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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掌心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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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知府……

    对呀,既然不能强出头,何苦不退一步承认自己力有不殆,初出上任没经验,办不好这个案子,求点知府指教。

    案子升级上报,顶多是判他个办事不力,能力不足的名目,总好过背黑锅当替罪羊。就算何知府知道他是有意甩锅给他,虽说名义上他们是上下级关系,但是一个管城,一个管乡镇,俗话说强龙拗不过地头蛇,整个眉山镇还不是他秦经最大。再说官员任命是朝堂统一规格,也轮不上一个小小知府说什么话。所以何知府日后倒也不见得能给他穿上什么小鞋。

    得,成了。

    秦经的川字眉头终于松开,高声喝道:“王师爷。”

    王师爷早百八年就去会周公了,梦得正香,压根没听见。县老爷没说让走,他就不能走。可是县老爷也没说要干什么,他只好会周公去了。

    秦经叫了半天不见人,走出来一眼看见呼呼沉睡的王师爷。这个师爷是上任大老爷那批的,他新上任后就留下继续跟着自己。虽说秦经对这个多半时间都花费在吃喝享受上的挂名师爷毫不满意,但也不好发作。毕竟,他在位时间久,人情地脉的还是比自己熟悉。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第11章 第十一章

    王师爷一巴掌被拍醒。

    “刚才你说外面除了宋朝晖的那婆娘,还有谁?”

    王师爷被那一巴掌拍得格外清醒,忙点头哈腰:“还有宋朝晖的一儿一女也来了。”

    “宋朝晖怎么样?”

    “伤的不轻,如果一直在牢里恐怕……”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把宋朝晖提出来,将他儿子换过来收进牢房,办好之后再回来给我拟一份文书递交何知府。”

    王师爷一个脑子转得比两个快,立刻会意:“大人高阿,英明英明。”

    秦经没心思听王师爷吹胡马屁,勒令他速速办好差事。王师爷深知其中深浅,当即不敢怠慢,立刻动身去大监提人。

    牢房里面阴暗潮湿,宋朝晖疼得苦不堪言,因着青年时候一股傲气,忍着不出声。

    看到王师爷来提他,宋朝晖知道是上头派人来结果他了。窝窝囊囊一辈子,宋朝晖也不怕死,就是觉得死在这些人手里,死都死得窝囊。奈何,那人整了他又怕抹上干系,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此刻看见王师爷惯日里阿谀奉承的嘴脸,宋朝晖憋了一口气,啐了一口。

    “呦,死贱骨头,赶吐大爷吐沫。”

    王师爷抬脚踩在宋朝晖断腿上。

    宋朝晖顿时背过气去。

    “切,不经打。”

    王师爷收了脚,弹弹裤腿上的灰。

    “抬走。”

    丽娘等人本是各自死气沉沉地在门外守着,抵着清寒,守着伤心。

    蓦地,衙门口大门打开,抬出来一个人来。

    可不正是宋朝晖。

    那个人动也不动,宋贵贵姐弟颤颤地不敢去认。

    倒是丽娘一把扑了上去,拨开衙役的手,搂住了自己的丈夫。

    “你个死鬼!”

    丽娘一看丈夫昏迷不醒,没有生气,立刻哭天抢地起来。

    王师爷可不想继续听她闹,不耐烦地摆摆手:“再哭,再哭全押进大牢里去。”

    丽娘不傻,咯噔一下止住声音。

    既然放了人,多半是顾忌了方才自己那番话,且听他还想打什么主意。

    王师爷清了清嗓子,眼睛高过三人头顶,幽森森地道:“大人念及夕犯,有伤在身,且人已中年,体亏不力,故而特宽赦之回家休养。”

    这是要放人的意思?

    丽娘没听出头绪,心道贼人怎么肯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宋重却没有那么多心眼,一听要放了爹,立刻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连连答谢。

    王师爷斜睨着眼睛瞧了瞧宋重,唇边挤出一丝嘲弄:“你可是宋朝晖儿子?”

    宋重感到紧张,唯诺回应:“正是,正是。”

    “是个读书人?”

