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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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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走的话,这是什么?”

“啪”地一声,钟得才将两张机票摔到桌上,“这是你刚才订的机票,我特意给你送过来了。”

李思有笑了笑,伸手将机票拿了过去,“那我谢谢钟老板了,这就告辞。”

说完,李思有真的拉起方盈雪的手就走,气得钟得才两片腮帮子抖个不停。

“你等等”,钟得才忽然一把抓住李思有的胳膊,“我,我给老方打个电话,你们,你们既然要回去,我总得跟老方说一声。”

看着钟得才焦急、不安的样子,方盈雪忽然笑了起来,我爸爸现在肯定不在,你这个电话打也是白打。

连续拨了三遍,对方始终处在关机状态,钟得才气恼地将手机扔在地上,“好啊,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们这帮家伙的嘴脸了,还他妈的同学,狗屁。”

一口唾沫吐在李思有的胸前,现在的钟得才一点风度都没有了。

“钟老板,我们方总正在开往柏林的飞机上,你这电话自然是打不通的”,脸上漏出不屑的表情,李思有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我来南昌是对付司马巢而已,现在司马巢他们已经被我彻底搞垮,接下来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说呢,钟老板?”

一时语塞,钟得才整张脸都胀红了,叽里咕噜半天才追在两人身后,可怜兮兮地问道,“李老师,李老师,你总该给我指条明路吧?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停下脚步,李思有扔下一句话,“暗渡陈仓,把钱转移了吧。”

“转移,我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呀?”

“呵呵,那我再说明白点,你不是在跟GD合作吗,你们不是有个联合帐户吗?”

在电梯里面,方盈雪一直捂着嘴偷笑,李思有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在笑什么呢?”

“我在笑那个钟得才”,方盈雪吊着李思有的胳膊,“老师刚才给他指了条死路,可他还千恩万谢地说了一大通,你说这好不好笑?”

“哦?我刚才给他指了条死路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老师你在考我呢”,方盈雪松开挽着他的手,正经地说道,“化肥厂的工人这种时候出来闹事,肯定是司马巢指使的,司马巢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逼飞跃转移那12个亿,而现在一个再好不过的陷阱正等着钟得才,只要他的12亿一到飞跃和GD的公共户头,钱立刻就会消失。我说的对吗,老师?”

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李思有笑着说,“嗯,盈雪你进步了,不过我指给钟得才的并不是绝对的死路,起码比那笔钱活活冻结在户头里面的好。”

“老师是说,GD不一定就是司马巢下的套,就算是,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拿走钱,因为密码只有钟得才自己知道,所以老师指给钟得才的是条九死一生的路,并不是必死无疑的路?”

“呵呵,八九不离十了!”

“老师,钟得才会把钱转进去吗?”

“他会的,他远比你想象的聪明”,李思有低头沉思了一会,抬头道,“其实他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他为什么还——”

方盈雪忽然吸了口凉气,“他是要拉上老师做垫背,为将来钱被人劫了找借口!”

“嗯,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拉我下水会就等于拉老方下水,将来组织追求12亿被劫的原因时,我们就不得不和他站在同一阵线。”

“老师既然知道,刚才为什么还要告诉他,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浇油吗?”

李思有笑了笑,摸着方盈雪的头说道,“所以我才说你猜的八九不离十呀,那剩下的一就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苦思冥想了一会,直到电梯门打开,方盈雪还是一头雾水,“老师,究竟为什么,你说给盈雪听啊。”

李思有大步走出电梯,同时笑着回答道,“因为某个人发展的太快,我和老方一时之间遏制不住他,不得已只能拉上钟得才和他对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他的原因了。”

“某个人?”,嘴里嘀咕着,方盈雪猛地拍手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和爸爸要对付的是赖——”

“嘘——”,李思有把手指放在唇边,“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来。”

方盈雪吐了吐舌头,然后便听到李思有轻声说了句,“这个司马巢究竟是什么人物,能布下连我都无法解开的局,不简单。”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八章 大局收尾定良策
(更新时间:2005…3…8 8:23:00  本章字数:4826)

