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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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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来了一辆,又走了,乘客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可黄琼书仍旧没有出现,大街上她那中模样的汽车仿佛也猛然骤增起来。

希望一次,失望一次,到后来仿佛满大街跑的都是同一种型号,同一种颜色的轿车。司马巢苦笑着摇摇头,他没想到黄琼书对自己的诱惑和震撼力居然还如此之大。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十章 一个人的脆弱
(更新时间:2005…5…17 15:31:00  本章字数:7788)

别说五分钟,恐怕两个钟头都过去了,大街上的路灯都开始逐次亮堂,可黄琼书依然不见踪影。
把空了的烟盒揉了揉,放进盛满了烟头的口袋,司马巢长叹一口气,正欲离开,却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个小孩。

“大哥,大哥,行行好吧,我都三天没吃过东西了,呜呜——”

“恶,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啊”,虽然这样想,可司马巢还是从口袋里把剩下的钱摸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塞到小孩的手里,“去吧,去吧,交给你后面那个老头子也好,自己去买点东西吃也好,赶紧去吧。”

“你还是老样子呢,一点都没变。”

猛地转身,司马巢就看到戴着墨镜的黄琼书站在那冲他微笑,于是心里哄地一声仿佛炸雷般颤抖,“你,你还是来了。”

“你难道以为我不来了么?”

黄琼书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忆起了不愉快的事情,眉头皱了皱,抬手摸了摸鼻翼。

这个动作司马巢再熟悉不过,他知道黄琼书烦躁的时候就会这样,便打了个哈哈问道,“你刚才说我还是老样子,是不是说我臭气熏天啊?”

展颜而笑,黄琼树摘下眼镜,把盘起的长发散开,然后把手中的提包递给司马巢道,“还记得你对自己的评价么,事不关己清澈见底,事若关己糊涂一世,我说你没变是因为明知道人家说的是谎话,还义无反顾地相信。”

回头看了看坐在路边的老头子和那小孩,司马巢笑了笑回答,“有些东西,相信总比不相信好,有些东西坚持,总比不坚持好,你说是吧?”

这时黄琼书已经把散乱的长发用一根皮筋束在脑后,也不回答司马巢的问题,只是浅浅笑着问,“要不要上我家看看,顺便,顺便把你这身恶臭洗掉?”

“呵呵”,挠了挠头,司马巢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利害,就连说话也要酝酿一段时间才能顺利脱口,“不会妨碍你吧,我听说狗仔队很厉害的,无孔不入啊。”

“你想太多了”,伸手把提包拿了回来,黄琼书转身就走,“是个人也不会相信我跟一个混身恶臭的家伙有什么瓜葛,至多说是我乡下来的亲戚就行了。”

这就是黄琼书的语调,即不太冷,给你恼羞成怒、继而放弃的机会,也不会太热,让你自作多情、继而无法自拔。

干笑了两声,司马巢跟在黄琼书身后亦步亦趋,忽然开口说道,“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万新投资公司的董事长,身家上百亿的大富豪,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我是你乡下来的亲戚?”

冷笑一声,黄琼书头也不回地答道,“你失踪了近两个月,外界的猜测乱七八糟,但我却知道你是被迫失踪的,而且你现在还不敢暴露身份。”

“是么,我看你也没有变嘛”,司马巢顺口接了这么一句,可立刻发现不对,正要改口,黄琼书已经停下了脚步。

“自作聪明,顽固不化,我还是这个样子的吧?”

淡淡的口吻,就如刀子一般扎在司马巢的心里,他微微点头,失魂落魄地接口道,“你,变得比以前更漂亮,更有才华了。”

两人相对无言,好一阵之后,黄琼书忽然吸了一口说道,“快走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在跟你站在一块,我都要被你熏晕掉了。”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司马巢那句话仿佛不再产生不好的影响,黄琼书一边踩着碎步,一边低着头笑着说,“万新在短短一年时间内人人皆知,资产翻了好几倍,所以我猜你定是受到了有心之人的陷害,被迫失踪的。”

“你是说有人想要从我手里夺走万新,然后我不得已逃了出来,是么?”

