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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做出了选择,但言呈非那边还是抓心挠肝,他联系了很多黑客,试图反侵略过去。可答案是一致的,都没成功。
累到连汉堡都没时间啃的傅冬骂骂咧咧,他抹了一把头上汗,又看看空调上明确的十六度,“傅秋你倒是爽,把烂摊子一丢还要我来给你善后!下次走亲戚别再想让我给你兜底了!”
接下来的时间,傅秋一直窝在沙发上休息,尤柠则是拄着拐杖散步。她的步伐逐渐有了较为正常的规律,并且抖肩的问题也在改善。
傅秋看她也终于是顺眼了起来,天知道尤柠在副本变成鸟,出了副本又改不掉鸟类本能的时候,她有多恐惧。
傅秋是真的将恐惧羽毛,恐惧鸟类刻进骨子里的人。而这一切自她年幼有了意识和记忆之后,便一直长久的伴随着她。
她小学时,曾因为一个同学捡了根鸟毛恐吓她,于是她疯了一般连课都不上,当场跑去卫生间一边呕吐,一边冲洗自己触碰到鸟毛的手背。
她的反应太激烈,就是老师都被吓了一跳,最后那个调皮的同学带着家长一起来给她道歉时,她还耿耿于怀,一个跳脚险些撞翻桌椅。
傅妈妈知道这事儿以后,也匆匆赶到学校,好说歹说一顿劝,才让傅秋逐渐平静下来。
傅秋也发誓,那是她唯一一次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做了那么狼狈的事情。并且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用羽毛只能的东西去吓她了。
这件事尤柠是知道,所以她才会在变成鸟之后还主动和傅秋保持距离,就是因为生怕她暴走。
傅秋见尤柠那么排斥去医院,加上她的行为的确在改善,也不打算强迫她了。
“那我们过几天再去上班?”尤柠问道。
傅秋,“电话里不是说了吗?在对抗赛训练之前言呈非会联系我们的,那时候我们再去吧。”
尤柠看看她纤细的小臂,“你确定到时候突然开始训练时候,你的体能跟得上?”
傅秋冷笑一声,捞起手臂上的衣服,给她展现自己的肌肉,“别小瞧我ok?我是一个能直接渡江的人,我会怕那么一点训练吗?而且我之前有查过论坛,几乎没有看到像我们这种体能突然变好的人,说明我们是少数的特例,在这种优势下,请对自己的信心多一点好吧?”
尤柠努努嘴,“那谁知道训练什么时候开始,反正从明天开始我先做你的教练,你别想躲啊,但凡进步一点都是多了一丝生机。”
“好吧。”傅秋答应的比她想象中快了许多。
“嗯?”尤柠一怔,“那么快就松口?”
傅秋不解,“那我说什么?不行,不接受,我不练?”
“没没没,我只是觉得你的觉悟变高了。”
傅秋哼了一声,“我觉悟本来就很高好吗?我只是单纯的懒,不是蠢,请擦擦你的眼睛再来看我,不然我怕你的眼屎太多看错了我的形象。”
当天晚上,她们点了一大盘烧烤,傅秋声称这是悲伤之前最后的放纵和鼓励,她要在这次烧烤之后,痛改前非,努力变成一个强者。
尤柠对此只有一句评价,“戏太多,收敛啊。”
傅秋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简称“最后的快乐。”
次日一早,熬了个大夜的正精神疲惫的傅秋被强制从床上拉起。
她艰难的望了眼手机,随后绝望道:“不是吧,这才六点半,你现在让我起床就是要逼死我!”
尤柠极其冷漠道:“我不管,我不听,反正你现在就是要起床了。”
傅秋嘶吼,“我不起!”
尤柠微笑,“行。”
就在傅秋惊喜看她,以为可以继续睡觉时,尤柠快速撸起袖子,直接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傅秋一离开被子人就清醒了,她瞪圆了一双还水肿着的眼,破音惊呼:“别拉我!我起,我起!”
接下来的洗漱过程中,尤柠始终盯着她进行。傅秋一脸哀怨,那对黑眼圈又大又深。
尤柠解释道:“这次给你放松了,明天你肯定会重蹈覆辙,我这不是追求效率吗?”
傅秋冷笑,“那你也没说今天早上要几点起啊!”
