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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流行的那版本正常作为宣传曲释出; 而偏黑色荒诞的那个版本; 挤掉了原定曲目; 被选定为影片的片尾曲。
其实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活; 但是制作方诚意满满; 估计也是不差钱,通知她结果的同时,又给她补了份片尾曲的制作费。
不仅如此。
这人哪;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因着两首歌的先后脚发布; 姜来个人的创作能力与演唱能力同时被发现。
虽然大众范围内,她还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不少圈内人; 都由此知道了她的名字,翻到她过往的履历; 发现她乐队时期能力也很突出。
很快; 经纪人周末那边便渐渐开始收到工作邀约的邮件。
因为考虑到她还要准备自己新专辑的歌曲,所以经纪人也是犹豫了再三,才询问她; 最近还有时间写歌不。
说是有片方听了《不速之客》的宣传曲; 也想邀请她为自己的影片创作宣传曲。
姜来想都不想; 直接应下来。
她一直没和别人说过,这几年她写了挺多歌曲的,只不过因为放肆发歌能力有限,所以她手里还有很多已经制作成型,但一直没有机会面世的歌曲demo。
实际上,这次新专辑她并不缺歌。
隔了几日,专辑制作人和她说,新专辑概念已经确定。
姜来把电脑里那些没面世的那些歌曲小样发给周末,让她联系相关人员一起决策下最终的专辑选曲。
至于主打曲,目前还在创作阶段,之后另作商议。
因为姜来只说有几首歌之前写的歌让他们看看合不合适,会议开始前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文件夹打开的那刻,半屋子的人的都沉默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
心想,姜来还是太谦虚了。
几首?
她根本就是个歌曲制造机器吧,往前三十年,能颁发个生产标兵的那种。
那天的会议进行的很顺利。
姜来没到现场,远程接入参加了全程,除了两首正在写的主打歌外,专辑其他的歌曲都当场敲定下来。
后来再有约歌的邮件进来,周末再没了顾虑,有一单接一单,根本不怕她写不过来。
那之后,姜来一头扎进工作里。
根本无暇顾及人生里那些作为点缀出现的,情情爱爱。
…
五月下旬,烛风结束了西南地区的行程。
姜来回到燕京。
姜妄闻着味找上门。
说姜来是多亏了他,才能和江贺合作发歌,所以作为感谢,需要她帮一个小小忙。
姜来最初觉得这个说法很不可理喻,但仔细想想发现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毕竟若不是姜妄的演技太烂,她确实没机会认识江贺,也的确有不得到这次合作机会的可能性。
她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苏杭和姜妄公开后,两人现在除了运行各自的账号外,还开通了一个情侣账号。
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明天这两个人去环球影城约会,她举着相机负责全程记录。
本来苏杭是有个小助理专门负责这个事情的,不赶巧,助理前两天急性阑尾炎请了病假。
姜妄眼珠子转几圈,知道姜来正好回了燕京,一不做二不休,这活便摊到了她头上。
第二天一早,姜妄打电话让她下楼,说是他们已经等在了楼下。
姜来不喜欢让人等,电话挂断直接换了鞋就往楼下去。
单元楼门口,姜妄靠在一辆深灰色的超跑旁——科幻的造型,超低的底盘,强烈的几何感。
只远远看了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
姜来咯噔一下,心想姜妄不会还联系他了吧。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
一身宽松肥大的灰色运动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毫无造型可言。
得。
就这样吧,有什么区别呢。
她和陆行止,没什么秘密。
姜妄见她出现,坐回后座,给她指指副驾驶的方向,示意那里是她的位置。
车门拉开,姜来看见一张意料之外的面孔,她愣了几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一会,才说道:“欸,江贺?”
语气里满是吃惊。
“嗯,上车啊。”江贺笑着应她。
姜来挠挠头,慢腾腾地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看后座的姜妄和苏杭,又看看江贺,疑惑道:“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的?”