“嗯,我猜对了多少”,歪头看着司马巢,黄琼书嘟着嘴巴等待他的回答。

“八,八九不离十吧”,司马巢急促不安地挠头,心中却不停地骂自己,“你搞什么呀,什么叫八九不离十,你怎么一到她面前就变成弱智了,恶——”

嘴巴一瘪,黄琼书继续低头前行,却又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要是,要是那个的话——”

“要是什么?”

黄琼书脸色一寒,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冷冷地回答道,“算了,就当我没说!”

无奈地耸耸肩,司马巢了解她的脾气,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不小心再问上一句,或者想解释点什么,只会让气氛更加糟糕。

那是一栋很寻常的高楼,从大门进去之后便是一长排很难分辨开来的楼道,如果不是这里的住户,要想找个人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摆了摆手算是跟老门卫打了个招呼,黄琼书径直走到标示着六号的电梯口处,然后一边抬头看着闪着红光的数字,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两个月前第一次看到这里,我就喜欢上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司马巢斟酌良久方才答道,“这的构造就像一个迷宫,可能你是不想记者和歌迷来烦你吧?”

见黄琼书没有言语,脸色也没有什么改变,司马巢忽然叹了口气道,“这里,其实很像那间录像厅,到处都是门,到处都是楼梯,让人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方向,呵呵。”

司马巢尴尬笑着的时候,电梯“唰”的一下打开,猝然的大红让司马巢心中豁然一怵,这时他终于明白黄琼书为什么喜欢这里了,那晚整个世界岂非也是殷红的颜色?

想着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此时黄琼书已经走了进去,她没有转身,居然就那样对着红色的玻璃墙壁发呆。

木然地走到她的身边,门缓缓在身前合上,司马巢忍不住叹了口气,正欲开口询问楼层,可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闪过脑海。

“如果她真是因为那个晚上而喜欢这里的话,那——”

伸出食指轻轻按下五楼的按钮,司马巢转过身来看着黄琼书,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沉寂的气氛。

时间仿佛过的很慢,司马巢觉得额头都出汗了,仿佛都听到了黄琼书隐约的抽泣声,这电梯就有如蒸笼般让他焦躁不安。

姗姗在五楼停住,过道昏暗的灯光把一切弄得有些阴森,司马巢咳嗽一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到,到了吗?”

仿佛在擦去泪水,又仿佛刚刚从环境中醒来,黄琼书直到电梯要再次关上的时候,才侧过身来笑了笑,“还是那么聪明呢,一下就猜到了。”

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从后轻轻扶着她的腰,司马巢感觉指尖和衣服料子的轻轻碰触也会让自己心慌。

“猜猜在几号房间?”回复常态的黄琼书背负着双手,一边踢着脚往前走,一边笑嘻嘻地问。

看见两旁的门牌号均是三位数,司马巢自嘲似地晒笑道,“总不会是一一二吧?”

“为什么不会是一一二呢?”

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黄琼书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说道,“你认为我家的门牌号就不能用你的生日吗?”

这下司马巢慌了手脚,张着嘴啊了几声,却说不出一句话,好一阵才叹息着说,“六号楼五层,六月五号,我没记错的话就是那天晚上。一一二又是我的生日,这些,这些,你让我,让我说什么好呢?”

嘴巴一瘪,黄琼书飞快地转过身去,然后快走几步道,“别自作多情,这纯粹是个巧合。”

巧合,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司马巢愚蠢到会这样想,那当他走进一一二房间,看到那素雅的装潢以及堆满了报纸的床头,心中所有的疑虑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每一份报纸都用红笔圈着有关自己的消息,每一份杂志折过的地方都是涉及到自己的,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黄琼书一直想着自己,那墙壁上贴满的,自己写给她的日记,绝对能让自己完全失陷。

呆呆地看着黄琼书平静地收拾这些,呆呆地看着她仔细地把墙上那一张张纸取下来收进盒中,司马巢哽咽着说了句,“这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黄琼书吐了口气,然后甜甜地笑着走近内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却拿着几件崭新的衣服。

“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把衣服塞到司马巢怀里,黄琼书一边推着他进卫生间,一边笑着说,“你最大的毛病就是自负自大,以为能看清所有的事情,其实啊,你根本就一无所知。”

这句话一直响在司马巢的耳边,尽管热水灌进了耳朵,尽管轰鸣的声音有如雷声一般,司马巢却能股清晰地听到这句话,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她自作聪明、顽固不化,我却是自负自大,以为能看透一切,呵呵,那算命先生说我们八字不合,分则两利,合则俱伤,还真有他妈的几分道理。”

草草地把身上的臭味吸掉,对着被雾气模糊的镜子,司马巢是多么希望这是块魔镜,能告诉他自己的内心到底深藏着什么。

叹息着伸手把雾气抹去,司马巢看着镜子里头那个长发披肩、略显沧桑的男人,“她真的一直在想我么,一直都在想着我么?”

