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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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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他常对实习的医生说:“最好的医生是先看片子,后看报告。”而他自己对工作更是一丝不苟,精益求精,慕名而来的患者也接连不断,而这次他的手术出了问题是从院长到护士全院上下都被震惊了,杨光伟更是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因是这样的,那天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争执之后就上了手术台,患者是一个六十二岁刚刚退休的老人,因脑溢血昏迷,必须马上做开颅手术吸出流入脑内的血迹,这种手术对司马文青来讲也不是做了一例两例了,应该说是轻车熟路很有把握的。但是,他那天的心情实在是沉甸甸的,他在紧张状态之下把姚梦送进医院,心里一直为姚梦捏着一把汗,是又痛,又气,又怒,又和司马文奇发生了争执,心里自然不是那么干净和平静,当他站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还默默地告诫自己把一切暂时都忘掉,全神贯注在手术台上。

在手术过程中应该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一切都是正常的,虽然司马文青感觉身心疲惫,额头上不时地冒出汗珠,护士不停地给他擦拭掉汗水,有时他会停下手来嘘一口气,别的医生还没有见过司马文青在手术台上有过这个样子就对他说:“司马医生,您身体怎么样?能行吗?”司马文青点点头,他还是坚持着一丝不苟地把手术做完了,到这时病人一切正常,手术也没有异常现象。

不想,麻醉时间过去之后患者仍然没有苏醒过来,几天以后还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如同植物人一般,并且高烧不退,肺部大面积感染,呼吸困难,换了几种抗菌素都毫无效果,患者呼吸困难不得不为患者切开气管。

至此,患者的家属便向院方提出了质疑,声称是司马文青的手术出现了问题,导致患者长时间昏迷不醒,要司马文青给予答复。按惯例,司马文青每次对自己的手术都是记忆清晰,层次分明的,病理记录也会记载细致得跟小说似的,但那天司马文青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被姚梦给搅乱了,他的心还在姚梦那苍白的脸上,他的愤怒还在司马文奇的蛮横上,对那天的手术司马文青的确不是那么记忆犹新了,病理记录也没有平日的详细和完整。但不曾想偏偏就是这例手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后果,虽然不能说这就是司马文青手术造成的,就可以裁定是他的医疗事故,但目前还不能拿出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和诊断说明目前患者昏迷不醒的原因,而作为医生的司马文青更不想利用医学上的玄机来搪塞不懂医学的病人家属,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在手术中出现任何差错,但也不是能够叙述得那么完整。

杨光伟听说之后也赶来了,他和司马文青仔细地研究了手术方案和手术记录,研究了患者的脑电图和X光片,应该说司马文青的手术是没有意外事故的。

司马文青、杨光伟和内科的医生给患者进行了会诊,详细分析了患者可能昏迷的真正原因,最后一致诊断是虽然司马文青开颅给患者清除了一部分颅内的淤血,但患者脑部另部位相继又有出血的现象,所以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目前病人由于手术后的一些并发症又不能马上做仪器上的检查,只能等着病人是否可以自然把淤血吸收恢复过来,或者病人其他的病症有所好转再进行下一步仪器手段上的检查,确定出血的位置,然而似乎病人家属对这样的解释并不满意。

院方对此次事件也很重视,病人的家属一次次地向院方提出申诉,院长不得不把司马文青从手术台上撤下来,暂时停止了他的手术,杨光伟便积极地和其他医生继续努力为患者制定治疗方案,尽早能给患者家属一个说法,也能使司马文青的事情澄清。

司马文青还是每天不断地去看望姚梦,姚梦已经渐渐地恢复起来,司马文青没有把自己目前的情况告诉姚梦,也没有把和杨光伟要报案的事情和她谈,看到姚梦现在的样子,他张不开口,不想让她再受到心理上的压力和刺激。

危机四伏(11)

姚梦虽然身体恢复了一些,但精神依然很差,她公开告诉江医生不想见到司马文奇,让江医生转告护士,如果司马文奇来了不要让他进来,这次姚梦对司马文奇真的失去了信心,也真的深深的寒心彻骨了。

