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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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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魏医穿着白色的大褂,又和烟枪站在一起,刺客猜想自己刚刚的昏迷肯定和这个男人有关,所以对他自然是格外关照。

“你跑不掉的”,烟枪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只要杀了你们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走出去”,紧紧盯着烟枪和魏医,刺客的影子正在奋力割断紧箍了他行动的烟雾锁链。

“杀了我们,你以为绑在你身上的是什么,是垃圾么”,烟枪头也不抬地沉声说道,“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那些锁链立刻会变成刺刀扎进你的全身。你要知道,人不是会一下子就死的,只要我有零点一秒的时间,我就能置你于死地,你相不相信!”

刺客脸上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本来捆着他右手的锁链果真变成了尖刺,刺进了他的皮肤。

这是刺客第一次流血,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流血。

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眼睛鼓鼓地往外暴突,而他的嘴唇居然在一瞬间失血变得苍白。

烟枪没有料到这么一点小伤会让刺客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他只是要威慑一下对方而已,只是想要让刺客明白自己这方决不是坐以待毙的。

“小心!”

魏医大喝一声,身子同时往后猛串,同一时间有如利刃般的狂风在四周汹涌而起。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刺客影子杀手的刀,碰到风之利刃的声音。

在场所有被胁迫的人全都安然无恙,而烟枪立刻发出了攻击的命令,那些捆在刺客身上的烟雾锁链化成无数的尖刀直插进他的体内,鲜血仿佛四溅的喷泉一般在空中狂舞。

“刺客死了!”

“终于搞定他了!”

“他们的仇,我总算是报了。”

“这恶心、恐怖的家伙,惨叫起来也会如此的让人胆寒。”

——

每个人都在想,都在看着刺客的鲜血流淌到地面,不断汇聚。

空中兵刃相击的声音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响,而魏医此时根本就忙不过来了,他冲着发呆的烟枪喊道,“快杀了他啊,你难道还想把他抓回去做实验吗?”

“我已经下了杀手了,他的心脏已经被烟穿透了,可是他为什么还能站着,为什么?”

魏医冲着那些发呆的警卫喊,“快开枪啊,你们这些白痴,没见我快挡不住了吗?”

烟枪双眼一瞪,决定就是把对方撕成碎片也决不能姑息,他双臂高高抬起,作势便要给与刺客最后的一击。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凡是身上有枪的警卫全部拔了出来指着刺客,只要烟枪一声令下,刺客必会被打成马蜂窝。

“啊——”

刺客疯了,失控了,发狂了,他就像恶鬼一般弯着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血在那狂叫。

空中的影子突然消失不见,魏医心中涌起无数的寒意,他呆了一下,然后用近乎竭斯底里的嗓音大叫,“快——杀——了——他!”

烟枪心中也是一惊,大喝一声,“开枪!”

枪声犹如鞭炮一般急急响起,子弹在空中叫嚣着穿梭。

他们忘了,忘了这样的环境下开枪是会误伤很多人的,他们忘了,因为他们实在太恐惧了。

刺客这时双臂猛然一振,然后巨大的黑幕从他的四周忽地一声窜了起来,这黑幕像一张巨网朝所有人撒了过去。

这些都是眨眼功夫内发生的,就在所有人以为刺客会被打成马蜂窝的同时,这黑幕不仅裹住了子弹,还把所有在场的人都裹了进去。

这黑幕裹住了所有人,然后就开始收缩,不断地象蠕动的胃那样收缩,这种收缩进行的不快,但却绝对的真实。

最后,黑幕收缩到很小、很小,居然变成了刺客的影子倏然消失。

那近百人就这样被黑幕吞噬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了踪迹,远处的公安还没有从惊讶中醒过来,他们正张大着嘴巴呆呆地看着刺客空空如也的四周。

是的,那些人全部消失了,全部被刺客的影子吞噬了,他们会死吗,他们会有机会逃出来吗?

