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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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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写谢恒颜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撸猫,真的好爽啊(羞耻ing)!然后心里还有点点对不起他,就欺负他看他抽风跳脚记仇,但过一会儿又自我痊愈的样子,那可真是太可爱了!


第51章 好一对痴男怨男
  性情相似的两个人; 其实很难有什么共同话题要讲。
  比如像印斟容饮这一类的,一个天生刻板,一个天生刻薄,两大冰块并着肩膀一起下山,中途走的路从头到脚都飘荡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然而容饮本身话并不少; 沉默一会儿; 便转头与印斟道:“印公子这些年,在璧御府过得还算不错?”
  印斟无言,只道一声:“嗯。”
  容饮道:“来枫镇这地方; 到底太过偏远。你师父又是个倔强性子; 许多以前的事情,都未曾与你明说。”
  印斟侧目; 神情难辨喜怒:“……容二公子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 随口说说罢了。”
  容饮漠然一笑,露出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
  两人下山走到璧御府前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成觅伶一早守在院门旁边,见印斟回来,便匆匆迎了上去,焦声问道:“师兄怎到现在才回家?昨天一晚不在; 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印斟淡道:“没事,不用担心。”
  “师兄回来得正好啊……”康问自后院快步走了出来; “你今晚要是再夜不归宿; 师父知道了铁定得揍你。”
  印斟眼神一变; 忙是问道:“师父醒了?”
  “醒了,才醒不久,等着要见你人呢!”康问小声道。
  印斟面色转凉,随后话也不说,径自一人便朝里屋处迈。穿过后院以及一众木栏长廊,待得推门进屋之时,果然成道逢正在躺椅前靠着,一旁霍石堂则给他端水端药尽心伺候。
  这会子只见印斟屈膝便要行礼,成道逢干脆缓声令道:“不必跪了,你过来吧。”
  印斟点头称是,而成老爷子约莫也才清醒不久,声音不似往日那般冷厉:“方才唤你不在,上哪里去了?”
  印斟如实答道:“拂则山。”
  成道逢忽而古怪笑了一声,冷不防道:“你那情儿……在什么地方?带来让为师看看。”
  印斟面不改色:“师父说笑,那不过是空盏楼的小倌罢了,如今无处可去,方来府中借住几宿。”
  霍石堂在旁笑着说道:“印公子眼看着也已长大成人,有些事情……偶尔同老爷说说,他也不定是完全不肯理解。”
  成道逢也道:“斟儿眼下二十有四,正是成家娶亲的年纪。为师隔日差人替你做媒,娶个好姑娘到家中作伴,再等往后上了年纪,彼此也算是一个惦念。”
  印斟道:“弟子……多谢师父美意。但娶妻一事,现下还言之过早,不必……”
  成道逢顾自打断他道:“至于那空盏楼的小倌,为师只劝你与他少些来往——就算是当真喜爱,也切莫再往璧御府中领。”
  印斟:“……”
  霍石堂亦是叹道:“区区一介青楼中人,公子若待他执念过深,这可未必是件好事。”
  印斟原只当他二人思忖已久,如今乃是有意要好生相劝。然而待得再抬头时,却只见面前成道逢的神色沉冷阴晦,全然未有分毫轻松之态——此时此刻,就算是再不懂得察言观色的愚钝之人,想必也该在心中了然一二。
  “说这么多……师父还是不愿对之前隐瞒傀儡一事,给出半分合理的解释?”
  印斟赫然侧目,与成道逢冰冷的视线有过极其短暂的交汇。然而没用多久,霍石堂便主动出声提醒道:“印公子,老爷眼下还病着,你是何故要对此事刨根问底?”
  印斟淡声道:“我知道师父病着,所以只想简单问几句话。”
  霍石堂方欲开口阻止,成道逢却摇了摇头,摆手让他退下,转而沉沉望向印斟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印斟道:“傀儡。”
  言罢顿了一顿,复又继续说道:“容二公子曾经批评师父太过自我,甚至一度指责您为师娘的离去冲昏头脑。”
  成道逢神情淡薄,始终不为之所动。
  “但我不认为,师父是因个人仇怨太深,才迟迟不愿告知我们傀儡一事。”印斟一字字道,“何况您在外除妖多年,理应知晓不论任何妖物,都不存在永绝后患这一说法。”
  成道逢漠然道:“当初唯一能制作傀儡的方焉已死,剩下一群不伦不类的人形怪物,又能嚣张快活到什么地步?”