刺鼻的辣椒味不知何时偷偷溜了进来,司马巢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说道,“嗯,嗯,爽,好久没吃到她做的菜了。”

房间的灯光仿佛就从没有真的亮堂过,始终都是那么苦涩的,外界说黄琼书自闭,看来这种自闭绝大部分就体现在对明暗的喜好上。

“好香啊,有四年多没吃过你做的菜了”,筷子也不拿,司马巢拈了一块辣子鸡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嚼着的同时,冲正在开红酒的黄琼书道,“嘿,你是不是跟大师傅学过手艺啊,怎么你现在这辣子鸡做的这么正宗啊?”

“一个礼拜作三次,不用人教也能学会了”,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了半杯红酒,黄琼书指了指角落的橱柜道,“那里有红星二锅头,你自己拿。”

一盘菜,两杯酒,同一份相思,却是两种愁绪。

干辣的二锅头入喉及成火,从嗓子眼一直烧到胃里,加上嘴里嚼着的红黑尖椒,司马巢痛快地大汗淋漓。

眼神始终朦朦胧胧,黄琼书只是一味地喝着杯中有如血浆的红酒,她的脸上泛起绯红,她对司马巢说的话,却几近残忍。

“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恨你,所以每天在报纸上找你的消息,只是想看看你死了没有。”

“那些日记的文采不错,你知道的,现在的歌手都要什么创造型,所以我就从你的日记里随便找了点东西出来。”

“这宝石缀灯是一个姓赖的送的,怎么样,还算漂亮吧?”

“以前你说要养我,现在我能养活一百个你了,你觉不觉得这是种讽刺?”

黄琼书越说,脸色就越阴冷,到最后干脆一把抢过司马巢手里的二锅头,喝了两大口,喘息着笑道,“难怪,难怪你这么喜欢这东西呢,呵呵,呵呵,没能力做到的事情就不要说,没那个本事就别给我承诺!你以为,以为喝点烈酒,会显得深沉,会显得你的无奈吗?你认为从始至终都是我欠你的?”

看着黄琼书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沉疴,看着她美仑美央的脸庞爬上了心碎,司马巢强忍住泪水,低声说了句,“琼,我,我好累,好累好累,恨不得干脆死了算了。”

所有的埋怨,所有的痛恨,所有的讽刺,所有的辛酸及苦楚全被溶化,颤抖着把手中的酒瓶放下,黄琼书起身走进了卧室。

耸动的双肩,她是在哭么,倔强的她是在哭么?

虚掩的房门,就象漩涡一样紧紧拽着司马巢的思绪,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做才好,不知道自己的本心究竟想要什么。

一口接着一口的烈酒下尖椒,体内的火正烧灼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心灵的每一个角落,黄琼书这三个普通的字,组合在一起却能让他如痴如狂,能让他忘记一切。

“琼,我好累,好累好累,恨不得干脆死了算了。”

那永远无法忘记的夜晚,那个昏暗破旧的录像厅,司马巢就是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撕开黄琼书的防备的,而现在,现在他又说了这句话,又说了这句能让压抑在心中的火冲破一切的话。

多么的可耻,多么的卑鄙,痛苦犹如针扎,焦虑不安却又无法泯灭,你要让她怎么做,让她一边痛苦,一边用身体来安慰你丑陋的灵魂吗?

旧式的摆钟响了八下,虚掩的门却忽然被推开,然后黄琼书穿着宽松的雪白睡衣走了出来。

这次,她没有坐在司马巢对面,也没有坐在他的旁边,就如多年前在监狱探视时两人分手那样,黄琼书隔餐桌站在那,怜惜地看着痛不欲生的司马巢。

手掌伸到司马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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