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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殿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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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声问:“陛下没有政务吗?”在这待得也太久了点。
  这是嫌他赖在这了,赵究闭着眼睛:“老耕牛还得休息呢,嘘,乖乖睡觉。”
  “噗——”
  哪个皇帝这么比自己的,沈观鱼忘了藏住这一声。
  他果然睁开了眼,剔透的瞳仁里清晰映着她,“朕很好笑?”赵究咬了她一口。
  “不好笑!”沈观鱼挣扎着避开他的嘴,眼里分明还有笑意。
  扶秋急急走进来,就见到这幅场景,一时怔然,怪不得析春从这边出去的时候脸蛋这么红,她在齐王府的时候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
  沈观鱼陡然被人看到和男人在榻上厮混,羞耻得低下了头不敢看扶秋,忙起身正襟危坐。
  赵究也跟着起身,气氛正好时被人打扰了,他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几分戾气,望向扶秋的眼神不免凌厉。
  扶秋忙低头跪下说道:“回陛下,小姐,老齐王刚刚薨了。”
  竟是这等变故,沈观鱼回头看向赵究,赵究面色更是不好,人偏在这时候没了,沈观鱼没有道理不回去守孝。
  “不必怕,朕派人随你回去两日。”
  “嗯。”沈观鱼点头,心里琢磨起回府之后,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荣善堂里一片兵荒马乱,起因是齐王妃不理会朱澜翠的话,一路要往荣善堂去找老齐王通气。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御医为什么会来给他看病,朱澜翠就追进来了,这个女人一样急昏了头,婆婆不可靠,她就跟祖父哭:“老王爷,您的孙子没命了啊!”
  她扑通跪在老齐王床前,一把,惊得老人把刚喝下去的药都吐了出来。
  齐王妃也吓了一大跳:“快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朱澜翠也不是什么高门小姐出身,谁来拉她她就撕人脸,反正一定要齐王府找到她的夫君究竟是死是活。
  等好不容易把人拉下去了,老齐王已经结结实实被吓了一遭,心脏一时抽搐不停。
  齐王妃没办法,下人一边擦着药渍,她该说的话还得说,“公爹,待会只怕宫里的御医要来给您看看。”
  老齐王不明白:“他,他为何要来给我看,孙子怎么就死了?”
  齐王妃想撒谎,但又怕御医待会来了戳穿,只好说:“不过是昨晚传了公爹您病了的假消息进宫,陛下才派人来看看您的,也不必装病,只要”
  “孙子怎么就死了,你们究竟瞒了我多少事!”老齐王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这个家的掌控,气得直捶床沿。
  “哎哟,公爹,赵衣寒那是他自己的报应,偏爱往外头逃命,活该!”
  老齐王却一下抓到了痛点:“逃命!怎么就到了要逃命的地步了,家里是惹到谁了护不了他?”
  “这……”齐王妃正犹豫了,老齐王一个瓷枕砸了过来,“快说!”
  “啊!”
  她痛呼一声,捂着砸疼的手臂,委屈地将“借种”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连同沈观鱼攀上了皇帝的事!
  “皇帝!又是皇帝!”老齐王越听眼珠子瞪得越大,他们竟然瞒了他这么大的事,他齐王府怎么能承受得住天子的雷霆之怒啊。
  老齐王晃了一晃,呵呵两声倒了下去。
  “公爹!公爹!”齐王妃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也顾不得疼了,连忙往外喊大夫,屋里的下人也手忙脚乱的。
  这时御医正巧来了,她连忙将人请了进来,此时老齐王已是僵硬不动。
  御医上前按了按,老齐王胸口硬得像一块石头,面呈死灰色,他摇摇头道:“心脉瘀阻,心气衰微,乃是胸痹而亡,神仙也难救了。”
  换言之,老齐王是被活生生气死的。
  他已经接连为寿宴和降等袭爵的事气得掏空了身子,将养着根本不能刺激,如今可好,气急攻心,终是暴毙了!
  一句话,惊得在场众人纷纷跪下,齐王妃望着公爹的尸身,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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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当面
  齐王一回王府就听闻了这个噩耗; 下马车时狠狠摔了一下,直磕得头破血流。
  进了府里,一路哀哭一片; 荣善堂里也是一样。
  齐王大步冲进屋里,挥开父亲平日里躺的床; 就看到他的尸体,眼前止不住一黑,身子也打起了摆子。
  他转身狠狠抽了齐王妃一巴掌:“这究竟怎么回事?”
