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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庭支支吾吾得不知该怎么说话,孟玥瞧着他的顾及,微微一叹。
“那就先安置府中,全了母妃脸面。”至于初儿,他并没有碰别的女人,他相信她会理解。
而此时的贤王府,贤王搂着侧妃,拆开步庭送来的长安侯回信,细读起来。
侧妃含着笑,倒了一杯茶,递给贤王道:“王爷辛苦了。”
“还是你懂事。”贤王摸了美人的脸,柔顺细滑,手感上好。
侧妃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什么,诚切说道:“听闻今日母妃的事,王妃姐姐陪在母妃身边,估摸着过些日子才回府,莞儿还小,无人照顾也是个事,不若让妾身将莞儿照看几日。”
王妃的嫡女她照看,不仅对她在王府中的地位有利,甚至还能打击王妃,何乐不为。
然而,照贤王对她的宠爱,本以为他会一口应下,却听他道:“不用,丫鬟婆子会照看莞儿,不用你操劳。”
侧妃微微拧眉,她不会操劳,一个孩子,若要她照看她也是交给丫鬟。当然,孩子交给她,她会做些手脚,让王妃更心疼心疼孩子。
侧妃道:“莞儿是王爷的孩子,妾身辛苦些也是应当的。”
贤王摆手,一口回绝道:“罢,不用多说,你只需服侍本王就好。王妃视你为眼中钉,难为你如此为她的孩子着想,你呀,就是心善。”
看来是不成了。侧妃心下失望,低下眼,似乎真有些委屈般不语。
贤王叹了口气,又仿佛想到了些什么,眼中一亮,“你这般可是想要孩子了”
侧妃一怔,随即娇羞一声,“王爷。”
贤王笑道:“你若想要,那本王今晚可要努力了。”
侧妃继续娇声娇语,半推半就地和贤王滚到床上。
一番折腾后,侧妃寻了空处,关切道:“王爷,母妃有事,王妃照顾母妃和莞儿分身乏术,妾身不能分忧心里难受,既然王爷不要妾身照顾莞儿,那便让妾身进宫伺候母妃吧。”
“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明日再与我进宫,接着,我们继续正事儿。”
“王爷真坏”
帐子轻纱飞舞,帐内春光无线。
正交织着的男女,一人无比投入,而另一人,却是活络着心思。
明日,她便能进宫了。
纳兰初自入睡起,浑身难受得紧,眼皮似有千斤重,想睁眼,却睁不开。
中了药,不能控制她的意识,却能控制她的身体。
她一个警醒,敏锐地察觉出房内的动静,很轻很轻,却持续了很长时间。
那是人,房内有人
经她专业分析这人的步伐呼吸后,初步判断这人应该是个男人。
来人一定有企图。
而此时自己的状况也不寻常,为何不能醒
按照古代的武侠小说的情节,这个时候一般是仇家来杀她。而从这人能躲过皇家禁卫军的重重守卫混进来来看,也确实像个杀手。
想到这里,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但半晌之后,这人还不行动,纳兰初便有些放心了,来了这么久都不杀她,肯定也不会是取她性命的。
不取她性命,那是来做什么的呢
纳兰初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美貌,她貌美如花,该不是被人盯上了吧。
于是,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若这人真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企图趁夜深众人都入睡后强了她,那么这个时候,他或许正自个儿意淫一番,然后再行动手。
听说强jian犯一般不希望女人反抗,那一会儿他若动手,她是反抗呢,还是不反抗呢
反抗,她怕她恼羞成怒杀她灭口,她死了之后就不能享受穿越带来了优势了,王妃的身份啊,这要几辈子才能遇上
不反抗,这岂不是显得她荡了些,好歹她也向孟玥表明了态度,喜欢孟玥的同时,怎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
纳兰初纠结着,却不知何时,男人叹了一声后,已轻轻地离了屋。
她惊觉时,发现屋中早已闻不见男人的呼吸。
回想起方才的想法,纳兰初恨不得抽这男人一巴掌。
他妈没教他做人做事吗。
怎的他妈的做出的事儿这么能让她联想,还联想出这么丢人的事儿。
更可气的是,他还没给她解药。
