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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苏少琅也不是个普通人,当朝正四品官员,亦是很厉害。他能保护自己,何况,他背后还有长公主,不似他爹爹这般无助,只能靠裴绍。
但问题便是,她要怎么探?
裴绍其人精明到一定程度了。
她和他是耍不了任何花招的。
她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他都能把她猜的一清二楚。
妧妧直觉,自己若是真套他的话,怕是三招都过不了,第一句话就能被他发现,反打草惊蛇,暴露了她偷听到了他与人的谈话之事。
那男人根本就没有弱点。
她,唯独在一事上能牵着他走。。。。。。。
妧妧想到此,小脸儿微烧,玉手不知不觉地放到了唇边,贝齿将手咬了上,心口“噗通,噗通”的猛跳。
他,只在那时会有一阵子昏头,不会防她。
小姑娘想了许久。。。。。。。。
而后,她未着急,未今日便做,却是拖了一天,自己先稳一稳,也避避嫌。
巧之不巧,午时那男人在府上待了一会儿就又走了,且当晚也未回寺卿府。
妧妧是在那事的第二天晚上再见到裴绍的。
此时,她已做了准备,且把事情反复想了很多遍了。
那厢回来后,她亦如前些日子一样,乖乖巧巧的去门口接他,还很殷勤地为他脱去外衣,接着便是娇滴滴的问候。
“大人今天累不累?”
裴绍眼睛落在她身上,看了她好几眼。
妧妧知道,因为她额上画了花钿,今日的妆容比往常可能要明显一点。
裴绍笑了笑,那笑还算是挺温和的,但人没答话,直接进了去。
他看上去有点疲乏,不如平时那般精力充沛,可是昨夜没休息?
那,妧妧觉得今日好像还真是个不错的时机。
她跟在他身后,嗲声嗲气地与他笑着言了昨日给他熬汤喝,但把食盒弄掉了,碗打了的事。
那厢立在那,一边洗手,擦手,一边关怀地问了几句,“可有伤到?”
小姑娘乖乖地摇头。
后续俩人便开始用膳。
一切都一如既往,瞧着倒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妧妧又观察了一下裴绍,后续便更确定,他昨晚应该是没睡,或者即便是休息了,时辰也不长。
且不知道是不是跟人谋划阴谋诡计,谋划害人来着。
她看出来了,也没说没问。
待到了晚上,她沐了浴后,伺候那厢沐浴。
他出来,她红着脸,便让丫鬟都退了。
而后裴绍刚坐到床上,她就香香软软地过了来,坐到了他的旁边,“大人。。。。。。。”
那男人瞧着本来是要躺下的意思,她坐过来,他便没躺,而是颇慵懒地倚在了床头,微微敛眉,似笑非笑,目光深邃迷人,朝她逗弄道:“怎么?一夜不见,想我了?”
小姑娘没回这话,而是小手上了来,到了他的胸膛上,小嗓音娇娇气气的说着,“谢谢大人。。。。。。。”
裴绍低笑了一声,挑了下眉,“新鲜,谢什么?”
妧妧小脸儿灼若芙蕖,声音更娇。
“马上四月了,大人。。。。。。”
“哦。”
裴绍了然,唇角动了下。
“原来是为你爹的事,本官还当是你我相爱之事。。。。。。。”
妧妧更红了脸。
这男人惯是不要脸。
她何时和他相爱了?
但眼下,当然不会说什么冲撞他的话。
不错,她就是想让他觉得,她此番这般,是因为她父亲之事。
小姑娘应声,又张了口。
“这几天,妾每每想起来,都欢喜的不得了,大人。。。。。。”
她说着,仰着小脸儿,水汪汪的眸子很虔诚地望着他,纤细的玉手更触及了他的胸膛,轻轻抓了抓他的衣服,娇糯糯的身子朝他贴了去,注视上了他。
俩人眸光相对,那男人抿唇,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垂眸看着她,没一会儿,果不其然,他喉结滑动,捏住她的雪腮,吻上了她。
妧妧当然没拒绝,反而趁机迎了上去,借势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这般没一会儿,那男人便反手将她摁在了床榻上。
妧妧呼吸立马急促了起来,心口“砰砰”地跳。
他扯开她的衣服。
她心中有鬼,特别紧张害怕,心口起伏的很厉害,声音又柔又嗲,终于说出了心里头一直想着的话。
“大人,大人能再陪妾去,去拜佛么,大人?”