尤柠,“我哪知道你都一把年纪了,作息还那么不规律呢。”
“一把年纪?谁?我?”傅秋气笑了,纤细的食指戳着尤柠的肩膀,“你这是在制造年龄恐慌!”
尤柠拉开她的手,“熬夜伤身,我们这年纪难道不伤吗?什么乳腺结节,卵巢囊肿,没必要啊。”
“忍一时乳腺结节,退一步卵巢囊肿?这句话我知道。”
尤柠挑眉,“你知道还熬夜?”
这次变成傅秋微笑,“人家这句话说得是不要生气,生闷气忍一时乳腺结节,退一步卵巢囊肿。你倒是好,给人家直接换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开头。”
不过此时的争执也没用了,傅秋起了床也睡不着了,于是换上运动服,乖乖跟尤柠出门了。
推开楼下玻璃门,看见清透阳光的那一刻,傅秋突然发现,早起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这个时间点的风景看起来,就很清爽舒服。
“我们先跑八公里作为热身。”
“???八公里热身?你怎么不在我一出生就掐死我,然后说,你恭喜你快乐纯粹的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这不一样!”
傅秋咆哮,“对我来说这是一样的!两者的本质并没有区别,都只是想要让我翘辫子而已!”
尤柠妥协,“那你先跟着我跑,等实在坚持不了我们再停下,可以吧?”
傅秋勉强答应,“好吧。”
傅秋原本以为自己不过两三圈就会开始喘气腿酸,结果她硬是跑了四圈才脸微微泛红。
尤柠适时夸奖她的皮肤红润细腻有光泽,运动过后的皮肤好像剥了壳的鸡蛋。
傅秋不好意思的捂住脸,在尤柠的怂恿下又多跑了几圈。
等她们减速慢慢休息时,尤柠才说,“其实你已经跑了将近八公里了,所以不要质疑自己!”
傅秋娇羞,“虽然我知道你是在给我灌鸡汤,但是我愿意接受。”
尤柠笑笑,“这边新开了一家很好吃的早餐店,里面的生煎和红豆圆子都很奈斯,走吗?”
傅秋看她一副要走的样子,不可置信道:“你不是说刚刚才是热身吗?这就去吃早饭了?”
尤柠理所应当道:“看你表现好,奖励你一下嘛,后续锻炼晚点再开始。怎么?不好吗?那我们现在开始也行啊。”
傅秋赶忙摆手,“没没没,不要太好哦,快快快,带我去吃早餐!饿死我了。”
湾西早餐店生意的确火爆,总共十来张小桌全部坐满。
傅秋和尤柠找店主要了两把椅子,直接坐在店门外开始吃。两人翘着二郎腿,乍一看就跟在守门一样。
好在湾西早餐店的确有着与之人流量和名声相配的食材。
生煎外皮焦香,一口咬下肉汁溢满口腔。红豆圆子加了冰糖,圆子软糯又不失弹性。葱油拌面飘香数米,色泽诱人。
傅秋艰难的对尤柠说:“如果每天都吃这家,我好像就有了早起的动力。”
第九十六章
但是很快; 傅秋就后悔自己之前那番话了。因为她体质的变化,尤柠不再要求她做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而且直接开始让她接触攻击和防守; 并且锻炼起了她的柔韧性。
傅秋从没想过; 在她成年以后; 还会有哭得那么惨的时候。
“卧槽,疼疼疼!”
“坚持坚持; 就一个横叉而已,很简单的。”
傅秋真的是痛不欲生; 她趴在地上,脸埋在手臂里; 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她涕泪横流,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只能直直摆手,试图激起尤柠的怜惜之心。
可尤柠只是笑笑,极其冷漠; “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下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傅秋哽咽,“胜利。。。。。。胜利之前我就,我就挂掉了。。。。。。”
尤柠却极其肯定道:“不会的; 我有数。”
傅秋口吐芬芳; “有数你——; 老子要——; 命都给你了快!”
