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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走了也要坑他一把!
所以苏宝宝压低声音,趴在苏时和耳朵边上说:“我告诉你哦,你的小师弟才没有你想的那么乖呢!他乖巧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苏时和哭笑不得,这都要离开了,怎么还这么记仇!
“行了,我下去了!”苏时和撩开帘子准备下马车。
苏宝宝连忙拉住苏时和的衣角,急忙辩解:“我都要走了,我骗你干嘛!”
苏时和敷衍的点点头。
“哼!”苏宝宝不爽的看向玉自寒,却发现玉自寒双眸黑沉的看着苏宝宝的……手。
那只手正拽着苏时和的衣角。
玉自寒的目光想要把他的手剁掉一样,苏宝宝当即就怂了,立马松手。
就这几秒眼神交接的功夫,苏时和感觉到了不对,看看小师弟,又看看苏宝宝。
小师弟依旧笑的温和,苏宝宝也笑的挺可爱,就是看着蛮不自然的。
苏时和也没想那么多,一笑而过。
晚上他们找了一家民宿。
月上柳梢头。安静的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被敲门声弄醒的苏时和穿好衣服翻身下床,门外是苏宝宝。
苏时和叹了一口气:“怎么了?”
“我想如厕……”苏宝宝脸都红透了,“外面太黑了……”
自从苏宝宝可怜巴巴呆在黑漆漆的村子里一夜之后,他就害怕在晚上出门了。
“我不敢去你师弟那里……”
“走吧,这边。”
苏时和把苏宝宝领到目的地后,就走到另一边,苏宝宝在身后大喊:“别走那么远啊。”
苏时和在那边干等,百无聊赖之际,忽然在西侧看见主人家的门没关,门户大开。苏时和走过去准备把门关上,双手扶着两扇门向内合,正待关严实时……
门外突然伸进来一只手。
那只手在月色的衬托下,如玉莹润,修长纤细,指腹柔软,血管青的几乎看不见。
再往外看,只能看见来人身上穿的血红色常服,腰间配饰一块祥云玉佩,流光溢彩。
——这祥云玉佩有点儿眼熟。
总感觉这东西跟她前段时间雕刻的祥云玉佩是同一个手艺。
苏时和在想事情,没功夫讲话,来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声音里带有三分笑意,轻浮挑逗,“美人,你跟我喜欢的人长得很像啊。”
苏时和:……妈耶,总觉得这家伙她应该认识。
苏时和向后退了几步,来人便显现出了身形。
来人唇色极红,肤色极白,两者鲜明对比,再加其一身明媚张扬的气质,几要灼人眼球!他的眼型是丹凤眼,双眼皮很有韵味,瞳孔偏深,勾魂夺魄。
“美人啊,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吸人精气的精怪?”
这货出场方式这么特别,换成胆子小的早就吓晕了。
而苏时和:……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科学。
“嗯?”来人尾音上挑,得寸进尺的走向苏时和,意图缩短两人之间过长的距离。
苏时和默默的后退了几步。
苏时和:我应该先和他讲道理,讲不通了我就可以揍了。
“请问你是谁?”
“我?”来人眯眼,眼睛里满是戏谑,柔软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更让他白的发光,“钟离。”“我啊,是一个修道成人的狐狸精……”
“砰!”
钟离被苏时和一脚踹飞,对着心口踹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学什么装神弄鬼?我是你姐,喊姐。”
很好,这是自己的弟弟,不用讲道理了。
“我……操?”脸朝天的钟离发出了一句著名的人生感慨。半响,他爬起来,也不嫌地上脏,坐好,看着也不像生气的模样,“美人,我谢谢你脚下留情哦!”
“不过,你这么光明正大占我便宜,是不是不太好啊?”
“虽然我知道你跟苏时暖是双胞胎,比她早出生,但我只是把她睡了,我又没娶她,你就让我喊你姐?凭什么啊?”
