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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闭眼,却再难以入睡了。
他烦躁地下眨了眨眼,翻了个身。
最后看到司未渊坐在床边抵着桌子睡觉。
林墨予不由看了看自己睡的床,挺宽敞的,他就这样霸占着这张床,让司未渊坐在床边睡,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一个人睡凉飕飕的,司未渊上来说不定还能帮他挡挡风呢。而且有个人睡在旁边,也挺有安全感。
想了一阵,林墨予还是侧头试探地喊了司未渊一声:“未渊?”
司未渊轻轻动了一下,似乎梦醒,随即转身问:“怎么了?”
林墨予犹豫了一会儿道:“不如你上床来睡吧?”
司未渊看了看他空出来的位置,没有立即动身:“这样不会打扰你休息吗?”
林墨予摇了摇头:“不会。”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司未渊便上床睡在了他身侧。
林墨予转过身继续睡觉,背对着司未渊。
没过多久,司未渊的手从林墨予身下穿过,抱住了他的腰,贴近了他的背。
林墨予习惯性颤了一下,但想想仅仅只是拥抱,尚在可接受范围内,便暂时没有阻止,先静观其变。
随后司未渊埋在他后颈,深深吸了一下。
旋即轻笑。
林墨予被他逗地有些头皮发麻,瑟缩了一下脖子,身子有意识往前挪了一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司未渊环着他的腰,他也挪不了多远。
司未渊附到林墨予耳边小声道:“予儿,睡不着吗?”
林墨予一听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立刻咬牙否认:“我睡得着。”
说完他就后悔了,狠狠闭了下眼,暗骂自己愚钝。
这个时候就假装睡着了不就好了吗?任司未渊再怎么难以抑制,也不会对一个有病在身而且已经睡着的人下手吧?
司未渊轻笑道:“还没睡吗,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
司未渊手饶到他的腰前,将他衣带轻轻一拉。
林墨予赶紧按住他的手,急道:“你要干什么?”
司未渊顺势与他手相扣,道:“予儿当真不知道吗?”
林墨予转身微怒道:“我都生病了,你还想对我做这事,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司未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停下动作,体贴地道:“也是,你生着病,这时做这种事肯定对你身体不利。好生歇息吧,我什么都不做。”
林墨予意外他这么轻易就打消了念头,同时也留意到司未渊说的那个“身体不利”。
他突发奇想,他现在不是有喜了吗,如果他没记错,按照常理来说,怀子期间应该尽量避免“剧烈运动”的。如果他答应司未渊的要求,说不定就能在司未渊毫无节制的“疼爱”下失去这个孩子。
如果到时候成功了就可以直接怪到司未渊头上,说是他的失误才导致孩子没的。
林墨予越想心跳的越快,纠结要不要这样一试。
“予儿,你在想什么?”
林墨予被他唤回神来,怔怔看了司未渊好一会儿,忽然改了主意,躺平道:“罢了,你若是想做,便做吧。”
对于他的突然松口,司未渊没有太过惊讶,而是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林墨予道:“我想了想,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为自己考虑,却从来没为你考虑过。你我已成亲,欢爱之事,本来就不该计较那么多。”
难得看到林墨予这么“通情达理”的模样,虽然知道他这样做的小心思,但司未渊依旧为之愉悦。
他又将林墨予搂进了一些:“想好了?”
林墨予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道:“想好了。”
来吧,就让这个“意外”到此为止吧。
司未渊折腾了林墨予一夜,但是这次不同以往,司未渊十分的温柔,温柔到林墨予觉得不习惯。
也不是说平时司未渊对他多强硬,就是对比之前,真的是呵护备至,温柔太多。
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总之,林墨予感觉不到一点痛,就只有连绵不绝渐渐沦陷于温情的爽。
天色渐明时,司未渊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把了下林墨予的脉。
一夜欢愉之后,林墨予的脉象更平稳了,腹中也较之前更为稳定。
司未渊收回手,看向林墨予的眼里满是温情。
凡人怀子期间行房自然不妥,但修仙人士正好相反,怀子时适当的欢爱更有助于腹中子嗣的稳定。
他知道林墨予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故意说欢爱会对身体不好,让林墨予产生和他欢爱便会流掉孩子的错觉。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迎合他的求欢呢?