“我们本来就认识,在一起玩有什么可奇怪的。”姜妄说。
“不是,没听说你们两个这些年还有联系啊,亲近的这么突然?”姜来皱着眉毛,打量两个人。
江贺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姜妄回答前,他抢先开口说:“之前我换过手机号,所以就失联了。前阵子活动上,我们又偶然遇见了,所以重新加了联系方式。”
“哦哦。”
她没再多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狐疑地扫了一眼江贺。
今天她是过来给小情侣当摄影师的,江贺总不至于是过来当司机的吧。
奇奇怪怪。
后来下车了,更没有时间给她考虑别的事情。
也就罢了。
五月底的太阳已经非常的狠毒,阳光照在身上,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温度在提升。
园区里的漂亮姑娘们,小吊带配短裙,好不青春靓丽又透气凉快。
反观姜来,为了防晒,也为了给两人拍照方便,出门前特意穿了身长袖长裤。
这会差点没给她热死。
苏杭不太好意思使唤她,除了拍照时间,基本都自己拿着所有东西,时不时便会问她热不热、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倒是姜妄,恬不知耻的,一会让她对着这儿拍几张,一会让她对着那儿拍几张。
光照片还不行,静态的结束了,还要再来动态的,要求有八百个那么多。
一天下来,姜来被他折磨得灰头土脸的。
至于江贺,姜来完全没心思去关注他。
对他最感谢的地方是,姜妄让她坐跳楼机跟拍的时候,他接过gopro替她上去了。
下午吃完饭,江贺送几人回去。
恋情既然已经公布,姜妄租期结束后,直接搬去和苏杭一起住了,所以后半程的时候,车里面只有江贺和姜来两个人。
江贺是个很健谈的人,两人几乎没有冷场的时候。
他第三次似笑非笑地偏头看着她的时候,姜来眯着眼睛,避开了他的眼神。
白日慌乱她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想来江贺的出现怕并非是什么偶然。
她忍不住怀疑,江贺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想到这里,又觉得好笑。
那他口味还挺重的,她当着他的面说自己和陆行止是情人关系,他居然都没什么感触的么。
庸人自扰,智者不惑。
姜来这人有一个特点,绝对不把困惑藏心里。
如果一件事情必须要让一个人不顺心时,那她必定是把困惑说出口,然后把不顺心也抛给别人的那类人。
所以单元楼下,已经下了车的姜来,迟迟没有关上车门。
她仰头看了眼面前的高楼,虚无地笑了一下,然后扶着玛莎拉蒂的车门,弯腰看向里面。
“我是挺招人喜欢的,但你可别真的喜欢我啊。”
“怎么?喜欢你犯法吗?”江贺笑着看她。
她冲他招手,“下来下来。”
江贺推开车门,走到她身边。
姜来做了个手势提醒他抬头,然后指着楼栋一层层往上数。
数到中间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笑着说,“这间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它是陆行止的房子,你要是这么固执的话,可以等我从这里搬走了,再喜欢我。”
江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着她指的方向,呆呆的看了好一会。
再收回视线的时候,他看见花坛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黑色SUV。
路灯的照射下,模模糊糊可以看出里面人的身形。
挺眼熟的。
江贺知道那是谁,临走前,似笑非笑地留下句——
“姜来,你说话真的挺不给别人留情面的。那天在后台,你说他是你的情人,今天你让我等你从这里搬走,再喜欢你。
“我挺伤心的,我觉得他应该也是。”
姜来自是知道这个“他”是谁。
她目送着江贺的车离开,瞥见花坛那边停了辆黑色SUV,视线若有若无的停留了一秒后,转身往楼栋里走。
“滴。”一声柔和短促的喇叭声响起,然后又一声“姜来”传来。
这声音过于熟悉,姜来停下脚步。
没几秒的功夫,陆行止便走到了她身边。
木制香在她周身倏地散开。
他牵起她的手,又去抚摸那几处因为打鼓而磨出了茧的地方,“你是不是都没有想起过我?”
