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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轻轻敲了下她的头,“记得父皇给你讲得那位大奉嫡长公主当年,她凭一己之力斗败父皇宠妃一族,扶持亲弟登基,后垂帘听政,权倾朝野了好几年,她不止是女子的楷模,也是男子的楷模。”
凤倾长公主
孟天昊听的精神更集中了些,这位凤倾长公主不止是世间男子女子的楷模,更是知晓的亲外婆
“她啊,记得啊”沫儿点点头。
“那沫儿你想要做她吗”贤王声音很随意,但眸中却多了丝正色。
沫儿想了想,便摇头,“不好,她确实很智慧,但却是个为他人做嫁衣的,她权倾朝野是不错,但权倾朝野之后呢,大权落入亲弟手中,她权倾朝野那几年,没有好好照顾过承宁郡主,以至于后来承宁郡主错认齐王为良人,受了很多苦,她偏爱小女儿,导致承宁郡主一生都不亲她。政治上,我敬佩她,但我却不敬佩她人。”
“那沫儿想做谁”
“还没想好。”沫儿摇摇头,迟疑道:“或许,我谁都不做。”
贤王眼中有丝了然,却在下一刻,听沫儿补了句,“要是卫长元能一生一世爱我就好了。”
贤王一愣,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敲了下她头,“瞧你这点出息”
深夜被叫进宫,又被叫出宫,还真不是人受的。
这厢,纳兰初又连夜出宫。
她本来快入睡了,结果孟天昊叫她先去找贤王妃,并要与贤王妃说一个秘密,让贤王妃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她哪知道要说什么秘密,便请教孟天昊。谁料孟天昊直说:“我哪知道什么秘密,母妃如此聪明,便自己想”
可左想右想想不到,于是,纳兰初很苦逼的说了孟玥不行的秘密,并向贤王妃求办法。
想到贤王妃那惊讶的神色,纳兰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去。
幸好,贤王妃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说了个她的问题。
原来,这么多年来,贤王妃在欢爱时对贤王厌恶,也就是说,贤王这几年都没碰过贤王妃。
妈呀,这可是大新闻
后来,纳兰初也不尴尬了,两个好几年都没有性福的女人,开始讨论由此引出的一些问题。
其实想想,没有性福也没什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回到家,纳兰初倒头便睡。
一觉天明,孟天瑜早早等在她床边,见她睁眼,用手指轻轻去戳她的眼睛,一边戳一边笑,“我一戳母妃母妃就闭眼,然后我不戳,母后又睁眼,好好玩,我们再玩玩儿”
“”纳兰初拉过孟天瑜的手,“天瑜别闹,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过几天就要和姐姐去尚书学,我问过哥哥,哥哥说上学睡不得必须早早起来,一整个上午都见不得母妃,所以现在我要多看看母妃。”
纳兰初伸手去捏他脸上的肉,笑着说道:“其实上学也有休息时间,我看你哥哥学习很轻松,学业应当不难,这样你就有很多时间陪母妃了。”
“是吗”
“是的。”
孟天瑜抱着纳兰初亲个不停,纳兰初这话并非虚假,孟天昊是学霸,自然学得轻松,但她哪里能想到,父亲和哥哥都是学霸的孟天瑜,成了学渣
一个月后,当孟天瑜的课堂成绩摆在纳兰初眼前时,她怎么也想不通,她儿子为嘛是学渣
不应该啊,孟天瑜本就聪颖,还教了江南那村里的小孩子,不应该到了京城就成了学渣。
“你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初将成绩单摆在孟天瑜面前,愤怒中很是无奈。
孟天瑜什么都不说,只低头抠手指,纳兰初更是愤怒,昊儿小时候就喜欢抠手指,坏习惯学哥哥,怎么不学哥哥当学霸啊。
于是,纳兰初专门请师父为孟天瑜补课,各路才华横溢的师父磨刀霍霍而来,却纷纷失望而去。于是,不久,京城便得出一个结论:恪王府三公子,俊美非凡,却是个草包
纳兰初怎么都不相信儿子是草包,气得不行,但耐不住流言蜚语四处传播,如今京城早已传遍,阻止已是来不及。