白日,林墨予微微睁开了眼睛。
缓了一会儿,他摸向自己微微作疼的腹部,安心地想:这下应该流掉了吧?
第99章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此时司未渊不在旁边,他就放开了些,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在床上。
小憩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坐起身准备下床,却正好看见司未渊端着药从外面进来。
意识到他手中端的是什么,林墨予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都给我煎好了?”本来想着昨晚麻烦司未渊一次就够了,今天他自己去煎,没想到司未渊竟一大早起来就去给他煎药。
总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然而更多的还是心慌意乱,心虚。
要是让司未渊知道他瞒着他喝这种药……
“嗯,醒了便把这药喝了吧。”司未渊把药端到他面前,拿起勺子,作势喂他。
林墨予拂了他的好意,直接接过药碗:“我自己来吧。”
他身体相较昨天好了很多,可能是喝了药的缘故。既然自己能喝就自己喝,不然他会有一种他病入膏肓事事都需要人照顾的错觉。
林墨予端起碗,强忍苦意喝了下去。
然后药入口,他发现并未像昨日一样苦口,反而有些甘甜,看着碗中的药,林墨予略感怀疑道:“这煎的是昨天的药吗?”
司未渊道:“是,你不是怕苦吗,所以我便让那医修加了一些甜草进去,冲淡苦味。”
林墨予心头一缓,看了看司未渊,轻抿了下唇,道:“原来如此,那多谢你了。”
司未渊笑了笑:“应该谢那个医修。”
林墨予想了想也是,他自从和那医修说上话后对方就一直帮他,也不求回报,就一活脱脱乐善好施的大好人,说来他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人家。
于是喝完药,他就和司未渊一起去正殿向那人道谢。
他身上还随身携带一些修真古籍,可作为感谢医修的谢礼。
二人去正殿的路上,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大道上响起了几声马鸣声,继而马蹄声起,似有人驾马离去。
林墨予转头一看,倏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那个变态仙君和他幸存的弟子驾马离去,其中一个弟子则解下司未渊之前拴在树上的马,坐上马背就驾着他们的马跑了。
林墨予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我的马!”
司未渊伸手拉住了他:“罢了,别追了,这本来就是他们的马,就由他们去吧。”
林墨予转头焦急地道:“可是他们走了我们还怎么回定尘门?别忘了我们还要靠他们带路啊。”
司未渊看了看地上的马蹄印记,并非无迹可寻,便安抚林墨予道:“我们一会儿随着马蹄印记跟上去,不会跟丢的。”
林墨予看向地上的印记,叹息一声,转过身心累地往正殿而去了。
索幸医修还在殿里没有走。
林墨予向他表达了感激和离去之意后想把古籍赠予他,却遭到了医修的婉拒。
在对方的再三推辞下,林墨予略有些尴尬地把古籍收了回去,然后无奈一笑,缓解尴尬。
医修一边要看司未渊的脸色一边又要应付林墨予,忙得焦头烂额,于是叉开话题道:“公子,你们是要离开寺庙了吗?”
林墨予点头:“是。”
医修有些急促地道:“我也要走,不如我们一起吧?”
之前司未渊吩咐过他找个合适的理由和他们一起上路,以便照顾林墨予的身体,所以他才这般说。
林墨予也没多想,欣然回道:“也好。”
随后三人一起离开了寺院。
沿着马蹄印走了一段后,林墨予见医修并未与他们道别,便好奇地问:“神医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医修按照司未渊的意思道:“去京州。”
林墨予双眸一震,几乎有点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京州不就是定尘门所在的地方吗?这人这么巧也是去那儿的吗?
