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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火葬场实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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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青这才走了,郑蔚看胡珊兰松口气的样子,不禁失笑,却也还是把零嘴儿都收走了。胡珊兰苦着脸,她如今白日难受吃不下,晚上喜欢的东西倒是能吃不少,只是第二天难免积食,越发难受,吃的酿梅子又多,反酸的厉害。
  “明儿年初一,我一早就去郑家送年礼,早早就回来,你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畅园看戏,听说新来的戏班子不错。”


第七十章 
  年里也没什么事; 郑蔚一家子在京也没几个亲眷友人,郑家那些亲戚郑蔚也并不打算多走动,也是与胡珊兰商量好了的; 谁家送年礼; 他也送年礼; 谁家来拜年; 他也走一遭。
  胡珊兰叫按在床上好些日子了,听说明儿能出门,别提的高兴。
  虽说除夕夜要守岁; 郑蔚还是早早哄着胡珊兰睡了,然后出来交代阿瓜和冬儿:
  “明儿别叫夫人起,她近来贪睡,等我送年礼回来再起不迟。早上蒸新鲜的奶饽饽; 山药糕,今年宫里赏了些北边的金贵干果,明儿给老夫人送些; 再择一份装个食盒。”
  想了想又交代:
  “盐炒的花生瓜子儿也装上,还有梅子汤; 再炖些牛乳银耳,不要太甜。”
  冬儿嗤就笑了:
  “爷,这是看戏去呢; 还是吃去了。”
  “啧,眼睛看着嘴吃着; 又不妨碍。”
  郑蔚回屋想了想; 又轻手轻脚翻了几条帕子装起来。然后才拿了本书躺在胡珊兰身边; 微微烛光下看胡珊兰略有憔悴的脸; 想早起就听她伏在床头干呕的满脸通红冒汗; 就心疼的紧。
  小心翼翼翻书,忖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掩了胡珊兰的耳朵。果然没片刻,外头就炸响鞭炮,一阵接一阵,有远有近。
  胡珊兰在被窝里拱了拱,郑蔚忙捂得更紧,她眼皮子动了动,到底没醒,又睡过去了。
  等鞭炮声好容易停了,郑蔚才熄灯睡下。胡珊兰夜里觉着热,踢了被子,郑蔚几次醒了给她盖回去,只是清早起来看见她脚在外面,一模冰凉,顿时自责不已,就将她双脚捂在怀里,一直等到焐热了才又小心放回去。
  天才亮郑蔚就起了,轻着手脚梳洗,也没吃早饭,就去郑家送年礼去了。
  分家出去的儿子,总也得回去过年的。不过郑蔚选在这时候,郑家人还都没睡醒,是预备放下年礼就走的。
  等回来看着胡珊兰快醒了,才吩咐煮饺子。
  辰时四刻,屋里才有轻微声响,郑蔚就忙进去撩起帐子,看她惺忪睡眼就笑:
  “醒了?”
  胡珊兰嘟囔了一句:
  “渴。”
  话音才落,温水就已送到嘴边了。胡珊兰笑:
  “你可要把我惯坏了。”
  郑蔚却小心看她喝水,怕她呛了,回话也顾不得,转头拿了紫姜青盐和漱口水:
  “年初一,饺子煮下了,咱们去给娘拜年,讨个大红包,陪娘一同吃饺子。”
  扶她起来,伺候她穿衣裳,胡珊兰只是笑,青盐擦了牙再漱口,又含了一片紫姜,郑蔚又给她裹的厚厚实实的,盛京的冬天可比昴城要冷的多,等仔细看了没有疏漏,才小心的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一路上半侧着身子,给她挡了大半的风,等去了白姮的院子,白姮清早吃了粥,也是等着胡珊兰一同吃饺子。不等胡珊兰拜下来拜年,红包就已经塞进手里了,等吃过饺子就撵起人来:
  “一大早厨房就忙着蒸点心熬梅子汤牛乳银耳汤,我不碍着你们了,你们也别碍着我,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胡珊兰正想年里无聊,想叫白姮也一同去看戏,谁知白姮已兴兴头头叫人摆桌,抓了沛青和展婆子陈婆子,上桌推牌九去了。
  不过半刻钟,胡珊兰看着那头已经甩开的牌桌,不禁失笑。
  “可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失宠了。”
  胡珊兰打趣自己,郑蔚笑起来,就交代阿瓜备车。
  戏园子里这会儿人不多,郑蔚是早定下的雅座儿,主仆四个坐了,小旦唱起来,不是太有趣的戏文,但对于久不出门的胡珊兰来说,却是好听的紧。
  但她听着听着,几次去看郑蔚,郑蔚凑过来:
  “怎么了?”
