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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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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丈夫的。DNA的报告在此。她为什么遭受如此非人的rou躏,而这个人又是她新婚不久的丈夫?因为她发现他伙同情妇陷害赵市长的秘密,她警告他不要付诸实施,不然她会让公众知道真相,叶一凡一怒之下才加害于她。在混战中,如果她不还击,束手就范,也许今天人们将看不到这位可敬的女记者、无辜的不幸的女人坐在被告席上,而那位贪污了两千多万元的人民巨贪,还会道貌岸然地坐在O市第一把交椅上,还会在电视报纸上夸夸其谈,把他的黑手伸得更远更长。”

第二百四十一章

 241。

林明远继续慷慨激昂的辩护:“试问,这位纤纤女子在生命遭受重大威胁时的奋起自卫,难道构成犯罪吗?而且,难道不是因为她的勇敢还击,这位身高不足1.65米、体重不足百斤的弱女子能从身高1.8l米、身重86公斤的威武大汉的魔掌中死里逃生?”

法庭最终认定路水莲误伤叶一凡致死,属正当防卫,无罪降放。路水莲和林明远走出O市中级人民法院,回头仰望那大理石门上庄严肃穆的国徽,两人的眼睛都湿润了。“我们赢了——”他们紧紧地握着手,却不敢倾情相拥,许多记者在围着拍照。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是恋人,初恋情人。

“我得回J市去了,我出来一个多月了,律师事务所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多保重,凡事要坚强,总会峰回路转的。”他欲言又止地松开了她的手。

“你也多保重——”她的泪要掉下来。

“林律师,路记者,你们赢了这场官司,有什么感想?”记者们的摄像机、录音话筒蜂拥而上,几乎冲散了他们。

“这是社会主义法制的胜利。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个好觉,原谅我,伙计们。”他冲他们潇洒地做了一个手势。望着路水莲,万语千言,无语凝咽。他抽转身,疾步走到法院门口一辆出租车前,拉开门坐了上去。路水莲分开人群,追到路边,车子已经启动,林明远回头张望,他接住她恋恋不舍的目光,痴望着她单薄的身躯外淡蓝色的秋裙在秋风中荡起,孤独地飞扬,泪水无声地淌在他粗犷的脸上……

又是六月,郁闷烦躁的六月的夜,灰云在天空集结,路水莲坐在《快乐生活》杂志社一间办公室的窗前,听着雷声由远至近地响着,她想起昨天下午接的一个电话,心神越发乱如散发。她打开随身听,放了一首英国歌手sting的《Every brea山I take》,那傲慢而伤感的情歌让她着迷,她沉思道:我的每一次呼吸是为谁呢?是为家人么,他们无休止的索取已让她厌倦。我为什么呼吸,是因为我有肺这个器官,本来就会呼吸吗?

昨天下午快下班时,她在办公室接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电话:“臭biao子,你以为你能写几个字就很了不起是吧?小心点!”说完那个粗野的声音啪地一下断掉了。今天上午杂志社老总范同革又找她去办公室谈话。“小路,你很有才气,可是以后你最好未经允许不得在外报外刊发稿。”

“范总,公民有言论自由,记者是社会工作者,理应为老百姓说话,况且我个人承担全部责任,不会给单位惹麻烦。”

范同革看她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知道这是个带刺儿的野玫瑰,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吧,小路,你今天下午把你们编辑部所有稿件看完交给我。我明天要到下面去搞发行,上午十点多的火车,我必须今晚看完明天一早交美编。”

“行,没问题。”路水莲心想老总对她在外报发稿不大满意,但对本社的工作,她不能让其抓到什么把柄。 临到下班,范同革问她几时给她稿件,

“哦,还没呢,他们交了六万多字,有一篇特稿写得太乱,我得花大力气改一下。”

“那么你看完了送到我家。”范同革莫测高深地说道。

“好。”她编好稿件,写好稿签,统计好字数,已是九点多了,临走前,她给单天鸿打了个电话:“亲爱的,我送趟稿子就回来,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回来再下面吃,我爱你。宝贝儿,嘻嘻,你要睡不着就等着我,我回去一定犒劳你,让你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干一次哟!”她关好灯,锁好门便到单车棚去开单车。