    宋重心里出汗,再次点头。

    王师爷起了咋弄这白面书生的意思:“书中可说到孝义廉耻。”“提及,提及,小辈铭记于心,不敢怠望。”

    “不敢怠望算什么,眼下就有个你尽孝的地方。”

    宋重倍感不妙,然而还猜不透王师爷的意思。

    丽娘已经知道了他们在打什么算盘。

    “要一人换一人是吧,我去!关我,换我丈夫。”

    自打看见爹爹,虽然爹爹现在身体情况但多少见了人,宋贵贵本也认为这场波折总算过去了。

    这下子才明白,没这么简单。

    王师爷厌恶地瞪了眼丽娘:“大胆刁妇,当衙门是你家吗?还由得着你选谁替换?”

    王师爷指着宋重,恶声恶气道:“就他,带走!”

    “不行!”

    丽娘抓住宋重不放。

    那是他的命根子,从小宝贝到手心里,怎么忍心他去蹲大牢。

    有那么一瞬间,丽娘几乎想放弃丈夫了。

    宋重再不经世事也能听出其中门道,知道家里这场祸事是怎么也躲不掉了,当即燃起了男儿热血,脖子一扬:“娘,甭担心。我去替爹,你和姐姐先带爹回家!”

    丽娘泪珠断线般留下,说什么不肯松手。

    “干啥呢,本师爷没工夫看你们演骨肉情深的戏,带走!”

    两个衙役听了指令,立刻上前,反手钳住宋重的胳膊。

    骨节发出咯吱的一声,宋重脸色顿时更白了。

    丽娘终于忍不住,正要上前……

    忽听一个怯生生地声音:“别押我弟弟,押我吧。我弟弟将来要去考取功名的,不能去蹲牢底。”

    因着暮沉天黑,加上王师爷本就睡得晕晕沉沉地被秦轻拍得还没醒透,宋贵贵又一直站在弟弟身后,身材娇小,被一直挡着。

    这会儿,宋贵贵鼓着勇气,踏步上前,就站在王师爷面前。

    王师爷才看清了她。

    这一看,王师爷彻底困意全无。

    醒了。

    醒得透透的!

    王师爷是个拈花惹柳的货色,家里头四个姨太太不够,街巷子里还专门置办了一个院子来藏娇。

    王师爷自以为自己已经享尽人间美福,自诩跟皇帝老子的艳福查不了多少。

    啥样女人他没玩过,环肥燕瘦,沉鱼落雁,各个跟他干过那说不得的勾当。

    可当他看见宋贵贵,顿觉这辈子他娘的之前就不算见过女人。

    跟宋贵贵比起来,那些能叫女人吗?

    宋贵贵就像月里熟的红石榴,能掐出汁来。

    宋贵贵就像幽兰静轩之兰草,婆娑乎人间。

    宋贵贵就像丰盈之庄殊,貌润珠圆。

    宋贵贵就像涓水之细流,性沉详而不烦。

    王师爷那个心被挠得呀,痒瘙了。

    宋贵贵不知名王师爷这些龌龊心思。当然,宋贵贵更不知道,梁孺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也有王师爷此时此刻的感觉。

    只不过,王师爷爱的只是皮相。

    梁孺,为皮相所吸引,更在乎的是皮相下那颗他捉摸不透的心。

    宋贵贵不懂,丽娘可不会不懂。

    丽娘眼珠转两下,就看出王师爷的意思,心下松口道儿子得救了。

    宋重见王师爷贼眉鼠眼瞄着姐姐,胸口顿时憋出一股正气。

    “别打我姐姐注意!”

    王师爷咯噔一下被噎住,心思被拆穿总是不好的。

    王师爷一面尴尬地拨须掩饰,一面琢磨着心里小算盘。

    大人让宋贵贵儿子替牢,左右只是一说,横竖都要押送上县城送知府判决的。换谁不是替,押送个白面小子,哪里有押送这水滴滴地娇美人来劲。

    路上,稍微动动手脚,美人还不服服帖帖送上嘴里……

    王师爷心里笑开花,面上却为难之色:“大人挑的是儿子,你一个姑娘家……”

    丽娘忙接口:“无妨,无妨,左右都是替父收监不是。再说我家女儿巾帼之才,有胆有识,不像我家儿子没见过世面,怕是会给大人们惹麻烦。”

    宋贵贵虽然知道丽娘不疼她。再怎么也巴巴地叫了她几年的娘,却未想到到头来竟是急哄哄地把她往火坑里推。

    宋贵贵外柔内刚,被这样逼了逼,原本怯生生地声音顿时捋直了:“就我去替爹坐牢,望大人成全。”

    倒真有几分巾帼之范。

    王师爷几下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家人的关系,顺水推舟:“成,卖个人情,押走。”

