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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未渊也在其中,只不过林墨予脑子太麻木,看到了也没反应过来。
林墨予直接走进亭子,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直接朝奂欢伸出手:“奂欢,你穿进书里时带手机了吗?有的话借我用一下。”
“有啊。”奂欢下意识往短裤兜里掏手机,掏到一半,他觉得情况不对,停下动作问,“怎么了,我看你神色不太对。”
林墨予吸了吸鼻子,看了众人一眼,道:“司未渊他,出轨了。”
众人看了一眼坐在亭子里好端端喝茶的司未渊,又回头问:“什么时候?”
他指了指来时的方向:“就现在,我刚刚亲眼所见!他们现在就在房间里做那种事!奂欢,手机借我用一下。”
奂欢看了眼司未渊,又回头:“你用手机干什么啊?”
林墨予情绪激动道:“我要用手机拍下他出轨的证据,然后理直气壮和他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像这种死渣男要是不用手机录下证据,事后他一定不会承认的!”
奂欢收回手,认真看着他:“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看错了。。。。。。”
“我怎么可能看错?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说完,一声清脆的磕瓜子声随之响起。
林墨予寻声望去,只见是凌青夜正在磕一粒瓜子。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青夜,想说什么又说不上来。
凌青夜咳了两声,拍掉手上的瓜壳,不吃了。
林墨予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怀疑人生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淡定?司未渊他,他出轨了啊!”
众人再也忍不住了,齐齐往旁一看。
林墨予顺着他们目光看去。
只见司未渊好端端地坐在桌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过了几秒林墨予才反应过来,惊奇地看了看眼前的司未渊,又看了看远处的房子。
“这,这。。。。。。”
奂欢道:“之前你不在,若不是我们拦着,仙尊早就把那个人杀了。”
林墨予傻眼:“啊?”
亓吟山主用扇子指了指林墨予,道:“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们什么都知道。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慢慢玩弄,才有趣。”
凌青夜道:“你刚刚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计。你既已过来,就说明那个人中计了。但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师尊就坐在你眼前,你却看不到。”
“……”知道真相,林墨予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还是该尴尬。
像瞎成他这样的,着实不多。
司未渊欲上前安抚他,林墨予看了立马转头就跑,背对他们挥了挥手:“那个,非常感谢你们大家为我做的一切,我去缓一缓再回来。”
实则是逃避社死的尴尬。
“。。。。。。”
只是他这一去,就再也没在大伙面前同时出现过。
有也是单独见,最多的就是单独和奂欢吃火锅,或是和凌青夜单独吃涮羊肉。
一旦同时和众人打照面,那他就会重回社死的那天。
没脸见人了。
正是因为这种过于诡异的相处模式,惹得某人十分不快,终于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一日,林墨予在奂欢屋里吃完火锅离开,他前脚刚走,后脚司未渊就进来了。
奂欢看到他突然到访,感觉来者不善,拿筷子的手也变得有些不稳:“仙尊。。。有何贵干啊?”
这件事后,第二日,奂欢就离奇失踪了。
而这天林墨予来到和奂欢约好的吃火锅的地方没看到他人,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便准备打道回府。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司未渊站在亭子外。
林墨予惊讶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司未渊眨了眨眼,慢慢从袖中拿出那日在古玩展上林墨予中意的那枚钻戒,然后拾起了林墨予的手。
“我是来向你。。。。。。”
此时,躲在暗处本该失踪的某人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切,虚叹道:“昨天仙尊来我房间,我还以为他是看我和林墨予走得太近要杀我。原来是发觉我和林墨予是一个地方的人,就特意来问我我们那儿求婚是怎么求的,还特意去买了戒指。害,真是吓死我了。”
他身边的亓吟轻笑了笑,道:“说到戒指,你可知这个戒指普天之下仅有两枚?而另一枚刚好在我手里。”
奂欢惊讶转过头来:“真的?”
亓吟低头看了看奂欢的手,意味深长道:“准确来说,现在在你手里。”
奂欢抬起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
第261章 谢谢你爱我(6000字)
“这这这我手上怎么会有这东西?”惊到一半,他反应过来,盯着亓吟,“你给我戴上去的?”
亓吟眼里盈着笑意:“不然呢?”
奂欢扯了扯手上的戒指,心里很乱:“你给我戴这干什么?”本来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现在成了看自己热闹,这算什么事?
亓吟故意兜圈子:“你说干什么?”
奂欢停下动作,无奈道:“大哥,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别整我了。快,给我取下来。”
他把手递到亓吟面前。
谁料亓吟直接抬起他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奂欢立马缩回手,擦了擦手背,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你别这么肉麻行不行?我真服了。”然后兀自低头取戒指。
取了半天戒指还是纹丝不动,牢牢地贴在手上,就像和手指融为一体了似的。
取不下来,他只好求助亓吟:“诶,这个怎么取下来啊?”
亓吟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戒指,不自觉勾了勾嘴角,爱莫能助道:“取不下来了。”
“怎么会取不下来?”
“因为这种戒指的特质就是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
奂欢不信地打量他:“你怎么知道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除非你亲眼看到过。但如果你亲眼见过,那么按“取不下来”的定律这戒指就还在那个人手上,不可能落到你手里。所以你在骗我,快给我取下来。”
亓吟挑眉:“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那个以身试法戴戒指的人就是我呢?”
奂欢愣了一下,看向他的手:“那你怎么取下来的?”
亓吟突然放慢语速,缓缓靠近奂欢,停下后,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道:“我是把我的手指折断,从断口取出来的。”
“。。。。。。”奂欢沉默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扯了扯嘴角,“你神经病吧。”
看他神色明显有点恐慌,亓吟哈哈大笑道:“这又有什么?断了会重新长出来的,我上次断了很快就复原了,没什么大碍的。”
“。。。。。。”奂欢听了更不想说话了。
但盯着手上戒指看了良久,他还是觉得不取不行,便又转过去对亓吟道:“你还是帮我取下来吧。”
亓吟挑眉:“想清楚了?”
