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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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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出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雪沫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她不喜欢这个气味,太颓然、太自我放逐。

随之而来的是女子娇媚的笑声。

“萧郎,咱们为什么不去一品楼啊,这个小店也太寒碜了。”

“对啊对啊,这里又破又脏,我不要嘛,魅儿想念一品楼的飘香糕了。”

“你们闻……嗯,好香。”好动听的声音,如日照香炉,紫烟冉冉,令听者身心酥软。

“哪里香啦,一股酸臭味。”

“不识货,如此清雅檀香都闻不出。”

音方落,只觉眼前一暗,三个人影并排出现门口,一男双艳。雪沫的目光淡淡扫过两名女子便停在居中的男子身上。

当下,心中得出两个字——矛盾。

眼前的男子,生着一张极清俊的脸,却又长了一双妖冶的桃花眼,恍若书生与妖孽的结合,不笑卓然,一笑媚光四射。修身青衣,淡如碧叶,却又让人觉得他更该是傲立枝头的微醺海棠。

“舒姑娘,你怎么……”已出门的楚落风见雪沫未跟上,折身来寻,只是,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焦点已转了方向。

“萧君兮?!”

青衣男子闻声回首,未歇的笑意一顿,复又明媚如初。

“哟,这不是我未来小舅子嘛……怎生的缘分,竟在此遇见了。”

折扇一收,他翩翩走来,如他乡遇故知般笑得欢喜而热情,嘴角含春,眉眼弯弯,端的荡人心魂。

楚落风却不动,唇抿得极紧,眼中的怒火几欲喷涌而出。只见明光一晃,刀已出鞘,横在萧君兮脖颈。

“你有何话讲?”

“这是哪门子的招呼法……”萧君兮仰了仰头,似是很恐惧的样子。刀面如镜,照出一双桃花媚眼,惊诧间搅动一汪秋波,闪烁迷离间更显妩媚。

“你有何话讲?!”楚落风神色不动,只将刀架得更深,牙关咬得更紧。

“我……你……哦,”好半响,萧君兮才似反应过来,伸手欲拍楚落风肩,又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只好悻悻地将手移至耳畔掠了掠鬓角,“落风啊,我们都是男人,有几个红颜知己才不枉少年……”长睫忽闪,收了三分妖媚,倒真有些循循善诱的兄长模样。

“无耻!”楚落风涨红着脸啐道,手上更是不放松,刀锋已然滑入皮肉,衣襟红了一片。

“萧郎!”身后两声娇呼,萧君兮脸色煞白,疼得直抽气,却还是笑着。

“我没事,小舅子与我耍闹呢。”

“死不悔改!”楚落风握刀的五指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刀柄捏碎,胸腔起伏不定,似是极力忍耐,又似是情绪汹涌,“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顺着姐姐……姐姐尸骨未寒,你却在此……在此……”脸又红了红,“寻花问柳!”

“你姐……?”萧君兮面色一沉,千般情绪从眉宇呼啸而过。

“对,楚家毁了,姐姐死了……你可满意了?!当初为了讨好姐姐和爹娘,送花送草、献宝献殷勤,一副正人君子、情圣无二的样子,如今……如今……这便是你的真面目罢!……我原还在为姐姐痛惜,可是现在我觉得姐姐或许去的……至少这一生不是葬送在你这个伪君子手里!”

“你姐……死的好!”萧君兮猛一抬首,眉眼弯弯,唇红齿白,五分艳、四分媚、还有一分埋在眼底的放纵 ,“你姐既已死我便不必再迁就你!”趁楚落风未回神,退后一步绕开刀锋。

“我萧君兮虽不懂武,却也不会任人欺凌,你若要取我性命,与你放手一拼便是!”

“你……”此话一出楚落风倒不好再动手,这不成了持枪凌弱?“滚……趁我未改变主意前,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萧君兮不做迟疑,携美人离去。

“唉……”雪沫叹了口气,走上前去。

“我真替姐姐不值……姐姐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女子为什么偏生遇到的是他……这个混蛋!”楚落风眼圈红红,眼角却没有泪。

雪沫心知自己安慰不了他,他需要的也不是安慰,她望了望了无人迹的门外,拍拍楚落风的肩膀道。

“我去去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小修一哈~~

今天那一章写得我痛苦啊痛苦,还没写完~~只能明天再继续~~

那个,明天出去玩,可能得晚点更~~

抱歉抱歉~~

(你废话砸说做啥,压根没人鸟你~~)

(好吧,我就是没话找话自问自答,谁叫没人理我呢~~滚走~~)

