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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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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老板?!”刚进门的安迪也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了?”
  覃舒妄冲他招手。
  安迪跑步过去,刚进吧台就被覃舒妄一把箍住了脖子:“怀年跟你打听我前男友的事了?”
  安迪愣了下:“是啊。”
  “你都说了什么?”
  安迪拍着覃舒妄的手臂:“轻点轻点,也……也没说什么,我知道你俩现在什么关系。”安迪冲覃舒妄挤眉弄眼,“所以我告诉他你前男友超级超级渣的,和怀工完全不一样!”
  覃舒妄:“……”狗日的。
  不过又一想,怀年反正也不知道安迪在说他的哪个男朋友。
  那混蛋这些年浪得没边,没道理他覃舒妄不能有几个前男友!
  覃舒妄松了手:“他开了瓶什么酒?”
  安迪揉着脖子:“哦,威士忌。”他很快把混在酒柜里的酒拿了出来。
  覃舒妄接过酒瓶,爱尔兰威士忌,入口柔和,却又似在口中燃烧,还挺符合怀年张扬的个性。
  他打开酒瓶倒了一杯。
  安迪撑大眼睛:“老板,你怎么还偷喝客人的酒啊?要是被客人知道,这生意都没法做了!”
  覃舒妄没理他,心情甚好加了些冰块,抿了口。
  “他今天会来吗?”
  “谁?”
  “怀年。”
  安迪笑起来:“应该会的吧,怀先生昨晚还说今天再来找我聊天呢。”
  那一会怀年看见他一定会很惊喜。
  安迪见覃舒妄喝完了酒往外走,便问:“这就走了?”
  覃舒妄没回话,打算驱车去手机店才想起刚才喝了酒,只好步行找了辆共享单车。
  他的手机已经换了块新屏幕,覃舒妄把手机卡换了过去,打开通话记录,盯住那串阿拉伯数字看了半晌,点开了“添加到已有联系人”。
  …
  怀年这天刚从实验室出来就听说周简要去厂区。
  他到楼下,周简还在等车。
  “一起去。”司机刚把车开过来,怀年拉开后座车门就钻上车。
  周简蹙眉:“你怎么老喜欢往厂区跑?”
  怀年笑道:“熟悉每个零部件被制造出来也是必修课,而且我挺喜欢那轻松的氛围。”不像他们研究所,有时候遇到一个问题解不开,所有人都会愁眉苦脸好几天。
  大多吃饭睡觉都在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车间不一样,工人们还有闲暇聊天呢。
  到了厂区,周简是直接去找厂长。
  怀年熟门熟路进了车间转转,工人们都认识他,看到他就热情打招呼。
  “怀工来了?”
  “怀工过年又帅了啊!”
  怀年和那些老学究不一样,他向来没什么架子,听到夸他的还会接话:“那必须更帅了。”
  他连着转了几个车间,突然想起什么,找到吴主任问:“怎么没见寻大力?”
  吴主任忙看了眼排班:“寻嘉今天休息,您找他有事啊?”
  “哦,没事。”就是想起寻嘉在Feeling Club做过一段时间的兼职,想问问他关于覃舒妄这个人。
  吴主任又道:“要不您给他打电话吧?手机号码我给您找找。”
  “不用。”怀年笑笑,手机号码他有,但这种事遇见了能随口问问,特意打电话过去问就有点不对味了。
  周简打电话过来,说是晚上要跟廖厂长和几个负责人吃饭,问他要不要一起。
  “行啊。”反正怀年也没什么事。
  廖厂长特意找了个静山湖边上的酒店订了一桌,桌子靠窗,外面就能一览静山湖的夜景。
  男人们吃饭无非就是吹牛喝酒。
  怀年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不过这些年也练就得如鱼得水,席桌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气氛还挺不错。
  “早听说怀工在UASB待过几年,怎么突然回国了?”廖厂长起身给怀年倒了酒。
  怀年顺势端起来与他碰杯,喝了口道:“当初出去算是为了深造,总是要回来的,还是国内好啊,现代‘四大发明’名不虚传,国外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大家被逗笑。
  几个刚知道怀年在UASB待过的人兴奋地问了几起空难的事,怀年拣了些不重要的随便讲了讲。
  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震。
  覃舒妄:【今晚怎么没来Feeling Club?】
  怀年很意外覃舒妄会主动给他发信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约是酒精的作用,怀年难掩兴奋,就想逗逗覃舒妄:【因为今晚没想你】
  那头“正在输入……”好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怀年心情巨好:【其实是有应酬】
  信息刚发出去,怀年又想起来,覃舒妄是怎么知道他没去Feeling Club的?
