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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舟走了过来,“生日快乐。”
傅竟棠看着他,他又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傅竟棠。”
小敏拍着手,“姨姨,生日快乐。”
傅竟棠紧紧的攥紧了手中的贝壳手链,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晰了。眼眶酸涩而欣喜,但是嘴上说,“就这啊,傅廷舟,你就送我这个?”她摸了一下小敏的头发,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小敏的脸颊,“谢谢小敏,阿姨很喜欢。”
傅廷舟,“那我的呢?”
“什么?”
男人侧了一下脸,靠近,“我的呢,只给小敏,是不是有点偏心了。”
炙热的气息落在了傅竟棠的脸上,男人的靠近,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五六厘米。傅竟棠往后缩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好多人。”
“他们都是游客,都在忙自己的,没有人察觉到我们。”
男人说话的时候气息落在她脸上,傅竟棠觉得脸颊都痒痒的。她攥紧了手指,“小敏还在看着你,教坏小孩子。”
刚刚说完,小敏就主动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傅竟棠,“。。。。。。”
她微微抬起头,一个吻落在了他脸颊上。
海风吹拂过,傅竟棠低头整理被吹散的发丝,掩盖住自己脸颊的红晕。
傅廷舟的唇角带着笑容,在她抬起头的一瞬间,低头一个吻印在她额头上。傅竟棠睫毛颤抖了一下,男人喉结滚动,声音带沙,“礼尚往来。”
…
晚餐是在周围的一家观海餐厅吃顿饭,傅竟棠没有想到,傅廷舟还给他订了蛋糕。
今天是她24岁的生日。
傅竟棠想起来以前在安城的时候,生日都是舍友陪着过的,她又一次生日的时候喝多了酒,躺在床上睡不着,开始想傅廷舟,现在,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眼前了。
吹完蜡烛,她开始许愿。
她许下了一个心愿,希望未来终有一天可以实现。
晚上傅廷舟先送了小敏回福利院,又开车送着傅竟棠往回走,这样有些绕路,但是她跟他相处的时间回长一点。
路上的时候,他问她许了什么心愿。
傅竟棠,“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实现。”
傅竟棠,“。。。。。。”
她眼底狡黠一笑,“我希望傅廷舟先生能够年轻到18岁,也可以实现吗?”
男人沉默几秒,就听到了她的低笑声。
傅廷舟的眉眼也带着一抹笑意。
第三十章
“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你收到了吗?我早早的十天定下; 但是店家就不发货,害的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都没有成功呢。”
第二天傅竟棠就收到了苏笛的电话轰炸,她来到花店的时候; 就听见陈梦说上午送来一个快递; 傅竟棠拆了快递,才发现是苏笛送给她的; 是一幅画; 上面是画着Q版的自己跟苏笛。
傅竟棠笑了一下,拍一张照片给苏笛发过去; “大小姐,收到了; 谢谢你的礼物。”
“竟棠姐。”陈梦走过来。
“我这一段时间学校里面的课多了起来,我应该没有办法再过来了。”
傅竟棠很理解; 她点了头; 给陈梦结了这两天的费用,晚上的时候; 买了一些食材; 请陈梦在二楼吃火锅。
傅竟棠在网上发了招牌店员的需求; 工资月结或者周结都可以; 需要对方细心并且懂得一些花材知识。
第二天上午,江铃来到了花店。
傅竟棠见到江铃,还以为是福利院出了一点什么事情。
江铃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咬着牙,“我。。我看到了网上你发的招牌广告; 我懂一点花草养护知识; 但是不全。。。”
傅竟棠看着她; 江铃脸色涨红低着头; 她想起来江铃的工作因为一直照顾方易已经辞职了。江铃攥着手指,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傅竟棠道,“那你去仓库吧,把里面的花材分一下类,墙上有表格,还有保鲜柜的具体使用操作。”
江铃一怔,然后转身来到了仓库。
今天的生意忙了一些,上午江铃跟傅竟棠都没有怎么说上话,她来来回回好几次,看着傅竟棠跟顾客介绍一些花束,讲解着一些关于护花的知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顾客,她觉得傅竟棠好像一下子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她记忆中的傅竟棠,沉默胆怯,懦弱而孤僻。中午的时候,江铃准备定一个外卖,她问傅竟棠,“你吃吗?吃什么,我一起定。”
“要一份排骨焖面吧。”
傅竟棠低头记着上午的账本,“你的工资想要月结,还是周结。”
江铃想了一下,福利院跟方易那边都有些吃紧,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周结可以吗?”
