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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殿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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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了。”沈观鱼有些心惊,屈膝就要恭送他,赵究蓦地攫住她的肩膀。
  逼她与自己对视,赵究声沉若金石:“今日你不肯,朕给你犹豫的机会,但无论多久,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盯住了她就不可能放开,但赵究愿意给了沈观鱼一点害怕和适应的时间。
  眼前人既然势在必得,又是早已说好的交易,沈观鱼觉得自己的瞻前顾后有些可笑。
  “陛下,外面雨太大了,今晚留下吧。”她笑着,掌心贴上他的手,十指相扣。
  暴雨奋力敲打着地面,雨势没有弱小的势头,喧嚣得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帐上是他们缠绵相拥的影子,温润的唇瓣因相滚烫,描绘着对方美好的唇线,有力的手臂拥紧了沈观鱼柔软的身子。
  赵究的热切感染了沈观鱼,但面对着他让人消受不住的热忱,她既踊奋又止不住害怕,却已不似白日落泪。
  织花的被子被带得以两人为中心,旋散开去,一切变得无序,沉重,似雪岸排山倒海般消融,沈观鱼脑子里混乱暖融成一片。
  他修长的手指又垂下,赵究的声音砂石一般,低声问:“玉顶儿,可害怕?”
  沈观鱼咬着唇,从未想过她有一日会让人这么对自己,她抱住赵究的脖子,下巴轻点在他肩上。
  “别怕,我会小心的。”
  他边说,凑唇轻吻着她,慢慢挑拨起那春雨桃花瓣,小心地没入。
  尽管还是害怕,但赵究的吻实在是厉害,她光是回吻他便欣欣然不知天地,成功被转移了注意。
  沈观鱼越发地放松,慢慢地接受了赵究。
  “还不够吗?”她心跳如鼓,脑子几乎要烫熟了,说话时窒息一般吃力。
  尽管已经努力在松展,赵究额头也逼出了汗,他仍旧沉声道:“不可,还不般配……”
  就这么一会儿,沈观鱼有点崩溃了,求他:“别了吧,你快,停,快点!”
  赵究被这句话激得瞳仁紧缩,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他也确实等不了了。
  沈观鱼被烫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清醒了一些,见到眼前颠倒众生的脸,她方明白赵究长这么花哨,一定是他比常人更危险。
  下意识地逃离被阻住,沈观鱼还想求救,可此刻能跟谁求,就被他强健的手臂抱紧捂住,凶徒一躬身,她的声音被暴雨掩盖住了。
  夏夜的雨势是要往筋疲力竭了下的。
  沈观鱼的不配合闹了赵究一头汗,他也难受,还得不断安抚哭闹的人儿,沉长的气息自口中吐出,他仰头抑制着自己远走的感官。
  赵究起先还能稳住自己,但沈观鱼可怜的求饶声、绵糯糯的哼唧和哭声入耳,揉碎了理智,让他终是失了分寸。
  一起一合变成了瞬息间的行动,带露的两地被浆成丝丝相连的沫儿,景色看在赵究眼中几乎不能呼吸。
  “美吗,玉顶儿,我弄得你,嗯……哈!”知她不会答,赵究也觉得自己不正常,嘴里仍说着下流话,“你的在,嘬得……”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赵究沉重地、毫不迟疑地让自己的悍杵,在润沼中时隐时现,
  “嘬得真好,嗯……就这样,缠好了!”