林墨予有些激动地问:“那你知道京州怎么走吗?”
医修下意识回道:“当然……”
此时司未渊微微偏头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乱说话。
于是他立马改了口:“当然……不知道。”
林墨予心里迅速划过一抹失落,但他仍不甘心道:“那你有地图吗?”
医修下意识隔着灵袋摸了摸里面保存完好囊括整个修真界的地图,昧着良心道:“没有。”
林墨予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啊?那你怎么去那儿?”
医修不答反问:“怎么,你们也要去吗?”
林墨予心情低落道:“嗯……”
行了一日,三人在一个茶棚稍作休息,喝了口热茶,吃了点东西,又继续上路。
期间林墨予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就是这个医修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他们后头,和他们隔开了一定距离,就像在刻意疏远他们一样。
林墨予耐不住好奇转头问他:“神医,你怎么走后面去了?”
医修打着哈哈道:“我喜欢慢点走,你们走你们的,不用管我。”
他哪儿敢跟他们并肩而行啊?要随时观察林墨予的情况又要明哲保身只能和他们保持距离啊。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林墨予也不在纠结,随后他很快就被路边的野草吸引过去。
因为他看到草丛中暗藏着那几种落胎的草药。
于是瘾又犯了,一边赶路一边采药,东逛逛,西逛逛,耽搁了不少时日。
接连半月,林墨予乐此不疲地采药,司未渊也帮他采了不少。
有一天他们在林中歇息,林墨予看到沿路又有那几种草药,便顺着路一面走一面摘。
最后他来到一棵大树底下,正想把蜜莹草采起来,忽然感觉一丝冰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林墨予抬起手看了看,是一滴白色的液体。
他说了句这是什么鬼,就抬头一看。
一眼,就只一眼,就让他用一生去治愈了。
他不知道他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在这种鬼都没有的地方他会看到司景和游逐晏在树上双修?!
再次看了看手背上的东西,林墨予几欲作呕,恶心地将手背往树上擦了擦,迫不及待地想去把手洗个百八十遍。
就在他准备行动时,忽而旁边响起另一人的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只见司未渊仰头看向上方。
看到那两人的姿势,司未渊语调微扬道:“还可以这样……”
“!”突然感觉让司未渊看到这些更不妙,林墨予赶紧拉着他的手走人。
除了不想让司未渊看到这些不好的,还有就是现在司未渊灵力被封印,司景他们早就对司未渊起了杀心,而他法力低微,怕不能护司未渊周全。
许是司景他们太投入了,隐约看到下面好像有人跑了,也没去追,所以才让林墨予他们顺利逃离。
回去的时候看到医修靠在树上休息,林墨予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别睡了,赶紧赶路。
没过多久,他们就进了城,融入人群中。
他根本想不通为什么会在远郊树林里碰到司景等人,他们又因何来到此处。
就在他绞尽脑汁焦头烂额想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应对时,他突然听见前方响起一道熟悉的叫喊。
“冷师弟,冷师弟你在哪里?”
他寻声望去,就看到凌青夜在人群中焦急地喊人。
再次确定眼前真的是凌青夜本人,林墨予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直接拨开人群跑到他面前。
“青夜!”
在这里看到他,凌青夜也惊讶万分:“墨予,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刚刚听你喊冷师弟,冷星河也来了吗?”
“嗯,这次我和冷师弟还有其他弟子一起来伽罗城办事,途中冷师弟和司景游逐晏起了冲突,当时局势混乱,打着打着大家就走散了,冷师弟和司景二人也不见踪影。”
他这么一说,林墨予就瞬间明白了为何会在林子里见到司景他们。
同时也因为这个城的名字陷入不安。
因为伽罗城正是凌青夜在书中丧命的地方。
司未渊过来之后,凌青夜求生欲极强地拨开林墨予的手,唤了一声师尊。
林墨予实在担心凌青夜的安危,再次拉住他的手臂,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