傅竟棠点头,“可以。”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方易怎么样了。”
江铃,“情况一般,他腿骨折要养大半年,工作全部都停了。”她看着傅竟棠,傅竟棠一直低着头,江铃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她怕傅竟棠在怪罪方易,傅竟棠不可怕,可怕的是傅竟棠的男朋友傅廷舟,“其实,方易已经为了这一次的冲动付出代价了。”
傅竟棠淡淡笑 ,“人总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不是吗?”
江铃咬唇,没有反驳,点着头,“确实。”
…
从这里南方花艺到福利院有一段的距离,地铁需要换乘三次,前前后后如果不拥堵的话,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好了。拥堵的话需要四五十分钟,江铃每次都在上午8点准时来到花店,她来这里有一周了,这一周她也慢慢学到了很多,很快对于一些简单的花草知识就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一般来这里消费的顾客也不会问的这么仔细,都是送给朋友生日或者亲人祝福,一般还是玫瑰跟几个热门的品种销量最好。
江铃上午10点的时候接待了几个顾客。
忽然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来,在浓郁的花香中,掺杂了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江铃看着来人,是一个年轻浓妆艳抹的女人,她走过去,“请问需要点什么?”
沈雨新看着江铃,“你是谁?傅竟棠呢,让她出来。”
江铃见沈雨新趾高气昂的,微微皱眉,“你有什么事吗?她不在?你需要买什么?”
“她不在?”沈雨新冷哼一声,“你是这里的新来的店员吧,我是她的妹妹,你们这里有什么水果奶茶吗?帮我上一点,我在这里边吃边等她。”说着就走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这幅傲慢的态度,让江铃有些无语,妹妹,她怎么不记得傅竟棠还有这样一个妹妹?忽然江铃想起来傅竟棠好像有一个舅妈家的妹妹,难道是这个吗?印象中,她听赵华琴说过,傅竟棠跟这个舅妈家的关系并不好,她还要忙,没有心思给这个什么妹妹切水果,“没有,你要是想吃水果,去外面的水果店里面买。”
“你是什么态度啊,这是我姐姐的店,也是我的,你信不信我开除了你!”
江铃看着她,“好啊,那你开啊,别只会用嘴巴说。”
“你。。。”沈雨新被一呛,咬着牙。
江铃继续去忙其他的事情了,懒得理会这个人,她拿出手机给傅竟棠发了一条短信,“一个自称你妹妹的人来花店了。”
越是善良的人越好欺负。
要是以前的陈梦在这里,说不定就只好给沈雨新企切个水果买杯奶茶了。
江铃才不会管这些,这个女人张嘴闭嘴我姐姐是这家花店的老板,还不就是傅竟棠那个舅妈家的女儿吗?江铃以前听赵华琴说过,傅竟棠6岁那年被送到了福利院,过了两个月就被舅舅舅妈一家接回去了,但是没过一个月,又被丢在了福利院门口,这一家就是为了傅竟棠父母车祸死亡的保险费。
…
傅竟棠是20分钟后来到了花店。
江铃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
傅竟棠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雨新,沈雨新站起身,“傅竟棠,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说一说,你让你的男朋友故意把我妈送进局子里的事情吧,你这样对你的亲人不好吧,而且我爸妈也养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这么白眼狼啊。”
傅竟棠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于蓓兰进局子了,这跟傅廷舟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来找我是准备做什么?”
沈雨新一幅大度的样子,“我们到底也是亲戚关系,只要你让你的男朋友把我妈妈从局子里面保出来,在赔付我妈妈一笔精神补偿费,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哦?那我想知道,这件事情跟我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别装不明白了,我妈妈在外面经营护肤品好好的,你男朋友的律所那个律所偏偏说我妈妈卖假货!还帮着那个女人把我妈妈给告了!害的我妈妈吃了官司,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别以为自己能摆脱了,你从小我家就养了你,我爸爸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胳膊肘还往外拐。”
傅竟棠转身关了门,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转身平静问,“你想要多少精神损失费?”