  他忽然眼底猩红:“记住了,只有我,只有我能这样,别人要是敢这么对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语调深沉,话如同烙铁要彻底印在她身上。
  赵究边说着,边纵容着自己的急切。
  眼前的女人是这么美,勾魂摄魄,她给自己的滋味,这一刻和往后所有都只能属于他,让赵究愿意一辈子匍匐在她身边。
  沈观鱼根本止不住哭声,踢他骂他,然而什么都没有,男人天生就比她强大,赵究只是钳制住她就能为所欲为,那凶杵从未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话声变得着急起来:“玉顶儿,收好!全部收好,往后这些儿……全得你来吃。嗯!……”
  磅礴的大雨用尽了力气在地上砸出水坑,沈观鱼被赵究抱紧,那雨似乎全敲打在她身上,打得人发抖。
  念在她初经此事,他本打算只拥一次,但那是沈观鱼,她如雪山一般伏于身//下的模样,她明澈明眸里的泪水,她的声音都在折磨着他。
  赵究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疯魔了,他不知从何停下,只能一遍遍服从自己的渴望。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赵究从疯狂里清醒,终于止了兵戈。
  他离开的时候,沈观鱼被带得起了一下,似藕段从淤泥里擢出的感觉,缓慢和留恋着这一方淤淖,直至“啵——”的一声,不舍地分开,两人消停了。
  沈观鱼眼泪干涸,感受着那空洞和潺潺,终于可以翻身收住自己,她都要被磋磨废了。
  烛火已经燃尽,但清冷天光让屋内已能视物。
  入目是她腻润糟糕的样子,别样的活色生香,赵究喉结猛地滚动一下,暗骂了自己,用尽理智奋力压住野兽再次出笼,赶紧扯过被子卷住了她,狠狠地抱紧了人。
  夏日天亮得早,天光微亮,薄雾被日光逐渐驱散,朝阳将云层描出金边,沈观鱼浅浅的啜泣声也消失了。
  她脖颈后的发丝还湿着,裹了被子被赵究抱在怀里,只露出有些憔悴的一张脸,枕在他肩头,一道看着朝阳慢慢升起来。
  花窗在地板上长出了暖橘色的花儿,阳光一束束地穿过,好像能数出来,屋内静谧而温暖。
  然而那复苏的炽杵贴着她,“不准。”沈观鱼声调嘶哑地吐出无情的话。
  赵究无奈地忍住了,他也该上朝了,确实不宜再动。
  “不困吗?”
  赵究轻吻她的眉尾,心似落到了羽毛堆里,满腔温柔恨不得尽付予她。
  困了,只是折腾到这时候,沈观鱼觉得不看一看早起的日头可惜了。
  又是新的一天,他们已有了改变,不再是昨日之人。
  赵究过于轻柔的语调,催得沈观鱼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但眼前一黑下来就会以为自己回到了黑夜。
  赵究都一夜未止的粗沉声息仿佛又响在耳畔,还有他赋予她的,沉闷缓慢、能夺走呼吸的疼痛。
  好像那凶悍还杵在里头,难受得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赵究,这一刻看到那张活色生香的脸就觉得烦,她都喊了一晚上“别”和“不要”了。
  赵究起身拾起里衣走到外室去,等穿上龙袍又折了回来,沈观鱼将自己弯成了一团,睡得不大安稳,看来是还难受着。
  他不安心,竟有些小心问:“朕让个女医官过来瞧瞧可好?”
  “不要!”沈观鱼果然还没睡着,断然拒绝了他。
  “那朕下了朝就过来看你,若是还难受就得看看了。”知道是自己过分了,赵究伏低做小。
  沈观鱼轻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赶紧走。
  如今赵究在朝中积威一日重过一次,也就她敢这样对皇帝颐指气使的,偏他还上赶着又亲了亲她的脸才离开了。
  沈观鱼睡了很长时间,梦里有熟悉的玉蕤香靠近,是她讨厌的人,挥动的手“啪——”的似打到了人脸,从被子里挖她的人不动了。
  接着她整个被抱去,放到了温暖的浴桶里,沈观鱼浸在水里睡得更沉了,连怎么又睡回床榻的都不知道。
  等到终于睡足了精神,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无意翻了个身,扯到痛处,她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声音惊动了在书案上看奏折的赵究,他忙掀开帘子来看,“怎么了,是哪疼?”
  忽然见到赵究,沈观鱼想起了昨夜的事,抬臂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没事……”
  “怎么会没事,朕涂了药膏,可是还疼?”他不说涂哪里,沈观鱼感受着却有凉意,开始恨床榻为什么不能掏个洞。
  看她睡足了精神生龙活虎的,看来确实没什么大事,赵究放下心来,不由失笑:“羞什么,昨夜你觉得可好?”说着去扳她肩膀。
  “不好不好!以后不准碰我。”她依旧埋着脸,塌下肩膀不给赵究挨。
  赵究不当回事:“朕下回一定慢些,紧着你来,不闹了。”
  “没有下次了!”
  他不跟她争辩,好脾气地跟她商量:“朕让你的侍女进来好不好?”
  知道沈观鱼现在不敢见人,扶秋和析春始终没得准允进来。
  “不要。”
  沈观鱼跟块石头一样,谁也不认识,谁也不想见,她居然给男人那般颠倒鸾凤……成亲第二日都没有这种尴尬,她这要怎么见人?
