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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道:“你先起来穿衣服走走试试。”
林墨予点了点头,从泉水中起来了。
站到岸上,他觉得那处隐隐作痛,但是比起梦中,已经好太多了。
这厢他信了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入梦太深后劲太足了。
林墨予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穿衣的过程还是觉得身体有些微微酸痛。
“你可有看清是何人入我梦?”林墨予蒙上面后脸色凝重道。
虽然不是真的,但依旧感觉羞耻和耻辱。
系统道:“没,在梦里我的视角也受限制,看不到。”
林墨予捡起地上的玉势,摩挲半晌,很想把它摔碎,但想了想,还是又放回了自己身上。
虽说是个玉势,但既是无上至宝,应该有它的过人之处吧?兴许以后有别的用处。
回房间的途中,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步子道:“我之前做梦的时候触发了惩罚机制,那是不是证明司未渊真的来过?”
“可以这样说。”
“那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自然不能发起攻击,既没执行任务那我是怎么逃脱惩罚的?”
林墨予仔细回忆了之前发生的事,他是化出灵剑砍过人,但他砍得是。。。。。。
难不成入他梦的就是司未渊?!
如果入他梦的是司未渊就说的通了。虽然也有与其他人结怨,但林墨予不觉得他们会为了报复自己做这种事。换句话来说,除了司未渊谁还会对他做这种事?
但他身体是怎么恢复原样的?那时他流鼻血也是在向对方挥剑之后,接下来就再没对对方做什么了。。。。。。
“你忘了,你们两个在水里那啥了,算是有接触了,他攻,你守嘛,然后也算是反击了。。。。。。”
林墨予脸色一沉:“你别说了。”
回到房间后,因着已经泡过一回澡,林墨予脱了衣服摘了面罩就直接睡了。
半夜,他睁开眼,心里快气死了。
他觉得这事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司未渊做的,但是他没有证据。但凡他当时能回头看一眼,也不至于纠结成这样。
想了一会儿林墨予突然想起什么惊呼了一声:“遭了,如果真的是司未渊入我的梦,那他岂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系统淡定地道:“我感觉他一直都知道吧。”
“那他为什么不戳穿我?”
“可能是情趣吧,和逃婚的小弟子玩些你追我赶的游戏不觉得更有趣吗?”
“。。。。。。”
林墨予抛去杂念,闭上眼睛:“别说了,我睡了,有什么明日再说。”
“。。。。。。”
第二日醒来,林墨予从床上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带着双修录回玄尊那儿去复命。
一起来,腰就一阵酸痛,后面那处也疼得更厉害了。
林墨予按着腰下床,穿好衣服后,慢慢向门口走去。
“为什么,今天早上起来反而更痛了?”
系统道:“后劲大吧。”
他走到门口,推开门,正欲踏出去,就看到司未渊向他这里走来。
他下意识后退,却又没有后退的理由,便又抬脚继续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他因身体不适,脚下突然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司未渊迅速上前扶住他的手:“小心。”
待林墨予站稳后,他又把他松开,看到林墨予憔悴的神色,他像主人关怀客人般问:“济尘君,昨晚睡得可好?”
林墨予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很好。”
“怎么了,是睡不习惯吗?”
“不是。”
司未渊道:“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不如就在门中多住几日吧。”
林墨予也感觉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他现在身体很难受,走几步都受不了,怕是只能休养个几天才能行动。
“好,那就叨扰仙尊了。。。。。。不知仙尊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
“。。。。。。”
“你是我的客人,我自然要将你招待周全,以尽地主之谊。”
“多谢仙尊好意,在下心领了。”
司未渊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脸,道:“济尘君今日可是忘了什么事?”
林墨予眨了眨眼:“什么事?”
司未渊低声笑道:“你今天,忘了蒙面。”
林墨予:“!”
第84章 夫人,来给为夫宽衣吧
林墨予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果然什么都没有,顿时慌了起来,语无伦次道:“我,你,我。。。。。。”
就算司未渊可能早就发现他的身份了,但那毕竟没有点明,这次直接在他面前露面,他还怎么收场?!
