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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质疑我的眼光,我喜欢上的人,他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莫名又吃了一嘴狗粮的赛啾啾,彻底闭嘴不说了。这才几天啊,就又是男朋友又是喜欢上的人,果然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顺便也敲了下不长记性的脑袋,明明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要再掺和进宿主和小皇帝的爱恨情仇,怎么就又……记不住呢!
【诶?宿主,我们要去哪里啊?不是要去找革命队友吗?那是去南城门的方向。】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从鱼仔汤锅店出来,赛啾啾已经感觉自己啥也不会了,宿主他竟然将女主拉拢到了他的阵营里面,这事合理吗?合理吗?
它家宿主就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再许诺下一个空头虚衔,女主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就——答应了啊!啊啊啊……
一个是真敢拉,一个是真敢应,这个组合去造反,谁能顶着住,为小皇帝默哀一秒钟。
慕浮玉又敲定了一个革命队友后,扭头就去买桂花糕去了,毕竟你阿临都这么支持他的事业,答应的桂花糕可不能少。
他回府的时候,便宜小侄女已经走了,拎着买来的桂花糕去了书房。
“阿临,给你买的桂花糕……你在画画,咦?画的是……我?”
慕浮玉看着画中人,一身素白长衫,双手撑着身侧的石柱上,身体微微后倾,露出的一截脖子上明显可见缠绕着一圈紫金色链子,紧紧贴着皮肤上,隐约还能衣领之下锁骨和足踝上也缠绕这这种紫金色的锁链,看起来的确是像从皮肉里直接长出来的一样。
“这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我?”
“嗯。”
“你执念幻化出来的这个锁链还挺好看的,挺好的。”
慕浮玉眼见他脖子上的那个锁链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大暴发户粗金链子,明显松了一口气。
感觉他脖子、锁骨和脚上的那个锁链,与其说是锁链,倒不如说是某种和锁链十分相似的藤蔓,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根树,被这些藤蔓从内部寄生缠绕上了。
浅浅总结一下,阿临的执念还是有几分审美在线的,既没有给他搞大金链子也没有给他搞那种像囚犯一样的黑粗链子。
不然,真不能忍。
“浮玉,你为何不生气?”
东临风将画笔搁下,不解自然就问了出口:“是我一厢情愿,是我有悖人伦,是我起了那种不堪的心思将你困在这里,是我……”
“什么有悖人伦的,我又不是你亲皇叔。”
慕浮玉当下甩了一个白眼过去,他就出门一趟,回来男朋友就给他忧郁上了,想这想那,可别想太多钻牛角去了:“年少慕艾,人之常情。你不是都说了我是世间少有的绝色,那话我爱听,你这话我不爱听,以后别说了。”
“是是是!”东临风连忙应是,举手赞同,目光灼灼。
眼前这个人,他恋慕了两世,此世此时此刻,终于是得偿所愿,心意相通。
东临风牢牢锁住自己都心之所向,一字一句,朗声道:“我的浮玉,不是世间少有,是世间绝无仅有!只此一个,旁人都不是。”
这话他爱听,慕浮玉抿唇笑了下,提了提手上的油纸包:“给你买了两斤。”
“辛苦浮玉了。”
拆开纸包,慕浮玉递了一块过去,东临风就着送过来桂花糕咬了一口,礼尚往来也捻了一块递过去。
然后,你一块我一块,甜甜蜜蜜,满空气的粉红泡泡。
慕浮玉吃了几块就摆手说吃不下了,倒了一杯茶,更是提前一步出声说:“茶是温热的,你不要像看贼一样看着我,我不会偷偷喝凉的。”
“我也是为了你好,寒凉的吃食吃多了你又该肚子不舒服。你不心疼你自己的身体,我心疼。”
东临风咽下嘴里的一口桂花糕,又道:“等孙太医从老家回来,你的旧疾还得继续根治。”
慕浮玉就微笑:“听你的。”
然后拿起画像又看了一会,阿临给他画的第一副画像,还是很有纪念意义,呃……
慕浮玉指着画像下边:“我能问一下,我鞋去哪了吗?”
刚才他就想问了,那个只给他身上留一件素白长衫他就不说了,都待罪之身了肯定是不会穿的有多好,但这赤着一双脚又是怎么一回事?