纳兰初疼惜得捧着儿子的小脑袋,道:“天瑜,你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像那些个言情小说的男主一样装疯卖傻,你明明是学霸的资质啊。是不是装的,是不是”
孟天瑜摇头,似乎自卑得低下头,又抠手指。
饶是纳兰初再不相信,也没有理由说明儿子此举全为装。
人家小说男主装疯装傻是为了生活,躲过兄弟父亲的伤害,天瑜为什么总不能说孟玥昊儿想他死吧
为了孟天瑜这事儿,纳兰初可谓殚精竭虑,一连几个月都睡不好觉。
孟玥安慰她道:“人有所长有所短,你也别逼天瑜,读书不行,总会其他吧,即便都不会,如你以前说昊儿一样,有个亲王父亲,不学也能富贵一生。”
纳兰初回之冷眼,“望子成龙,你不疼儿子我疼。风凉话少说,有这闲心,还不如多为天瑜想想。”
孟玥心里一疼,“我自然为天瑜好。”
纳兰初没有再理他,如这几个月一样,对他视而不见。这几个月来,他从没在她房间留夜,听说他每夜独睡,有一晚病得厉害,却不许婢女进府,好似给谁证明他的清心寡欲,对此,纳兰初并不过多关注。
她照顾孩子还来不及,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做什么。
纳兰老夫人常劝她与恪王修好,她不与回应,修好不修好也就那样儿,现在这样挺好的。
想着孟天瑜以前读书厉害,现在却不行了,纳兰老夫人问会不会是冲撞了什么。
纳兰初不信鬼神,但若不是鬼神,这件事情又如何解释想了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儿子,马虎不得。
这天,纳兰老夫人与纳兰初带孟天瑜上寺庙上香,去求神拜佛。
第一百九十七章放不下你
这天,纳兰老夫人与纳兰初带孟天瑜上寺庙上香。
上路不好走,时而颠簸,虽有重兵护卫,但纳兰初仍旧担心会不会突然闯出几个梁山好汉来。毕竟,那次去家庙便遇上了歹徒。
刚这么想,梁上好汉便非常给面子的出现了
一帮黑布裹面的男人拦在路中间,扬言要留下一些东西。
王府暗卫倒没有逃跑,静静地等候纳兰初发号施令。
纳兰初以为要收买路财,直接爽快得扔出几包银子。
那为首的黑衣人看着地上的几包银子,眼角抽了抽,再看向纳兰初时,眼中多了些晦暗不明。
纳兰初刚跳开马车帘子,见这人如此,心里咯吱一声,暗道莫不是遇上什么难缠之人,她怎么感觉,自己与这人颇有渊源。似乎,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这未被遮住的额头与眼睛,看着挺像陆舒
她一惊,这人竟然是陆舒
五年之后,陆舒卷土重来
可当年陆舒绑架昊儿和听凝,纳兰锋领兵去救,不是说陆舒胜负重伤落入山崖了吗。难不成他大难不死
不管如何想,纳兰初已确定眼前之人就是陆舒,她轻轻一叹,这厮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直阴魂不散,缠着她一生一世的节奏啊。
怀里天瑜还在熟睡,儿子像极了孟玥,睡颜甚是美丽,纳兰初轻轻摸了摸儿子面容,轻叹一声,“娘,今天我是走不成了,帮我把天瑜平安带回去,并告诉孟玥我被劫走的消息,若他没救我的意思,你便跟他说,我死了,那协议却仍旧有效,若他想救我,便告诉他劫我之人就是陆舒。”
“初儿,你”纳兰老夫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
纳兰初叹道:“娘,其实我也不一定回不来,这劫匪头子喜欢我,恨我嫁给孟玥,更恨我的孩子。王府暗卫虽在,但两方打起来,难保他们不会趁乱伤及天瑜,天瑜的安危我赌不起,是以,我便用我自己去换得天瑜一命。”
她亲了亲孟天瑜的额头,低声道:“娘的天瑜,再见了。”
说完,她忍着眼泪将孩子抱给纳兰老夫人,怕自己舍不得而不再看他,她含泪走出马车,对陆舒道:“放了其他人,我跟你走。”
陆舒眼线瞥过马车,面色阴了阴,带走纳兰初的同时,下令道:“马车上的人杀了。”
“住手。”纳兰初厉声喝道:“陆舒,五年的韬光养晦,你的追踪虽强,但也别当我王府暗卫是死人。我已决定跟你走,他们并不碍了你的事儿,放过他们还不行”
陆舒轻嘲,“这么稀罕他的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
“不是我的。”陆舒眼中布满了阴霾,似乎要将马车撕碎。纳兰初心惊之余,道:“陆舒,别逼我恨你”