纳兰初欲哭无泪。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方才这男人有意无意地几次靠近她时,她竟发现自己的心微痛。
记得上次见陆舒时,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么今晚来他房里的人,会是陆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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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纳兰初猜想“强jian犯”是谁捂脸
亲,以后更新暂时定在晚上十点
第四十六章娘和妻掉河里救谁
自这一出儿后,她便睡不着了。
于是,第二日时,连续两夜睡眠都不足的纳兰初眼上的黑眼圈更是明显了。原本昨天就有,只是淡淡得看不怎么出来。
药力自然散去,纳兰初照照镜子,很不满意地看着眼皮上的黑东西,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昨晚那人是不是陆舒。纳兰初突然想到昨夜她反抗与不反抗的纠结,陡然发现,其实她完全没必要纠结,因为
那药不是控制了她的身体吗,来人若有意强她,她还能动个毛线那简直是任人宰割的节奏啊。
住在皇宫的第一晚,竟遇上了这档子事儿,也真是醉了。
唤了白厢伺候梳洗,在房里不急不慢地捣鼓好一会儿。白厢提醒道:“王妃,王爷已在贵妃殿中待了多时了。”
昨夜王爷住在王府,今早还来这么早,可与谦贵妃只隔了几处墙壁的纳兰初却还不见去侍奉,总归不好。
纳兰初淡声道:“不用担心王爷怪罪。”
既然孟玥已经知道昨天她喂苦药的事儿,那她也不必惺惺作态,无论她假意做什么都会被孟玥看在眼里。
婆媳的矛盾向来都无法避免,只是或多或少的问题。
她可以为孟玥忍,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而谦贵妃明显就踩到她的底线了。挑拨她和包子的母子关系,纳兰初轻轻一笑,若孟玥不顾对错只怪她,那也就不值得她爱。
世上还有大把的男儿可以做她的第二春,她并不是非孟玥不可。
纳兰初既不放在心上,白厢就这个问题也没说什么,转而另一个话题道:“昨晚王爷派人连夜送来了贤王府的资料。”
纳兰初一愣,喜声道:“拿给我看。”
白厢递过去,纳兰初快速地翻阅一遍,面上喜色更浓,看完问道:“确定是他送的”
“确定。”白厢点头,“那人奴婢在王爷身边见过,常常跟在王爷身边,被唤作步庭。”
步庭。
纳兰初渐渐放了心,从她穿越后的观察看,步庭确实是孟玥的心腹。
既然是他的心腹,那她也不用担心这资料是别人伪造来引她入套了。
可孟玥是怎么知道她想知道贤王府的情况
纳兰初思衬片刻,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昨夜自己派白厢去打探消息的事情让孟玥知道了,于是孟玥为她解忧。
孟玥的体贴让她暖心,然而,纳兰初却同时有些内疚。
她之所以打探消息,大半的原因便是为了找个适当的时机给贤王妃卖个好,和贤王妃打好关系后再对付谦贵妃。
不知孟玥在知道了这是为了对付他娘而准备时,会作何感想。
孟玥,孟玥,纳兰初细嚼几声,突然问白厢道:“你说若有一天,我和谦贵妃闹得你死我活,王爷会如何要我还是要谦贵妃”
白厢道:“这奴婢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那纳兰初笑得苦涩,“那就是说,若真到了那日,你觉得他会为亲娘而舍弃我。”
现代男人的典型不就是如此,山盟海誓说得好听,然而,真到了母亲妻子针锋相对的时候,却纷纷投向亲娘的怀抱。
纳兰初不禁有些迷惘,这次,是不是看错了。
白厢看她脸色,安慰道:“王妃,奴婢的意思是,王爷对贵妃的感情和对王妃的爱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情,还能分出个高低贵贱来不成。
话虽如此,但经白厢这么一说,纳兰初又有些释然。
谦贵妃到底是他母亲,十月怀胎生的儿子,加之皇家子弟,能在后宫众女人的算计之中活下来的皇子本就不多,而孟玥活到了娶妻生子,还活得不窝囊。这其中,谦贵妃付出的必然不少。孟玥若为了自己而对谦贵妃不好,倒显得他薄情。
而她身为孟玥的妻子,发狠了劲儿对付谦贵妃终究是不妥,不管怎么说,谦贵妃好歹为孟付出了不少,谦贵妃对孟玥,就好比她对小包子的心。
