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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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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刘突然破门而入,他来不及向陈队长报告,冲到陈队长的面前举着手里的透明硬塑料袋子兴奋地说:“队长,你看,在桑塔纳2000轿车里发现的一根头发。”袋子里是一根半尺来长被染成棕黄色的头发,头发稍稍有些卷曲,应该是女人的,这是小刘再一次对黑色轿车进行取证时在手挡的缝隙中发现的,真可谓煞费苦心,踏破铁鞋。

陈队长举到手里借着太阳光端详了片刻说:“立刻做DNA检验。”

“可是……”小刘犹豫地说:“没有柳云眉的血样呀,怎么办?”

“是呀!”陈队长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重重地皱了起来……

夜幕中的邪恶(1)

姚梦仍然像一尊大理石雕塑一样躺在那里,她的脸似乎更加苍白消瘦,眼睛仿佛也越发的浑浊暗淡,失去光泽的眼球长久地在眼眶里停顿着,很难看见它转动一下,仿佛时间在那里停顿了。

司马文青的内心是心急火燎,五脏俱焚,心就像被抽碎了一样的疼痛,姚梦的病不但没有丝毫好转,而且雪上加霜,又遭一劫,司马文青是想哭,想喊,还想打人,他觉得老天爷是不是对姚梦太无情了,她如此一个善良、柔弱的女子,却要她无还生之路,死都无法瞑目。

而司马文奇惟一的动作就是用双手抱着头,依在姚梦的床前,他的嘴紧紧地闭着,没有一个字从那里发出来,更不要奢望和他商量任何事情了,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姚梦,似乎他的意识也随着姚梦意识的丧失而丧失掉了。

司马文青找到了江医生,江医生看到司马文青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怎么会演变到这种结局?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刑事案件?从哪里冒出了什么绑架,还强奸,太恐怖了,让人听着心里发寒,姚梦有仇人吗?我都被搞糊涂了。”

司马文青说:“其实我也不明白。”

“是呀!”江医生伸手指着司马文青不客气地说:“你弟弟是要负原则上的责任的,他难逃其咎。”

司马文青说:“他现在已经知道悔过了,您看他现在那个样子,都快失去生活的信心了,哎……”司马文青叹了口气说:“姚梦现在那个样子我都不忍心去看,但又不能不看,太惨了。”司马文青声音哽咽住了,他停住口又面带难色地看着江医生,看得出他是有话要说,但又是那么不愿意张开口说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沉痛地说:“江医生,您看姚梦的那个事?”

“噢,你说姚梦的手术呀……”江医生随手拿起姚梦的病历又接过司马文青的话说:“我看还是尽早做流产吧,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做,而且她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处理起来会困难一些,况且还不知道做完之后,她身体会出现什么异样。”江医生把一份手术方案和一份应急方案放到司马文青的面前说:“我已经写好了手术方案,你看看,行不行?还有应急方案,我怕她在手术台上发生意外,像她这样缺乏坚强的意念,在她的潜意识里对生存放弃了希望,没有一种抗争的意识,这样的人做这种手术是最容易引起大出血的,真的很危险。”

司马文青拿起江医生的手术方案看了一会儿,然后放到江医生的面前说:“这方面您是专家,您制订的方案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我相信您。”

江医生看着司马文青,张嘴好像要说什么然而又闭上了,江医生坐在写字台的后面双手支着下巴看着司马文青犹豫地说:“司马,我担心她的血小板太低了,血色素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也没有达到正常标准,我真的害怕。”司马文青看着江医生,江医生面带为难地注视着司马文青说:“司马,你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呀,我还是第一次给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或者说几乎就是植物人做流产手术,恐怕就连咱们医院这也是第一次,我真怕手术之中,她会出现什么异常反应,那可怎么好呀?”江医生双手把姚梦的病历按在桌子上,她语气沉重,紧锁眉头,身体向前倾着,注视着司马文青,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一件多么不想去做的事情,又是一件多么令人痛心的事情。

