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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闺蜜是外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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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进去吗?要用一根手指的代价进去吗?可她已经失去一截左手小拇指了,甚至到现在血还没有止住。可这门的样子,或许是办公室,和存放文件的地方呢?她到现在对这个副本的了解程度都还是零,一旦出现危急,连应变的法子都想不出来。
  她只要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拨动里面的小零件,她也许就会收获不一样的机遇。。。。。。不过是拨动一下零件。。。。。。
  对啊,只是拨动零件而已,为什么一定要用手指呢?之前是因为不清楚它的开启方式,以及时间过分紧迫,可现在她不着急呀!
  傅秋从背包侧边掏出一支黑笔,随后先将手指伸进找到机关的位置,再对着位置探进笔尖,轻轻一扣。
  墨水溅到她的手指上,锁应声而开。傅秋将笔塞进不起眼的缝隙里,推门走了进去。
  “吱呀——”门关上了。
  不是档案室,也不是办公室,也许称之为画室会更准确一些。
  墙上挂着五个人的画像,其中就有傅秋和尤柠的存在。每张画像下,都对应着一张,或是几张速写,很潦草,但似乎都是灾难现场。
  傅秋凑近看着自己的画像,努力辨别上面的内容。那是她站在绚烂舞台上,手里还拿着麦克风,鱼尾礼服端庄又优雅。她对应的速写,是一个小孩躺在马路中间,人群之外是一辆跑车的车尾若隐若现。
  这或许,就是她在这副本里的身份。
  傅秋转头看向尤柠,她应该是一名健身教练,速写上是猝死在健身器材,或是在病房和野外的人们,足足四张速写。
  傅秋一幅幅看过去,基本明白了他们的故事。
  这里不是监狱,她回想起离开时看见天花板上及其细微,小到被她认为是错觉的红光。这个副本的核心内容也不是密室逃脱,而是逃离这场被私人设计出的制裁游戏。
  那红光也许是监控,在收集视频和线索,也可是直接就把一切直播了个干净。
  门外出现脚步声,傅秋心一紧,目光扫过这不大的一间屋子。她刚刚就遇到了一个人,就是对面狱室里的那个男人,他这么快就成功解开锁了?
  不,不可能。傅秋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她确定自己是听见脚步声之后才离开那个癫狂的男人,所以只有两个可能,那个男人活着,或者他已经死了。
  先前听到的那脚步声并没有收敛,步履也不紧张,反而透露着几分悠哉。代表脚步的主人相信在这里没人能够伤到他,而他也肯定知道这里背后的故事,亦或者他就是始作俑者。那么男人还活着,就可能是两者达成了什么一致的想法。若男人死了,那现在外面,就是正主了。
  傅秋的眼睛扫过墙面,她知道那幅人像为什么会让她觉得眼熟了。
  男人的手在发抖,他摸到了老人口中的门把手,也看见了掉在角落里的锁。老人说对了,他把一切都说对了,那个女人就藏在这房间!
  莫喆的肚子不合时宜发出闷响,他饿了太久了,饿得都没什么力气了。面对现实失去鼓励的男人又有了退缩之意,可想起老人口中的机会二字,他脸上腾飞出一抹红晕。他还不想死,他明明那么年轻,怎么能死呢?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若是傅秋能看到,就会发现,那被自己嫌弃不干净的玉米香肠,如今成了莫喆眼里的希望。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六章 
  莫喆狼吞虎咽下手中沾着污渍的香肠; 甚至还舔着嘴唇怀念它的味道。他眼中恶意增生。
  也许那个女人手里还有食物呢?毕竟她背了那么大的包。
  莫喆伸手推开房门,抬起匕首握在胸前,他谨慎扫过四周; 走进从未涉足过的屋子。此时的他清醒吗?不清醒; 包括莫喆自己也知道; 他被饥饿和所谓的机会冲昏了头脑,他窥视女人和她包里的一切; 因为未知等同于拥有继续行走的动力。
  他有罪吗?没有,他只是想活着而已。
  匕首变得火热; 赋予了他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莫喆竖着耳朵,想要分辨房间里的异响; 他在倾听呼吸声。
  可惜他的镇定只维持到了看见画像前几秒,身体没有摄取足够的能量; 让他大脑运动迟缓,直到看见自己的画像,以及下方速写里被堆积成小山的动物尸体; 莫喆愣住了。
  躁动的匕首冷却,滑落在地。莫喆颤抖着走到画边,眼神爆裂,他的指尖刮过墙面撕扯下那紧粘在墙上的画; “不; 不; ”他呼吸急促; “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指甲翻起; 墙面留下一道道凌乱的血痕。莫喆像是感受不到十指连心的痛苦; 他只是在绝望的否认画像中的指证。
  真的不是他吗?有人会信吗?