钟离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看起来人畜无害。
苏时和皱眉:“你们……和苏时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钟离挑高眉毛,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你得先告诉我,作为交换,我再告诉你”。
“我是你和姐姐。”
“……和?”
钟离:……一口老血喷出来。
钟离挤眉弄眼:“我没伤害到你吧?”
“没有。”
“那就好。记住你现在说的啊,不准在我老爹面前说我欺负你。”
“伤害”和“欺负”是两个概念,这词语偷换玩的挺溜。
苏时和:“好。”
“欸!”钟离得到了承诺,放心了,又开始嘴贱了,“美人,我觉得这次我老爹说的说的没错,你好好哦!”
说完还嘟了嘟嘴。
……好油腻的卖萌。
苏时和有种没眼看的赶脚。
“你刚才那个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你说苏时暖啊,”钟离满不在乎,“我就是想知道那三个人为什么会喜欢同一个女人,还争的那么厉害?然后我一看,那三个人分别把苏时暖睡了一次,我又是个没节操的,顺便也把她睡了。”
“睡就睡了,反正我又不会少了一块肉。”说到这,钟离明显有些肉疼,“不对,睡了之后,我跟少块肉也差不多了。”
“我整整肾/虚了七天啊!!!”
苏时和握了握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明显想揍人。
钟离这货当即就大叫起来:“你让我说的,你居然还想打我!你个负心汉嘤嘤嘤……”
苏时和额头突突,青筋暴起,她这次真想打人了。
所幸这时小师弟的出场阻止了她,小师弟仅披着一件外衣,绸缎般的墨发直直垂下,白玉般的脸庞映着淡淡的月色美得令人心折,堪称花容月貌。
他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苏时和,眼含好奇,与他身上禁欲的气质的搭配起来,故作正经的模样真的十分想让人……
太阳他。
苏时和捂脸。
旁边突然传来咽口水的声音。
咽口水?
苏时和循声望去,只见钟离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小师弟,咽口水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姐,我觉得……”
“砰!”苏时和直接一脚将他踹飞,这次照着脸踹的!
妈*!
作者有话要说: 钟离:我喜欢美人,颜即正义~
第14章 星曜的京都星辰
巍峨壮观的皇宫里,琉璃瓦折射出炫目的色彩,屋顶上的几只神兽形态各异,憨态可掬。
南流景恭敬的立在大殿前,等待传召。很快就有一个小公公弯着腰将他领到殿内,南流景进去,跪地叩拜。
期间,上方的皇帝逗着摇篮里白白胖胖的小宝宝,笑容爽朗,似是宽怀大慰。
南流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
南流景没跪多长时间。
“起来吧。”皇帝淡淡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威严。
南流景起身,低着头站着一言不发。
“来人,给六皇子赐座。”父子之间的气氛着实诡异,大方典雅的皇后开口打破了这份凝滞。
“多谢皇后。”
坐在上面的皇帝眉心拧起,对南流景对他皇后的称呼很是不满,刚要发作,身旁的皇后拉着他的手摇了摇。
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皇帝勉强按捺住怒气。
“儿子恭贺父皇喜得麟儿。”南流景没动,他看着摇篮里闭着眼睛吃手手的小宝宝,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这句话。
语气略有些冲。
听着意思就是酸的,甚至其中还隐隐有埋怨之意。
——这埋怨的是谁呢?大殿上谁不是人精,俱为六皇子捏了一把汗。
南流景当即又跪下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大殿中沉默了许久,上面一直没有动静。
蓦的,摇篮里的婴儿不知怎的忽然睁开葡萄般水灵灵的大眼睛“咯咯”的笑起来,拯救了殿内冰雪般的气氛。
全天下最尊贵的两人一人逗着小宝宝,另一人慈爱的看着小宝宝,脉脉温情自然流淌。
南流景尚在分神中,皇帝突然开口了:“你身上的祥云玉佩呢?”