奂欢点了点头:“嗯。”
亓吟伸出手:“那就只能把你手弄断再取下来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奂欢一听立马收回手,转身背对亓吟,胆颤心惊握着自己的无名指:“别别,没有办法可以再想啊,何必这么丧心病狂?”
亓吟绕到他身前说:“这么说,你是愿意收下这枚戒指了?”
奂欢放下手,无奈转头:“你到底为何要给我戴上这个戒指啊?”如果是有那层意思直接跟他说就好了,何必神不知鬼不觉就戴在他手上?要他说,这人就是来使坏的。
亓吟终于向他坦白:“自然是向你求婚。”
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奂欢深吸一口气,努力抑下被人求婚的震惊,顾左右而言他:“你要求婚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擅作主张。。。。。。”
“我若是直接对你说,你能同意吗?”亓吟打断他。
奂欢想也不想道:“不会啊。”
亓吟:“这不就对了?还不如先斩后奏。”
“你!”
亓吟忽而眯起眼眸,笑盈盈盯着对方:“不过话说回来,你既已戴上戒指,便是接受我的求婚。不许反悔。”
奂欢抱着双臂,呵呵一笑。
回头再看下方今天求婚的正主,却发现两人早就不见踪影。
他上前挨着一棵树仔细往下看,只见亭子里没有,路上也没有,两个人就这样突然消失了。
他惊奇道:“我刚还看司未渊拿戒指出来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没人了?”
他正疑惑着,旁边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晃到他的眼睛。
转头一看,原来正是他手上戴的戒指。
他放下手,又摸了摸这玩意儿,一点也不适应地道:“我还不曾在手上戴过这东西,现在戴上,一点也不习惯。况且我突然戴个戒指回去,他们定要刨根问。。。。。。”
等等,戒指。。。。。。
奂欢忽然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这戒指的外观,色泽,然后在脑海中和司未渊的那个作对比,紧接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回头惊讶地看着亓吟:“我手上的这个戒指和司未渊给林墨予那个外观是一样的?!”
亓吟:“我早就说过,这个模样的戒指,世界上只有两枚。”
奂欢愤怒上前,质问对方:“你干嘛非给我一个这样的戒指?到时若是我和林墨予撞戒,不仅别人会误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司未渊看了也会多心!到时候我就惨了!”他之前以为亓吟说的世上仅有两枚是说这样质地相似的戒指只有两枚,哪知道竟是一模一样。
亓吟忽然笑了,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紧不帮他排忧解难,反而引以为乐:“所以你以后最好别再去找林墨予了,不然让司未渊看到误会了,你就死定了,哈哈哈。”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开。
奂欢愤怒追上前去:“混蛋,你给我站住!”
。。。。。。。。。。。。。。。。。。。。。。。。。。。
另一边,被求婚的某人正独自行走在此地的某条路上。
戴着戒指。
他走几步看看手中的戒指,走几步看看手中的戒指,以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他尚在缓冲中,识海里的系统却替他着急地不行:“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人家在向你求婚诶?你扭头就走什么意思?”
林墨予回了下神,道:“我。。。。。。”
啰啰嗦嗦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越看他这样,系统就越急:“你什么你?我看你有点那个什么大病,人家在向你求婚啊,戒指都戴你手上你还走了,你到底什么情况啊你?”
林墨予回想了刚才的情景,时而皱眉,时而傻笑,情绪十分混乱。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以这种方式求婚,他怎能不乱?
虽然他已经和司未渊成婚,但是这样的方式,真的是史无前例,意义非凡。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没想到他会突然向我求婚,而且是用现代的方式。”
“这难道不该惊喜,不该激动吗?哪有像你这样无动于衷的?连冰冷如我的数据库都受其行为影响乱码了一会儿,你却毫无反应,这不正常啊!”
“。。。。。。”林墨予回想了下刚才司未渊向他求婚的场景,他还是觉得恍若梦中。
那时,他问司未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司未渊却直接从袖中拿出那天自己在古玩展上看中的那枚戒指,然后把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手上真的多了一枚戒指,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生怕下一刻司未渊要对他单膝下跪求婚,怕自己缓不过来,所以立马打断对方,不仅没回他愿不愿意,反而还转身走人,说是先去缓缓再说。
这一缓,就缓到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回过头来,林墨予长叹一口气,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低下头,继续苦恼伤神。
好几次,他沿着山边走,老是踩漏踩滑,差点就掉下山去,他却仿若没察觉似的,每每绝处逢生,下一秒又再次深入险境,在掉与不掉之间反复横跳,就跟玩命似的。
这么一路走下来,他愣是没掉下去。
后来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一处悬崖,他明明看见了前面是万丈深渊,脑子却没反应过来,步履如常向前走去。
他并非有意寻死,只是想事情想得太出神,无暇顾及这些身外事罢了。
直到系统提醒他前面是悬崖,他才收回了踏出悬崖的脚,转身往回走。
这次,他终于踏上了人走的道路,行走在平坦宽敞的路面上。
系统终于不用再担心他会掉下山崖或是掉进坑里了。
只不过路平并不见得太平。
特别是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有强盗出没是常事。
因为人少,他们抢的东西也少,但也更肆无忌惮。
这不,他才刚走没一会儿,就遇到前面一帮看似普通平民的人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求周围围着他们的那些身穿黑衣拿着大刀的人放过他们。
看样子是被打劫了。
其中一个强盗老远就看到林墨予了,看他一个人,便只身执刀上前,拦下林墨予,让他交出身上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