司马文奇几次来到医院都被护士和江医生给挡驾回去了,每天只有姚惜来陪伴她,把煲好的汤给她送来,姚惜依然不知道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告诉她,没有人愿意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太年轻太稚嫩了,她只以为姐姐是贫血需要疗养,姚惜埋怨了一通姐姐为什么不在家等她,让她蜜月回来找得她好着急,好辛苦,当然姚惜也没有忘记把那只从国外千里迢迢抱回来的巧克力兔子送给姚梦,放在姚梦的床头柜上,姚梦为了不让姚惜担心,把自己的痛苦掩埋起来,勉强笑着说:“哇!这么好看的兔子,像艺术品,你是让我吃呀,还是让我看呀。”姚梦在姚惜的面前强压着自己的痛苦露出笑脸。

姚惜甩了甩自己的短发抱住姚梦脖子说:“你先看,看够了就把它吃了。”

姚梦拉住姚惜的手说:“姚惜,告诉姐姐,和杨光伟在一起好吗?他对你好不好?告诉姐姐实话,不能骗我。”姚梦睁着一双惶惑的眼睛看着妹妹,那里面仿佛还有着一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

姚惜推了姚梦一下笑着说:“姐,看你那个紧张的样子,好像我受骗了似的。”姚惜把脸贴在姚梦的脸上说:“姐,我好幸福,结婚真好,光伟很爱我,对我可好了。”

“真的,是真的吗?”姚梦抬起眼睛还在疑问。

“是真的。”姚惜使劲地点点头。

“很幸福?很爱你?”姚梦抬起眼睛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他很爱你,那就好。”

姚惜迷惑不解地又推了姚梦一下说:“姐,你怎么了?怪怪的。”

姚梦表情复杂地笑笑,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睛里似乎含上了一层泪。

还有一个人几乎天天来看望姚梦,那就是柳云眉,姚梦还记得那天是柳云眉最先来到家里,她在屋里喊着让柳云眉来救她,然后她就被送进了医院,柳云眉坐在她的病床前拉着她的手,姚梦看着柳云眉哭了,柳云眉也擦拭着眼睛,姚梦双手抱着柳云眉哭着说:“云眉,我是死里逃生呀,我差一点就看不见你了。”

柳云眉安慰她说:“阿梦,别这样说,没那么严重。”

“如果不是你来了,我可能就没命了,是你和文青救了我。”

“是你命大。”

姚梦喃喃地说:“真奇怪,自从我结婚以来,我就像撞上了鬼一样,周围老有怪事,文奇也越来越让人感到陌生。”

“哪有什么鬼呀。”柳云眉说。

“也可能我不应该结婚?”姚梦挑起眉毛茫然地、困惑地看着柳云眉。

“哪有的事。”

姚梦拉着柳云眉的手又说:“云眉,真亏了你,要不是你来找我,我也可能就完了,当我听见你在喊我的名字时,我才一下子想起我是谁。”

柳云眉替姚梦捋了捋垂在额前的头发说:“阿梦,别忘了,我们是姐妹。”

姚梦伤感地说:“是,我们是姐妹。”姚梦幽幽地说:“我现在很害怕。”

柳云眉俯下身抱住姚梦的肩膀说:“不要害怕,有我在这里。”

“嗯!”姚梦望着窗外已经渐渐转冷的天气,望着那一片片叶子从树上寂寞无奈地飘下来,随之脸上绽开了一丝不宜让人察觉的笑容,那是一种让人感到寒颤的笑。

“我是不是应该离婚?”姚梦突然转过头看着柳云眉问道。

“离婚?”柳云眉微微一抖。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离婚,他杀了我的孩子,可是……结婚就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姚梦的眼里涌上了泪水。

离婚对于姚梦和柳云眉来讲似乎都是那样的莫测,都是那样的富于戏剧性,仿佛从一开始结婚到现在的提出离婚,始终都把这两个女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联系在一起,把她们的爱,她们的痛,她们的欢乐,善良,疯狂,卑鄙,甚至无耻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把人格的修养和素质,人性的善恶、劣根都暴露无遗。

但说到头,说出一个千姿百态,不过是为了一个爱,为了一个爱字,一个情字,这一个情字几千年就没人能说清楚,没人能把它准确无误地阐述透彻,这一男一女两个人的故事几千年也没能有人讲明白,讲完全,讲彻底,一个爱字能演变出善、恶、美、丑,高尚和卑劣,演变出一个千奇百怪的大千世界。

