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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吻玫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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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面的雨忽然下大了。
  傅竟棠连忙收拾放在店外的东西。
  因为这一场大雨,路上已经没有人了。
  她将放在外面的花架跟一些半成品搬进来,陆陆续续的进出几次,密集的雨落在脸上,傅竟棠心想,今晚上怕是要住在这里了。
  外面的东西淋湿了不少,傅竟棠加快了脚步。
  她搬着桌子,有些沉,尤其是泡了水之后。
  忽然一道身影跑过来,接过了她手中搬着的桌子,男人的力气大,动作也比她要快,傅竟棠还没有看清人,男人就已经从店里重新的走出来握住了她的手腕。雨下的很大,隔得这么近,她才隐约从雨雾中看到男人的轮廓线,傅廷舟的声音压过来,“你先进去,剩下的东西我来搬。”
  店内,沁满花香。
  男人将外面所有的东西搬进来之后,关了门。
  一直白皙的手,递过来一条毛巾。
  傅廷舟接过来,他擦了一下脸,但是水依旧从头发上沿着下巴滴下来。
  傅竟棠很意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你怎么过来了。”
  “雨下得太大了。”他沉默了几秒钟。
  雨下得太大了,他不放心。
  傅竟棠看着他一身衣服都湿透了,“二楼有浴室。”
  说完,傅竟棠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我这里没有男士的衣服,你用毛巾擦一擦吧。”
  水珠从男人优越的轮廓线滚落下来,他喉结微微一滚,黑眸看着女人湿漉漉的头发,“你去吧,我在楼下等一会,雨小了就走。”
  傅竟棠来到了二楼。
  换了一身衣服。
  这里面的东西已经很齐全了,几乎应有尽有。
  打开衣橱,衣橱里面有一件灰色的宽松纯棉短T,她当时是准备当做睡衣穿的,所以拍大了两个码数。
  傅竟棠拿了衣服下楼,“我刚刚在衣橱里面找到一件。。。”
  她走下台阶的时候,步伐停住。
  男人脱了上半身的被雨打湿了的衣服,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
  湿了的黑色短T随意的放在椅子上,从傅竟棠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劲窄的腰,还有肩胛骨处,一朵花的纹身。
  可能普通人一眼看不出来是什么花,很多花瓣繁复的花都会认成玫瑰或者蔷薇。
  但是傅竟棠是花艺师。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男人肩胛骨上,纹着的是海棠花。


第十九章 
  傅竟棠缓缓走下楼。
  将衣服递给了他。
  “我洗了的; 很宽松你应该也可以穿。”
  男人还在打电话,手机那段传来了一道声音。
  “谁啊,女人?傅廷舟你有女朋友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这几天怎么着也得飞过去请嫂子吃顿饭啊。”
  傅廷舟接过了衣服; “嗯,下周再说。”说完; 他就挂了通话。
  将衣服换上。
  傅竟然抬眸扫了一眼男人的后背; 那一朵海棠花仿佛还印在眼前,转眼就被布料遮盖了; 她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就算是他纹了海棠花也不能代表就是自己; 而且,这要是好几年之前纹上的; 说不定现在他们两个分手了; 男人应该苦恼怎么去洗掉。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疯狂的砸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花店里面却很安静。
  光线温馨带着一点晕黄。
  空气里带着馥郁的花香。
  傅竟棠拿了自己的粉色草莓熊拖鞋递给了他,虽然码数很小; 但是也比穿着湿了的鞋子好受一点。
  傅廷舟看着她递过来的鞋; 薄唇微微抿; 一句话没有说; 似乎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看了这双鞋几秒,似乎大脑内也在作斗争,接着就穿上了。
  这个男人一身清冷禁欲的气息,忽然穿上草莓熊的拖鞋; 总是显得。。。有些怪异。。。