这段时间一直处于强势状态的江西新闻媒体,今天却突然集体哑了火,他们不约而同地回避了某个轰动性的素材。
关于沿江开发区建设工程招标的延迟在所有报纸和杂志上不仅见不到一个字,就连本来最擅长于挖人隐私做文章,对招标全程关注的《休闲娱乐报》也通篇是明星琐事,仿佛整个世界忽然太平了一般。

对于这样的情况,其中的奥妙明眼人一想就能透彻明了,这定是有关部门下达了死命令,你要是够胆敢刊登任何有关信息,我就封你的报社、取消你的刊号。

新闻的导向历来都是和政治挂钩的,而在某些局部地区,政治却又往往是和腐败纠缠在一起,所以极少数媒体有时充当的是很龌龊的角色,它们是腐败的笔杆和遮羞布。

从大学路往北走不到百步便是新都宾馆,这样的宾馆在整个南昌不下一百家,因为它无论是在装潢还是收费上都相当一般,只要身上有几个子,就能在这住上几天,无须担心钱够还是不够。

可今天情况却略有不同,三十多辆高级轿车把整个宾馆外面拥塞得水泄不通,而每辆轿车的前面都插着一根黑色旗帜,车外都笔直立着三到四个年青人。

就在四周的人们惊疑不定时,从新都宾馆内飞快跑出一美丽女子,正是天下第一黑的大小姐廖欣洁。

尾随在她身后的则是司马巢、陈四开和兴奋的忘乎所以的七仔。

司马巢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始终保持着谦和的笑容,但他却偷偷附在陈四开的耳边轻声道,“四开啊,看来这块肥肉廖博是分定了,我们躲也躲不过啊。”

一手挽着廖博的胳膊,小洁几乎是用拽的来到了司马巢的跟前,“阿巢,阿巢,我爸爸他同意伸出援手了,这下你终于可以放心了吧?”

司马巢和陈四开相视苦笑,两人心中都道,“原来是这个丫头引狼入室,唉,红颜祸水真是没说错。”

慢慢上前一步,司马巢笑着回答,“廖老板为我的事情忙碌奔波不说,这种时候还专程过来看望,我真是感激不尽。”

客气地摇摇手,廖博的心思好像放在了女儿身上,“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啊?”

“不是了,不是了”,小洁笑得很开心,伸长了胳膊把司马巢也拉了过来道,“司马和廖博联手打造江西第一开发区,呵呵,明天的报纸一定会卖的异常红火。”

对于小洁的好意,司马巢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昨晚拒绝了她的帮助,没想到她天真地把老爹给找了来。这下好了,人家一片好意,自己再怎么也逃不脱廖氏的阴影了。

“廖老板,你看是不是让他们先撤?这么大的场面别吓着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呀。”

“哈哈”,廖博大声笑了起来,然后转身挥了挥手,顷刻间三十多辆高级轿车,上百号黑衣黑裤的打手飞快消失。

时间是下午一点二十分,司马巢和廖博单独的谈判已经进行了整整一个钟头。

廖博的雪茄一根接着一根,额头的皱纹仿佛也多了起来,他在见到司马巢第三次抬起手腕看表的时候,咳嗽了一声问,“司马先生有事?”

“是的,我们最多只能再谈十分钟,因为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约会。”

听到这话廖博阴沉着脸,几乎是用吼地说道,“现在还有什么约会比我女儿的终身大事根重要的,啊,你说!”

毫不动容,司马巢浅笑着,“廖老板,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喜欢小洁,我也知道她喜欢我,但现在还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哼”,廖博把烟头猛地摔在地上,“我已经听小洁说了,你现在正需要两千多万救命是吧?”

果然这是廖博单方面的想法,我就知道小洁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逼婚可不是她这种女孩子愿意做的事情。

司马巢笑了笑,不温不火地回答道:“没到要救命那么严重了。”

“少跟我来这一套”,廖博大手一挥,“只要你同意马上跟小洁成亲,别说两千万,我廖家十八亿资产,上上下下六千多个兄弟,都是你的。”

看来廖博不是单单想分一杯羹而已,他是要把所有的利益通吃,不过我可没这么好唬,有小洁在你难道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不是我故意和廖老板对着干,只是我想凭着自己的努力让小洁幸福,你也不想看到一个懦弱、败家子象的女婿,对吧?”