    宋重还想拉着姐姐,丽娘狠劲地掐了下儿子,耳语:“回去再想法子救你姐姐。”

    宋重大惊,松了手。

    宋贵贵倍感被抛弃,心绞痛。

    看着姐姐瘦小孤单地身影进了衙门口,宋重心里不是滋味,拳头攥得紧紧地。

    丽娘叹了口气:“先把你爹送回家吧。”

    翌日。

    梁孺晨起刻意提早了半个时辰,又特别梳洗一番,将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昂首挺胸阔步出门。

    然而刚出了门边,脖子里钻进一阵冷风,梁孺不禁抖了抖。

    变天了呢。

    今日,梁孺特意挑了一件透肉色丝绸缎衫,意欲再现宋贵贵那日偷窥他背颜之景色。

    然而这件绸缎里外丝滑,最是凉快,今日穿来倍感寒意。

    梁孺在门外踌躇良久,内心挣扎,终于横下心,转头关了大门,继续雄赳赳而去。

    ☆、第12章 第十二章

    一路冻到西街口,梁孺凭得全是一股念力。

    冷风下抱着黑布缠着的木匾,饿着的肚子咕咕叫。梁孺乐呵呵地干吹了半个时辰。

    心中勾勒着宋贵贵的模样。

    今天她还会不会再偷看自己呢。

    也不知道小姑娘今日会不会穿得艳丽些,整天灰布麻衣地倒是比他还暗沉。

    自己每天这样等他,她不会厌烦吧。

    今日得上学堂了,她那么好学,整日里抽空就看医经,自己索性也不能给她留个不学无术的印象。

    思绪万千纷纷飞,西口冷风凉凉吹。

    一个时辰后,梁孺放下匾,动了动腿。

    手酸了,脚也麻了,路上人渐渐多起来,眼睛被绕花了也没有见到希冀的身影。

    梁孺没了神采,肚子又叫了声。

    街边此刻都是卖包子馒头的早点。可是他一个都不想吃,他只能吃的下小姑娘白藕小手擀出来的面饼。

    路上没少有人奇奇怪怪地看向梁孺。

    清早地,穿着单衣,举着黑牌,哆哆嗦嗦,满脸苦相。

    若不是看样貌穿着不像,梁孺这一清早说不定还能赚些收入。

    约摸着书院到了开课时辰,梁孺不甘心地单手提起木匾,朝着琼倨书院大步跑去。

    琼琚书院制度完善,先生严厉。这个时辰,学子们早就自己完成了早课,哪里还有人敢迟到这个时候才登上书院门槛。

    栗先生先是看了看最后一排空着的座位,眉头川字皱,摇头叹气。

    头没摇好,气未叹完。

    课堂木门被一大手猛力推开,奔进来个大个子。

    大个子也有礼数,奔到栗先生面前,先是鞠礼作歉,后又站了良久。

    见先生不作反应,梁孺大步走向座位,心中郁郁寡欢不能言。

    逃翘早课,加之迟到,哪个学子都会挨板子。

    只有梁孺是个例外,先生从不会打他。

    这点优待在别人看来羡慕不已,梁孺却鄙视本该月朗风清的先生亦如市井俗人般趋炎附势。因着家中年年对书院的捐赠,就对他特别对待。

    男儿七尺一股气,梁孺瞧不起这样的先生。

    跟着这样的先生能学的到什么。

    既然给他打,他不打,梁孺索性理所当然接受这份“厚待”。

    一堂而后,云云知乎,半句不懂。

    然则若叫梁孺全文背诵方才先生教的课业,此时他早已胸有成竹。梁孺的心思飘飘荡荡,荡不开心中那个小姑娘。

    晨课结束,中间有一刻三中休息时间。往日里这个时辰,其他学子彼此间会互相讨教课业,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比对诗句。每至此刻,梁孺唯有埋头苦睡。

    可今日,他打算快去快回,去看看宋贵贵来了没有。

    身子刚起,栗先生破天荒叫了句:“跟我过来。”

    左右无他,梁孺硬着头皮去找这烦人老儿。

    规规矩矩站着好,周身气质却充满桀骜,满身的毛孔都在替梁孺说:“老儿快说,小爷急着有事。”

    “有事要走?”

    在心里咬咬牙,梁孺道:“无事。”

    ……

    沉默后的沉默,梁孺心里头急:“这老头到底要干嘛?”

    “很急吗?”

    压下冒到舌头根的一句话,梁孺道:“不急,请先生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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