  怀年:【你回来了?】
  覃舒妄又是“正在输入……”半天才发来一个字:【嗯】
  怀年借口去洗手间给覃舒妄打了通电话:“不是说要一周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Feeling Club眼下热闹得很,驻场团队更是疯狂输出,覃舒妄只好上楼进了他办公室:“有点事。”
  “什么事?”
  “……”
  怀年继续问:“是因为想见我吗?”
  “也不是……”
  “我想见你,覃舒妄。”
  “喝高了?”
  “喝不喝高都想见你。”
  覃舒妄咒骂问:“你在哪?”
  “静山湖边上的一个餐厅,不过我们快结束了,半小时后去我家吧。”
  …
  覃舒妄没等半小时,收线后径直去了怀年家。
  他开窗熄火点了支烟,目光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红玫瑰,他和怀年从前也没玩过什么浪漫,怀年喜欢任何跟飞机有关的东西,覃舒妄自然也没少送过,就是没给他买过花。
  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时路上等红灯看见弯拐角的花店,他居然还特意掉头回去买了一束花。
  大约十多分钟后,一辆黑色豪车在楼下停了下来。
  有人从后座匆匆下来,又快步走到另一侧。
  这边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男人几乎本能疾步上前,伸手往车内之人的头顶护了下:“慢点下车,别撞到头!”
  怀年失笑:“我真的没喝多。哎,周简,不用扶着。”怀年将手臂抽出来,又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两人有说有笑往楼道走去。
  “周总,那我先走了。”司机将车掉头。
  周简想起什么,又回头道:“明天需要早点,我有早会。”
  司机应声。
  覃舒妄在看清周简的脸时,下意识咬紧了烟蒂。
  他见过这张脸,那晚上在Feeling Club,怀年过来跟他说话时,就是这个人故意过来约怀年,他气不过这才把怀年当场拖走的。
  他和怀年……认识?!
  看这熟悉程度,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
  怀年上楼就冲了个澡,还特意点了支徐雅兰塞给他的熏香打算助兴。
  他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想,得给覃舒妄一张房卡才行,省得他每次来都需要他给按电梯。
  后来怀年等得昏昏欲睡,他迷糊看了眼时间,这都快十点了,覃舒妄还没来?
  怀年摸出手机拨号出去。
  电话响了好久好久才被接起来。
  覃舒妄的声音夹着料峭寒意:“很好玩吗,怀年?”
  “什么?”怀年有些猝不及防。
  覃舒妄自嘲道:“我就是疯了才会对你……草,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嘟嘟——
  电话直接断了。
  怀年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再打过去,系统提示他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怀年一连打了十几通还是正在通话中,他蓦地意识到他可能被覃舒妄拉黑了。
  搞什么?
  他翻身坐起,冷静了两秒钟,换了衣服出门。
  怀年直接打车去了Feeling Club,他找到了正跟客人在卡座聊天的安迪。
  “覃舒妄呢?”
  安迪看见怀年很诧异:“老板之前还问怀先生怎么不来呢。哦,他大约一个多小时前出去了,可能回家了吧。”
  “他家住哪?”
  …
  覃舒妄从怀年住的小区出来就一直在市区兜圈,还抽了大半包烟。
  后来车子停在楼下,他要下车时又瞥见后座的玫瑰花。
  覃舒妄迟疑半秒,拉开车门把玫瑰花拿出来走到垃圾桶边上,他没有直接丢进去,像是发了疯在垃圾桶边缘抽了几十下,直到手里只剩下一把光秃秃的玫瑰花枝。
  “草!”
  他真的疯了才会被怀年这么戏弄!
  覃舒妄发誓,他再跟怀年说一句话他就是只狗!