廖博这下没气了,嘟噜了两声,忽然抬头道,“要不,你们先订婚?也让我这个老人家安下心来嘛。”

忽然发现廖博是真的有些老了,满是疲倦的面容,这还是第一次展露在司马巢面前。

尽量把语气放缓,司马巢轻轻回答道,“廖叔叔,你就放过司马小子吧,你也知道,男人总是不想受到太多的束缚,毕竟司马才20刚刚出头呀。”

“唉”,廖博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答道,“好吧,好吧,但你一定要对小洁好点,她从小就没了娘,一个女孩子家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你要对她好点才行啊。”

坐在车内赶往机场的时候,司马巢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廖博的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朴素、善良的燕子,温柔、贤惠的小慎子,再加上一个天真、多愁的小洁,他心里乱的一团糟。

用力摇了摇头,司马巢拍了一下七仔的肩膀道,“开快点,放点音乐吧。”

电台正在播放的是一个流行音乐的节目,两位主持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模糊听来应该是在介绍某个新出道的人物。

终于,这样的唠叨持续了一分多钟之后,悠扬的曲子才慢慢响起,而司马巢也终于能够从混乱的状态中逃脱出来。

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把预先想好的计划在脑海内重新过了一遍,然后司马巢伸了个懒腰,慢慢摇下车窗,一边听着歌声,一边让冰冷的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

“想睡着不去回忆

想醉着不去想你

泪流向心底

那一刻我放心的哭泣

火车的汽笛还响在耳边

你不回头

你说不回头

望着灰色的天

你终究还是远去

读着你曾读给我的诗

念着你曾念的字

风来 云聚

天空也象要下雨

没有你 我会认真的活下去

——“

那声音仿佛很陌生,却又从内心深处扬起;那声音仿佛从未存在过,却又陪伴了自己一个世纪;那声音并不陌生,因为我听过无数次;那声音一直就存在我的记忆中,只是被无端尘封了而已。

尽管已经听出来了,尽管已经知道电台中那首歌是谁唱得,可司马巢不愿意又一次困挠,他从座位上起来,够着身子把收音机关上,然后他就听到七仔说了句,“司马玉琼,新一代玉女掌门人呢。”

“你说刚才唱歌的是谁?”

“司马玉琼呀,巢哥,你不会不知道吧?”

摇摇头,司马巢不断地对自己说,“不可能的,她决不是在怀念我,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她决不是因为怀念你而起了这样一个艺名的。”

还在挣扎的时候,汽车已经驶进了机场停车坪,司马巢拍了拍脸颊,然后振奋精神大步行去。

候机大厅内人声寥寥,司马巢很轻易地就发现了正在看书的方盈雪,而在方盈雪的四周,数不清的目光正被吸引着,哪一块地方反倒觉得拥挤了些。

慢慢走过去,径直走到方盈雪跟前,司马巢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抽了过去,然后看了看笑着道,“方小姐居然也喜欢看庄子,着实让我刮目相看呢。”

“我本来也是闲着无聊,但现在我忽然发现这本书很不错”,方盈雪笑着回答,轻挪腰身,给司马巢让出一点狭窄的空间。

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可避免的肌肤相接使得司马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然后他才假装随意翻了两页书道,“他们一定羡慕、嫉妒死了!”

“呵呵”,故意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些急速躲闪的目光,方盈雪掩着嘴笑道,“司马先生也能这么有趣呢。”

发现自己跑题了,司马巢赶忙调转方向盘,“你这是要走?”

“是啊,被你打到只能落荒而逃了,呵呵,你不会是故意来羞辱老师和我的吧?”

摆摆手,司马巢赶忙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想方小姐在南昌再逗留片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歪头看着司马巢,方盈雪露出两颗虎牙咧嘴笑了起来,而两人之间身体接触部位的摩擦让司马巢心猿意马,差点就把想好了的台词给忘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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