  赵究干脆连被子带人一道抱了出来,“你看看外边。”
  沈观鱼被撬开了蚌壳,小心看了看外边,天都黑了,她竟然睡了一整天,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咱们用晚膳,不让人进来?”赵究低头询问她的意思。
  沈观鱼怯怯地看着他,终于点了头。
  将她安置在罗汉床的一侧,赵究堂堂皇帝,竟做起了伺候人的活,见她爱吃的菜端了进来,沈观鱼仰头望着他进出,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有点矫情。
  她反思了一下,说道:“我没事了,让她们进来吧。”
  赵究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脸蛋又泛了粉,才说:“朕现在也不愿谁见着你。”
  一句话把沈观鱼撑起的大方得体击碎,她匆匆低头端起了饭碗,拿发顶对着他。
  在朱阁里没这么多讲究,皇帝也得跟着心爱的人挤着一张小几用饭,说是小几,摆下五六个才也绰绰有余。
  沈观鱼数着饭粒子,抬头就见他的正看着自己:“吃就吃,看我做什么?”
  当然是看她可爱,怎么看怎么爱到了心里去,赵究替她挽好散下的发丝,惯常斗嘴:“你不看朕,怎知朕看你?”
  谁知沈观鱼因为这一句,眼圈就红了,赵究调笑的神色散去,柔声问她:“怎么了?”
  他一问,她泪珠就滚了下来:“你都不肯给我说点好话……”
  赵究坐到她那一边,将人抱在腿上坐着,边亲边说:“是朕错了,不哭了,玉顶儿乖。”
  “玉顶儿,是后悔了吗?”他问出这一句时,心里并不好受。
  沈观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委屈,但赵究过来抱着她,安慰她,这些珍视的举动出现,她心里似乎就好受了许多。
  听到他的话,沈观鱼摇了摇头,转头抱住他的脖子说道:“不是,没有后悔。”
  “是太疼了?”
  她又摇头,小声、羞涩地说:“我只是想被抱一抱……”说完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人了,幸好扶秋她们不在这儿。
  这话如同暖阳驱散了赵究心底刚聚去的阴霾,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沈观鱼心里在想什么。
  “好,朕一直抱着你,玉顶儿不哭了,是朕不好,你起来了都没有好好抱抱你,跟你好好说话。”他安慰着,她脸藏得越来越紧。
  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沈观鱼越发不认识自己了,她怎么还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但是懊恼和甜蜜是共生的,她心里的委屈慢慢散了。
  推了他一下,沈观鱼低声说:“好了,没事了。”
  赵究拿帕子擦干净沈观鱼的眼泪,端起她的碗,似乎是要喂她,“饿了一天,还没吃几口呢。”
  沈观鱼哪好意思这事也让他来,忙自己端了过来,吃完放下了碗,赵究又将一旁凉得刚好的笋丝黄鱼汤盛出来,非喂她喝了大半盅才罢休。
  见她真的吃饱了,赵究问:“咱们下去走走?”
  沈观鱼懒懒说道:“好。”
  这时扶秋和析春终于进来了,将小几上的东西收拾了,两个人偷瞧沈观鱼,见她面色好了不少,放心了下来。
  她们昨夜退了出去,想到这是陛下第一次留宿,担心小姐有个什么好歹,在陛下去上朝时偷偷进屋瞧过,内室尚好,只是帐内不免有些混乱,那床帏间睡得黑沉的美人更是凄惨许多,可见之处皆有痕迹,能窥到昨夜境况的凶残。
  但见小姐睡得安稳,两人也没再打扰,打算等她醒了再说。
  没想到陛下下朝过来,竟主动抱着小姐去沐浴,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陛下对小姐好她们自然高兴,但扶秋也担忧,这般盛宠能维持多久,总会让想离开的人心里不安稳。
  说要下去,沈观鱼连楼梯都没下完,拉住赵究讪讪道:“咱们回去吧。”
  赵究鲜见地一愣,忽然意识到了,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
  “不准笑……”沈观鱼还没说完话就被他抱了起来,转身回去了。
  宫人们见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疑惑,沈观鱼有些羞赧,避开不看她们带着疑问的眼神。
  既然逛不动了,赵究便摆上了棋盘,问她:“可要下棋?”
  沈观鱼睡足了精神,点点头,和他一道打发起了时间,嫌敲棋子落灯花,几局厮杀来回,沈观鱼抬眸问:“陛下不困吗?”
  赵究摇头,“白日的时候陪你睡了一会儿,不困,”他又补了一句:“朕今晚睡这儿。”
  一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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