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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都退出房间之后,先前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琅月走了过来,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出去。
祭司之所以会成这样,也有他的责任。他知道祭司等会儿一定还有话要问他,所以他必须留下来。
“你……”石茜看着琅月本想说着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转头就去看阮意的情况。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奈特却是再也忍不住愤怒,抬手就想揍琅月一拳,被石茜拦住。
“奈特!你冷静一点。”
奈特甩开了石茜的手,瞪视着琅月,没有说话。
琅月却没有管他,只是看着床上的阮意。如果奈特要揍他,他也不会还手的。
【作者有话说:呜哇,我又一次被河蟹神兽攻击了。仿佛回忆起了在写《用不同身份风靡星际后我掉马了》时时常被锁章的痛苦……
我于是痛定思痛决定建个群好了。但是好怕没啥人捧场,那岂不是很尬哈哈。算了,脸我不要了,建群建群。【朗月清风入我怀】企鹅群,大家直接搜名字就好。
主要是,现在河蟹神兽太强了……总之,想看未修改版本的宝,进群。欢迎潜水。欢迎催更。剧情进展水到渠成的时候可能会有彩蛋(红烧肉)掉落哦,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催一催说不定那就有了嘛哈哈。】
第98章 我,软柿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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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月。”阮意终于从失了魂一般的状态中暂时脱离,他喊了琅月的名字。
“祭司,我在。”琅月赶紧凑上了前,其他人也不敢横加阻拦。
“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地告诉我。”
琅月闻言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祭司是暂时稳定了下来,就是不知何时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琅月仔细地把战虓失踪的前后事从头到尾的告诉了阮意。
“我在森林里寻找了两天,发现了其余所有人的尸体,并就此推断出他们至多是有两人还活着的,但我一直未曾找到战虓的踪迹,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琅月皱着眉头回忆。
阮意一直沉默的听着,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他也在脑海中不断推想着事情的可能性。
如今看来,最大的可能是战虓遭遇了对方意外手段的算计,被活捉走了。
“你说,那些人不是烈云城的人,也不是周围部落的人,因为他们装备极其精良……很可能是另一个城邦的人。”
“而最有可能,就是……暴风城。”阮意推断到这里,抬头看上了琅月。
“是的,祭司。”
“我知道了。”阮意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无论如何,他势必要去暴风城也走一遭了。
当然,虽然他很想,但不可能是现在。
“部落里仍旧由石峡任副首领之职,并代行首领之责,若一个月后战虓仍旧没有回归,那么……便由石峡正式担任首领之职。”
琅月听到这话,就知道祭司振作起来了。
他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部落稳定下来了,一切才有希望。祭司看起来还是很清醒的。
“祭司,那是否还是要派出人去找……”战虓。
石茜这时有些迟疑的发问了。
阮意抿了抿唇,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只有淡淡两个字吐露,“不找。”
从理智的角度考虑。这是徒劳浪费人力的举动,现如今部落正处于上升时期,阮意是个成年人,他身上还负担着一个部落生存兴盛的责任,所以他做不到任性。
他知道说出“不找”这两个字的,他显得很凉薄。
但……
这一切的基础,都是立于战虓还活着,只是被抓走了的前提下。他不想让人去找,也是留给自己一个希望。
战虓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的。
他怎么舍得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从今以后还有谁能够理解他、信任他、支持他?再没有人。
如今支撑阮意振作的动力就是他相信战虓一定还活着。
“祭司,林鹤来了。您现在要见他吗?”
“见吧。”阮意没有睁眼,只是颓然开口。
林鹤也听说了战虓失踪的消息,在其他人的告诫之下,他一再保证只会安慰阮意,而不会出言刺激他,横山部落里的那些人才放过了他。
他也有些吃惊战虓失踪带给阮意的影响……
“阮哥。”
“嗯。你来的正好,你对暴风城的消息知悉多少?”
