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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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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勿要动怒,君上虽有错在先,却不是错上加错之人。如今这位夫人受了惊吓,恐怕当务之急便是回宫修养。若真的起了干戈,岂不是耽误了夫人?”
  涟漪亦当即附和:“太子殿下,此事不若先记下,速速回宫替小绵疗伤为好!”
  林语绵贴在涟漪的心口,歪头瞟一眼敖子啸熄了火气的背影,愤恨起沉天来。
  因得顾忌着林语绵的脸面,敖子啸终究只是抱了她驾着水雾回了水晶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这位姐夫很单纯

    事后,龙王家与阎王家更是剑拔弩张,外界再度盛传。阎君影夜抢亲未遂玷污了龙王家的儿媳妇,恐得一场浩劫将至,皆言红颜祸水。
  林语绵躺在床上反省,自己的一番胡言本想挑拨离间,却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现在,反倒是敖子啸尽显男子汉本色,做起了不离不弃的有情郎,对她呵护有加。
  每每瞧着他那拿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眼神,林语绵就觉得头皮松动,几乎要褪下一层皮去。这种独一无二的好,直叫她不敢消受。
  果真是柔弱的女子最惹人爱怜,当初,她便是过分强势才落得满身伤痕,甚至求死不能。如今,不过偎在床上装装可怜,便把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敖子啸拿下了。
  这厮竟善良地以为,若不是自己一时起了歹心,想着要林语绵在影夜那里受些委屈,才推迟了搭救的时间,也不会彻底伤害了她的身心,将好端端一个人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般无神。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他的玩笑开过了火。
  此番,敖子啸大有痛改前非的趋势,对林语绵更是处处陪小心,摸不得楼不得亲近不得,便是她抬眼一瞪,他亦会老实地退避三舍,恐其对男人有了心理阴影。
  一日,林语绵装着大病初愈的模样在园子里散步。走着走着被鹅卵石绊了一下,一时失去重心向前倾去。敖子啸眼疾手快,扯了她一把。这一把有些用力,她的脑袋便愣生生撞上了他的胸膛,本是柔情似水的一幕,她不过抬头瞧了他一眼,便被生生推了出去。
  她惶恐地自行站稳,盯着敖子啸嚷了句:“你这是嫌弃我?”
  敖子啸纠结地拧起眉心,皱出一个川字,继而摇头,垂首,无言地消沉下去。
  林语绵站在他身前,不可理喻地冷笑着。
  “既然如此,不若把我送人吧,也好过你如此犹豫。”
  她调转身,甩下沉痛的背影,完全理解不了此时此刻小心翼翼的敖子啸是何种心理。
  林语绵受了打击,便无聊地晃进了子羽的园子。
  见了子羽后,才诧异地开口:“子羽?你是男人吧!”
  子羽闻言,一时语塞,不知何意,只愣楞地站着。
  “你说,如果你的东西被别人占有了,不是应该砍了对方把东西抢回来吗?”
  子羽自她的言语里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展颜一笑,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玫瑰,语重心长道:“这就好比这支玫瑰,因为她满身是刺,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许多人才会好奇,才会耐不住性子摸一摸。可如果拔掉刺,她亦是一株玫瑰,不过那些好奇便会变成不忍。”
  “那就是说我没刺了,便等同于没有魅力了?”林语绵若有所思地凝眉,夺过子羽手里的玫瑰,开始耐心地拔刺,拔着拔着,忽然顿悟了。
  果真如子羽所言,敖子啸以前喜欢的她不过是真实的叛逆者。而今,她在演戏,在无条件装可怜,企图博取同情。而有些时候,同情并不是爱情,没有欲罢不能的致命感。
  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将没有刺的玫瑰扔进花丛,迎着水光扬起脸,凛然道:“看来,温顺对敖子啸来说太平淡了。不过……有个人却是正好相反!”
  子羽本以为自己的点拨会唤回她的初心,以便与敖子啸继续打打闹闹下去,也算和平了夫妻生活。
  作为一个旁观者,子羽便是再清楚不过。敖子啸之所以对她小心翼翼,只因自己的愧疚无处发泄,这是一种歉意,亦会转化成真爱。若无感情,怎会愧疚?