林墨予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暗骂自己面罩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都忘了戴,他到底是有多心大?如果不是在这里被司未渊堵着,他是不是就顶着这张脸大摇大摆地在门人面前晃了?
再抬头看司未渊略含笑意的眼神,林墨予心底又是一怵,想埋头却又发现自己的脖子好像僵了一样动不了,被司未渊的眼神牢牢摄住了。
于是他就这般心虚的与司未渊对视,心底发颤。
“你的脸。。。。。。”
司未渊刚开口林墨予浑身就禁不住颤了一下,随后他握紧拳头,收敛了一下紧张之意,笑了笑,垂死挣扎道:“今日实在大意,多谢仙尊提醒,我这就回去把它戴上。”说罢就转身回屋。
“慢着。”
林墨予步子一顿,回望司未渊。
司未渊细细打量他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道:“济尘君这容貌,和我徒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林墨予眸中闪过一抹慌乱,讪笑道:“那还真是巧啊,不知仙尊的徒儿现在何处?”
司未渊不语。
见他不说话,林墨予又想往屋里跑,道:“那仙尊,我先进屋。。。。。。”
司未渊抬眸直直盯着林墨予,带着一丝冷意:“墨予,在我面前,你还用装吗?”
林墨予愣了一下,抑下慌张,一脸不解地看着司未渊:“仙尊,你在说什么?”
看他装疯卖傻,司未渊挑了挑眉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林墨予摇头,一脸迷茫之相:“我不明白啊,我是济尘君啊,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像就说我是你徒儿啊。”
司未渊一语不发向他走去,林墨予眼看情况不对,不断后退。
提脚倒退进门槛,司未渊也跟着进来了。
司未渊一边向林墨予逼近,一边问:“你真不是墨予?”
林墨予无比真诚地看着司未渊,就差对天发誓了:“我真不是啊,我就是济尘君,玄尊的手下,千真万确。”
司未渊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之色,轻轻抬起了手:“我还以为你是他,本想着若是他,便饶你一条性命,毕竟他是我的弟子和结发妻子,既然你不是,我便不留你性命了。”
林墨予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司未渊把手抬起然后重重落下,像是要把他一掌打死一样。
在手落下来之前,林墨予腿不受控制一软,顷刻就跪到地上,一口认了:“我是,我是林墨予!”
司未渊停下手。
林墨予胆怯地看着司未渊,眼里满是求饶之色。
“现在怎么肯承认了?”
林墨予不语。
他怕死行了吧?
司未渊收了手,走到椅子上坐下,自上而下凝视着林墨予,眼中不复笑意,语气冷然:“既已承认,那就解释一下大婚之夜至今日的事是怎么回事吧。”
林墨予嘴唇抖了一下,想赶紧为自己辩驳一番,脑子却像卡了壳一样半天想不出一个有利的理由,嘴张张合合,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我。。。。。。”
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解释,林墨予忽然感觉小腹一痛,手覆上那处,眉一皱,脸上露出一抹痛色。
这次是真痛。
司未渊看他身体不舒服,下意识想上前看他,但起到一半他就慢慢坐了回去,抑下关怀,恢复冷然之色,对林墨予道:“起来说话。”
林墨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见他起来还是捂住小腹,司未渊便道:“坐下吧。”
他这话让林墨予稍微放下了心,至少这个语气,对方是暂时不想取他的性命了吧?