“事到如今,难道你仍旧不恨我”陆舒倏地一笑,神色却是更凝重,阴霾的面上抖了抖,咬牙吐出几个字,“初儿,你说我是该高兴你能为我撒谎,还是该愤怒你无所不用其极的保护恪王的孩子”
纳兰初眼皮一跳,陆舒面前,她还是不要玩心计了。她慢慢低下头,沉思了会儿,倏地抬眼,“陆舒,如今我同恪王的感觉你应当打探出了”
陆舒眼中溢满笑意,“那又如何”
“我对他的感情并不似当初,如今,也就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之所以留下他身边,不过为了孩子。我能为孩子赔上我的自由,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她,陆舒,你可以将我带走,但孩子,请你饶他一命。”
陆舒略一沉默,眼前的女子却朝他一跪,“陆舒,我可以跟你走,但你不能伤孩子。”
陆舒一震,这个女人的刚毅他是清楚的,当年,她以为孟天昊不是恪王之子,在不得不嫁恪王之时,为了孩子放弃清白。当年,她深重剧毒,在自己与孟听凝的抉择中,毅然选择女儿活命。现在,在他面前,她又为孟天瑜打算了么。
莫邸说,若他伤害她的孩子,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陆舒苦笑,她的孩子是恪王的,为何自己与她便没孩子。
孩子,是他的痛
其实归根究底,马车里面的那个孩子是死是活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之所以想杀了他,不过是气不过那张脸。而纳兰初与恪王的事情他知道,两人闹僵,纳兰初厌他恶他,陆舒心里冷笑,恪王,你也有今天。
他想,既然两人已经闹僵,不若先饶过这个孩子,后面再想法子得到纳兰初的心,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斟酌一番,陆舒道:“嗯,好,我答应你。”
纳兰初再次朝他磕了个头。
陆舒果真没对孟天瑜做什么。看纳兰初为保全孩子而离开,又看向自己怀里的孩子,心里不免堵了一口气。特别对着这张酷似孟玥的脸,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孟天瑜似乎察觉到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见马车里并无纳兰初,不解问道:“外祖母,母妃呢”
“走了。”
纳兰老夫人不想和他多说话,吩咐众人回程。
“母妃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天瑜一起我们还要上香呢。”孟天瑜说道:“是不是天瑜睡着了,母妃不喜,所以才扔下我走了”
“她没有扔下你。”纳兰老夫人的声音不由大了些。
孟天瑜慢慢低下头,低声道:“外祖母,你很讨厌我吗”
纳兰老夫人否认。
“可是外祖母对天瑜和对哥哥姐姐不一样,天瑜觉得,你就是讨厌我。”
纳兰老夫人确实不喜他,却也并未有厌恶之意,其实细想来,这孩子很乖巧,对她也很好,她不喜他,不过是因为这张脸。
五年前的事情让她对孟玥憋了一口气,所以看着孩子,心里并不舒畅。
但归根结底,大人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孩子,孩子无辜,日后,她待他好些便是。
纳兰老夫人刻意放柔了声音,对他道:“天瑜,外祖母并没有讨厌你,日后外祖母定会对你好,我们先回去,你母妃我们回家等她好不好”
孟天瑜点点头,“好。”
对孩子有宽容之心,但对大人可就没有了。
当看到孟玥时,纳兰老夫人再也掩饰不住愤怒,将路上的情形与纳兰初交代的话说了后,怒道:“恪王损失王妃可以再娶,即便以后不要孩子,你也有初儿的孩子,但别忘了,初儿是你的结发妻子,她的命你不能不救。”
“岳母放心,我会平安带回初儿。”
“这是最好。”纳兰老夫人想了想,补了句,“你若不想要初儿,或者对协议有异议,救回初儿后,我自会劝初儿取消协议与你和离,但你必须救下初儿。”
这是防着他暗里使诈让初儿死孟玥苦笑,有些感情失去后,连带着其他也会失去。就如他和初儿闹不是,纳兰老夫人也开始防着他。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