  但是,林语绵显然没有这样想。她喜气洋洋地挥别了子羽,便化作水汽飞去了冥界。
  经过大雄宝殿时,正巧看见沉天。他那一板一眼的脸,让林语绵生出些捉弄他的想法。
  她把自月老处偷来的红线悄悄地缠在了他的小指上,并准备回龙宫后找个其丑无比的小鱼小虾给他乱点鸳鸯谱。想必,这冥界注定与龙宫不合,他的感情也就注定修不来正果。
  当一个人爱上永远得不到的另一个人,便是人世间最大的痛苦,比死更有分量。折磨一个人,何必一刀下去砍得干净?有很多方法,残酷得多。
  林语绵牵好绳子,自殿内现出身形,大老远来一趟,先要祭拜下自家姐姐。
  她跃上灵台,将牌位搂进怀里,无不感怀地嘀咕道:“姐姐,想不到人死后竟是如此苍凉,即使搂着也没有温度。你初初对我说爱上一个男仙的时候,我就觉得可笑,哪有人配得上你?可是你就是不听,非要嫁给他,现在,你不觉后悔?”
  林语绵还未抱怨完,殿内便传来了凌厉的喊声:“大胆!”
  她吓得放开牌位,扭身大惊,却见影夜同样大惊地盯着她。
  二人互惊一会儿,还是林语绵早早败下阵来。
  她跳下灵台,浅浅地抿嘴笑了笑,躬身道:“我是来道谢的!”
  影夜恢复冷漠的面色,甩着袖摆愤言:“想不到,你竟敢擅闯冥界?上次只因你一派胡言陷我于不仁不义,而今却是这等放肆,你真当我无力杀你?”
  “杀我?为何要杀我?”林语绵慢慢扭头,朝着高高在上的牌位嚷了句:“姐姐,你可听见,姐夫要杀我呢!”
  影夜的脸青红不定,翻腾了一会儿后,难以置信地嚷道:“休要胡言!”
  林语绵转了头,走到他身前,扒开衣领将胸前的月牙胎记露了出来。
  “这胎记你见过吧!姐姐与我虽是同胞姐妹,却长相完全不一样,倒是这胎记难得一致。你仔细看看,一模一样!”林语绵更加豪放地往下拉了拉衣襟,将白皙的胸口暴露无遗。
  影夜显然是正人君子,马上歪了头,避开她的眼神,沉默地死盯着地面。
  他怎会不知,虽是从未见过自家夫人的同胞妹妹,可平日里却是听得最多的。当年的清音分外疼爱这个妹妹,甚至将她的喜好都说与他听,只等着妹妹游历回来一家人团聚。可不想,终究未曾等来最后一面。
  “你是清乐?”影夜虽则不愿承认,却依旧脱口而出。只缓缓抬起脸,将她打量了一番。
  “我那名字几万年无人记挂,想不到被你叫出来,还真有些亲切。”林语绵整理好衣襟,复又转身,望住孤零零的牌位,感怀道:“想不到,几万年来,我竟把姐姐忘得精光,真是罪过!”
  她垂下头,几欲垂泪。
  “你……”影夜哽着声音,难以启齿地问:“你……怎得嫁于敖子啸……”
  “当然是被逼无奈啊!”林语绵转了头,眼神开始涣散,眉目间陡然凄凉起来。
  影夜无声地将她望住,憎恶地攥紧拳头。
  “所以,我才来谢谢你!”林语绵垂下头,忍着澎湃的感情,低语着:“毕竟,若不是我拿你做挡箭牌,恐怕……早被敖子啸……”
  影夜继续紧着拳头,眼中哀愤滚滚,几欲夺眶而出。
  “算了!这便是我的命数!姐姐欠他的或许注定由我来偿还!”林语绵扬起脸,眼睛里的水汽层层叠叠。虽则说得大义凛然,却不过是自我安慰。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影夜终于拽了她的手腕,将冰冷的体温传了过来。
  林语绵楞了一下,勉强抿嘴笑了笑,继而落魄道:“他并不知晓我便是清乐,若得知我的真身,恐怕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影夜点点头,坚定地凝住她的泪眼,承诺道:“我定不会随说起。”
  “姐夫……幸好,我还算有亲人!”林语绵挤挤眼角的泪,垂下头去。
  其实,她是觉得好笑,怕继续瞧着影夜那张过分真挚的脸会笑出声来。他虽看着硬邦邦的,却足够单纯好骗。
  为镇定情绪,林语绵掐掐胳膊上的皮肉,缓缓挣开他的手,眨巴着隐忍的泪水,恳求道:“你会救我吧……”
  影夜如预料般坚定着目光,点点头。
  “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毕竟,你们已经成婚。”
  “我知道,所以……最初只想来看看姐姐。顺便……对你说声对不起。”
  “罢了……我自知你情非得已。可这日后,你该如何煎熬?”