  印斟沉声道:“至少我和康问,曾险些死在它们手里。”
  “此事实属意料之外——虽然说到头来,确是为师一手造成的过错。”成道逢微扬下颌,缓慢说道,“如今妖也捉了,当年的隐情也尽数与你坦白,你还有什么可追问的?”
  印斟眼神锋锐:“那么敢问师父,此事该如何……与镇中一无所知的百姓交代?”
  “你认为以当前来枫镇的实际情况,适合将所有实情和盘托出?”成道逢面色一凉,声线愈发多出几分肃冷的意味。
  印斟道:“于情于理,应当如此。”
  “我以为在镇中这么些年,你该早已懂得这份道理——有时候的无知群众,远比祸乱突发时期带来的损害,还要愈加严重几分。”成道逢倏而自椅间站起,由霍石堂搀扶之下缓步上前,逐渐行至印斟身边,“来枫镇数十余年的安定太平,他们已在潜移默化中习惯这样的生活。”
  “而就在这个时候,你想突然打破固有的平静,告诉那些镇民……在他们赖以生存的平安小镇中,正混有一类与活人无法区分的凶煞妖物——斟儿,你告诉我,执意这么做的最后,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印斟抿紧薄唇,似对此般严密的说法无从出声反驳。
  ——成道逢没有说错。
  镇中这一群迂腐无知的住民,很容易在不可控的情况下彻底失去理智,从而做出比战乱爆发更为极端可怕的事情。
  但是归根结底,印斟仍旧执着地认为,长久的隐瞒也不失为一种同样危险的隐患。
  而正在此时,成道逢微微侧身,手掌无声搭上印斟紧绷的肩膀。
  “在这世上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它固定存在的理由。”他的目光异常冰冷,“你现在还是太过年轻,有些问题无法轻易地理解接受,为师体谅你的心情,也不反对你频繁反复的追问。”
  印斟赫然抬眼:“师父,我……”
  “不过你最好明白一点。”成道逢单手摁在他肩头,却迟迟并未发力,“师父的确都偏爱聪明伶俐的徒弟……”
  “但往往聪明过头的徒弟,反而会变得不那么讨喜。”
  *
  印斟刚从屋中出来那会儿,天已全然暗得一塌糊涂。
  没走多远便正好撞上两颗紧张兮兮的脑袋。一个是成觅伶,一个不必多说,自然是他的傻子师弟康问。
  “怎么样怎么样?”康问上来便抓住印斟的胳膊,筛糠一样拼命地抖,“师父把你怎么样了?骂你了?还是揍你了?没发现你昨晚夜不归宿吧?”
  “我没事……”印斟轻轻将他推开,“别老晃,晃得人头晕。”
  “噢噢噢,不晃了不晃了!”康问忙松手道,“师兄你真没事啊?”
  印斟道:“真的没事,不过说上两句……师父眼下正病着,不会与人轻易动怒。”
  康问又道:“他别是攒着怒气,等病好了把你逐出师门吧?”
  成觅伶用力捅他一记:“说什么呢?乌鸦嘴!”
  印斟面无表情,亦是斜了康问一眼:“如果我被逐出师门,你又打算如何?”
  康问先时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一撸袖管,满脸正气地道:“那咱回头就把那臭小倌给捉起来,先扒皮,再抽筋,挖他的心,掏他的肺,然后……然后再一个月不准他吃饭!”
  说罢一觑印斟的脸色,又立马陪着笑道:“哦,那什么……反正你也不舍得。”
  印斟冷冷看他,愣是一句话也没搭理。
  于是康问碰得灰头土脸,只好再次改口道:“好好好,我不舍得,是我不舍得!行了吧?”
  “……那你就不舍得吧。”
  印斟懒得与他多言,说完便转身离开后院,头也不回地进到房间,顺手将门给吱呀一声关上了。
  而身后一对茫然不解的师兄师妹,则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成觅伶缓过气来,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最近……怎么回事啊?”
  “这种感觉,你不懂。”康问伸出一根手指,无比神秘地在师妹面前摇了又摇,“他那是失去挚爱,痛彻心扉。”
  成觅伶觉得好笑:“我不懂,你懂?”