  傅秋藏在柜子顶端; 看着男人瘫坐在地上痛哭出声,“不是我。。。。。。我错了。。。。。。”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莫喆的人生,那最与之匹配的,莫过于“暴力”二字。
  莫喆是混血儿,小学就读于国外某私立学习。父母慈祥却又懦弱,他们跟随上司前往国外,甚至花费大心思让莫喆跟上司的孩子进入同一学校,只为让他们打好关系。
  可莫喆在一众孩子里,却是一个所有人排斥的异类。他外表像是女孩,言行也像女孩。于是他拥有一个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称呼——娘炮。
  上司的孩子嚣张跋扈,甚至早熟的知道用莫喆父母的前程来威胁,欺辱不过七岁的年□□孩。拳打脚踢,泼水撕书,他无疑是懂事的,担心父母得知一切会暴怒,会和他们的上司撕破脸皮,于是他学会了忍辱吞声。直到一次意外,他被砸破了脑袋。
  在父母的安抚下,他没忍住委屈,哭着道出真相。父母沉默了,他们的笑比哭难看,“乖孩子,你再忍忍,爸妈还不能得罪他们,你再忍忍,我们迟早会离开他们的。”
  莫喆将怨气和愤恨藏在了心里。有天,母亲送了他一只兔子,看着兔子长长的耳朵,他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等母亲关门离开,他一手拎起兔子的耳朵,一巴掌扇了过去。
  兔子嘴里的菜叶断在地上,那双眼睛血红又温柔。
  。。。。。。
  傅秋紧盯着莫喆,没有发现墙角探出一个针管。
  划过空气的风声才刚被她捕捉到,紧随其后就是后颈的刺痛。昏迷前她还在心里暗骂,这破地方到底装了多少机关?
  碎冰混着水被倒在她头上,傅秋一激灵,深吸口气,醒了。
  身边是另外四个人,尤柠就在她右边,莫喆在最左侧,所有人都被铁链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天花板上方的管道接二连三淋下冰水,在坐的四人也逐渐苏醒。
  莫喆一睁眼,就好像被触发了神奇的按钮,他又开始鬼叫,嘶吼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除了莫喆,傅秋看到自己左侧是个剃着光头的中年壮汉,最右侧是一个没有双腿的少年,他们都很冷静,都在等这场审判开始。傅秋不知她副本里的身份和尤柠是否相识,便装作慌张瞟过尤柠的脸。
  就是那一眼,她清晰看见尤柠的迷茫快要溢出眼眶,淹没这偌大空虚的器材室了。
  时间倒回至尤柠刚离开她的第一个密室时。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藏在狮子面具下的人那么瘦弱,白斩鸡一样的人为什么闯入的时候那么有底气?她思前想后,也没个结果。
  尤柠摸索着走进黑暗,躲躲藏藏不是她的作风,她一贯喜欢主动出击。
  对面出现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那人没有靠近,只是轻声询问:“你是狮子还是大象?”
  尤柠压着声音,“我是狮子,”她看见那身影高的约莫快有一米九五的样子,头顶还是个奇怪的三角形,她眼珠一转,“你是鲨鱼还是大象?”
  闻言那人走了过来,“我是鲨鱼,大象去哪儿了?”
  尤柠手背在身后,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她看见男人鲨鱼面具上的血渍,“不知道。”
  “你不知道?”鲨鱼诧异反问,“不是你管着大象吗?那家伙的药在你手里啊,他要是发病了那就出大事了啊。”
  尤柠抿了下苍白的嘴唇,她的手臂贴了一下腰间,混乱的脑子反应过来,她嫌弃道:“大哥,别诈我了,玩够了没?”