所以这么多天,一个电话,一条问候都没有。
“也不是,最近想想起你的次数还挺频繁的。”姜来摇摇头,顿了一下,继续说,
“每次弹吉他的时候都会担心,万一我们俩掰了,你要把吉他要回去的话该怎么办。所以一直在努力写歌努力赚钱来着,这样以后还可以很豪气地从你手里买断它。”
陆行止顿了一下,无奈地笑道:“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卸磨杀驴?”
第42章
关于陆行止说自己买吉他的行为; 是卸磨杀驴这件事情,姜来不是很赞同。
她很认真的给陆行止解释了一遍; “如果我跟你好是为了得到这把吉他; 而我拥有它之后就立刻把你踹了,这种行为才叫卸磨杀驴。”
“我这种花钱买清净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水尽鹅飞,恩断义绝。”
听她说完; 陆行止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恩断义绝”四个字; 最后笑出声; “ 我特意过来找你一趟; 就不能说点吉祥的词吗?”
姜来这会也回过神来了; 闷着声音来了句,“哦,那你来找我干嘛?”
换了别人这样对他; 他定是要拂袖而去的。
但奇了怪了,她这样陆行止不但没有生气; 轻笑一声,语气反而更温柔宠溺起来。
“二十几天没见面,你不主动联系我; 我又想见见你,只能亲自上门了。”
姜来一怔; 迟疑片刻后; 嘟哝了一句,“我可没空招待你,忙着写新歌呢。”
陆行止放开了她的手; 抱臂看着她; “我又不做什么; 就在旁边看看你,不耽误你事。”
“行吧,那一起上去。”她松口。
同时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犯起嘀咕,小声说了句,“怎么这么粘人。”
声音虽然轻,陆行止还是听见了。
他揉揉姜来的脑袋,嘴角噙着笑,没说什么。
两人一起上楼。
姜来输密码时,陆行止扫了一眼,密码没变。
“怎么不换个密码。”他随口问道。
姜来朝他眼皮子一掀,语气懒洋洋的,“主要是我不会换密码,然后又懒得去网上搜,你心里有数就行。”
那眼神扫过来,看在陆行止眼里,就像是在警告他——不换密码,也不是你可以随时过来的意思。
这句“心里有数”,根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行止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姜来打开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扔在他的脚下,“这双是姜妄的拖鞋,你先穿这个吧,后面我给你重新准备双。”
这话听的顺心。
他低头换鞋,听见姜来继续说着,
“哦对了,虽然这是你家,我这么说可能不是很合适,但我今天真的很累,我洗澡去了,你自己随意转转看看吧。”
陆行止低笑一声,“去吧。”
她今天也不知道和江贺干嘛去了,整个人看着灰头土脸的,又颓又废。
看得他心闷又心疼的。
话说,自姜来搬来这个公寓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过来。
这边的公寓是他打算回国的时候装修的,当时想说不想离人群太远,便选了闹市的高层。
结果因为装修耗时太久,回国后这边还不能入住,他便住去了家里准备的那套东三环独栋,时间一长,便懒得再搬过来。
只偶尔碰巧在这附近应酬的太晚,结束后他就顺道过来休息一下。
算起来,统共也没住过几次。
如今给她住,也算是物尽其用。
姜来是个挺整洁的人,客厅杂物不多,台面上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眼看过去甚至不觉得有很强的生活痕迹。
照她说的,他随意转了转,因为她在主卧的卫生间里洗澡,便跳过了主卧。
剩下几间其实都和客厅的情况差不多,感觉就保持着原样,生活痕迹比较明显的就只有书房和乐器室。
书桌上除了本来就有的一体机电脑外,又多了两台显示器,两侧音乐和天文相关的书籍摞的高高的。
挺大的书桌,硬是被她放的满满当当。
本来他还挺奇怪,她为什么有这么多天文相关的书籍,看见笔记本上摘录得密密麻麻的条目后,意识到她是为了写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