炎热的夏天,外面吃夜宵的人还很多,路水莲很顺利地到了范同革家,她住在他丈夫省商业厅的宿舍,路水莲敲门时她果然在家等着,

“对不起。范总,我刚弄完。”

“没关系,进来坐坐。”

“不呢,我还没吃饭,我得赶回家。”

“那我就不留你了,编辑部的事,你可操心了,下期的任务,你得早点布置下去。”

“好,您放心,再见。”她没注意后面那双眼睛是阴险还是友善,就兴冲冲跑下楼来,是啊,单天鸿一定在家等急了,她终于可以回家了!他这样乖这样听话,回家一定好好把自己打开让他愉悦的日一回,就当是对他的奖赏吧,对男人最好的奖赏莫过于此了。她心里一阵轻松。

奇怪的是她刚停在楼梯口的单车不翼而飞,是小偷偷了么,怎么这么快,上下楼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看见楼前有个单车棚,她借着人家窗户渗出的微光,挨个挨个地找起来,冷不防黑暗中窜出一条高大的黑影,她只觉得头部中了一个**的东西猛地一击,就失去了知觉。

单天鸿等了很久,也不见路水莲回来,快十二点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呢?打了电话去她办公室,可再也没人听;打她手机,也没回音;又不知她老总家里电话,心急如焚。他焦躁不安地在家里踱来踱去,一种不祥的预感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他守住电话不停地抽烟。上帝保佑,我的好水莲,她可不要出什么事啊,她是个那么可爱的姑娘,我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啊,他心痛地想起他们认识的过程。

第二百四十二章

 242。

三个月前一个温暖的春日的上午,窗外的阳光从密密的树叶中洒下来,有些晃眼。A市大学做地理系教授的单天鸿接到学工处处长的电话,说是《快乐生活》杂志社的一位女记者想来采访他,现在正在校长办公室,如果他有空是不是就接受她的采访?他想想已经很久没有人跟他聊过天了,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女记者到他的办公室来采访。

那个女记者想采访什么呢,想起八十年代,他初到南极,那可是风云人物。可现在他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因为一次过失,他被闲置了起来。他在失意中反省着自己,也许我是错了,但最错的是我不该参与政治,我只是个学者,搞政活是政治家们的事,我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呢?我再也不能在一线科研岗位上去了,这次要不是父亲在中央的一位老朋友力保他,怕他也是在责难逃。他在痛苦中离开了北方,回到了老家南方A省这所大学任教。他决定绝口不提政治上连的事,连工作也少谈,他害怕自己误人歧途。

路水莲那天穿一身红色V领无袖连衣裙,宽宽的腰带束着细细的腰,在后腰上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皙的皮肤凝脂般光滑,她的眼睛热情而清亮,落落大方地开始了采访。

“不谈工作,只谈生活?好好,那最好不过,我们刊物的宗旨就是要反映生活,贴近读者。你愿意跟我谈谈你的爱情生活吗?”她望着他莞尔一笑,她的牙齿真白,让他想起那一尘不染的极地冰山。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皓洁如雪,无一丝杂色,眉毛却是黑的,眼睛有些雾,却十分温和真诚,他点燃一支烟,那银色的头颅映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巨大的版图,分外令人心折。路水莲想着这高大健壮的老人年轻时一定也是雄姿英发吧,为了这可爱的祖国,在冰雪中染白了华发,心里就萌生了深深的敬意。他们才是人类的精英,祖国的财富,才是最值得她敬佩的人。

“我的爱情很长很苦很缓慢,那个我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十几年前就死了。她叫周玉玲,刚开始对我很热烈,那时她还在读书。见了几次面后才隐约感到有些隔阂。姑娘好像有些若即若离,问她,她又解释说要我不要多心,她仍是一心一意对我的。两年后见了一次面,姑娘却明显有些躲闪,感情不那么炽热了。我不理解,问她,姑娘又是同样的回答。就这样不成不淡地拖了两年。

“那年寒假,26岁的我想想谈了这么久也该结婚了,回到 N市告诉父母,父母高兴极了,给我和未来的儿媳妇买了结婚用的衣物鞋帽。喜滋滋的我拎了满满一大皮箱东西上了开往东北哈尔滨的火车,没想到见到她时,她很冷淡,我感到那一刻仿佛掉进了冰窟里了。她默默递了一张纸条给我,我的头一下给击懵了,那是怎样的一行字呀,简直就是一把把锋利的锥子,字字戳痛着我的心,“我们之间有距离,还是不能最后结合。”我抹掉眼泪,提着皮箱伤心地离开了哈尔滨。年三十的火车里空空荡荡,我躺在长座椅上,瞪着胀痛的眼睛发呆,十年梦里心里想着恋着的姑娘,就是这样一个结局!有多少次机会擦身而过,而我在孤独中坚守着这一份真情,谁又料到这一切却是一个可悲的破碎!