桃之夭夭俏娇娃

雪沫一路寻找,终于在一座桥上见到了想见的人。

独立桥头风满袖,配着这碧水、垂柳,恰如一幅写意十足的诗中画卷。

萧君兮……萧郎……探了探怀中的信,雪沫举步向他走去。

“卖花啦……卖花啦……”卖花女脆生生的声音惊动了画中人,萧君兮向她招招手,连带花篮一同买下。一篮红艳似火的……海棠。

萧君兮低首望着满篮春/色,久久不动,指尖缓缓滑过娇嫩的瓣叶,轻如呵气。火红的颜色映着朝阳投射到他脸上,将原本就绝美的容颜更照亮了几分。

雪沫在离他几步之遥处站定,静静地望着他将花篮轻轻托起,然后一倾,一篮的海棠尽数坠入桥下的祈安河。

“公子可是在葬花?”

“我却觉得我在喂鱼。”

雪沫闻声望了望河面,花儿载浮载沉,一群鱼儿在花间嬉戏追逐。

“不觉得可惜么?”

“没有自我的东西有何资格得到怜惜,”萧君兮抬手掸去残落身上的花瓣,眉眼弯弯好似在笑,却看得人如坠冰窟,“海棠本是五月生,奈何它要在六月绽,失了自己的魂是它活该……我是惜花,却看不惯不守本分的,世上容不下硬要存在只能惹人嫌。”

雪沫只觉得有一股难以名状哀伤扑面而来,眉不自觉地蹙起。

“姑娘抛下落风来找我不会是为了和我讨论‘惜花’吧?”

“你认识我?”

“当然,”萧君兮勾唇一笑,眼如桃红微合,欲绽不绽,渗出些许媚光,更加蚀骨销魂,他缓缓靠近,几乎与雪沫鼻息相交,“花与美人……在下过目难忘。”

雪沫神色淡定,看他的眼神更是添了几分惆怅。难怪初见他是会有熟悉之感,除了那双媚眼,他的五官轮廓竟有几分像……他。

“可惜我不是美人。”

“哦,是么?在下却以为姑娘之美,尘世俗艳盖不能比。”

“那么雪沫谢公子盛赞了,”雪沫知道多说无益,退后几步从怀中拿出书信,“楚芸窈,公子想必认识……这是她临走前留下的……”

“窈儿……?”萧君兮一怔,顿时收敛,目光滑过熟稔的字体,拆封的手指竟有些颤抖。

雪沫微微一笑。在他说出那句绝情之话时,她看到了,他藏在袖里的手是紧握的。楚小姐,这算是雪沫偿你借房一夜的恩吧。

“信已送到,雪沫告辞。”

萧君兮似沉浸在信中,眉头紧蹙,没有回应。雪沫也不介意,径直离开,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什么,驻足却不回头。

“青衫不适合你……你,便是你。”

身后之人有没有听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便是她心中所想。他便是他,亦是独一无二。

祈安城虽远离帝都繁华之地,却因有召南国第一长河祈安河流经,倒也民丰物饶,再加上沿河运输方便,更是促进了工商各行业发展。走在祈安城的街道上,人群熙攘,沿街小贩商铺众多,着实热闹。看得从“大山里”出来的两人花了眼。

“舒姑娘,前面有个茶寮,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关于称呼问题雪沫跟他提过很多遍,楚落风却总是说一些于理不合、唐突之类的话语驳回,横竖不过青葱少年,倔得跟老头儿似的。

“也好。”这破败身子,走了几步便气虚腿软了。

到了茶寮还未坐定,前方便是一阵骚动,隐约有惨叫声从人群中传来。

“落风……”雪沫淡眉微蹙。

“我去看看。”话音一落,楚落风便消失眼前。

楚落风冲动的很,一言不和便抽刀了事,雪沫实在不放心,便跟了上去。当她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便只见到刀光一闪,什么东西顺着刀劲飞落一边。

“落风……”雪沫唤了一声,走到楚落风身边。

对面站着一位姑娘,一位……怎么说呢……很“小”的姑娘。娇小的身段,巴掌小的脸蛋,樱桃小嘴,唯有一双眼睛如一汪清泉,大而有神,此时正闪烁着泪光,端的可爱可怜。一身桃红,雪沫觉得这颜色实在是配极了她,有人着桃红温柔,有人衣桃红娇俏,却没有如她这般……若初春初阳的第一朵桃花,娇俏也温柔,可爱中掺着自尊自我的傲。

她手中握着一个……弹弓——被削了一半,通身银色,柄端绕有桃色绒线,下坠流苏,如她人般小巧而别致。

“你个刁蛮丫头,怎么当众打人!”楚落风横刀叱问,半点不怜香惜玉。

“我……你……”“小”姑娘面红耳赤,大大的眼睛恨恨地瞪着楚落风,内有泪光闪烁,却终究没有流出来,“你眼睛长脚底心去啦,明明是那个人手脚不干净偷了人家荷包……本小姐是路见不平,弹弓相助!”