“这个……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觉得多半就是暴风城的人以卑鄙手段暗算然后抓走了战哥,依烈云城与暴风城之间越来越严峻的关系来看,对方完全有可能出现在烈云城领地范围内,做出挑衅举动……”
林鹤说的这些,阮意早就想到了,他也不是一个会自欺欺人的人,不会去相信一个完全站不住脚的推论。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
“我就听我老爹讲过一些,从他的描述中,我感觉暴风城似乎已经有了一点封建王朝的雏形。”
“首先表现的就是其城主之位的传递已经潜移默化的变成了嫡长世袭制。城主一派的势力远比烈云城的来个大的多,暴风城中的其他势力往往要抱团才能与城主势力分庭抗礼……”
“暴风城距离烈云城有多远?”
“阮哥,你不会要去暴风城吧?”听到这话,林鹤吃惊地问道。
“你也知道战虓很可能就在那里,所以我必须得去一趟。”
“……”
“当然,我现在不能去我知道。”
林鹤看着阮意,明明他是在笑却莫名让人觉得悲伤。林鹤再说不出一句劝勉的话,所有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阮意比谁都要清醒。
其实此次前来,林鹤原本还肩负了他老爹给予的任务的,但现在林鹤却不打算说出了。
羽族部落的存在就是为了侍奉兽皇之子,征战天下的,眼下兽皇之子就在横山部落,所以他爹有将两个部落融合的念头。
当然现阶段这也只是个想法,尚不具有具体可操作的下一步。如果具体要实行起来,那么要考虑的东西还有很多,值得商榷的问题更多。
所以林鹤其父决定让他的儿子先来私下里探探口风。
林鹤之所以决定不说,是因为他知道说了眼下阮意也是不可能同意的。而说了反倒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横山部落的首领刚刚失踪……
在这个时候提出部落融合的想法,很难不让人产生一种羽族部落是趁人之危的感觉。
林鹤怀着这重心事回到了羽族部落,并没有将这一切的事瞒着他的父亲。
看着他父亲脸上有一瞬间闪过的惊喜神色,林鹤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第一次严肃且郑重的对他父亲说道,“爹,我了解阮意。你最好打消你刚才的想法。”
“我儿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林鹤其父饶有兴趣的反问。
“你肯定是觉得这是个大好时机,可以借此吞并掉横山部落……”
“但我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林鹤其父听到第一句话时脸上还尚带笑容,那笑容估计是自豪于自家儿子的聪慧敏锐。然而林鹤的第二句话却直接让他沉下了脸来。
有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吗?
“你就是这样对父亲说话的?”
“你如果真打算那样做,那我此后都只会是这样和你说话。”林鹤现在很后悔。
“你……哈哈,不愧是我林在山的儿子。”林在山脸上的怒容一转,突然大笑道。
林鹤都被他老爹林在山戏精一般的快速变脸给吓到了。什么情况?