“人走了,灯灭了,只剩下我孑立苍茫皓月下数着天上寥落的星辰,我的痛苦那么高,那么远,就像天上的月儿,望一眼都心搐。而痛苦的月儿笼罩着我,使我无可逃遁,我伤心地想,这一生我可能不会再恋爱了,不会了,啊,永远不会了!”

说到这,单天鸿感慨万千,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烟望着天花板对路水莲说:“这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恋爱,可是我没想到她当时拒绝我是有苦衷的,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她不能跟我去大西北。她怕拖累我。”

“她现在的境况怎么样?” 路水莲问,

“她——她的境遇很悲惨,后来我听老同学说她是在跟我分手三年后在北京结婚的,丈夫对她很体贴。20年后我与她见了第一次面。是在九十年代第一个春天,我听两个老同学说她病得很厉害,星期天,我们提了一点水果去看她,他爱人和孩子都在家。真令人难以置信,四十多岁的她简直就是一个老太婆了,又老又憔悴,虚弱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跟从前相比,我几乎无法找到那个独立自信、声音宏亮的姑娘的半点影子了。他的丈夫很开明,把孩子都叫了出去,让我们单独谈一会,空空的屋子就我们俩呆在那,其实我对她仍有爱意,却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她先开口说话,也尽说些家里孩子操心,房子也没分到新的,副高职称也没评到,尽是些琐琐碎碎的家事。后来她就喊了两个孩子到我跟前,要我给他们讲要好好学习的道理,临走的时候她苍白的脸上现出笑容,

“以后你可以常来看我,我养病,一般都在家。”

我和同学们走出她家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她很可怜,同学说她有先天天性心脏病,按理她不宜生孩子的,可她还生了两个,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导致心脏衰竭,就成了如今这样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243。

半年后我从英国回北京,下了飞机,出租车经过万寿路的时候,我让司机开到她家门口,我怀里揣着一块表,我在伦敦用100英镑买的一块报时表,我想送给她,让病中的她能高兴一下。

谁知敲了好久没人开门,后来从楼上一扇窗户里探出一颗头来,一位老太太告诉我:“找谁呀,要是找周玉玲,她前几天去世了,他全家都去哈尔滨办丧事去了。”

我攥着那块表惊呆了,时针滴嗒滴嗒地响着,我感到心脏有种窒息般的痛苦,那块带着我火热体温的表渐渐在我手中变得冰凉。谁想到她会去得这样快?她才48岁!在回w城的路上,两种印像总在我脑海中交错,天真爽朗的少女、满脸愁苦的老女人,那都是周玉玲吗?就那样去了,人世间的恩恩怨怨,谁又能说得清呢?所幸的是她有一个深爱的丈夫和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而于我,更多的是对老友早逝的痛惜和悲哀。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20年第一次见面就成了永诀,那种沧海桑田的感觉,也许失去亲友的人都会体会得到。”路水莲看着老人的眼里浮上泪水。

“不说这些了,你能跟我谈谈你在冰川上的生活吗?”

“好。”单天鸿喝了一口浓茶,又点了一支烟,“我去过神秘的珠峰北坡,到达了海拔7000米的高度。在外人眼里,这里是一片寒冷的冰雪世界,

第二百四十四章

 244。

路水莲不知所措地绞着手,“单教授,我真该死,我不该问你这么多——”

单教授无力地摆摆手,“没关系——今天跟你谈了一上午,我有些激动,想起从前的事来,就像是昨天的梦一般——”

她递上纸巾,单教授那干枯的手接过却并不拭泪。而是拿捏在手中,放在鼻子边嗅了嗅。也不知是嗅那纸巾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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