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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半天,她发现夏歧墨衬衣的领子似乎要比下午见到他时敞开了一些,能看到他的锁骨。
因为是抬手遮住嘴角的动作,所以夏歧墨的锁骨呈标准的一字型,在光影的作用下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丁宁幻想了一下,但没有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这显然也很欲。
刷了一下,夏歧墨的朋友圈下面有了一条新评论,是商南发的。
“老大,他终于发朋友圈了!”还加了三个热泪盈眶的表情。
丁宁连忙查看夏歧墨的朋友圈。
这果然是他的第一条动态。
我的天,那接下来他的手机会不会爆炸?
丁宁开始想象郝慧慧看到夏歧墨的这条朋友圈后激动的心情,她可能会疯狂刷屏。
但,并没有。
丁宁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郝慧慧的评论。
最后,丁宁认为郝慧慧可能没刷朋友圈。
第二天,天刚亮,丁宁的手机就响了。
是郝慧慧打来的。
丁宁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钟。
“什么事呀慧慧姐?”每天睡到自然醒的丁宁问这句话时还在发懵。
“我们见一面吧,我有事要问你。”郝慧慧说。
丁宁的大脑当了几秒的机,最后才重启成功。
“见面?这么早?”
“我一晚都没睡。”
一晚都没睡也不能成为一大早就要见她的理由呀!
丁宁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找我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不能电话里讲吗?”
“不能。”
好吧!
丁宁命令自己爬起来,“在什么地方见。”
郝慧慧说了一个地名。
丁宁眼睛瞬间就睁大了,这不是夏歧墨住的公寓楼名字吗?
第六十五章 家门口有两个女人。
见郝慧慧约的见面地点是夏歧墨家楼下,丁宁忍不住问,“慧慧姐,你要去找夏歧墨?”
“有这个打算,不过我要先跟你见一面。”
这个大小姐搞什么鬼?要见夏歧墨还带上她。
两秒之后,丁宁似乎猜到了原因。
郝慧慧让她到夏歧墨住所处集合,大概是想弄清楚前天晚上她有没有亲到夏歧墨。
她是想否认自己没亲还是希望自己亲了,丁宁不得而知,不过她同意去一趟。
不为别的,昨天她用郝慧慧的名额得了一千五的现金跟项链,这个情得还。
半个小时后,丁宁搭车到了夏歧墨所在的那栋公寓楼楼下。
一天没见郝慧慧憔悴了很多,皮肤蜡黄发如枯草黑眼圈重的像熊猫。
丁宁见她这样吓了一跳。
郝慧慧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但平时穿衣打扮还是挺精致的。
今天怎么成这样?
“你还好吧?”丁宁过去问。
郝慧慧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好。”
丁宁看了看公寓楼夏歧墨所在的方位,问郝慧慧,“现在就去找夏歧墨吗?”
郝慧慧想了想,“我们去吃点东西。”
吃东西?
丁宁又是一脸懵,着急忙慌地把她喊来,却要吃东西,女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
夏歧墨家附近有一家包子铺,平时夏歧墨跑步回来都会在这家包子铺给丁宁带早餐。
郝慧慧要吃东西,丁宁对这附近也不熟,就带她到了包子铺。
一笼,两碗清粥,丁宁与郝慧慧相对而坐。
“说吧慧慧姐,你想问我什么?”
郝慧慧喝了一口粥,抬起熊猫般的眼睛说道,“听说我强…吻夏歧墨的事你帮我应付过去了?”
丁宁揉了揉鼻子,问,“西城哥告诉你的?”
郝慧慧点了点头,忧伤地说道,“我很伤心。”
“呃……”丁宁想她这是后悔还是失望?
“我真的很伤心!”郝慧慧伸手抓住丁宁的胳膊,仿佛是想让丁宁跟她感同身受一般。
她使劲地摇了摇。
丁宁手上的喝粥勺都被摇到了地上。
郝慧慧视而不见继续着自己的痛苦。
她说,“我就那么不配吻夏歧墨吗?为什么我哥要找个人来为我顶包?”