“……”楚落风神色一顿,回首望着那名畏缩在墙角满身是伤的男子,“此话当真?”

“女侠饶命、大侠救命啊……”收到楚落风犀利如剑的目光,男人当即连滚带爬地扑上前来。

“纵是如此,你也不该紧追不放,非赶尽杀绝不可。”

见对方的语气弱了几分,“小”姑娘的气焰倒长了,双手叉腰道:“我原本已经饶了他,谁知他竟然掉过头来偷袭我,这种人活在世上何用?!”

人群纷纷附和,楚落风一时词穷,竟觉得她讲的似有些道理,世道如此,好人不长命,恶人却……

“姑娘你……女侠饶命啊……”

众人闻声回望,一时间皆噤了声。

只见一袭纤弱白衣缓缓向贼人走近,指尖寒光烁烁。那人双股颤颤,艰难后挪,眼中满是惊惧。

“舒姑娘,你……”那步步紧逼的模样连楚落风都下意识打了个寒战。舒姑娘难道要杀人?不可以,她的手怎么能沾上血!

阻止已来不及。雪沫袖手微动,三针齐发,贼人惨叫一声,立时倒地。

“嘭……嘭……嘭……”众人瞪着横在街心的“尸体”,当下只剩下一致的缓慢的心跳清晰可闻。

三下之后,“尸体”动了动,又三下之后,“尸体”竟站了起来。

“他……他的腿……”“小”姑娘颤抖着,话都讲不全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的弹珠正中他的膝弯,没有半个月根本无法动弹。

那人显然也是莫名其妙,挠着头转了个圈,突然欣喜狂叫:“好了,我的腿好了!!谢谢神医……哦,不,谢谢菩萨!”

“舒姑娘,你治好了他的伤?”

雪沫点头。

“为什么?你救了他……他以后继续作恶怎么办?”楚落风紧抿着唇,焦急地直皱眉。舒姑娘实在是太善良。

雪沫回头扫那人一眼,淡淡道:“有一枚针我未收回,他日若起贪念,针虬入心,痛不欲生。”

那人刚刚绽开的侥幸顿时僵去,一脸悲喜莫名。

她这算是救了人?

众人胶着不去的目光叫雪沫有些难受,微微蹙眉道:“怎么,有谁也须针灸治疗?”

“没有!”话音一落,瞬间无踪,堪比江湖高手。不要命了,让她治,搞不好生不如死。

起贪念,针就动,天下间哪来这般神奇的针,要有,她早用于自己身上了。不过,懒得解释,浪费生命。

雪沫满意地点点头,回眸却见那位“小”姑娘还立在原地,正目光炯炯地瞪着楚落风。

楚落风涨红脸,索性把刀一收抱在怀里,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刚才我打了你一掌,现在你打回来罢!”

“好,这是你说的!”“小”姑娘说罢便运势一掌劈来,凌厉的掌风呼啸,楚落风一动不动。突然,小掌一偏,落在一边小摊的竹柱上,竹柱应声而断。

“小”姑娘呼呼吹着发红的小手。

“你为什么不躲?”

“这是我该受的。你为什么不打?!”

“你……”“小”姑娘瘪瘪嘴,反倒理屈,“我打了!”

“你没打!”

“我打了!只是没打中……算了,本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说罢转身走人,楚落风却不依,绕到她身前挡道。

“我话一出口,绝不悔改,叫你打便打!”

“你……”“小”姑娘气得跳脚,哪有这样的人,人家饶了他还不依?正眼再瞧眼前人,剑眉、星目、薄唇,五官俊秀如工匠精心雕琢,配上那额间的碧色琉璃珠,真当当的面如冠玉少年郎,只除了那怪的要命的倔脾气,真是越看越顺眼,“小”姑娘双颊晕起一片红,嘴上不饶人,啐道,“犟驴子!”

“你要打便打,作甚骂人!”

“就骂你……就骂你……犟驴子!犟驴子!人家要回家你都不让……”突然小鼻子一抽放声大哭,路人一致侧目,楚落风面上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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