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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未渊顾左右而言他,冷着脸问:“既然你知道他心情不好,为何你要带他来青楼?”
凌青夜连忙指着林墨予道:“是他问我来不来的。”
“他问你就来了?你为何不拒绝?”
“因为这里的菜比较好吃……”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中了帝尊的计被他囚禁起来的?一点吃的就能把你拐走。我还以为你这几百年来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少不更事。”
“……”被提起黑历史,凌青夜脸顿时变得很难看。
挨了一顿训,他果断放弃解释。
罢了,合着都是他的错呗?怎么解释都是白搭。大不了下次吃东西不带林墨予了。
给他打包回去又不是不可以。
听到司未渊一直说话感觉有点吵,林墨予又重新搂上去堵住他的唇,让他别说话了。
见司未渊刚把自己训斥完就被林墨予堵住了唇,凌青夜不禁有种解恨的快感。
忍不住阖动了下嘴唇,差点笑出声。
司未渊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别太放肆,然后和林墨予分开,态度温和地问:“今夜,怎么这么主动?”
林墨予晕晕乎乎的,也分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虚幻还是真的,加上意识不清,想了想大胆回道:“我哪天不主动?”
司未渊听着很是舒心,勾了勾唇道:“是吗?”
凌青夜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直勾勾看着他们,又吃起花生来。
林墨予醉醺醺地道:“是啊,我难得主动一次,你却不识抬举。该怎么说你呢?不识好歹……”
司未渊搂紧了他的腰身,哄道:“好好,是我不识好歹。”
凌青夜看到这一幕不仅没为自己是个孤家寡人而感到难受,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这个人很奇怪,从小到大看到道侣间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场面从不会心生嫉妒,只会比当事人还要开心,特别是男人和男人。
当时飞升的时候司未渊就说他有当月老的潜质,结果飞升上界的时候却跑错了地方,去了竞选神官的试场,结果一路路过关斩将,脱颖而出,误打误撞成了下一任天尊。
虽身份变了,但初心不变,所以他一直奉行怎么快乐怎么来的原则。
比如现在,他就很快乐。
司未渊挑起林墨予的下巴,轻声诱哄:“以后不许出来喝酒了,听到了吗?”
林墨予哼哼两声道:“那你陪我喝啊。”
司未渊想也不想就道:“好,我陪你喝。”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林墨予高兴地搂住司未渊的脖子,嘿嘿傻笑。
司未渊顺势埋下头又印上他的唇。
后来两个人亲入了神,慢慢地移到外台的木栏处。
凌青夜的视线也随之落到了外面。
司未渊背靠木栏,忘我地和林墨予拥吻。
因司未渊太高,木栏又太矮,林墨予又不停地往前怼,司未渊身子有微微往后倾的趋势。
凌青夜正看得起劲,两人就缓缓跌出木栏掉了下去。
他赶紧跑到栏边看了看,只见两人通通掉进了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凌青夜手抵木栏神情惬意地看着湖里狼狈的两人。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培养感情培养到湖里去的,见识到了。
林墨予一落水就摔醒了,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
发现自己竟环着司未渊的脖子,顿时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这时凌青夜在上方吹了声口哨,笑道:“墨予,酒醒了吗?”
酒醒了?
林墨予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慢慢记起他之前在青楼里吃菜,然后喝了很多酒……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就不记得了。
回看眼前的司未渊,心想难道这人是在他醉酒的时候来的吗?
可他们现在又为什么在湖里,他还莫名其妙抱着司未渊的脖子?
他疑惑地看着司未渊:“你把我弄下来的?
“不是。”
无言片刻,林墨予忽然想起之前被司未渊冷落的事,心里来了气,推开司未渊就想上岸。
可手刚一搭上司未渊的肩就犹豫了。
湖里,周围寂静无声,就他们两人,而且还贴的那么近……
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他为什么不趁现在把司未渊办了,反正他行动不便。
司未渊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顿时就有点不想如他意了。
之前是林墨予酒后吐真言两情相愿,可现在林墨予酒醒了明显就是想利用他达成回到某个地方的目的,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还不如不做。
于是他抱住林墨予就带着他往岸上走。
林墨予发现路线不对,忙喊道:“停下!”
司未渊充耳不闻。
林墨予夹紧了司未渊的腰:“我让你停下!”
司未渊停下,把人放下,自己上岸。
林墨予跑到前面拦住他:“不许走!”
司未渊不理会,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林墨予用手狠击了一下水面,周围的湖水顿时溅起几丈水花。
他趁着掩护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下司未渊的外衣。
水花溅到凌青夜那里去了,林墨予修为比他高,水又夹带攻击性,凌青夜不得不退回房里去。
司未渊不想再让凌青夜看戏,挥手将凌青夜的房门关上,然后在湖水周围布下结界,将自己和林墨予与外界隔离开来。
不想如林墨予所愿,又不想伤了他。司未渊不断退让的后果就是林墨予愈发变本加厉。
“予儿,不要逼我。”他一把抓住林墨予的手,做最后的警告。
林墨予冷笑:“司未渊,是你在逼我。”
楼上,凌青夜在不停施法破除司未渊附在门上的结界。
他真的很好奇现在下面怎么样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破除结界后,凌青夜赶紧跑到木兰边往下一看。
然而此时湖中早已没了二人的踪影。
但湖中某处却莫名荡开一圈圈的波纹。
他看着看着,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哟嚯一声。
湖里不是没人,而是设下了结界,他看不见而已。
估摸着他们已经修成正果,凌青夜如释重负转身回屋了。
湖中,司未渊正在满足林墨予愿望,并用少有的命令口吻对他道:“看着我。”
林墨予刻意别开目光。
可当他看向水面时,周围的场景竟在渐渐发生变化。
不一会儿,湖水就变成了一片绿茵之地,周围也变成了山清水秀的悠然之景。
可林墨予没功夫关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因为上方还有一个他更难应付的人。
司未渊捏住林墨予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予儿,我是你的谁?”