司马文青离开江医生的办公室,他走到走廊的尽头,轻轻推开走廊的窗户,一股凉风吹了进来,袭在司马文青发热的额头上。给姚梦做流产手术,在司马文青的心理上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姚梦已几经磨难,遍体鳞伤,受到强暴之后,还留下了歹徒、或者说是仇人的孩子,这个后果太残酷,太残忍了,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也是任何一个善良人都不忍看到的。此刻,他的心里就像被刀剜了一样的难受,他突然是那样地害怕姚梦会醒过来,不如就让她这样睡下去,延长她睡眠的时间,不要让她知道这一切,什么也不让她知道,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怀了歹徒的孩子,司马文青闭上眼睛昂起头向着苍天,向着上帝,向着老天爷祈祷:“不要让姚梦醒过来,不要让她恢复记忆,让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出来,让她把这一劫难躲过去。”

夜幕中的邪恶(2)

司马文青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才返身走回到姚梦的病房,病房里静悄悄的,司马文青对守护姚梦的小护士说:“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看着她。”

小护士点点头轻轻地走到门边,司马文青看了看手表又回过头嘱咐了一句说:“半个小时之后,你来输液。”小护士点着头出去了。

他坐在姚梦的床前,看着没有意识的姚梦,姚梦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她偶尔皱一皱眉头,眉头的中间被拧成一个小疙瘩,或是向上挑一下嘴角,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在做着一个可怕的梦,司马文青伸出手替她把垂到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去,又轻轻的用中指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姚梦感到自己置身在一片无边的激流中,有无数的冰块在水中漂流着,冲撞着,冰石的断层像一把刀一样砍在她单薄的身体上,使她感到彻骨的冰冷和刀割的刺痛,她觉得整个人都沉进了一个又深又冷的冰窟,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冻僵了。就在她即将要结成冰块的时候,在她要随着那些冰块而漂走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又开始燃烧起来,那无数红色的火苗,映在她的眼前,那层层滚烫的熊熊大火,燃烧着她,吞噬着她,她不能呼吸,也不能喘气,在那火焰般燃烧的炙热里,烫伤了她的五脏六腑,她挣扎着去呼喊,然而她的喉咙被烈火烧毁得没有了任何声音,火焰在重叠着,交替着,吞吞吐吐的火苗扑向她,在那尖锐的痛楚中,她看见了她,在火海的深处她看见了一个魔鬼般的身影。

她的意识是蒙眬的,纷乱的,她努力地去搜集着那些涣散的,凌乱的枝枝节节,在空洞的脑海里搜刮着记忆,她感到浑身瘫软,喉咙干燥,天旋地转,身软如棉,在那些破碎的,坍塌了的记忆中她想起来了什么,也可能真的是她不应该想起来的,一辈子都应该遗忘了的记忆……



姚梦和年轻男人坐上了汽车,如果说姚梦心里没有半点疑惑,那是瞎说,但年轻男人口若悬河对姚梦和司马文青又是了如指掌,甚至他还在医院见过姚梦,连江医生给姚梦看病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又不得不让姚梦相信他,似乎姚梦觉得自己再不信任人家就有点难为情了,也太说不过去了。

男人请姚梦上了汽车,汽车飞也似的开走了,这时,姚梦才发现在驾驶座位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他扭过头看了姚梦一眼,姚梦向他点了一下头,这个男人的脸上凶巴巴地显露着粗野,眼睛里有着一股邪气,下巴上长满了黑胡碴子,看姚梦的眼光也透着一种肆无忌惮的邪欲,令人很不舒服,姚梦在心里不禁划过了一道惶惑。

汽车继续走着,年轻男人和姚梦山南海北地聊着,姚梦开始还和男人搭着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有些心不在焉,她向前方看去,发现开车的中年男人不时地从反光镜里瞥向她两眼,那眼光像是要把她剥离了似的,姚梦的心里一阵发紧,开始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并涌上了一丝怀疑。

汽车在急速中拐了两个弯儿一直朝郊外开去,姚梦认出这不是去医院的路途,她扭过头对年轻男人说:“走的不对吧,这不是去医院的路。”