连鞋都给他扣了,有这么办事的吗?缺他那双鞋。
东临风瞄了一眼画像上,虽是一身素衣赤着双足,但他的浮玉依旧清贵无双如天上明月,即使身处幽暗的陵墓地宫,也是周身的潇洒恣意。
对上浮玉看过来的目光,东临风轻咳一声,解释:“这个……我后来问过看守的狱卒,天牢里进了一窝耗子,你的那间牢房里也跑进去几只。你找不到趁手的、武器,便给鞋脱了……当武器给那几只耗子砸晕了。”
“ 。”慕浮玉闻言呆了下,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神展开。
呃了又嗯:“这好像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不用怀疑!拿鞋砸耗子绝对是他能干出来的事,记忆最深刻就是小时候去姥姥家拜年。有一年他和他爸妈回去的早,正巧碰到姥姥家在大扫除,家里院子门房门紧闭,堂屋里面正抓老鼠。
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阵仗的他,在姥姥的招呼下,高高兴兴拿起旁边的拖鞋就满堂屋去拍耗子。
给堂屋里的几只大老鼠都用拖鞋挨个拍晕,然后他就接收到来自姥姥的热情夸奖,说他是捉耗子的小英雄。
他还记得他当时就在心里暗暗决定,明年在过来给姥姥拍耗子,还让姥姥给他把耗子留着,等他回来再逮。
回想起久远的儿时记忆,慕浮玉脸色微微泛着红色,走着神——
就发现眼前多了一张微微放大的五官俊颜。
作者有话说:
嘿嘿,今生小皇帝有时候傻傻的,其实也不是理由的,懂…_…
啊啊啊,非常感谢小可爱,我的大儿子他好争气,预收终于过两百了。
感谢!鞠躬感谢!
爱你们,顺便在求求求——一条龙服务,么么哒,想和小可爱贴贴——
第76章
慕浮玉刚觉得嘴里吃的几块桂花糕余香味被茶水冲淡了些; 现在阿临忽然又给他亲过来,顿时只感觉整个口腔里满满都是桂花糕的香气,甜腻的十分上头。
狼崽子功力见长; 给他亲的都五迷三道,要不是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刺啦; 可能他都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腰带已经没了。
哦,现在外衫也没了,败家的,又废他一件衣服,不知道衣服撕一件少一件吗。
似乎是听到他心里面的话; 他听到阿临在他耳边保证说会赔给他。
这是赔不赔的问题,这是浪费,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王府里面的绣娘精心所绣; 不尊重他人劳动成果是要——
“我觉得你还要不要折腾了,免费待会儿又一个情绪不稳; 灵魂出窍。”
啥又干不成; 白忙活。
“今天必定是一个良辰吉日。”
“你,确定?”
“浮玉这张嘴可以不用说话。”
东临风以吻封住,他觉着还是不要再多说废话; 免得待会儿浮玉又说话影响他情绪,别到时候又吃不到嘴里。
“现在……唔、不行……”
慕浮玉给覆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一点,大白天就在书房里那啥,影响不太好; 只是一句话都没说话; 刚喘气得了自由的嘴唇再一次被堵上。
喉嗓里只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这只狼崽子话都不让他说完; 良辰吉日是吧,他就瞪大眼睛看着。
顺便再推个一把。
想要阿临情绪一个不稳,那太容易了,慕浮玉微微睁开一点束缚,上手就是一通瞎撩。
果不其然,狼崽子那是一点也经不住撩拨,热情高涨,情绪一瞬间就上来了,紧接着就——
双目紧闭,头一歪。
慕浮玉直接哈哈大笑出声,刚刚不久之前还跟他说是良辰吉日的人此时却是宛若睡着了一样。
一个没忍住,慕浮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对着已经晕过去的阿临,都还不忘补上戳人心窝的一刀。
“都跟你说了,会灵魂出窍的,你偏不听。”
慕浮玉已经可以预见,阿临灵魂出窍回来后,应该还会再萎靡不振一段时间。
守在书房门外不远处的陈江二人组,不约一致对上眼神。
“你听到了吗?”