裴绍起先根本没答。
妧妧喘息着,又问了两遍,那男人方才沉声“嗯”了一声。
妧妧身子微颤,“妾,妾今日。。。看了。。。黄历。。。二十六是个。。。好日子,便那天,成么?”
与第一句一样,裴绍也是根本没理。
妧妧亦是又问了一遍,他方才说话。
“二十六不行。”
男人的呼吸明显地重了下去,声音更沉。
妧妧颤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大人?”
那厢微蹙眉头,声音还是颇冷的,“本官有事。”
妧妧心口狂跳,抓着机会急着问着,“大人,有什么事?”
裴绍再度没答。
妧妧觉得,他应该是还是很清醒的。
如此,便姑且暂停了话题,如藕玉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喘微微地起身去亲吻他,从他的硬朗的下颚开始,慢慢向下。
她这般,他很快便额上渗出了汗珠,手臂上青筋暴起,也猛然加大了力度。
妧妧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根据以往的经验,知道他快瓦解了,于是便又道了出来。
“大人,求求你了,近来,便就二十六是个极好的日子,否则一推,要好久好久,妾不想等那么久,便就二十六吧,成么大人?”
“不行。”
那男人沉声回答了,但口中便还是这两个字。
妧妧强忍着说出话来,“大人是有什么事?可是要去哪?妾,妾下午去也成。”
“下午也不成。”
“大人,为什么?大人到底要做什么?为妾推一推成么?”
她这般娇声娇气地重复,又问了一次,那厢应该是昏了头,终于道了出来。
裴绍哑声,“本官约了皇上出宫看戏,那日没空,换一日,娇娇。”
妧妧一听,万万没想到,脑中骤然“轰”地一声。
她一面欣喜于自己终于把这话套了出来,另一面震惊于她听到了什么?
皇上?!
他是要在皇上面前上演什么,置人于死地?
竟然有皇上?
皇上面前哪有小事?
苏少琅一旦被害,岂能翻身?
接着,妧妧觉得自己死过去了,惧怕极了,随意出口搪塞,为了不显得突兀,今日一直在都和他说话。
直到终于结了。。。。。。。。
那男人得到了餍足,冷静了,松开了她后去了净房。
回来时,妧妧又爬到了他的怀中。
裴绍没来第二次,手臂环着她的肩,搂着她睡了。
他很快就入了梦,但妧妧怎能睡着?
她背身对着他,雪腮之下便是他的手臂。
小姑娘瑟瑟发抖。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日,她想了整整一天,终是在第三日秀儿来的时候,让小丫鬟去给苏少琅报了信儿。。。。。。。。
第57章 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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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中招
妧妧未让秀儿直接见苏少琅; 而是写了一张字条,交代秀儿托一个幼童找时机交给苏少琅。
她不能让秀儿和苏少琅见面,裴绍日后若是查起来; 一定会知道。
她在第三日的时候把字条给了秀儿,秀儿第四日方才得来机会,做了此事。
那幼童将字条成功地给了苏少琅。
其上无他,就一句话:“三月二十六,莫去。”
后头也没有署名; 但画了一把锁头。
那把锁头也并非他二人共有的长命锁,但妧妧觉得; 苏少琅能明白。
苏少琅聪明的很,当然能明白。
看到那字条上的字; 尤其是那把锁后,他心口“砰”地一下,知道; 这是苏小姐给他传的消息。
而那纸上的内容; 他,却是根本就不懂。
他不知道“三月二十六”怎么?
更不知道“莫去”; 又是莫去哪?