年轻男人微笑地说:“没错,就是这条路。”

“这不是去医院的路。”姚梦提高了声音固执地又强调了一遍。

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微笑着说:“我没说去医院呀。”

“你……”姚梦语塞了,与此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她的心头,心怦怦地猛跳起来,她身体俯向前边座位的靠背上急躁地对司机喊道:“停车!快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非但没有停车反而加大了油门儿,汽车在出了城的公路上飞也似的跑开了,姚梦似乎已经感到问题不妙,她开始慌张起来,拍着前座靠背喊道:“停车,你听到没有?赶快停车!”

年轻男人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双手抱在胸前悠然自得地说:“姚小姐,别叫嘛,这样就显得不温柔了,也会破坏你的模样,我还是喜欢你刚才优雅的气质。”

姚梦扭转过头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男人狡狯地笑笑说:“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是司马文青叫我们接你的,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夜幕中的邪恶(3)

“这不是去医院的路。”

“这确实不是去医院的路,你很聪明,你说的没错。”男人点着头煞有介事地夸张说。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自然你就知道了,是一个好地方。”

姚梦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心里一阵发颤,她颤巍巍地指着年轻男人结巴地说:“你……你,你骗我……你是骗子。”由于紧张她的脸变得扭曲。

“小姐,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我可没有绑架你上车,是你自己抬脚迈上来的。”男人开始嘻皮笑脸了,他那卸掉了伪装的眼神贪婪地在姚梦的身上滑动。

姚梦的心里早就乱了方寸,血全都冲上了她的脑子,她使劲地推着车门,敲打着窗户大声喊着:“放我下车!放我下车!”车门锁得紧紧的根本打不开,所有的车窗也都锁上了,整个汽车是封闭的,一辆一辆汽车从他们的车旁飞过,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呼救。

姚梦在车里拼命地砸着车门、车窗,以及拼命地喊叫,年轻男人眯起眼睛抱着双臂看着姚梦微笑,那样子就像在欣赏着一台滑稽的舞台剧。

姚梦喊了半晌没人理她,车门又打不开,汽车依然飞速地奔驰着,姚梦一下倒在座位上,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栗,呼吸急促,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年轻男人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男人抱着手看着姚梦挑逗地说:“别喊了,没有用处的,还是省省力气吧,一会儿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呢,再喊脸就不好看了。”说完仰着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前面开车的中年男人瓮声瓮气地插话说:“你和她费什么话呀,让她安静点。”

汽车一直开到一片低洼地上,一排陈旧破烂的房子,四周长满了荒草还有一种白色的小花开满了洼地的四周,周边一里以内什么也没有,距离房子不远是封闭的高速公路,一辆辆汽车风驰电掣般飞过去,一眼望去看不见一个人影。

汽车在房门前停下来,年轻男人把姚梦从汽车里拉出来,姚梦挣扎着胳膊,反抗地喊着:“放开我,你放开我!强盗,骗子。”姚梦地反抗显然是徒劳的,不可能有任何丝毫效果,年轻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拽住姚梦的胳膊,连推带拉地把她跌跌撞撞地拉到房间内,一把将她推倒在一张大床上,然后拍拍手说:“你乖一点多好呀,让我费了这么大的劲,何必呢。”

这是一间套间,外边一间里面一间,漆黑的墙壁,漆黑的地面,房间中有一张大床,木板床上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只铺着一张草席,靠墙是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地上铺着草帘子,桌子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几个酒瓶子,看来这个地方平时也有人住过。

一进屋那个中年男人就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喝了一通,然后用他那脏兮兮的手摸了一下嘴巴。

姚梦惊恐地瞪视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知道自己落入了魔鬼的手里,这里就是一个魔窟,逃离这里是惟一的出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姚梦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这种情景只在电影里见过,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只是惶惑和恐惧,还有着一层似梦,似幻,难道自己被人绑架了?她不明白,她一无钱财;二无权力;三又不是什么有影响的人物,抓她何用?抓她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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