林墨予坐到司未渊对面的椅子上,微微皱着眉。
瞧他身体不适,司未渊也不催他,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耐心等着。
喝到最后,他还是给林墨予倒了一杯,推至他面前。
“多谢师尊。”林墨予偷瞄了司未渊一眼,小心翼翼接过了茶。
听到林墨予还是唤自己师尊,司未渊微微一顿,脸上隐隐生出几分不悦。
若是他喊自己一声夫君,他便可以一切都不跟他计较了。
林墨予小抿了一口茶,思绪终于清晰了些。
他抬首看向司未渊,并不急于解释那些,而是真诚地道了声歉:“对不起,师尊。”
司未渊又是一顿,放下手中的茶盏,不语。
林墨予酝酿好后吞咽了一下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沉默了半晌,司未渊才回道:“好了。”
林墨予抿了抿唇,又道:“那日徒儿刺伤你,对你出言不逊,实乃事出有因。虽然我现在的确是玄尊的人,但是这与那晚的事无关。”
“。。。。。。”
“不过虽然我现在是玄尊的人,但我从没做过背叛定尘门的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那你掳走定尘门弟子以此来要挟我交出双修录的事呢?”司未渊一针见血道。
“。。。。。。”啊,他把这件事搞忘了,言云苏是因为任务他才把他带回去的,不过他也的确算定尘门的弟子,这样一说,他好像的确打脸了。
林墨予尴尬了一阵,把双修录从衣服里拿出来,放到桌上,物归原主:“其实索要双修录全是上头授意,我对此并无兴趣,现在就将它交还与您。”
反正玄尊又没有让他一定要把双修录拿回去,既然拿不回去他就更有理由一直把言云苏留在牢里了,以便更好的完成任务。
司未渊看到桌上的双修录,脸上毫无触动,仿若这东西对他来说如同废纸,即使还回来了,也无足轻重。
他要的不是这些。
司未渊转过头来,语重心长地问了林墨予一句:“墨予,你就没有其他想对我说的吗?”
林墨予怔了一下,认命地埋下头道:“那天我刺了你两剑,我无可辩驳,也不想多做解释。若是师尊心里有气,就还我两剑吧,只求留我一条性命就好。”
司未渊眼眸微眯了一下,夹杂着诸多复杂的情绪。
想不到林墨予居然会纠结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对他和他欢好后却转身逃婚的事只字不提,他当真就如此不在乎吗?
“墨予啊,”司未渊声音陡然变沉,“你刺伤我,或者你是玄尊的手下,掳走定尘门弟子,这些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只想问,大婚之夜,你为何要逃婚?”
林墨予张了张口,一时没找到理由。
因为他一开始并没想到逃婚,只想着任务能不能完成,任务没完成,又把司未渊得罪了,他就跑了,就这么简单。
司未渊看到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脸色又沉了几分:“你知道大婚当夜妻子逃跑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
林墨予想说点什么,但无言以对。
如果换作是他,也会觉得很丢面子。
“我,我没想逃婚,我只是刺伤了你之后,很怕,然后就跑了。难道我刺伤了你还留在那里等你恢复来报复我吗?”
听到他所言,司未渊眸光敛动,语调瞬间缓和了几分:“所以不是为了逃婚而刺伤我,而是因为刺伤了我迫不得已才逃跑的?你本就无意逃婚?”
林墨予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重点不是应该在他以下犯上刺伤了他又对他出言不逊吗?为什么一直纠结在这个逃婚上?
林墨予第一次感觉司未渊关注点好奇怪。
司未渊期待地问:“那你承认这场婚事吗?”
“我,承认啊。。。。。。”他不承认又能怎么样?这种事只要司未渊承认了,他就只有说是的份。
听到他的回答,司未渊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唇边隐隐有了笑意,他望向林墨予,眼神柔和了许多,道:“予儿,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之前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了。但之后就不要再去玄尊那儿了。”
“我。。。。。。”
“还有,今晚,到我房里来睡,我们本就应该睡在一起。”
“师尊。。。。。。”
“不要叫我师尊。”
林墨予动了动唇,一时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未渊。。。。。。”
半晌,他才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说完,他很不习地转开了头,带着一点脸红红。
司未渊应了一声,笑了。
晚上,林墨予来到了司未渊殿外,不肖他敲门,大殿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走到内室,他看到司未渊正在宽衣,便有些刻意避开看他,道:“师。。。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