  齐王妃被扇得倒在了地上; 当着一群下人的面被掌掴; 她脸上痛麻,又羞又臊。
  她解释不清楚,干脆指着朱澜翠骂道:“你这泼妇,气死了祖父怎么还有脸活着,来人; 家法处置她!”
  事关老齐王的命,朱澜翠可不想轻易背这个锅,立马分辩起来:“我不过是和祖父说衣寒死了; 祖父半分都不在乎,你托我出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分明就是你说了些什么才气死了他!”
  “你!你……”齐王妃说不出话来; 干脆跪在地上呜呜地哭; 直叹公爹身子不好; 谁轻轻吹口气他都受不住,自己实在是冤枉。
  齐王看着她这样子; 手都在哆嗦:“你; 你们!真是……一群孽障!”
  可如今人到底是死了; 他还能怎么办; 哭天喊地聊表孝心罢了。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齐王铁青着脸,气过了这一阵,心里已在暗想对策。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一死,沈观鱼怎么说也得回齐王府守孝,他还有些话要递给她,但愿能给齐王府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表面的样子还是得做,朱澜翠被推下去行了家法,三个月只怕都下不了床,齐王妃丧事后要去佛堂自省一年。
  赵复安那边也极快收到了这个消息,本就憔悴的脸色变得更加灰白,姚敏俞忍不住流眼泪,小声劝表哥节哀。
  马车停在齐王府门口,沈观鱼扶着扶秋下了车,夏昀跟在一旁,这回他倒陪着一起进去了。
  沈观鱼此时更加明白,那日夏昀不跟进去,是赵究要她看明白齐王府的下流手段。
  她的眼底缓缓冷了下来,赵究心思深沉,就算现在对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自己绝不能失了防范。
  “你一块儿来可会害怕?”她问扶秋。
  扶秋摇头,小姐都敢回来,她有什么不敢的,“去哪儿我都会陪着小姐的。”
  “进去吧。”
  齐王府已经挂上了白幡,而下落不明的赵衣寒,连一场丧礼都没有。
  正堂里摆着杉木棺椁,老齐王就被收敛在里边,如今才是第一日,还不必披麻戴孝,沈观鱼迈进门槛,就看到齐王和坐着轮椅的赵复安守在一旁。
  她和赵复安对视了一眼,一人面无异色,一人眼神阴寒如毒蛇。
  沈观鱼静静瞻仰了一番遗容,上了三品香就要退出去。
  齐王喊住了她:“王妃德行有亏,不好打理庶务,待会来吊唁的人就多了,观鱼可愿帮帮家翁?”
  他特意自称“家翁”,要和沈观鱼拉近关系。
  让她给这一家子忙前忙后,齐王真是想多了,沈观鱼笑了一下,“儿媳身染恶疾,在府中太多走动只怕不好,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赵复安忍不住开口:“祖父死了也不见你有半分伤心,沈观鱼,你的心是彻底歪到宫里去了吧。”
  “我妹妹死时也不见谁去上炷香。”齐王府没人关心沈落雁为何而死,更不敬亡者,她为何要为眼前这人伤心。
  沈观鱼瞥了他一眼,又说道:“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是个这么窝囊的人呢。”
  “你个贱妇!”赵复安额角青筋暴起,齐王扯住他,“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跟世子妃犟嘴,认错!”
  赵复安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她方才都当着他的面说堂堂齐王世子窝囊了。
  他梗着脖子不理会。
  齐王拍他后背:“你这孩子,心里分明对观鱼有愧,怎么就是不肯自己说出来呢。”
  沈观鱼懒得看他们父子在这里演,干脆地转头走了,但外边吊唁的人来来往往的,就这样离开齐王府也不好,她索性回昔杳院里躲着了。
  正经过一段游廊,没想到齐王就跟上来了。
  她勉强行了个礼:“不知齐王还有何事吩咐?”