案中之案(1)



陈队长近一段时间一直被困扰在银行主任被谋杀案上,姚梦作为遗产的窃取人被列入嫌疑人的名单里,按逻辑推理,和银行主任内外勾结的女人就是窃取遗产的人,而窃取遗产的人就应该是杀害主任的人。

对于姚梦的调查,陈队长采取严密封锁消息的方式,陈队长本想通过姚梦看病的医院给姚梦安排一次会诊,通知姚梦到医院去复查,旨在取得姚梦的血样和死者指甲里的唇膏进行DNA的鉴别,达到最科学的认定。

然而,在医院院部了解到,姚梦此时就生病住在医院里,并且也了解到她住院的原因,由于暴力导致了流产,虽然陈队长不知道在姚梦夫妻之间因为什么原因发生了多么激烈的矛盾,但是,他推论事情一定是严重的,严重到使他们夫妻反目,婚姻走上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下午,陈队长和小王走到病房门前,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很静,隔着一条不大的门缝儿,小王向里面了望了一眼,指着躺在病床上的姚梦说:“队长,就是她。”

陈队长轻轻推开病房门,走进去几步,立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同姚梦的病床隔着一段距离,他抬眼望去,姚梦半躺在病床上,张着一双抑郁的眼睛望着窗外,眼睛一动不动,两只手放在胸口上,头发有些散乱地遮住了她大半个前额,她优雅,娟秀,脸色虽然苍白,眼睛虽然充满了凄楚,但她依然美丽,反而增加了一种忧郁的美感。她的眼睛是清澈的,眼神是和善的。陈队长微微地愣了一瞬,他不得不承认姚梦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不但美丽还透露着清纯、善良,眼睛里没有邪恶,没有杂质。

陈队长略微皱起了眉头,他心里突然感觉这样的女人不会去杀人,也不会去盗窃遗产,但当刑警多年的陈队长知道,一切还需要事实说话,感觉无法摆到台面上来。

姚梦似乎感觉有人站在门旁,把眼睛从窗外调转过来,带着疑惑、飘忽的眼光注视着他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又闭住了。

陈队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门边立了片刻,他没有任何表情,然后转过身去,快步走出了房门,小王看见陈队长走了,向姚梦挥了一下手,表示只是随便看看,并无其他事情,也紧跟在陈队长的身后走出了房门,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他看见姚梦的眼睛又转回到窗外去了,似乎并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那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忧伤和凄楚,小刘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离开病房,陈队长紧闭着嘴,暂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小王看了看陈队长的脸色犹豫地说:“队长,这么雅致的女人,不会杀人吧?”

陈队长脱下医生的白大褂瞥了他一眼说:“能看出来吗?”

小王接过陈队长的白大褂,连同自己的一起挂在医生办公室的衣架上,甩了一下头发说:“有时候人长的样子也很能够说明问题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姚梦的眼睛很善良,虽然带着忧郁,但很坦然,既不带邪气,也不带媚气。”

“你观察得倒挺细致。”陈队长扭过脸重重地看了小王一眼,拿过皮包向外走。

小王追过去,进一步试探说:“我看她神情特别的忧伤、抑郁,如果是杀了人的人,不会是这种表情的。”

陈队长说:“应该什么表情?”

小王继续大胆地说:“她的眼神包含着委屈和破碎,好像失去了什么?如果是一个窃取了巨款又杀了人的人,眼神不应该是伤感的,而应该是得意的、侥幸的,或者是恐惧、忐忑的。反正不应该是忧伤和凄惶,让人看了心里发酸。”

陈队长继续急匆匆地向医院大门走着说:“你这种情绪可不行呀,我们不能带着自己的感情色彩去办案。”

小王低下头说:“这点我知道。”

陈队长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小王说:“我觉得不会是她,您试想,在恐吓案里她就是受害者,如果有人冒名顶替盗窃了遗产,她又是受害者,也就是说,有一个人一直把矛头指向她,这似乎很合乎逻辑。”

陈队长没有停下脚步低语了一声说:“但愿吧!但,我们要看证据。”

从医院取到姚梦的血样,陈队长立刻用姚梦的血样与死者指甲里的唇膏进行了DNA鉴定,陈队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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