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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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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想发表一下要酒不要命的演说,但顾及场合不利於我发表,闭了嘴,等著那老头碎碎念。那老头也不对我念了,拿著笔在纸上鬼画,一边画一边对那绷得紧紧的男人说著注意事项。
  老头念到最後,竟然还面不改色地说:爱也要少做,等他心脏稳定之後再做。
  聂闻涛沈著脸,眼睛看著那些鬼画符的纸张,不点头也不应声。
  我在旁听得摸著下巴呵呵直笑,这小子,好了,以後我再挑逗也不能让他失态了。
  走向老头,我恶意拍了拍聂闻涛的屁股,原本要大笑;这下可好,被自己口水呛住,在老头的办公桌面前猛咳不止。
  我舅笑骂:「乐极生悲,亏得你命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的木头疙瘩一眼。
  咳完了我把手搭旁边的木桩子肩上,笑:「舅啊,您看我现在为您找的甥女婿如何?」靠,这老头怎麽知道聂闻涛跟我有一腿?
  白花老头哼哼两声,脱下外袍就要往外走,「你也不想想,多少人为你操著心。」
  老头走了,我趴木头桩子身上,叹气:「我还是我,还是有很多人爱我,是不是?」
  男人的手圈住了我,鼻息触及我的脖子,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肌肤,淡淡地说:「你还是你。」
  我闭了眼,敛去所有笑意,这算他给我的最大也最好的抚慰了。
  我还是我,越天,你应该也还是你,是不是?
  林简归来,风尘仆仆地背著包站门外跟聂闻涛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进来。
  我踢开聂闻涛,林简碎碎念地走进来:「老大你怎麽便宜了这小子,我恨他……」
  聂闻涛连哼都没哼一声,一看是我认识的人,不像是来找碴的,提脚就往外走,我喊住:「哪儿去?」
  那男人的脸扭曲了点,最後闷声说:「工地。」
  我耸耸肩,工地就是工地,这个男人学不会对我说谎。
  而我的事,他从不问,像是我要干什麽要做什麽都与他无关。惹著他了也只是扭过脸不看你,你要他干什麽他还是乖乖去做了。
  这才绊住他两天,我所干的人神共愤的事情也没成功地把他给惹爆了,引得我不断唏嘘:你说如果一个男人被你挑逗得宁肯站冷水底下一整天也不跟你SEX的时候,是这男人的自制力太强还是那个引诱者吸引力太弱?
  聂闻涛一走,林简脸一整,哭丧:「老大,李家那哥们又给招来了啊?」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这小子怕真是被李越天给整怕了。
  我好笑,重重地拍了下他後脑勺,「没出息的。」
  「唉……」林简叹气,然後环顾四周看了看,摊摊手,「老大,要干什麽,你说……」一副事至如此我也不多挣扎了的模样。
  「没被人知道你回来?」我问进了屋还没把包住那整个头的帽子脱下来的林简。
  「没。」他把墨镜褪下,把脸上的皮一撕,不再是那个有著高鼻梁骨的外国人,还原本来面目。「我都照著你说的做,谁都不知道我回来。」
  「嗯。」我点点头,「你去海华酒店,看著点,别露馅。」
  「是,老大。」
  林简走了,电话响了。
  竟是李母的电话,那个老太婆在那边说要跟我视讯,说是想好好的跟我聊聊,语气淡然但很显诚恳。我实在想拒绝,但那老太太最後挺哀凄地说了句:「这麽多事,聊聊吧。」
  我沈默,是,这麽多事,她也知道是这麽多事了,可这时候聊又有什麽用?事过境迁,物非人非,聊得再多也不能把过去给聊没了。
  「王……双唯,」老太太像是很困难地说,「聊聊吧,就算不能给你个解释,但好歹事情说开了也就就放开了。」
  我淡淡地笑,说:「我早放开了。」
  「可越天没有。」老太太在那边说:「你爱过他,就看在你们以往恩爱的分上。」
  恩爱?老太太终於承认我们恩爱过?真是……让人感慨,她不再认为是我拿著一张脸皮子死赖著李越天不走了?