南流景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愣了半响,好半天才想起他好像是有这么一个“祥云玉佩”:做工粗糙,花样呆板,玉石看起来也不是正经的玉,灰扑扑的没有光泽,也不知道是谁敢送皇亲国戚这么一个破烂玩意儿……
他眼光朝上看,刚好可以看见小宝宝的脖子上也有这么一个“祥云玉佩”,跟他的差不多,不过里面多了一个“晞”字。
他嫌弃那个玉佩已久,很早就把它丢掉了。难不成这竟是个重要的物件?
南流景冷汗涔涔,艰难开口:“儿臣……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是吗。”
南流景现在猜不透皇帝所想,只能少说。
皇帝也未为难他,谈起了另一件事:“过些时日,和儿就要回京城了。”
……和儿?
被皇帝整天挂在嘴边深受其宠爱的公主?
怎么跟他谈起了她?
皇帝继续说:“莫冲撞了她。”
莫冲撞了她?
一个养女!
南流景真想问问,为什么明明他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啊可为何却连一个小小的养女都比不过!?
他的呼吸渐发粗重,内心一口怒火找不到发泄口,堵的脸都紫了。
“回去找找玉佩,带上吧。”皇帝眼中划过一丝失望,直接摆手:“走吧。”
南流景叩拜,声呼万岁,走出去时步伐错乱,险些就要在殿前失仪。
至于皇帝的忠告,自然是没放在心上。何况那玉佩早就丢了,他如何找的到?
此刻京都星辰城门外,一辆朴素的马车正停在官员进城门的专用通道上,接受守卫的检查。
坐在前方充当“车夫”的男子身材高大,大概有一米八几,脸部线条刚硬,长眉入鬓,一双眼睛黑如曜石,灼灼逼人,似一柄利剑划破浮沉。
守卫两股战战,额冒冷汗,不敢与之相对视。看完他的官凭后,守卫恭敬道:“大人,可否让马车中的贵人掀开帘子,我等在远处看看即可,不会冲撞了贵人。”
男子点头。守卫顿时松了口气,规矩不能破,可惜在这里接待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也不敢惹,幸亏遇到的是一位好说话的大人。
从马车里渐渐伸出了一只柔夷,素手纤纤,柔嫩小巧。不管是有意无意往这里看的人,都被这一只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们的心痒痒的,这一只手都美成这样,那这车中的美人该是如何的仙子?
只是想着,他们的心思就躁动起来。
没让他们等太久,马车里的人很快就显现出了全貌。
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
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美人也不过如此了。
在场的男人无不心神荡漾,有些人甚至不自觉伸手向前走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欲望。
看到这美人的第一眼,男人们便不自觉起了反应,甚是想将这美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跟入了魔怔似的。
帘子并没有掀开多长时间,很快就放下去了。部分男人也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尤其是一些文人,想着自己方才的失态,恨不得以头抢地。
然而有更多的男人却开始埋怨起那马车中的女子了,说她长了一脸狐媚样儿,天生就是勾搭人的下贱胚子。
心里却不断回味着那女子的样貌和身材,蠢蠢欲动。
“谨哥哥。”苏时暖提着裙子从马车上走下,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美眸顾盼间眼底哀伤令人心碎。
“谨哥哥,你把暖儿送回京城就又要回去了吗?”“嗯。”被称作“谨哥哥”的人名为曲谨,当朝护国将军的儿子。
“谨哥哥就……不能留下来陪我吗?”苏时暖的声音里已有了哭声,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曲谨则是很直接的摇了摇头。
苏时暖低着头呐呐道:“我也知……是我强求了,谨哥哥驻守在边疆,若是没有陛下的传召,私自回京……可是大罪。”
“这不关你事。”他送苏时暖回京是自愿的,与她无关。
“谨哥哥!”苏时暖忽然扑进曲谨怀里,刚要细细哭诉这七年来的苦难,却被曲谨胸前的一股灼热狠狠刺伤!
“啊!”苏时暖猛的推开曲谨,向后退了几步,面上满是痛苦,身子痛的发软。
“苏小姐!”曲谨大惊,大步走向苏时暖,想触碰苏时暖,却被苏时暖痛苦的表情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