐素兰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还赌吗?”
“赌!”
陈大宝越发不甘心,“我把我自己卖给你!”
于是没多久,徐素兰就请了几位见证人,给他写了卖身契,让陈大宝签字画押,另请那位机灵的伙计把这个卖身契拿到办奴契的地方盖个章,这样陈大宝就不再是良民,而是奴了。
因赌坊常发生这样的事儿,伙计很快就把盖了章的卖身契拿了回来交给徐素兰。
徐素兰给了他五十个铜板,喜得那伙计眉开眼笑的。
别的伙计见徐素兰这么大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后悔,早知道他们也往前凑了。
徐素兰见了赌坊的管事,指了指陈大宝,“小爷出来只是找乐子,不想今晚赢了这么多,人我也不好带回去,免得生别的事端,不知你们这可缺苦力?工钱什么的也不打紧,给他一口吃的,饿不死就是了,等那天小爷那边缺人了,再把他带回去。”
不要工钱的劳动力谁不爱?管事笑眯眯的表示他们赌坊虽然不缺苦力,但他们东家在城郊外有采石场,正需要人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