  终於还是同意了视讯,不为什麽,我只是想知道,老太太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电脑开了,视讯通了,老太太膝盖盖著毯子虚弱地坐在轮椅上,头发还是梳得一丝不苟。老太太说:「我下半身瘫痪了,佛家说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我想就这是老天给我的报复了。」
  我揉著嘴角,轻笑了一下,这可好,我那针致命的病毒没撂倒这铁娘子,反倒这天灾人祸地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这打的可是……示弱牌?
  我收了笑容,欠了欠身,「sorry……」就算真对这老太太没好感,但我也不愿失了礼数,我一向对她客客气气,就算她把脸撕破了我也没对她恶言相向过,这时候,更没必要。
  「小天还不知道。」她淡淡地说:「我没告诉他。他没说过恨我,但我知道他恨我曾经那样对待过你,现在他跟我就像陌路人。
  「他是我的全部,」老太太捏紧了毯子,昂了昂头,像个高傲又痛苦的女王一样又把头低下来说:「可无论如何,他说他都不能放弃你。」
  老太太最後眼睛含著泪说:「如果你爱他,就别折磨他,他已经受得够多了,他再不是以往那个我的儿子。如果可以就把他还回来,要我怎麽样都可以。」这时老太太那边匆匆地把视讯关了。
  那个高傲的老太太,终於示弱了,为她的儿子。
  真是伟大的母爱,为了儿子可以无止境地要我死,为了儿子也可以向我低头。说到底,如果不是她错了,或者我和李越天错了;或许,可以说,是命运错了。
  命运,让我们相爱,让我们相害,也让我们相痛,更让我们相忘。
  可是不管如何相爱相害相痛,给了那麽多,最终还是没有给能好好在一起的理由。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我和李越天成功地把我们的命运搞砸了,我们的爱,已经被磨光了。
  彻底完了,你明不明白,李越天?
  那麽痛的过往,你叫谁承受得住?
  谁又受得了。
  谁又受得了?可是,我受过来了,受过来了你要我重蹈还有你存在的生命?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忘了,报复了,重拾了生念,还要再爱。生命不是那麽荒废的,你应该明白,我一向只会勇往直前地往前走,寻找我想要的。
  很抱歉,我要丢下你了,我曾经的挚爱。
  爱恨痴怨,全部收回。
  晚上男人回来了,走到门边不动,看著我阴沈地说:「我要出去。」
  「去哪儿?」我慢吞吞地问。
  男人又闷不吭声,瞪了我两眼,就毫不示弱地看著我。
  「去哪儿?」我挑高了眉再问一次。
  他转身,像是不理人了似地往外走;走到门外又停住,转过身恨恨地挫败地看著我:「我不能看著他不动手。」明显地气急败坏了。
  「你要干什麽?」我问他:「杀了他?我都不急你急什麽。」
  他转眼看著地板,说:「不用你干。」
  「靠,」我笑骂:「你哪次斗过他了啊?」我毫不在意地捅他的底。他确实不弱,也挺强,L市是他的地盘,他更无所顾忌;问题是,李越天丧心病狂一枪子崩了他我到哪儿找人去?
  「这次我可以。」聂闻涛抬起眼,沈著地说,然後眼睛带著点探试地问:「如果我可以,让我去?」
  「我会活著回来的。」他补充,定定地站在那里,等著我说话。
  我哑笑,这男人,看来,他不说话是因为他一直都了解我,他知道我每句话的意思,知道我每个眼神动作所代表的涵义,他……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不说,从来都不说。
  「你过来。」我招手唤他。
  他还是定定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过不过来?」我眯眼。
  好了,这次过来了。我扯他坐下,躺他身上,清清喉咙,「说说,你明白李越天多少?」
  头上男人无语,粗糙的大掌一环手就拢住了我的腰,闷闷地不开口。
  「多少?」我用手肘撞了撞他。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聂闻涛沈声地说。
  「他要是死了,得多少人找你麻烦啊。」我感叹地说:「那时候,我要过安静日子可就太难了。」
  聂闻涛身体僵了僵,「我不会拖累你。」
  我听了冷笑,哼了两声,这男人,真他妈的有情操;刚我还以为他知道老子的心意,眼下,又倔起来了。