“他是怕你被夏歧墨开除。”
“开除就开除,起码我是吻过他的人。”
郝慧慧这一句声音很大,引得来包子铺的晨练老头老太纷纷侧目。
丁宁摸了一下额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觉得带郝慧慧到包子铺吃东西是个错误,应该买点蹲在树荫底下吃。
“那……慧慧姐找我来是不是想让我上去跟夏歧墨证明是你亲了夏歧墨?”丁宁问。
郝慧慧摇了摇头,“不,我不需要任何人证明,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我气不过的是我自己的亲哥都认为我配不上夏歧墨。”
哦,原来是这样。
“还有夏歧墨。”
还有夏歧墨的事?
“我听说昨天夏歧墨同意让你代替我参加公司的抽奖活动。”
“是的。”丁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她担心郝慧慧喊她来是想要这份特殊奖品。
真要的话,她怎么办?
“你昨天替我顶了包他还同意让你参加,为什么我就不行?”郝慧慧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悲伤中带着愤怒。
丁宁没听懂,“慧慧姐这是在生气吗?”
“当然。”郝慧慧闭上了眼,让痛苦的情绪缓解,然后再说道,“你都有男朋友了,他却允许你去亲他咬他,为什么我不行,难道我亲他咬他,他会恶心到吐吗?”
原来想表达这个意思。
丁宁让郝慧慧稍安勿燥。
“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她试着跟郝慧慧讲道理,“我呢,他更多的当妹妹,跟自己妹妹闹两下很正常。但是你不同,他拿你当一个正常的女性,在他没有确定想要谈恋爱之前,跟你发生任何亲密接触,他都觉得不对。”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夏歧墨现在不打算跟任何人谈恋爱,如果你去亲他,会让他有负担。”
丁宁说完补了一句,“这是夏歧墨说的,他说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所以没有确定关系,那怕是你亲他,他都觉得是在占你便宜。”
最后一句似乎说服了郝慧慧,她的熊猫眼有了一些光彩。
“他真这么跟你说?”
丁宁点点头,“我们两个住在一起有些时日,每天吃完饭总要聊会天,所以我了解一些。”
郝慧慧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那他为什么在游轮上要亲你,他不是说不想占便宜么?”
“游轮上那是为了拒绝尹思演的一场戏,就跟演员演戏似的,难不成那些拍吻戏的明星是谁想占谁的便宜?”
郝慧慧又被说服了。
丁宁开始安心地吃包子,她觉得郝慧慧应该会吃完自己的那份,然后回家。
事情却并非如此。
郝慧慧吃完早餐后,还是要去夏歧墨家找夏歧墨。
“你找他还有事?”丁宁不解。
“当然,我想当面问他,他朋友圈为什么要屏蔽我。”
“他屏蔽你了吗?”丁宁虽这么问但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昨天夏歧墨发的朋友圈,歧文化整家公司就商南留了言。
丁宁跟歧文化的员工有互加微信好友,所以其它人要是留言,她是可以看到的。
评论区没有,只能说明两点,一是夏歧墨除了商南没有跟其它员工成为好友。二是他屏蔽了他们。
但是,这也不能成为郝慧慧一晚上不睡觉跑来质问他的理由。
丁宁决定继续劝劝。
“慧慧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夏歧墨把公司所有人都屏蔽了。”必定老板发那种欲照,让员工看到不好。
“不可能。”郝慧慧说得十分肯定,“我们公司平时办公用的是系统,公司里就我跟商南有他的微信号,他的朋友圈商南能看我不能看,他就是屏蔽了我。”
居然是第一种情况。
可是这事郝慧慧怎么知道的?
商南,一定是商南。
八卦之魂时时觉醒的商南呀。
丁宁觉得这事她管不了。
“慧慧姐如果你想去问夏歧墨这件事,我觉得我不方便在场。”
郝慧慧也没想让丁宁上去。
她想问丁宁的事情已经问完了,不过在走的时候,她让丁宁帮她看看自己的状态。
“我的样子是不是很糟糕?”她捂着自己的脸问。
丁宁没有说谎,“是,你得收拾一下自己。”
于是,郝慧慧就在包子店里梳头擦粉涂口红,经过一番打扮后,她人确实精神了一下。
这时,她把目光落到了丁宁脖子上。
“这是……”她伸手握住了项目吊坠。
丁宁一惊以为她要抢,连忙用手护住,心里想该来的还是要来,商南既然把夏歧墨发朋友圈的事情告诉郝慧慧,肯定也把她得到特殊奖品的事一并说了。
怎么办?