没人知道这个问题,没人去考虑这个问题,当公安醒转过来,怒喝着冲过去想要报仇的时候,刺客也消失不见了。

炙热的白光中,司马巢沉沉睡去,他在无边无际的空间中不断起伏、飘荡,不知什么会在什么地方着落,也不知会在什么时候醒来。

他又做那个梦了,那个和方盈雪同床共枕的晚上所做的梦,他记得梦里只有杀戮和鲜血,只有惨叫和哀鸣,但他仿佛还在梦里听到了一个亲切的声音,一个柔和了盈雪和小慎子所有特点、以及柔情的声音。

残阳似血,火红溢天,梦中的场景居然如此的真切!

在那残缺不全的苍穹下,在司马巢的身后,一条由无数尸体构成的惨烈大道,正横穿着沸腾的军寨直指帅营。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此起彼伏,让身在梦境的司马巢热血沸腾,然后利刃般的飓风裹卷着帘幕般的箭矢,射在自己身上却如中朽木。

到处都是血光,到处都是模糊看不真切的面孔,那四溅的血雾像烟花一样灿烂在自己的四周。

我又做这个梦了,我还是睡着了呢?这是我要经历的地狱吗,难道这个梦就是我要经历的地狱吗?

现实和梦境如此完美的纠缠在一起,司马巢发觉这梦和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他虽然依旧是躲藏在那巨大的黑色披风下,但他所看到和听到的比往常要更加真实。

身周黑压压的人群这回变得越来越清晰,同时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涌向他的脑海。

“这是疼痛,这梦里的疼痛为何会如此的真实,我真的是在做梦吗?不,我是在地狱,是在经历地狱的考验!”

我再往前走几步,再走几步就要会死在那汉子的刀下,是的,梦里就是这样的,梦里我就是被那汉子一刀砍死的。

或许被砍死之后,我就走过了地狱吧,就能投胎重新做人了吧?可是我真的还想回去,还想回去再看他们一眼。

这时夕阳的余晖正洒落在司马巢的身前,那殷红的颜色随着舞动的刀枪而起起伏伏,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奇幻景色。

一只快如闪电的箭矢迎面射来,司马巢下意识地想要举手搁挡,接着又自嘲似地心道,“我还挡什么呢,梦里这支箭会自动弹开的。就算它不会,射死了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是已经死了,不是么?”

司马巢坚定不移地往大帐行去,“噌”的一声,弓箭在他的眼前弯成了拱形,紧接着便弹射开去。

“你看,它就这样弹开了,就像在我的四周有一堵高墙那样!”

身后忽然战鼓齐擂,震天价的呐喊声从远方一层层传过来,传到司马巢的耳中。

感觉到手中形状古怪的兵器所特有的寒意,一团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起。毫无来由的,司马巢竟然会被这惨烈的气氛感染,他竟然完全溶进了这个梦,或者炼狱当中。

“杀——!”一声怒吼自他右前方炸响,三道魁梧的身影高举着长刀凌空跃起、直击而下。

“我有神功护体,你们能耐我何?”司马巢知道既然自己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便决定把这场戏开开心心的看下去。

果然没有停住脚步,他略微抬头瞟了三人一眼之后,仍旧一味地前行,虽然缓慢但绝对坚决。

锋利的长刀被手中的兵器瞬间绞碎,三声惨呼也被死亡扼制。

忽然想看一看那三人的表情,但眼神就是无法按照自己的意识转动,司马巢虽然能清楚感觉到鲜血流过脸颊,虽然体内每一刻的变化都清楚赢在他的脑海,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欺我军无人么?”一直安坐在藤椅上的将军终于站起身来,他用力一挥手中的大刀厉声喝道,“都给我让开!”

听到自己喉底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嘶嚎,司马巢情不自禁地想要冲过去,想要跟那将军拼上一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必然会死在那将军的手里,可是等到兵刃相击发出的巨大响声震动他的耳膜时,他已经完全沉醉在这充满男儿热血的拼杀中。

从左肩到右腰,长长的伤口正汩汩淌血,撕碎已经残破的披风,司马巢意识到事情忽然变得有趣起来。

因为他本来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因为那汉子的刀已经刺入了自己的心脏,他本该死了才对,可是自己还站着,不仅站着,还能够呼吸,能够大口大口地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

热血涌向大脑,昏胀的感觉仿佛要将自己撕裂,他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兵器,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司马巢用开玩笑的口吻对自己说,“你完了,你要被困在这个世界再死一次了!”