  聂闻涛像是知道说错了话,深吸了口气,依然倔强:「我会办妥的。」
  「你就那麽想杀了他吗?」我扔了颗草莓放到嘴里嚼著,淡淡地问。
  男人不说话,只是他的鼻息和胸膛的起伏充分说明了他的意思。
  我叹息:「我不在意他了,过去就过去了,那些……受过的……我差不多快忘记了。」
  「他不死,你的差不多就只是差不多。」聂闻涛冷然地说。
  我抬头看他,却只见他转过脸死死地盯著某一个地方,阴沈难测。
  「哦,」我点点头,继续吃著饱满的草莓,那鲜红的汁流过我的手,滑到了手肘处,随便在那男人身上擦了擦,我不甚在意地说:「是,他会继续缠著我,他要是放弃他就是不是李越天了。
  「所以,为了我,你是一定要杀了他的。」最後,我总结性地下了评语,尽管口里含满了草莓,话说得含糊不清。

    二十

  天明了,天阴沈。
  黑得不像白天,就像透著阴暗的黑夜,诡异里藏著血腥。
  聂闻涛一早接了电话起来要去工地,在走之前去了厨房弄了牛奶,跑到床边把杯子凑我嘴边,看我喝下,嘴角在我额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人才走了。
  人才没走多久,电话响了。
  电话响了好几十遍,我看著怔怔地发傻,最终叹了口气,还是过去接了。
  李越天在那边说:「跟我吃个早餐吧。」他在那边低声地说道,语气柔长百牵。
  我摸著身上还沾有聂闻涛体温的床单,放在嘴边亲吻,问他:「越天,要如何,你才能放过我?」
  李越天语气带著笑声:「小唯,别这样说,你何尝要放过我?」说完之後,他那边一片静默。
  我笑,觉得心酸。我示弱:「越天,让我幸福。」
  李越天在那边回答:「小唯,让我幸福。」
  我仰著头对著外边的黑沈天空笑,不让眼泪流下来。「真的只能这样吗?」
  「小唯,跟我吃顿饭你就这麽为难吗?」李越天在那边叹息:「我只想知道,你的身体好了点没有。」
  「好。」我静静地回答他,挂了电话,才发现,眼泪在眼角流下。我抱著被子,趴在地上静静地流了一会泪,恍惚地觉得,过去,真的只是爱一场,然後,就真的过去了。
  那个我曾最爱的人,最终,还是没有学会怎麽爱我。
  
  对著镜子,我练习著漠不在乎的笑容。我告诉自己:王双唯,这次解决了,你就要有全新的生命,你会有全新的爱人,全新的幸福,会有全新的信念。
  过去,真的不是你逞能所说的一了百了;而是,真正地,一了百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搞砸了。
  这次搞砸了,万劫不复。
  我还是穿著T恤牛仔裤,来到海华酒店。
  李越天站要台阶上等我,远远看去,苍白而俊美的脸,黑中带著灰白的头发,和那一身黑衣,阴暗的天空里,他的样子,就像绝望又带著坚定的石像,一动不动。
  车停下,他嘴角扬起笑,帮我开了车门,看著我走下,他说:「像隔了好久,我以为我能帮你开一辈子的车门,一辈子都能爱你。」
  我笑,晃过他要牵我的手,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能装作真的漠不在乎。
  他坐在我对面,慢慢地倒上果汁,他曾爱我,也许现在也爱我,他乐意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在餐桌上为我表示他的诚恳。
  他跟聂闻涛最大的不同,就是乐意表达他对我的爱恋。
  不管在什麽地方,只要他想,他会让全世界知他锺爱的人就是我;而聂闻涛,只会知道什麽对我最好,什麽对我最坏,然後,按著他所能决定的以所有我要的最好的而做出决定。像在公众场合,他认为,我需要的只是舒适,而不是别人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们的爱,都不一样,我爱谁,谁又是真正能给我所有,谁又弄得明白?
  我……又能如何?
  那该死的爱……真的……就像绝望中那题给希望的选择题,不知该到底……该死的选择谁?
  可是……在坚定之下,迷惘……又有谁懂得?我要的幸福……到底在何处?我已孤寂太久,幸福,到底在何处……
  
  餐厅只有他跟我,他坐在对面,微笑,优雅地从侍者手里拿过餐点放我面前,不忘把包住刀叉的餐巾打开。
  我微笑:「谢谢。」
  喝了口水,不经心地看向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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