她看着郝慧慧,郝慧慧也看着她。
“这是sole的限量版,国内市场都没有,你从哪里来的?”郝慧慧问。
丁宁一脸懵,什么sole,什么限量版,她这是抽奖抽的。
郝慧慧看丁宁这表情瞬间明白了,“高仿货是不是,仿得还挺好。”
她又用说摸了摸,还凑过去仔细看吊坠上的宝石。
“连logo都仿得像真的。”
“还有logo?”丁宁没仔细看。
“你买东西都没看?”郝慧慧开始收拾自己的化妆包,一边收拾一边又问,“你小男朋友送的?”
“不是。”丁宁不愿意说实话,她怕郝慧慧真要回去,这项链她是真的喜欢。
郝慧慧又是一笑,“我猜也不是,有点脑子的男生都不会送女朋友这种顶级品牌的高仿,因为一看就是假的,除非他身价上亿才买得起这种价值几十万的项链。”
“你说什么,几十万?”郝慧慧没搞错吧?
夏歧墨拿几十万的东西当特殊奖品送人。
郝慧慧说的很肯定,“如果是真的,确实要几十万。”她略好心地提醒丁宁,“我劝你不要戴这种高仿品,免得被人笑。”
说完,她站起来准备去见夏歧墨。
丁宁也站了起来,“慧慧姐,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说你不方便在场吗?”
“我确实不方便,不过我想起前天说你们歧文化是皮包公司的事,我觉得我应该跟夏歧墨当面道个歉。”
“你确实应该跟他道歉,说实话我有时候都觉得你像只白眼狼。”
这口气,感觉她像是老板娘似的。
两个人到了夏歧墨公寓门口,郝慧慧气势很足,把门铃按得叮叮响。
但是……没人来开门。
“他是不是不在呀?”丁宁反观猫眼,想看看房间里是不是真的没人。
当然,她什么都没看到。
郝慧慧又按了两下门铃,依然没人应。
丁宁突然想起来,夏歧墨有晨跑的习惯,“他肯定出去跑步了。”她告诉郝慧慧。
“你知道他平时跑步的路线吗?”郝慧慧问。
丁宁摇头,她怎么可以知道,夏歧墨跑步的时候她还在跟周公见面。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她问郝慧慧。
郝慧慧抿着嘴不说话。
空气有了一两秒的安静。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电梯到站声,然后电梯门打开,跑完步神轻气爽的夏歧墨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丁宁连忙去推郝慧慧,提醒她正主来了。
夏歧墨停下了脚步,有些不解地看着郝慧慧跟丁宁。
“这么早你们跑到我这里来当门神?”他问两人。
“我有话要问你。”郝慧慧的气势跟刚才相比弱了一大截,现在的她仿佛是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语气中带着委屈与自怜。
夏歧墨没有回应,而是问丁宁,“你来是因为什么?”
“我也有话要问你。”丁宁回答。
“好,那就一个一个说。”夏歧墨说着开了房门,然后伸手把丁宁拉了进去。
接着,他关上了门。
郝慧慧:“……”
丁宁被拉进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夏歧墨这是要面试吗,讲话还要一个一个来。
不过能这么干的人,人世间恐怕只有夏歧墨了。
“慧慧姐就在外面站着?”
“要不然?”
“可以让她先进来。”
夏歧墨没有理会,换鞋进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丁宁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夏歧墨,最终她没有多事。
这是夏歧墨的房子,从领地归属上来讲,她没权力让任何人进来。
“你要跟我说什么?”夏歧墨喝完水重新取了一个玻璃杯为丁宁倒了一杯。
他把水杯递给她,然后拿过毛巾擦汗,没有让丁宁坐的意思。
这表示他想速战速决。
丁宁看了一眼时钟,七点四十,按夏歧墨的生活规律这个时间点他该冲凉准备上班。
确实需要速战速决。
丁宁也不啰嗦,她走到夏歧墨面前问,“这条项链你多少钱买的?”
“问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