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来得那么真实。

偷偷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咬了咬舌尖,司马巢确认自己完全能够驱使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之后,一边俯身拾起地上的古怪兵器,一边在脑海里盘算着该如何做,估算着自己能够回去的可能性。

这时士兵们忽然爆出震天价的欢呼,他们挥舞手中的兵器为自己眼中的战神高声呐喊,他们跟在司马巢的身后孤军深入,杀进敌方的营寨,本以为这定然是九死一生,却没想到主帅被砍了一刀之后居然还能站着,还能拿得起那千斤重的“鬼器”。

“好,好,不愧是雪狼国最有实力的继承人!”那将军竖起大拇指大声跨道,脚下却一步一步向司马巢逼近。

怎么办,迎击吗?我除了一点道上混得三脚猫功夫什么都不会,怎么打,怎么打都是送死。

逃跑?不行,这些人都看着我呢,虽然我们并不相识,但他们可是都把性命压在了我的身上。

为难啊,为什么我到了地狱还要承受这么重大的责任,难道是对我活着的时候没有尽到义务而做出的惩罚吗?

那些人在殊死搏斗,他们就像不要命了似的冲过来,我该怎么做才能既保住自己的性命又让这帮跟着我来的家伙安全回去呢?

正思索间,那将军已经来到了司马巢面前,将手中的大刀猛力一挥,喝道,“司马巢,我们就再战他个百回合,如果你输了就给我退出新湘!”

晕,看来在地狱里我还是摆脱不了司马巢这个名字啊!退出新湘,大概就是退兵吧,那这么说来是我带兵攻入了人家的地盘?

心思飞快地转着,司马巢昂首道,“退出新湘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哈哈——,没想到雪狼国最凶悍的三皇子居然也愿意让步,好,你就开出你的条件吧!”

“三皇子,看来我他妈还成了皇族”,司马巢嘀咕了一句,想了想大声道,“第一,你们必须无条件臣服;第二你们每年必须给我们进贡;第三,我们这次伤亡很大,你们必须赔偿。”

说完这三点,司马巢心中是忐忑不安,他本来就是个商人,习惯了讨价还价,所以他这条件开的很高,万一对方不妥协、不砍价,那自己这个台阶恐怕就没法下了。

将军低头响了好久,忽然振臂高呼道,“三皇子的条件我们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

欢呼声此起彼伏,震得司马巢几乎要捂住耳朵,他实在纳闷了,自己明显处于劣势,这样苛刻的条件对方居然还能答应,这是不是见鬼了。

将军走过来一把抱住司马巢,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接着后退两步单膝跪地道,“多谢三皇子免去我们的灭族之灾,我拓跋斋永世当你的奴隶!”

“灭族?我晕,难怪他会这么高兴,看来雪浪国势力相当大啊,可为什么这次战况会打到统帅冲锋陷阵的地步?”

司马巢一边想着,一边过去把拓跋斋扶了起来,正要说几句客套话,没想到整个营寨又响起汹讨骇浪般的欢呼声。

拓跋斋居然泪流满面,紧紧抓着司马巢的双手泣不成声道,“三皇子,你以雪狼国最高的礼仪对待我,我,我——”

“狂晕,这扶一下人居然是最高礼仪,我操!这也太省钱了吧,这地狱搞得什么名堂嘛!”

在众人的伏拜之下,司马巢慢慢走出营寨,心中却是感慨万千,他分析了种种可能性,却找不到最佳的答案,特别是自己是否还能回去这个问题,他更加惶然无知。

宽阔的原野,火红的夕阳,那在腥风中驰骋的战马,还有哀鸿遍野、硝烟弥漫,出了大寨的司马巢站在颓败的天地间茫然无措。

他不知该去往何方,不知道前面还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他看着远处正在回营的骑兵队,听着数百军鼓手奏出的胜利凯歌,他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

这奇异的世界,这陌生的世界,究竟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来到这里的。

司马巢无语,仰头长啸,身后是成千上万跪伏在地上高呼“雪狼之王”的兵士。

这时忽然有一匹快马奔了过来,马上之人漂亮地一跃而下,跑到司马巢身边,俯首说道:“三皇子,大祭司正在赶来此地,说是有,有——”

“有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人惶恐地快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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