  鲨鱼笑着拍她的肩膀,“哎哟,这不是看你状态不对吗,想着你怎么离开自己的区域突然跑这儿来了。”
  “哥,出事了啊,我新娘藏门上,趁我进去的时候,给溜出来了。”
  鲨鱼手一顿,“溜了?往哪儿跑了?”他感觉面前的狮子在紧张,“没事没事,出点意外也正常,反而显得真实。不过她是往我这边跑吗?我没看到啊。”
  狮子似乎有些羞耻,支支吾吾道:“她当时拿东西砸了一下我脑袋,我也不知道她往哪儿走了。”
  “不要紧,她没来我这儿,就是去大象那边了呗。大象那家伙玩得贼狠,也算是添点彩。”
  鲨鱼走到尤柠前面,“走吧,我们一块儿去把你新娘找回来,免得被大象给玩傻了,那就没意思了。”
  尤柠蠢蠢欲动的水果刀又收了起来,什么叫出点意外显得真实?什么又叫添点彩?
  她迟疑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这个副本的意思,还是一不小心打入了地方阵营?说不准傅秋就是鲨鱼或者大象的新娘,她只要跟着面前这个男人,就能顺利找到傅秋。


第六十七章 
  尤柠承认; 她的确想得美了点,所以等鲨鱼和大象齐齐拿刀对着她时,她才感觉到了真实的气息。
  似乎事件走向就该是这样; 她的伪装就应该被识破。
  “一见面我就觉得你不对劲; ”鲨鱼冷笑; “我们的鞋子都经过特殊处理,走路起来声音十分有压迫感; 但你不同,你的鞋子轻巧无声。”
  这还真是她的问题; 以为嫌弃狮子的鞋子又大又重,于是心存侥幸依旧穿着自己的鞋。眼见自己暴露; 尤柠干脆扯去身上夸张的服饰,随手丢在地上; “既然如此,你们想要怎么样?”
  鲨鱼和大象对视一眼,“还能怎么样?按规矩办事。”
  大象身宽体胖; 他明白的自己优势,直接一个泰山压顶过来。尤柠侧身躲过,顺势一刀插进大象的脖子里。大象无处可靠,笔直砸向地面; 鲜血喷射而出; 溅上了尤柠的裤腿。
  他侧躺在地上; 手捂着脖颈; 喉咙发出“咯咯咯”声。鲨鱼傻眼了,他无意识后退一步; “你; 你杀人了。。。。。。”
  大象手中的武器就落在他身旁; 尤柠一脚踢开利器,心脏跳动速度加快,“是你们先要杀我的。”她手臂颤抖,尤柠即使手上沾了不少鲜血,却从未杀害过人类。
  她努力忽视手上温热的血,“既然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大象的腿抽动两下,彻底没了声息。鲨鱼疯了,他感觉面前的人是真正的杀人魔,她面对一条生命的流逝毫不在意,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
  他从怀里掏出闹钟,那是改造过的通讯器,“救命啊,你们怎么找的人?我要被你们害死了。。。。。。”
  尤柠再次感到违和,可就在她想要询问鲨鱼时,他却自暴自弃拿刀向尤柠捅去。尤柠弯腰避过,两步晃至鲨鱼身后,鲨鱼不要命一样,站都没站稳就甩手把刀挥去。尤柠向后退步,“别打了,我不杀你,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鲨鱼有片刻的迟疑,可地面上流动的鲜血让他苦笑,“你手上都有一条人命了,怎么可能放过我这个目击者?”
  目击者?尤柠终于抓到了问题所在,鲨鱼没有将自己放在凶手的位置上,反而认为自己是被害人,是目击者。目击者是什么意思?是无辜的意思。
  鲨鱼再次握刀向她冲来,尤柠身后是墙,便抬脚踹在了男人的腹部。
  鲨鱼砸落在地,意外发生,他手中的刀滑落,扎进了他的胸膛,足足没入五厘米左右。
  尤柠慢慢靠近他,鲨鱼口中的血液快速涌出。尤柠手指冰凉拉开他的衣领,看见扣在上方的摄像头,她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
  “摄像头是干嘛的?你们在拍摄?你们不是杀人犯?”
  鲨鱼嘴巴张了张,却没吐出一句话。
  他死了。
  尤柠的状态很差,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她连副本背景都没搞清楚就杀了两个人,还间接性害死了一个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声音不稳,得不到任何回应。她走近二人的尸体,翻看他们身上的东西,她从大象的兜里摸出一张工作牌,那是鲨鱼和狮子身上都没有的东西。
  “综艺:逃脱游戏成人版工作人员?”尤柠不解又好笑,她不愿意相信,因为事已至此都没出现一个剧组人员跳出来喊卡,死人了都没有。
  她走向大象所在的区域,她要去找大象的新娘。
  不知砸开多少个锁,进出多少此不同的房间,她终于见到了大象的新娘。穿着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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