“朋友之间的交往,信义不可丢。”林在山感慨一般的说道。
林鹤见他父亲似乎真是这样觉得,而刚才一切仿佛都只是开玩笑,他这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
毕竟如果他的父亲真的这样做了,那林鹤绝对没有脸面再去见阮意,他可不想成为一个这样坑朋友的坑货。
阮意把他当朋友,对他毫无防备才会把这些可能事关部落存亡的内部消息告诉他,而林鹤也因着一开始对他父亲没有防备而直言不讳……
所以,如果林在山起了趁人之危侵吞横山部落的打算,那林鹤绝对难辞其咎。
林鹤离去后,并没有看到他父亲陡然阴晴不定的脸色。
笑话!部落与部落之间交往,所谓信义,价值几何?利益才是决定一切关系的主导。
但林鹤旗帜鲜明的态度,也让林在山知道,不可能再借由这个儿子去完成一些事情了……他现在已然起了警惕之心。
林在山可不想将自己的儿子推远,推给其他人。
林鹤啊林鹤……
哈哈,不愧是他的儿子。
比他哥哥是要聪明上一些,只可惜绕不过这个弯来。
林在山一会儿阴沉,一会儿笑的表情很快就完全收敛,恢复了平日那副憨厚老实、和善可亲的模样。
林鹤也不是真的蠢,真的毫无所觉。
尽管最后他父亲终是没有撕破脸,但林鹤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更有点不知要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
于是他跑去了横山部落。
一是可以陪阮意散散心,免得他内心过于压抑。
二是横山部落的发展如今可是日新月异,好东西逐步增多,卫生管控得当,原生态环境优美,住起来也舒服。
至于他父亲的事,林鹤一直踌躇,不知该如何告诉阮意。
直到阮意发现了他的心事后问了出来,林鹤满脸的羞愧,只觉无颜再见阮意,不停的道歉。
最后是阮意反过来安慰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脸上是并不很在意的神情,“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即便你不说,你父亲迟早也会知道的。”
“从另一面讲,你也不要太小看我横山部落的战斗力呀……”阮意微微一笑,他的底牌多着呢,就差没有祭刀狗。
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地方,是以实力说话。
他难道外表看起来真的很天真?呵。
因为战虓的事,他心中的郁结几乎快溢出来。别说别人期待,他也期待一场战争,正想试一试自己的刀锋不锋利。
敢挑衅,他就会让那些人知道踢到烧红的铁板是个什么滋味。
诸君,我喜欢战争。
诸君,我渴望战争。
诸君,我期待着将来的战争。
林鹤看着阮意脸上的表情,忽然有些害怕。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
总之,他现在反过来开始担心那些想来“捏软柿子”的人了。当然,这只是说笑。
林鹤45°角仰头看向天空叹了一口气,故作伤春悲秋似的忧郁道,
还是当条咸鱼好哇,吃好,睡好,不需要思考。
第99章 我不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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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听见人说今日大人去了柳夫人的房间。”服侍莲青的奴仆在替莲青上药时忍不住八卦一般地说道。
因为莲青待身边人并不严厉,所以服侍他的奴仆们也敢偶尔大胆地说上一些话。
莲青俯趴在床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之中,闻言并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睁了睁眼,又很快闭上。
似乎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也不在意。
那奴仆原本也只是想小小地替莲青抱一下不平,但见自己主人根本不回应,他也识趣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静地专心替自家主人集中于腰间、后颈与肩胛等处的暧昧痕迹上药。
“大人这下手也太重了吧,就不知道轻上一点……”莲青还没喊疼,给他上药的奴仆却是替他心疼抱怨了起来。
莲青待他们这些奴仆多好多温柔呀,听说别的奴仆在其他主子手下可都是过得很凄惨的,动辄就是非打即骂。
所以他们这些奴仆都很亲近莲青,下意识地偏心他。
“好了。”莲青不得不出声制止,以免听到更多破尺度的话来。
“我不说了。主人,您不要动,您腰上还有一道指印没上药。”
莲青趴着任由人上药,只是眉头蹙着,希望这样羞耻的煎熬快点过去。
“大人?!”
听到奴仆惊诧的声音,后背上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莲青猛的睁开了眼,顺着落于自己身上的视线回头看了过去,正对上约亚德的双眼。
“你下去吧。”约亚德开口吩咐的。
“可,可是,主人的……”
“我来。”
奴仆睁大了眼睛,似乎十分惊讶。约亚德大人居然会屈尊降贵做这种事……
莲青握住了约亚德接替了奴仆位置正准备替自己上药的手臂,远眉微微蹙起,迟疑地开口,“大人,还是让……”
“别动。”约亚德拨开了他的手,坚持要亲自给他上药。
人族的身体脆弱,很容易留下伤痕,这是人族天生输于兽人的劣势。
莲青身上的痕迹并非约亚德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故意留下的,只是兽人与人族力量相差悬殊,约亚德不曾掌控好力道罢了。
原本从莲青来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