陈述刚用手戳了下人,立刻就收到一记冷眼斜瞥,头皮麻了一阵,方才江随斜他的那一眼让他仿若看见了肃王。
这个江随,跟肃王久了,用眼睛斜人都学的和他主子一样,冷不丁一眼斜过来,差点没给他吓一跳,登时凤鸣台客栈的那段黑暗经历浮现在眼前,条件反射吞了口口水。
“你觉得我是聋子吗?”
江随回了一句,方才王爷笑成那样,他又不是聋子,耳朵贴上门缝,还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自觉已经压下紧张的心情,陈述随后也将耳朵贴上去,也不知陛下方才在里面说了什么,竟然能让肃王开怀大笑成这样。
“你旁边去一点,别压我身上。”
“你这边正好对着门缝,听的清楚点。”
“那也别压在我身上听。”
“谁压着你身上了,就压了一个肩膀,别小、哎……”
吱呀——一下,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
两个偷听的当事人压根没想到门会从里面突然打开,贴在门框上的两人惯性之下收身不住,一个压着一个踉跄着叠罗汉一样直接趴在了地上。
压在最底下垫背的江随当即一口凉气抽起来,闷哼一声:“姓陈的,明天你给我只许吃一碗饭。”
重死了,这个姓陈的差点就压得他一口气没喘上来。
陈述连忙给爬起来,当然也没忘给身下的人肉垫背扶了一把,只想当他看见肃王给他们家陛下打横抱在怀里,手下一抖,结巴出声。
“王、王爷,陛陛陛下,下这是……”
“可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累了吧。”
慕浮玉随口回了句,然后对着趴在地下的江随吩咐了声:“书房收拾一下。”
直到胸口挨了一拳,陈述刚从恍恍惚惚中回神过来,就看到一张怒火冲天的脸庞。
“你竟敢推我。”不帮着扶一把就算了,还反过来推他一把,肃王府里好吃好喝的招待他,结果对他的回报就这。
江随想着方才被当垫背,现在胸口位置还隐隐作疼,眯了眼睛快很准又是一拳挥出。
连续挨了两下,陈述是彻底清醒,不过自认理亏也就没还手,在江随再一次挥拳过来时也只是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忙提醒道:“王爷让你将书房收拾一下。”
“老子等会儿再收拾你。”江随哼一声,收手。
陈述闻言,龇牙嘶了声:“你,是谁老子呢?不就压了你一下,男子汉何必弄的个小女子一样,斤斤计较。”
江随抬眼就是一记警告:“这里是肃王府,你嘴里再多蹦一个字出来,老子一声令下能给你抬着扔出去,你想试下不?”
陈述:“ 。”不愧是在边界打了十年仗的大老粗,张口闭口的老子,野蛮彪悍又不讲理。
这一点怎么就不能学学肃王,同样在边界呆了十年,肃王身上可一点也看不来武将的那种粗俗和野蛮,举手投足之间风度翩翩,通身温雅如玉的君子之气,让人见了都只觉得如沐春风。
眼前这个,看脸像个寒窗苦读的斯文秀气书生,看言行那就一个妥妥的武夫粗人,方才给他那两拳,手下一点也没留情。
陈述龇牙咧嘴揉了揉胸口,然后便抱着胳膊就站在一边看着,揉着揉着他就发现江随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面色涨得通红。
陈述好奇的挪了几步,只看见书桌下面散乱了一件被撕裂的外衫,旁边还有一根腰带,后知后觉才想起方才肃王抱着陛下出去时身上好像是没有外衫。
方才陛下和肃王在书房里不会……这般想着,脸色腾一下就红了,将目光闪到别处。
咦?这,是?
肃王的画像,陛下——画的?
怎地给肃王画成了这个样子,陈述徒然又生生干吞了几口口水,不是他不争气,实在是画像上的肃王自带一股他说不出口的那个——
魅惑人心。
江随将地下的衣衫腰带整理好,抬头便看见那个姓陈的正呆呆的看着一副画、呃……画?
瞥了一眼,愕然顿了一下出声:“王、王爷?”
这张画像谁给画的,给他家王爷画成这个妖里妖气的样子,不会是陛下吧?
“看什么看,再看给你眼珠子剜了。”
江随迅速从桌上又抽了一张画纸盖住那张画像,随后就给边上还在发呆的某个陈姓,踹了一脚还不解气,又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看看?!看看你们家主子这画的是什么,他心里想什么呢他。”
陈述被张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