  康问沉痛点头:“我——就是懂。”
  成觅伶差点嗤笑出声:“你懂什么了?”
  “有一种悲戚的爱情,叫做门不当,户不对。”
  康问双目紧闭,面露萧瑟,声线中竟似透出一丝沧桑哑然的味道。
  “当你和你心中所爱,有着注定无法相伴此生的沉重理由……那样的两个人,都是悲哀又无助的。我,能理解师兄有多心痛——就像他和小倌,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然而此时此刻,在天上痛彻心扉的印大师兄,坐在门后毫无征兆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
  隔壁之前写的师徒年下,害我到现在写师徒都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成道逢和晏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这篇文的邪教站不住脚!
  今天和朋友聊天说到霸道高冷攻x话痨皮皮受
  我是真觉得这样一对好萌好萌~
  攻明明有点意思非要傲娇不肯说出口,刚好受又是个空调性格,走到哪里都能和别人开花。于是攻就只能醋上加醋醋醋醋醋,火大把气都撒在受的身上,最后追受火葬场,耶!
  所以……
  谢恒颜:银针,有读者说想锤你狗头。
  印斟:锤吧,我有铁头神功。


第52章 傀儡偷情!
  后来回房一人独自沉思的印斟,其实想的又完全是另外一个与感情无关的问题。
  他是觉得今日成道逢所说那一席话; 在某种程度上; 确是有几分必然的道理。然而一码归一码,道理是道理; 总归不能当成饭吃; 有些事情可以暂且压下风头,却绝不可能与人欺瞒一辈子。
  ——只不过依照成道逢的倔强脾性; 很有可能他不愿意说的事情,旁人一辈子也别想知道。
  至于理由是什么; 印斟问不出来。
  他只觉得有地方不对; 然而问多了,成道逢要恼。完全不问,心中又会始终不安。
  最终在这百般困扰难言之际,他首先能够想到的,居然是那只看似一无所知的二愣子傀儡。
  有时候问人问不出来的东西; 如果转头去问傀儡的话; 指不定还能问出一点什么。
  印斟当时的第一反应; 即是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 径直盯向墙头一只硕大宽敞的衣柜。
  他觉得现在将柜门拉开,没准下一刻谢恒颜会从里面蹦跶出来,叽叽歪歪朝人抱怨一堆无聊的废话。
  于是一直挨到最后,柜门真的被打开; 印斟淡淡朝里瞥了一眼。
  果然……
  没有。
  ——怎么可能会有?
  只见那平日由棉被毛毯一并占据得满满当当的衣柜上层; 如今倒显得空落落的; 几乎是一无所有。印斟探头进去,匆匆朝里瞅过半晌,很快便在柜角发现某人未及带走的所有家当。
  一方手帕,半袋瓜子,以及……一把尤为眼熟的水墨折扇。
  这把折扇,瞧来似乎并不陌生。之前谢恒颜将它当块宝贝似的供着,走路缠腰上,吃饭放腿边,睡觉抱怀里——反正从来不肯离身,更不愿由旁人前来触碰。
  印斟垂下双目,将折扇摊开在掌心仔细端详一阵。过不多时,便在扇尾最末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精心雕刻的“容”字。
  *
  次日初七,天阴无雨,又是一年过半最难熬的七夕时节。
  康问曾如是说道:“我最讨厌七夕,没理由地讨厌。”
  成觅伶却笑着说:“我看你就是没伴,心里酸。”
  然而讨厌归他一人使劲讨厌,实际来枫镇入了夜的街头巷尾,不光正是挤得大片人满为患,这些镇民偏还嫌弃不够热闹似的,又在处处饰以各式各样亮眼的红绳灯笼——偶尔一阵风来,便能瞬时吹得沙沙作响。
  而璧御府中至今未能成家的同门三人,眼下正面对面坐在一间混乱喧嚣的小饭馆里,远望着街外流水一般成双成对的人潮,几乎是同时陷入某种无法言描的沉默。
  隔了一会儿,康问坐不住了,一边夹菜一边嘴碎说道:“过什么七夕节啊?年轻男女,最是把持不住。什么情情爱爱你侬我侬的,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成觅伶忙着照料父亲多日,难得空闲一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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