林墨予一开始打死都不说,可司未渊用行动逼他就范后,他还是服软开口:“夫君,你是我的夫君……”
就因他这句话,司未渊刻意延长了时间。
时间一长,林墨予承受不住睡了过去。
待醒来后,已近天明了,结果他却发现司未渊竟然还在……
于是他赶紧问系统,进度多少了。
系统却道:“一点都没增加。”
林墨予震惊了,抬头看向司未渊。
不会吧,司未渊明明在……
想到这儿,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难道司未渊从昨天晚上开始这一次就一直没有结束!?
第179章 再次反攻?
“你……”林墨予看着上方的人,说不出话来。
“这样,你可喜欢?”司未渊听不清情绪地问。
“……”林墨予转过头去,不知如何作答。
这的确是他所想,但没说过要这么夸张啊。一个晚上进度一点没增加,这真的是……
他都不知道该夸司未渊还是该骂他了。
叹息一声,根本都不敢想昨晚他睡着后发生了什么。
那真的是任司未渊为所欲为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满意?
他不满,林墨予更不满:“你那是什么表情?”
司未渊不答。
林墨予又道:“现在是我委身于你,怎么一脸我强辱了你的表情?”
司未渊这才开口:“你多虑了。”
声音比平时冷淡很多。
听这语气林墨予就悟了两三分了,深吸一口气道:“你如果不喜欢我了我也不强求,但是我出去也要自保,就算不念旧情也念在师徒情分上再帮我输一点灵力吧?这次完后再来两次,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司未渊斩钉截铁道:“谁说我不喜欢你?”
林墨予无动于衷。
说这么快一看就是装的。
“你喜欢我你躲着我干什么?你又招惹于默干什么?”
“我没有躲你,我只是去闭……”
“闭关?你闭什么关?我前日要死了你都不肯暂缓修炼救我,你还说你喜欢我?”
司未渊耐人寻味看了看身下生龙活虎的林墨予,一言不发。
有些话不用言明,他想林墨予也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根本就没有中什么合欢散,一切都是他想和自己双修撒的谎罢了。
然而在林墨予看来,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不是还活着吗?”的渣男发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万一那天晚上我死了呢?你还真敢赌啊,你就那么有自信我不会死?”
司未渊道:“你不会死,因为你有万年修为。我不碰你,是因为你身体本就反噬的厉害,如果再……”
林墨予厉声谴责:“所以你就跟于默提出双修的要求,还说什么一起做对不起各自道侣的事?”
司未渊挑眉道:“你怎么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林墨予愣一下,随即才想起来于默就是自己,那天司未渊对他说那话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所以这句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他这样说漏了嘴司未渊不会怀疑他和于默是一个人吧?
他还盼着万一以后司未渊又把孩子藏起来了,他还可以变成于默的样子去司未渊那儿套出孩子的下落呢。
林墨予理了下思绪,故作镇定道:“是我逼于默告诉我的,怎么,你心疼了?”
看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司未渊有些没忍住,嘴角抿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林墨予却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心里更窝火了:“你就直说了吧,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于默了?”虽然是自己变的但心里依旧很不爽。
司未渊只用两字回他:“胡说。”
林墨予不屑:“呵……”
系统忍不住打岔:“我真是佩服你们,这种情况怎么可以吵得这么自然?你是不是忘了你们还在办事啊!”
林墨予根本不理它,一心一意跟司未渊吵:“那你为什么要跟他提出双修的要求?”
他咄咄相逼,司未渊也只能无奈道:“起初我以为于默是你,说那些话只是想试探,后来我发现不是,就让他走了。对了,第二天他主动来找我,我也让他走了。”
他这话着实把林墨予吓得不轻,缓了好久才半信半疑道:“你少胡说八道了,这些都是你的借口。”
司未渊不想再与他争辩:“信不信由你,我问心无愧。”
“……”这话咋说得像他有愧一样?
吵够了回过神来林墨予才发现事情还在继续。
此时他身体已变得酸软,忍不住推了推司未渊的肩膀,叫停:“可以了……”
司未渊没有停下的意思:“还早。”
林墨予被他吓到了:“这都一个晚上了,可以了。”
“你不是说让我多输点灵力给你吗?我一次性全给你好不好?”司未渊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说。
“不好!”林墨予拼命推拒司未渊的胸膛,“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快停下!”
不是吧,这修仙的人都这么猛吗?他一介凡人实在承受不住啊!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做的可还合你心意?”
见司未渊来真的,林墨予彻底慌了,转身想要摆脱司未渊的束缚:“三次,三次就可以了,这次可以先结束了!”
无奈翻了身还是没能摆脱。
司未渊轻笑着附到他耳边道:“说来我们还从未进行过真正的双修……”
林墨予欲反击,但一抬手却发现浑身酸软的要命,连个完整的印都结不出来。
不知为何,每到这种时候,他身体就会变得特别的虚弱。
像是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压制着。
他无心听司未渊说,手指抓地不断往前爬。
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折腾两下轻松被司未渊制住。
此时林墨予才知道懊悔。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再莽撞行事了。
至少,也要把司未渊制住再动手吧?
“真正的双修,不限时间,想修多久就修多久。短则几个时辰,多则日夜不停直到海枯石烂,什么时候停全由对方说了算。换句话来说,只要我不停,你就永远摆脱不了……”
林墨予听了直接晕了过去。
他装的,试图博得司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