  傅竟棠转身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毕竟; 太不搭了; 但是她的花店里面只有这个。
  …
  将花店里面的一些花材放到了保鲜柜里; 她有三个保鲜柜,一般是放一些短期花材。
  外面的雨很大,南方花艺外面至少有三个台阶的预留。但是还有雨水漫过台阶渗进来,不过仓库里面有上一任老板留下的沙包,傅竟棠看了一眼,就放下手中的东西去仓库。但是这一段时间都是大晴天,她也没有想到今天的雨会这么大,沙包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寻常需要的,傅竟棠在仓库里面找了一圈,才找到沙包。
  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在花店里面,已经将花放在了保鲜柜内,傅竟棠怕他不懂,放好了沙包在门口处就连忙走过去。但是傅竟棠没有想到,他似乎很懂花,就连保鲜柜的湿度跟温度都调整的很合适,热带跟温带的花卉两个保鲜柜的温度湿度都是不一样的。
  “你。。。”她开口,想要问,又忍住了。
  花店的光线带着温柔的色泽,男人转过身,瞳仁似乎也带了一抹淡淡的温柔的亮光。黑色的瞳仁印着女人精致白皙的脸,傅竟棠就这样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自己。
  …
  深夜12点。
  雨一直没有停。
  手机上面收到了海城气象发布的紧急降雨预警通知。
  傅竟棠打开了微信,就看见一个小时之前,陈梦给自己发的消息,大概是中山路因为大暴雨造成山体滑坡,三联桥下面水都已经淹没过了桥洞。
  傅竟棠回了一句,“如果明天下雨,你就不要过来了。”
  夜深人静只有窗外的密集的雨声。
  “你。。。你要不要去楼上休息,楼上有房间。”傅竟棠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因为招了陈梦,所以傅竟棠在楼上放了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小床,可以闲暇的时候休息一下。
  走上楼梯。
  傅竟棠推开门。
  其实楼上的空间挺大的,除了两张床,还有独立卫浴跟一个小衣橱和一个茶几。
  傅竟棠在衣橱旁边还放了一个晾衣杆。
  两张床之间有一道窗帘。可以随时拉上,也能有一点隐蔽的空间。
  傅廷舟并没有拒绝,因为现在,外面的大雨,他也回不去。
  而且,他也。。并不想拒绝。。。
  “你经常睡在上面吗?”
  “也不是,我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要回家的,毕竟家里的东西齐全一些。偶尔忙的太晚了,就睡在上面。”傅竟棠将薄被递给他。
  男人说,“你用吧。”
  一扇窗帘从两张床之间割开。
  傅竟棠躺在床上,忙到这么晚,按理说是应该累了。但是闭上眼睛,就是睡不着,耳边似乎有男性微微的喘息声,傅竟棠觉得,这样煎熬的场景,不如让自己出去淋雨轻松一些。
  她翻了一个身。
  一直在床上烙煎饼到凌晨两点,傅竟棠实在是无奈的坐起身,一双眼睛疲惫。
  但是大脑:我不困我不困。
  她觉得口渴。
  轻手轻脚的拉开布帘,傅竟棠下了楼,喝了水。
  外面还在下雨,不过已经小了很多。
  回到了二楼。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室内短暂的明亮中,傅竟棠看着男人的侧脸,他似乎已经睡熟了,呼吸轻而均匀。
  一米二的小床确实有些窄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睡在上面,翻身都有些翻不开,傅竟棠走过去,轻轻从衣橱拿了薄被,动作轻柔的盖在了他身上。
  看着他的脸。
  傅竟棠这六年也想过。
  如果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在8岁的时候遇见应明姝,被带到傅家,如果她的父母还在就好了。
  这样,或许,她跟傅廷舟,还能走在一起。
  可是如果不是她父母死了,她来到了傅家,又怎么会遇见他。
  “傅廷舟,傅廷舟你醒了吗?”她出声喊着他名字。
  男人没有回应。
  确认是睡着了。
  她轻轻的跪在床边,双手托着腮,有些贪婪的看着他的脸。
  她喜欢了这么久的人。
  此刻安静的雨夜。
  她才能这样好好的看看他。
  六年不见,他似乎,变化不大。
  还是那样,让人,怦然心动。
  她想起来第一次,她敲开傅廷舟房门,也是这样的大雨,她害怕电闪雷鸣,让傅廷舟给她讲童话故事。
  当时,他正在变声期。