但苏少琅极为谨慎,看了周围,手中紧攥了那字条,而后进府后便生火将字条焚烧殆尽。
接着; 男人陷入了沉思。
既是苏小姐给他传的消息; 事情多半与裴绍有关。
从这消息的内容上看; 怕是裴绍要对他不利?
但这段时日; 他与裴绍半丝接触都无。
苏少琅仔细地回想了一下; 近来有无什么特别之事。
想了许久; 除了前几日,他房中的一双新纳好的鞋子不翼而飞了外,没什么旁的了。
但一双鞋子而已,搞不好是掉哪去了,原本苏少琅怎么会在意,可此时一回想,不同了。
事情,他姑且先放到了心里。
直到翌日,三月二十五的朝宴之上,苏少琅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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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宴
武德帝每两个月会与文官、武官各有一次朝宴,此宴大多不议政务,只是消遣。
能与皇上共宴的都是正三品以上官员,且这种朝宴,能参与进来的基本都是眼下当朝手握实权的高官。
自然,间或也会有几位受重视的后起之秀有幸参与。
苏少琅作为新科状元郎,便是那个例外。
在座的中书门下,六部九卿,加一起不到二十位官员,自是各个都比他的官职高。
席间气氛还是很轻松的。
酒过半巡,兵部尚书张显之提起了看戏的话题。
武德帝和颜悦色,看起来颇感兴趣,且目光不时就落到了大理寺卿裴绍的身上,与他就着戏曲之事攀谈了几句。
那大理寺卿平日里话不多,朝宴上就更是如此,但其人书读的特别多,涉猎很广,学识极丰,便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武德帝非常喜欢其人,俩人每每聊起来,让他人也不难听出,他们私底下便没少聊天。
这般说起戏曲,不时,苏少琅包括在座的他人也都听了出来,那裴绍本约了皇上明日出宫看戏。
皇上感兴趣的话题,他人自然是都纷纷跟着附和。
后来,那大理寺卿便提了议。
“不如,一起?”
他好像便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但又明显不是随意说的,而是在顺着皇上的话,说出了皇上的意思。。。。。。。
他之言,自是正合武德帝心意,这事便就这般定了下来。
苏少琅顿时毛骨悚然。
事情竟真的照着苏小姐给他的字条提示发展了去。。。。。。。。
且,若是他原本不知道,决计感觉不出来什么阴谋,但他事先知道了,便分明感觉得到,那大理寺卿虽轻描淡写,话亦是少之又少,但,其操控人心,操控全局,所有人都在被他牵着走!
后续,苏少琅断没了任何的心思,只大概知道那兵部尚书张显之提议了一处好地方,地方是户部尚书杨宗怀家的一处颇有名的水榭。
当夜返回府上,苏少琅几乎一夜未眠。
事情已经明摆着了。
倘使没有苏小姐的字条,他绝对会去。
倘使没有苏小姐的字条,他怕是永远也看不出那大理寺卿和兵部尚书是一伙的!
倘使没有苏小姐的字条,他也绝对看不出,这是一个局!
等待他的不知是什么。
他也不知道裴绍为何要害他。
亦是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要怎么害他?
唯知一点。
他觉得,对方的目标应该不仅是他。
眼睛看着这是火坑,苏少琅当然不能跳。
是以,他听了苏小姐的奉劝,第二日下午,称病未去。
他去与不去,实则于皇上而言,是件无所谓之事,只是这般伴驾的机会,按理说是不会有人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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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户部尚书,杨宗怀府邸。
书房的门被小厮打开,引入一人。
外边乌云密布,瞧着似乎是要下雨。
夜空之中,无月无星,极黑,只靠灯笼照光,方得半点亮光。
小厮将人引入之后,赶紧闭了书房的门,而后走的远远的。
屋中,杨宗怀见人来了,立马起了身。
“沈首辅!”
那来人立如松柏,身材高大,四十出头,面色深沉肃然,相貌极为俊朗,人正是当朝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一品高官,内阁首辅——沈韫。
杨宗怀面上满是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