  齐王半点不拿架子:“那孩子现在腿脚不灵便,求家翁过来跟你赔礼道歉。”
  沈观鱼可不认为齐王嘴里的“孩子”会让自己的父亲跟她认错。
  “我知道了,劳烦王爷了。”说罢就要走。
  齐王没想到她是个滑不溜手的,忙道:“且慢,如今你在宫中一时甜蜜,家翁不会说你什么,毕竟你也是被那逆子逼得走投无路,但观鱼你得想明白,帝王的宠爱绝不可能长久,只要你愿意,家翁愿立下字据为证,若是皇帝那边不再留你,你也可在齐王府颐养天年,出入自由,绝不会有人对这事置喙半句。”
  这一番话说下来,沈观鱼不能说不意外,“王爷还真是……仁慈,不过我听闻王爷要上报宗人府,撤了赵复安的世子之位,不知是也不是?”
  “此时确实奏请了皇上,复安那孩子酿成了大错,若是观鱼想,他就该吃下这个教训,但那样你的世子妃之位就不存在了……”
  沈观鱼好笑:“我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家翁不会指责你和皇帝的事,但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皇帝给不了你名分,之后你在京中存在的位置,不还得回到这世子妃的名头上来吗?这事儿也就教训他,让他知道害怕,往后你若看那孩子还堪用,同陛下只说自己不气了,一切都还同从前一般。”
  齐王这算盘打得真是巧妙,沈观鱼眉目一挑,并未即刻答应。
  “观鱼啊,复安这孩子藏着这个秘密过得辛苦,一个大好男儿雄风不振,这是多大的痛苦啊,他就是脑子都憋得不正常了,才会牵害到你,你就不能把他当是生病了,他这病治不好,这辈子都没有指望了,也是可怜人啊。”
  说到这事他真是有气又心疼,这对母子竟瞒了他三年,怪他躲懒躲事,结果躲出了这一场大祸,若他早早得知,绝不至于都今日被一个女人拿捏,全府忍气吞声的地步。
  这样一想,相貌堂堂的一张脸就有些可怜起来,将原来三分的戏演带了七分。
  沈观鱼并未心软,只是感叹,这齐王三年来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可真是……能屈能伸。
  可惜他不明白,她耿耿于怀的根本不只这件事,失去亲人的痛苦这辈子都弥补不了。
  但明面上,沈观鱼并不会把话说死,真诚地敷衍道:“多谢王爷开解,观鱼如今一介孤女,身如浮萍,不过随水逐流罢了,王爷说的话观鱼记住了。”
  她回到昔杳院躲起了懒来,外院的丧事由齐王妃和姚姨妈一手操持着。
  像是得了吩咐,一日过去了,也没人敢来打扰她。
  晚间洗漱歇下,扶秋在外头说道:“小姐,世子想见你。”
  沈观鱼翻了个身继续睡:“不见。”
  翌日一早,沈观鱼梳洗过之后又去上香,总归她身染“恶疾”,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赵复安还在守灵,戴着孝的姚敏俞端了一碗汤给他喝,还小声同他说话。
  自从听了齐王妃有意将她许配给表哥做正妻的话,她如今俨然以世子妃自居了。
  堂前的下人见沈观鱼来了,捧着麻布请她束发,扶秋接过,小心地扎在了不显眼的位置。
  “儿媳妇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能躲一辈子呢。”
  沈观鱼躲在院子里还好,这一出来让齐王妃见到的,她就忍不住教训。
  御医回宫和赵究说了荣善堂的前因后果,沈观鱼自然也是知道的,此刻正好往她心窝子上戳:“气死家公的都在这呢,我为何要躲?”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尖锐,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齐王赶紧过来拉她,这对母子只会坏事!
  齐王不得不维护发妻的名声:“你祖父向来身子不好,王妃虽然在场,但也实属无辜。”
  赵复安还是忍不住,斥道:“沈氏,你对长辈这般无礼,可还有半分教养?”
  沈观鱼装没听见,拢着耳朵皱眉:“你说什么,老鸨?”
  齐王妃气得手不住发抖,要不是齐王拉着,就要扑上来了,沈观鱼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她一来就闹出争执,姚敏俞忍不住皱眉:“表嫂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初见就觉得她和表哥貌合神离,如今整个刁蛮模样全显露出来了,亏得王府的人好脾气,若在姚家,早该治家法了。
  没有一人答她的话,沈观鱼一走,堂中人都沉下了脸,对着有来吊唁的人哭丧时倒是容易了很多。
  “皇上驾到!”
  午后突然听见这一声,让齐王府众人精神一凛,三人对视了一眼,乖乖立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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