  电梯上行,覃舒妄大步跨出电梯就见自家门口蹲着个人。
  怀年闻声抬头,在看见是覃舒妄时蹙眉委屈道:“怎么才回来,外面好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打架
  七年前冬,北城。
  这场大雪从午后一直落到了半夜,覃舒妄冲进楼道便抖落了一地雪花,他往手上哈气,努力搓着手从电梯出来就见怀年一脸委屈蹲在家门口。
  他是听到电梯声抬头看过来的:“我早上忘带钥匙出门了,你怎么才回来,都快冷死了。”
  北方的城市整栋楼都是供暖的,按理是不冷的,怀年却仗着这总是能少穿一件就少穿一件,连袜子都非要短得露出脚脖子才行。
  覃舒妄看他缩成一团没忍心埋怨:“不会给我打电话?”
  怀年拧着眉:“你不是和坚国那边开会吗,怕打扰你。”他又张开双臂,“来抱抱啊,真的好冷啊妄哥。”
  …
  “怎么才回来,外面好冷啊。”
  怀年说着还缩了缩脖子,把自己抱成一团缩在了覃舒妄家门口的角落里。
  覃舒妄原地怔忡片刻,刹那间还以为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过去,他几乎下意识要脱口问怀年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回过神来时才想起,怀年这次打不通他的电话了。
  他把他号码拉黑了。
  但这次,他也不会上前抱他了,他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吗?冷就去找他们去!
  他冷着脸转身就走。
  “覃舒妄!”
  覃舒妄刚转身就听到身后的人“砰”的一声摔了,他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随即咬牙咒骂着折回去扶怀年。
  怀年按着他的手龇牙咧嘴道:“别碰别碰,蹲太久腿麻了,咝——”
  覃舒妄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热气还比怀念足,怀年的手冷得跟冰窖里出来似的,覃舒妄看了眼他的穿着不禁拧眉,现在晚上外面气温都零下了,而且海州是不集体供暖的,他穿这么少是想找死吗?
  地上更是又硬又冷,就这么让他坐在地上……
  怀年缓了缓才抬头:“覃舒妄你……”话没说完,怀年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他本能皱眉,“哎!轻点轻点……”
  覃舒妄开门时有点粗鲁,怀年的脚就撞在了门框上,腿上的麻劲儿还没过去,疼得怀年顺势往覃舒妄手臂上掐了把:“混蛋,撞到我脚了!”
  怀年倒是先发起脾气来了?
  覃舒妄的脾气直接上来,他踢了鞋子进去把人狠狠往沙发上一丢,反手开了家里的暖气,犹豫了那么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又把温度从原来的26度调高至28度。
  “覃舒妄,你发什么神经?”
  覃舒妄回头见怀年穿着鞋就要往他那张纯手工编制的羊毛地毯上踩,他“嘿”了声,冲过去抓住怀年的脚给他脱鞋子。
  怀年一时间不知道覃舒妄又发什么疯,他本能想把人踹开。
  还他妈发脾气!
  覃舒妄用力捉住怀年的脚踝,另一手很轻易就脱掉了他一只鞋。
  “混蛋!”怀年往他肩膀踹了一脚。
  覃舒妄铁青着脸又抓住了他另一只脚踝,把剩下的鞋子扒下来后,覃舒妄突然鬼使神差去扒怀年的袜子。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突然不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怀年了。
  怀年左脚脚底板有颗痣的。
  怀年不知道覃舒妄发什么疯,他挣扎得越激烈,覃舒妄捉着他脚踝的力气越大。他用另一脚去踢他,覃舒妄干脆直接将他的右脚夹在了腋下。
  “覃舒妄你……放开我!”脚上一凉,怀年的袜子被扒了下来,覃舒妄的指腹捏住了他的足踝,怀年有点怕痒,本能缩了缩脚。
  脚底板那颗痣熟悉又清晰映入眼帘。
  是怀年啊。
  覃舒妄莫名松了口气,他试图控制住不让怀年挣扎,没想到他的指腹刚往他足踝上抓了半寸,沙发上的人忽然轻软哼了声。
  怀年隐忍着问:“你喜欢这样?”
  覃舒妄:“!”
  沙发上的人连耳垂都有些半红,他没再挣扎,脚趾甚至还轻轻触及覃舒妄的大腿。
  “没看出来啊,你也玩挺花。”怀年微微蹙眉,微哼道,“不过也……也不是不可以。”
  覃舒妄没来得回神,怀年往沙发上撑了把,借力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脱了袜子的脚干脆踩到了覃舒妄腿上,然后又轻悄挑开覃舒妄的衣服……
  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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