  胡珊兰踟蹰再三还是问道:
  “学里的事……”
  郑蔚给她理了理围巾:
  “没什么事。”
  胡珊兰点点头就没再问了。午时他们才从畅园出来,一出来就瞧见人烟稀少的街上,对面马车上下来的人,胡珊兰高兴的摆手,胡瑜兰就笑了。
  沈潇抱着湉湉,胡瑜兰抱着盛哥儿,他们身后还跟着沈润和胡青旸。
  畅园对面是盛京最大的酒楼,看样子一家子是出来吃饭的,自回京后沈润就没再见过胡珊兰,哪怕是胡珊兰成亲的时候,也只是让沈潇带了一份贺礼。胡珊兰见了他也很高兴,一一见礼,胡瑜兰已经摸出个红包给她:
  “呐,好兆头!”
  胡珊兰笑着就接了,郑蔚也递了红包给胡珊兰,胡珊兰送给湉湉和盛哥儿。盛哥儿还小,接了红包咿咿呀呀,还流了一溜子口水,湉湉脆生生道:
  “谢姨姨,姨姨福安康泰!”
  胡珊兰高兴的很,揽着湉湉稀罕不已,胡瑜兰看她稍显宽慰的衣裳也微微顶起来的肚子,心里有数,也高兴起来。
  姐妹两个说了会儿话就告别了,胡珊兰一一作别,等到沈润的时候,沈润顿了顿,才轻抿嘴角同她作别。
  沈潇看着沈润,心下叹息。
  不过郑蔚在昴城做的事,沈潇得知也不得不佩服,也合该是这样,还能把人追回来。
  回去后白姮推牌九正兴起,胡珊兰就坐在外稍间听往日稳重的几个人,这时候吆五喝六,胡珊兰倚着门框,只听这声音就觉着高兴。
  年初二,家里就有客人来了。一大早夫妻两个去给柳姨娘拜年,初三胡瑜兰夫妻也来给白姮过年,初四开始,郑蔚的同僚间也互相走动拜年。
  郑家如今萧条些,虽不至于无人问津,但也没什么人亲自过府,都是派人送了年礼也就罢了。其实这几年郑家过年都不算热闹,因孟夫人“病”了,郑家只是个庶子媳妇当家。郑昶死的不光彩,老三文不成武不就,郑瑾又是如今这副模样。虽有个郑蔚还算不错,又是摆明着与郑家分开了,郑家荣华如今是显见的颓了,也没什么要特地交好的必要了。
  到初九这日,吏部几个同僚约着一同出去吃酒,郑蔚再三交代几次回头,在胡珊兰的催促下才算出了门,暮色四合,胡珊兰正要去寻白姮一同吃晚饭,荣寿忽匆忙跑来。
  “夫人,冯家那位孟夫人来访。”
  胡珊兰愣怔了一下才想起这位冯家的孟夫人是谁,孟凌薇?
  孟凌薇对郑蔚可是有心的,这叫胡珊兰如今面对这个人,难免心里不高兴。可去别人家拜访却选在这时候,让胡珊兰不得不猜测着,难道是要避着郑蔚?这倒是怪了,有什么事是要避着的郑蔚的?
  胡珊兰本想不见,但就是有些好奇,就让冬儿叫了展婆子来,也好防患于未然,这才叫将孟凌薇请到前厅。
  孟凌薇还是从前那副模样,泰然自若,端着皇后母族未来当家主母的架子,若非那双无神的眼睛以及厚厚脂粉都遮不住的憔悴,胡珊兰还真就信了她过的自在。
  “孟夫人好。”
  冬儿扶着胡珊兰,孟凌薇一眼就瞧见了胡珊兰微微凸起的肚子,眼底一闪而过的妒恨,但很快遮掩下去,她起身,下首坐着的人也跟着起来,胡珊兰这才多看一眼,是个圆脸讨喜,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很灵动的姑娘。
  “胡夫人好。”
  孟凌薇淡淡回问,谁也没再客气,宾主落座,孟凌薇就不受控的往胡珊兰的肚子上又瞥了几眼,然后慢慢的出了口气,才道:
  “冒昧拜访,是有件事要与夫人商议。”
  胡珊兰笑了笑:
  “我倒不知道,我能有什么事同孟夫人商议的。”
  孟凌薇假装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只淡淡道:
  “是好事……”
  “我不觉着是好事。”
  胡珊兰似笑非笑的截断她的话,又看了那个姑娘一眼,那姑娘倒是直咧咧的盯着胡珊兰,见她看过来,还朝她笑了笑。
  孟凌薇也懒怠维持好脸色:
  “你一个商户庶女,如今做了官家夫人,本就不般配,你也不想想他在外头如何糟人耻笑。”
  “莫说他有没有遭人耻笑,就是有人笑话了,那也是我们夫妻的事,与孟夫人何干?”
  孟凌薇冷笑:
  “你还是这样不知好歹。”
  “总比孟夫人自诩知礼,却还跑到别人家失礼的好。”
  “你!”