  给自己讲了一个灰姑娘的故事。
  可惜,自己没有水晶鞋。
  也不是灰姑娘。
  她即使拥有了水晶鞋,也是贪婪想要嫁给王子的普通人,拥有水晶鞋,也穿不上。
  她嗅着空气里面,因为靠近,而越发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喃喃自语,“其实我一直想回海城,因为海城有你。”
  …
  雨是清晨7点的时候停的。
  傅竟棠开了店门,外面清晰的空气涌进来,地面上几乎都是泥沙,男人的车底盘高,泡在外面一晚上,但是问题不大。
  昨天在店里休息,她可以说是几乎没有睡。
  看着傅廷舟开车离开后。
  她就关了店门,挂上了“今日不营业”的牌子回到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傅竟棠没有在见到傅廷舟。
  岑林的生日会结束了,傅茵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没有在来花店,而傅廷舟,也没有来。
  上午的时候店里接到了不少外送订单。
  陈梦看着订单,“咿,又是这位周先生的订单啊。”
  她嘀咕了一声,“都连着订了一周的花了。”但是顾客下单,花店多赚钱,陈梦也没有想什么,包装好,等着外卖小哥来。
  傅竟棠中午的时候给陈梦带了饭,陈梦说,“有位周先生,在这里连着定了一周的花了。”
  “周?”傅竟棠对周这个字,还是有些敏感的,因为她跟周哥认识好多年了。她拿出手机,看着外送品台后台的资料,地址是VG国际周先生。
  傅竟棠拿出手机,尝试着拨通了一下这个号码。
  “喂,您好。”
  那端似乎没有声音。
  但是傅竟棠确定那端是接通了的,她可以听到里面传来一些杂音脚步声。
  “喂,您好,这里是南方花艺。”
  那端过了六七秒。
  “南方花艺?”
  “是的周先生,你在这里订了花,已经定了一周了。”
  手机那段,陈浔看着放在工作室的花,“是我,我挺喜欢你家的花,办公室能放一周,嗯,以后我会经常订花,老板娘能不能给我打个折。”
  “好啊。”傅竟棠其实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周哥。
  但是既然在自己店里订了一周的花,也是回头客了,她给对方打了折扣,顺便送了一捧香水百合。
  挂了电话。
  傅竟棠叮嘱陈梦,以后在遇见这位先生的订单,告诉自己一声。
  陈浔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看着桌面上的花,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不出来啊,老傅你还是一个浪漫人,订花?一天一捧,怎么,看上这家店的老板娘了?”
  男人低声,“她是竟棠。”
  陈浔一愣。
  几分钟,他低声,“我就知道。”
  “我这个VG大楼的办公室,就是给你放花的地方吗?你是准备用这个周先生一天订一捧吗?”陈浔拿着喷壶,给墙边的发财树喷了点水,又给放在桌上的玫瑰喷了一点,“别说,这花看上去不错。”
  “你这办公室这么大,几捧花还是放得开的。”傅廷舟站起身,“我律所还有事,先走了,我订花的电话填的是你公司的内线电话,如果打到你这里,接就好,但是。。”
  多年兄弟的默契,陈浔说道,“但是,不能暴露了你就是周先生,ok,我懂。”
  …
  傅竟棠有个习惯,那就是会给每一捧卖出去的花上面放一张心情小卡片。
  上面会有提示今天天气温度,还有一句励志的话或者是一些诗句。
  每天印刷店都会将卡片送过来,当然,如果当天生意很好,卖的多,卡片用完了就换成手写款。
  她一直觉得,鲜花是有温度的,也应该配上浪漫而有温度的留言。
  当那位周先生订了半个月花的时候,傅竟棠忍不住给周哥发了微信。
  “周哥,这个是你吗?”
  很快就回复了,“嗯。”
  傅竟棠,“周哥,你这样太破费了吧,这一捧也不便宜,我之前还以为不是你。你要是订花,我给你打折,而且,也没有必要每天都订。”
  “放在办公室里面,增添一点颜色,不用打折,公司会报销。”
  “这样啊,那你现在在海城吗?”
  “在。”
  傅竟棠跟周哥认识很久了。
  可以说,她在安城这几年,这个新的微信号里面,唯一加的两个海城人,一个是苏笛,一个就是周哥。
  周哥是她大一上学期玩游戏的时候认识的。
  一直都很聊得来。
  他似乎是个神秘的人。
  而且博学。
  法律,医疗,金融行业,园艺,科技,计算机等等方面都懂。
  大学的时候舍友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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