“不多,十来万就行,毕竟我妈妈在里面受罪,你表示一点慰问也是应该的。”
傅竟棠点了头,沈雨新以为傅竟棠是答应了,她就知道傅竟棠软弱好说话,以前的时她们说什么傅竟棠就要听什么,她以为傅竟棠答应保于蓓兰出来并且给一笔精神损失费,脸上带着笑容,“竟棠姐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
“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我会转接给律师,虽然我不懂什么法律知识,但是你。。这是敲诈加威胁吧。”她没有继续理会沈雨新,目光从沈雨新笑容僵硬的脸上移开往二楼走,走了两步她对江铃说道,“两分钟后,开店做生意,如果沈雨新还没走,就报警。”
江铃点头,“没问题。”
沈雨新没有想到傅竟棠的态度竟然这么强硬,她有些意外,本来今天是准备敲傅竟棠一笔的,现在有些慌了,“竟棠姐,再怎么说我妈妈也是你的亲舅妈啊,她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在里面受罪,你就帮帮我吧,那个律师就是你男朋友公司的,就是傅廷舟公司的!我知道傅廷舟肯定听你,你就帮帮我们家吧。”
傅竟棠看着江铃,“两分钟这么久吗?怎么还不报警?还不开业?生意要不要做了。”
江铃连忙拿出手机,“是是是,马上马上。”
沈雨新脸色一白,生怕江铃真的报警把自己抓起来,连忙拎着包走了。
傅竟棠上了二楼。
她紧紧握着手机,她还真的不清楚,于蓓兰的事情。
犹豫了一下,她没有直接给傅廷舟打电话,而是打给了沈自南。
“喂,沈老板,我是傅竟棠。”
“竟棠啊,别叫什么沈老板,叫我南哥就行,有什么事。”沈自南没有存过傅竟棠的号码,看着陌生的号码,还以为是联系他的合作伙伴。他立刻将一则号码存下来。
“就是,南周律所有没有接过一个于蓓兰的案子,就是,听说是卖假化妆品。。。”
“哦,有,我接手的。”沈自南道,“她的化妆品是假货,伪造的某一个大牌,被品牌方跟受害者一起告了,她一开始还拒不认错,说是经销商的问题,说这些货都是经销经理给的,她也是被经理给骗了,但是她明显是说谎了,现在是暂时拘留了,下个月开庭。”
傅竟棠明白了,果然沈雨新就喜欢倒打一耙,这明明就是于蓓兰自作孽。
沈自南道,“竟棠,你怎么关系这件事情。这事老傅也知道,这个化妆品是雅风集团的,雅风的老总跟傅廷舟是朋友,这事情可大可小,雅风的法律部经理一开始找了老傅,老傅看了一下就推给了我。”
“于蓓兰,是我舅妈。”
沈自南愣了一下,“她这件事情有点棘手,如果你想。。。”
傅竟棠不想。
“我跟我舅妈一家关系并不好,只是今天我舅妈家的那个女儿来我店里闹,我才知道了这个事情,所以打来电话找你问问。”
“这样啊,那就好办了,正常的公事公办就好了。我就说呢,老傅应该是想避嫌,把这个案子推给了我。于蓓兰一年内,经过各大网络渠道,售出各种假货化妆品金额达到100万了,这个金额,可以说很大了。”
沈自南挂了电话后,拨打了一个内线电话给傅廷舟,“傅竟棠刚刚来找我问于蓓兰的事情了。”
…
周六的时候。
傅竟棠在花店,今天她一个人,江铃要去医院照顾一下方易。
她没有想到,许浩东竟然来了。
她的舅舅。
他穿着一件有些旧的黑色夹克,站在门口,头发两鬓有点白,唇瓣泛着死皮,这几天似乎因为也于蓓兰的事情忙前忙后的,精神状态也很差,他有些局促的看着她。
“舅舅,进来坐吧。”
许浩东坐在沙发上,他的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喝了两口,舔了一下嘴唇才说,“南方啊,你帮帮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