  “可能因为我谎称遭了□,敖子啸受了些打击,对我倒是有些厌恶了。”
  影夜听闻,眼中闪过一阵愤恨的火光。果真是花花公子,即使这么多年,依旧改不了劣根性。
  当初因得清音嫁于影夜,便扬言得不到的东西即使毁掉也在所不惜。果真,到最后逼得清音惨死。说到底,都只因他那扭曲的占有欲。而今,竟丝毫未变。
  林语绵眼瞅着面前煞白的脸蹦出若干青筋,五官都扭曲着恶狠狠的气息。她不禁窃喜,装可怜果然无往不胜。
  二人黏糊糊地抱怨了一会儿,便碍于身份的尴尬而散伙了。
  影夜将一株彼岸花交予林语绵手里,提醒着若敖子啸有何不轨之举,便将花瓣泡于水里。饮上一杯,便可沉睡十个时辰,并且将身陷幻觉,念心之所想即为真实。
  林语绵感恩地揣了花朵,感叹冥界好东西还挺多。她化了水汽,幽幽地飘回了水晶宫。
  刚进大门,便见涟漪瞬间移步杀到眼前,忧心忡忡道:“小绵,你上哪儿去了?我们好生担心。”说罢还不忘牵住她的手,揉搓起来。
  林语绵笑了笑,算是回答。不想,手里的红线不知怎得缠在了涟漪的手指上。她瞧着因担心自己而面色阴郁的涟漪,心下一阵苦涩。
  这鸳鸯谱还真是点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这场邂逅很烂俗

    满月像个黄黄的灯笼,挑起了天空。
  林语绵靠在窗前,自水波里望着沉静的夜。从水底望外面的世界,总有虚无飘渺之感,难得不清不楚。
  她懒散地顺顺扎进眼睛的头发,将头耷拉在窗框上,做垂死的无聊状。
  果真,长夜漫漫,没有敖子啸的骚扰,连觉都睡不着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习惯?
  此种肤浅的想法搅得林语绵的脑袋越发沉重,她终于站起来,飘乎乎出了房门。后院,昙花虽不会开,欣赏下花骨朵也是好的。
  溜溜哒哒进了园子,那株昙花格外耀眼,被夜明珠照得光彩熠熠。虽则是安静的花,可在水晶宫里也愣是低调不起来。
  林语绵踩着慢吞吞的脚步,在摆放花盆的架子前转了几圈,不免嘀咕道:“花儿啊!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水波摇曳,生出无声的回答。
  林语绵哀叹一声,继续无聊地转身,准备就此回去睡觉。不想心不在焉之时,脚下踩不稳,被鹅卵石绊住,整个身体自由落体,大有狗□的势头。
  本该摔一跤长长记性,可偏偏又没有疼痛,被潜伏在附近偷听偷看的敖子啸接了个正着。她仰着脸,眼瞅着敖子啸流畅的下巴线条在面前起伏,最后贴在了他的心口,换来沉沉地呼唤:“绵绵!”
  “这时候,怎得不去睡觉?”林语绵推开他,有些担心刚才的自言自语会不会被听了去。
  敖子啸俯头,目光如春雨般润物无声。他张合着薄唇,挤了句:“我……只是睡不惯偏宫的床。”
  此话一出,林语绵才恍然想起,连日来自己装可怜装得逼真,梨花带雨了很长时间,竟一时忘记了自己本是外来人口,并无宫室,一直的一直都睡在敖子啸的寝殿里。奈于最近二人打起神经战,林语绵又仗着受了欺负,便生生霸占了他的床铺。这样想来,倒是她厚脸皮了。
  “你……回去睡吧!”
  林语绵承认,这样说确实没有经过大脑加工,只是就事论事顺其自然而已。
  但是,就这么一句看似无甚新意的话,竟逼得敖子啸双目圆瞪,差点喜极而泣。
  他火速揽住林语绵的肩膀,半信半疑地重复道:“你要我回去!”
  林语绵被他那油光瓦亮的眼神照得直冒冷汗,一时心软,咕哝着:“那本就是你的屋子……”
  “你不怨我了?”敖子啸捧起她的脸,老毛病顿起,直接蹭上了她的脸颊,摩挲着熟悉的温度笑得格外猖狂。
  林语绵仰着脸,被他蹭得有些痒,伸手挠挠后,才嫌恶地挣扎着退了半步,嚷道:“我怨你有何用处?你又不会替我杀了阎君?”
  敖子啸活跃的手指微微僵直,手下的力道也大了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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