  孟凌薇气急,但不知想到什么,已经变了的脸色硬生生压下去了:
  “你如今有孕在身,无法服侍夫君,贤德的女人自该为夫君张罗通房服侍,你可不要落个善妒的名声,将来越发落不得好。这是我家妹妹,冯家的姑娘,给郑六郎做正妻也算他高攀了,如今既然他已成亲,就委屈做个平妻就好,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那可快收起你家的抬举吧。”
  胡珊兰就站起来了,冬儿和展婆子扶着她,荣寿荣阳站在门外。
  “送客。”
  荣寿立刻进来,孟凌薇脸色阵青阵白,也忽的站起来,她旁边的姑娘也站起来,乌溜溜的眼睛仍旧盯着胡珊兰看。
  孟凌薇大抵从没这样丢脸过,立刻愤愤就走了。
  胡珊兰也没当回事,转头寻白姮吃饭,想着郑蔚与同僚吃酒,大抵不会回来的太早,交代荣寿荣阳等着,自己如今是真熬不得,就早早洗漱睡下。谁知才钻进被窝,屋门就响,胡珊兰怔怔的看郑蔚进来。
  郑蔚脸上微红,身上带着些微的酒气,但眼神清朗。他酒量并不好,这么看来只是浅酌。
  “怎么回来这样早?”
  郑蔚已把手探进被窝,见还暖和,才又往外走道:
  “身上有酒气,等我去沐浴。”
  胡珊兰顺手拿了话本子,只是没看两眼就满眼乱晃,瞌睡的抬不起头,手里的书忽被人抽走,她抬眼,郑蔚一身清爽坐在床边,胡珊兰就往他怀里靠过去。
  “孟凌薇来了?”


第七十一章 
  “嗯。”
  胡珊兰睁不开眼; 胡乱应着。
  “来做什么?”
  “说亲。”
  胡珊兰唔哝着,郑蔚失笑:
  “孟凌薇的相公是独子,宫里年前忽报了冯皇后突发急症; 凤仪宫大门紧闭让皇后养病; 宫里今年的年礼都是贵妃主持的。前几日冯家派人去沈家提亲; 那姑娘是孟凌薇的婆婆从本家选了来过继的; 本想说给沈润为妻。从南怀王的事后,沈润算是露了头,有些门道的人都知道他身份了; 虽无官职在身,可得皇上宠爱,有没有官职也真没那么紧要。”
  胡珊兰的瞌睡慢慢就没了:
  “说给沈二哥?”
  她回想那个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怎么看和沈润站在一处都不般配。
  “沈家拒了,然后那媒人又登门,说给沈潇为妾。”
  “冯家八成头脑不好; 说给沈二哥是明媒正娶,到姐夫那里就是妾了; 这不摆明着摆了高低挑拨兄弟?”
  郑蔚觉着身上没那么凉了,才钻进被窝,胡珊兰立刻在他肩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上去。郑蔚给她捏着眉心:
  “所以沈潇是把与媒人一同登门的冯家人给打出去的; 这事闹的不小,冯家丢脸也不小。”
  “还是没记着教训; 今儿竟来这边; 说要给你做平妻。”
  冯家这是急了; 这么看起来皇后在宫里只怕是不好; 冯家这是急着要给大皇子寻找助力; 这是看上了沈潇。
  也是,沈潇是皇上跟前第一人,虽比不得那些王宫丞相,但在皇上跟前的分量却远比那些人要重。冯家胃口还不小呢。郑蔚道:
  “冯家这是急眼了,皇上对冯皇后贯来宽容,只是这次的事确实闹的不堪,皇后竟给亲儿子下毒嫁祸大皇子,还试图蒙蔽皇上。皇上本有心给冯皇后最后一次机会,谁知冯皇后竟向皇上进言,要让给大皇子封王。”
  他解释道:
  “封了王迁出宫,大皇子几乎是断了议储的可能。皇上大失所望,当时就叫封闭了凤仪宫,我听沈潇说,过了年大抵要给二皇子封王了。原本二皇子比之大皇子就要平庸许多,品性更是远比不得,如今也算有了结果了。”
  “啧啧啧。”
  胡珊兰没有幸灾乐祸,但冯皇后这事办的,确实是不体面,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郑蔚给胡珊兰捏着眉心,胡珊兰没几下就又困的睁不开眼睡了。
  初十这天白姮原预备着去慈光寺进香,胡珊兰本想跟着,只是慈光寺人多,她怀着身孕不好去,郑蔚就送白姮去,一早出门往京郊去,晚上也就回来了。
  郑蔚出门前给胡珊兰安排的也妥妥当当,请了个女先儿给胡珊兰说书,还有冬儿和陈婆子陪着,连饮食零嘴儿都给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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