傅秋从未见过如此坚决的尤柠,好像不把她这小命的血条耗光; 就誓不死心。
她开始从心底怀疑自己; 她是不是曾经在某个方面伤害过尤柠; 所以才会让她在现在实施疯狂报复。
并且她看着自己这悲痛欲绝的模样,可能还在心里大笑,在嘲讽自己的不得体,曾经好不容易刻画出的优雅形象,这回是真的彻底破碎了。
傅秋最后的庆幸大概就是武馆这个拐角里没有人,看不见自己这张狰狞的脸。
她也不知道这份痛苦经历了多久,她只知道,在一切结束的那一刻,她好像到达了天堂,看见了白云蓝天,闻到了龙虾烧烤。
她恍惚着神就想往外走去,但是被正在收拾瑜伽垫手疾眼快的尤柠一把扯住。
她无力的腿一软,干脆利落给尤柠拜了个年。
在傅秋的头触碰地面的0。001秒之前,她在思考,她到底是要吃麻辣小龙虾还是十三香小龙虾。
然后在以头抢地的那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头一疼。。。。。。
尤柠赶忙冲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并且连连惊呼,“姐,大姐,不至于,真不至于,我这会不会折寿啊!要么我给你跪回来?”
傅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尤柠焦急之中也在感慨,她都哭了那么久,怎么还憋得出眼泪呢?女人是不是水做的她不清楚,但是傅秋一定是水做的。
傅秋是真的被伤心到了,她就好像是一只骆驼,前路漫漫放眼望去,眼里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稻草。
在尤柠的努力安抚之下,傅秋终于抽噎着停下,哭唧唧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所以你可以请我吃小龙虾吗?请我吃小龙虾我就勉强原谅你。”
“嗯?折寿的是你还是我?”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请我吃小龙虾吗?”傅秋嘴一撇,又要发作。
尤柠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成年人,而是一个还在上幼儿园大班的熊孩子,无理且取闹,将眼泪当做自己的工具。
但凡换一个人,她都能面不改色,冷眼相待。可傅秋。。。。。。尤柠还是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越活越过去了呢?算了算了,我们再练个半小时,就去吃小龙虾行吧?”
傅秋思索一会儿,“好吧。”
只要不拉筋,那她就是个温顺听话的小可爱。接下来的时间里,傅秋只需要学习尤柠的发力方式,自然也不会有身体上的疼痛,所以她真的是言听计从,尤柠指哪儿她打哪儿,尤柠说东,她绝不走西。
尤柠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宽慰,带她换了衣服走进了武馆隔壁的“大王龙虾店”。
“为什么武馆,健身房旁边出现小吃的几率那么高?是为了锻炼意志吗?”
尤柠看着她,“不,是为了摧残意志。”
傅秋见她一只看着自己,于是微笑着伸手推开她的脑袋,“别看我,跟我无关。”
傅秋大手笔的直接点了五斤龙虾,尤柠看着她对着菜单指点江山的模样,就觉得手痒,“你吃的完吗?”
傅秋眨眼,“美女的事少管。”
尤柠深吸一口气,“行,我不管,撑死你我也不管。”
傅秋闻言,抬头无畏道:“我不是你,我有的是分寸呢,毕竟你可能涉世不深,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打包盒。”
不过吃到最后,她们也没能打包。
结账时傅秋还在叽叽歪歪,“这龙虾是不是缺斤少两?平常我们两个人也就吃个四斤就饱了,怎么在这里吃了五斤也不觉得胀?”
老板娘的三角眼白了她们一下,“我们这里的龙虾怎么可能缺斤少两?你们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胃口大,所以吃的多?”
???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变成了点燃炮仗的火苗,傅秋简直就要跳脚,如果不是她腿软的话。
尤柠一把锁住傅秋的手臂,好脾气的劝她,“算了算了,吃都吃好了,这点小事儿我们就不跟她计较了。”
傅秋怒火中烧,“我吃龙虾二十多年,就是一只虾在手里都能估计出重量,何况你家一斤龙虾又小又瘦,定价还那么夸张!来来来,那边在上龙虾是吧?”傅秋直接高呼,“这盆龙虾哪桌的?可不可以借我们称个重量?”
一个穿着背心的壮汉站起身,“是我的,来来来,你们称。”
见此,尤柠也不再拉她,而是快步拿过了对方的龙虾,手疾眼快就开始看重量。
一见龙虾被端走,老板娘也急了,一拍桌子就要骂骂咧咧。可骂人谁能比的上傅秋?她刚硬的方言直接从气势上压制住了对方。
尤柠冷笑,“这缺斤少两的还挺多啊,看来您这店手脚还真不怎么干净。”
老板娘一张脸通红,着急忙慌地冲过来就要伸手抢东西,结果被傅秋一把扯住衣领,甩到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