于是,纳兰初决定,只要谦贵妃不太过分,自己让让她也是无妨,当然,小包子的事情除外,亲生儿子还是自己养着好。
但要谦贵妃不来招惹她,还需得找出谦贵妃对她不好的原因。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也是有道理的。
这婆媳的斗争,似乎也有破除的方法。
说到婆媳,纳兰初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经典的一道选择题,她忽地来了兴致,决定逗逗白厢这丫头。
她问:“问你一个问题,你男朋友不,嗯若你来日嫁了人,你问你相公若我和你娘掉进河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会救谁,你觉得你相公会怎么回答”
对男女之事,白厢不像白水和明月那般反应大,却还是微微红脸,羞了一会儿,理智分析道:“王妃,这种情况,相公”
纳兰初等她的脸红完一阵,听她继续:“相公自然应该救婆母,于相公而言,婆母只有一个,然而奴婢死了,他还可以续娶。”
“”
这
白厢要是嫁人,该有多少男人争着抢着要啊。
对于这道题,男人若是回答救娘,便回显得不重视妻子,若回答救妻子,虽讨好了妻子,却也同时显得薄情。这道题,本身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回答。
妻子如此善解人意,不用相公做决定就帮他解决了难题。
这样的妻子,哪个男人不想要
且白厢要相貌有相貌,要医术有医术。唯一不足的便是身份了,但白厢跟着她,日后有她撑腰,除却世家贵族,嫁给其余人家也是绰绰有余。
纳兰初思绪远飞,然而却不防白水又道:“不过,若相公真救婆母,对于奴婢而言,到底不值得,奴婢死了,相公再娶,带着婆母一家子照常生活,日子也照常过,算下来牺牲的只有奴婢,说不定相公还觉得奴婢死得好,腾了位置。”
“”
相较于白厢方才的话,这句的深度显然高了许多。
纳兰初不由多看她几眼,暗暗为她竖起一跟大拇指。
“纳兰初,母妃都这样了,你竟还在房中和这贱婢磨叽,来人,将这贱婢给本宫杖毙。”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
纳兰初和白厢朝向源头望去,白厢微微白了脸,纳兰初眸光一深。
来人长了一张容貌算作上乘的脸,然此时看着却并不怡人心脾。她的面色白一阵青一阵,丹凤的双眼似乎快喷出火来,气势汹汹,似乎若纳兰初顶她的嘴,她便会几刀砍了她。
然而,纳兰初却是轻笑了声,“喔五妹病去了身子好利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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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第四十六章中,五公主要将谁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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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双更
第四十七章若杀就杀你
五公主怔了一下,想起谦贵妃特意告诉她,纳兰初可能会说她不孝,让她对外称病的话。
只因为母妃装病让纳兰初侍疾,纳兰初便用自己来威胁母妃么。如此想了一番,五公主心里更是恼火,她食指指着纳兰初,看纳兰初笑靥如花的脸,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听五妹方才中气十足的吼声,想来身子定是好利索了。”纳兰初笑着讽道,原本她就没病,身子不好不过是谦贵妃顾及她名声的借口。
“你”五公主想说些什么,却因纳兰初几句不离她的“病”而说不出话来。
她没病,但母妃既然已经帮她称了病,所以她就必须病,而现在必须病好。
母妃说纳兰初知道她的病只是一个借口,若是此时自己不放过纳兰初,那么,纳兰初便会揪着她的病。
五公主忍了忍,恶狠狠地瞪了纳兰初一眼,咬牙说道:“都日晒三竿了,你怎得还不去给母妃侍疾”
日晒三竿
纳兰初承认,因方才和白厢说话,她确实待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