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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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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确定我听见某人的酸水在泛泡泡呢!

我拍拍绿绮的肩膀:“小苹果啊,从林师傅这件事情,你学到了什么啊?”

绿绮疑惑万分的望向我。

我指指咱们咨询馆的招牌:“还是在方氏咨询馆里,跟着东家我,好好学点风水吧!看看林老板的例子!生前买不起好宅院,只能指望死后挑块好坟头喽!………。。”

小飞飞直点头:“现如今,房价果然涨的紧啊…………。”

再见大娘

绿绮的鸭脖子生涯,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中,结束了。我和离为了缓解她间歇性啃手指的抑郁胸闷烦躁不安的死相,激发她新一轮投入工作的热情,主动献出了最近腌制好的一批新鲜菊花干。

无奈,人家不好这一口——不死心,后来又去了几次“香香鸭”小店。

林师傅的尸体,据说当天就经过法医鉴定,被咱们当地县政府的拉走了。长安府的仵作,貌似给叫来后,严谨认真的把给宫中送御鸭的知名人士,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最后,一回头,对捕快们就透露了三个字:“有疑点……。。”捕快们心领神会,开始了初步侦察。

“香香鸭”小店当然是暂停营业,因为整个案件的四个关系嫌疑人——林师傅的夫人周媒婆,女儿林南音,大徒弟长保,二徒弟明风,现在全在收押当中。

西市口那条街,日渐里清冷了很多,旁边巷子,倒是陆陆续续,开起了几家小营生,都是卖鸭脖子的。不过没有“香香鸭”家的口味好,所以即使价格便宜许多,可少有人光顾。

长安人是吃惯了“香香鸭”的口味的,大多数人不愿意接受其余林林总总的杂牌——无他,“香香鸭”的鸭脖子,在众人心目中,是不可复制的。

我于是成为此案无数间接受害者中的一员——绿绮低落的心情,不时由小飞飞插科打诨兼不要脸皮的卖力表演来调节;我呢,只好识相的暂时顶起门童的职责,天天守在大堂里,等着招呼生意。毕竟,面对三餐掌勺的大厨,饭碗远比面子来的重要。

这天下午,没有客人,我无聊的搬了个小凳子,一边坐在咨询馆门口晒太阳,一边艰难的作发散性思考——何愁飞的《柳毅传书》结束后,选哪个段子,给他继续制造爆炸性卖点呢?

《长恨歌传》虽然凄美动人,可是超越了历史(正史),咱自然不能穿越的“太”过分;《南柯太守传》情节曲折离奇,就是篇幅太短了点,依小飞飞那速度,半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到底选什么好呢?

左思来,右想去,无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眼尖见了差点跳起来——噫,这不是当初在襄州,家里过不了冬,把我转卖给的牙婆——周大娘么?

她那肥硕的身子,和招牌标志:上唇那颗斗大的黑痣,依然显眼异常。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了拉她的裙袖:“大娘,是周大娘吧?”

女人先是定住脚步,将我仔细打量,接着疑惑了一下:“我是,你是谁啊?”

“我是小红啊,襄州刘家村的方小红啊,四年前,托您的福,卖进裴相爷府第的方小红啊…………”

我兴奋的比划起来,周大娘一跺脚:“小红啊,我记得,当年那个年纪最小,却是最聪明伶俐的小红丫头啊!!!!!!这么多年了,从我手上过的丫头无数——就你啊,是我最经常想起了呢!这个搞怪的孩子!”

虽然我是被家人,卖掉过冬的,但是,这一切当初都和周大娘无关;要不是有这个女人的相助,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即使她只是个高级人口贩子。我来大唐的第一个转折,就是仰仗了这个女人。

我开心的问:“周大娘,你这次来长安,又是操持生意么?襄州的营生如何?”

周大娘拉住我的胳膊,用手慈爱的摸摸我的发梢:“丫头,我还以为当初裴相爷府上出事,你也……。。没想到,你现在在这里做丫鬟啊?”

我汗………难道我就长了张天生的丫鬟脸么?郁闷。

我讪笑着说:“大娘,这个是我开的店铺,方氏咨询馆啦!来,进来看看,没有大娘,就没有这个馆哦!”

周大娘难掩好奇,半推半就,随我进了咨询馆。我立刻招呼绿绮奉茶。离听到声音,从后面跑出来,看见是个大妈,又把头缩了回去。被我一眼认准——“阿离,出来见客!”

笑对周大娘:“这是我们店里的看家护院——宋小哥!”

离不满的对大娘作了个揖。“离啊,这是原来我们襄州最顶级最顶级的牙婆——周大娘哦!我就是托赖她,才来到长安的!”

周大娘也没怎么瞧的起离,听见是看家护院的,很赏脸,瞥了瞥嘴……应该是倒卖人口的事情干多了,各等人家眼界也开阔了,身强体壮的硬男见过不少,职业习惯要求的比较严格。

我拿过绿绮递来的茶,边端上边打听:“大娘啊,我们刘家村你后来去过么?我们家现在怎么样啦?”

周大娘闻言,神色一黯:“娃啊,老实告诉你,去年反贼徐敬业发兵,一路打啊打啊,我们襄州受连累,老百姓那个苦的哟——真是有钱的颠沛流离,没钱的割肉刮皮,活着的没有消息,死了的就是一滩泥………。。

那叫啥?天祸啊………。。”

我听的也心酸极了,赶紧追问:“我们刘家村呢?”

周大娘眼角已经带泪了:“何止你们刘家村,周围的马家坳,青叠铺,全部被反贼屠村了,就为了那么点口粮啊………。”

我脚下一个趔趄:“什么?都……都死了?”

周大娘抹了抹眼泪:“我们全襄州,你们那里是最早遇害的——本来官老爷们还都嚷嚷着要战要战,后来一看那情形,吓傻了啊,带头溜了……。。我也是赶紧托关系跟在官团后面,才逃到长安的!”

突如其来的噩耗,我心情沮丧极了。即使那个家庭对我不好,甚至卖了我换口粮过冬,但是,柔弱的母亲和爱娇的小元弟弟,还是在我初来大唐时,心灵唯一的慰藉。如今想到因为战祸,永远阴阳两隔,怎能不一腔心酸。

绿绮哽咽着安慰我:“东家,以后的路还要走,身子要紧,节哀……。顺便……。”

离把我摁到椅子上坐下,塞了杯水到我手里,俯下身,在我耳边,呐呐的说:“长痛长伤,成熟不是心变老,是泪在眼中,还能笑……。。”

我头昏昏的问:“大娘,那你现在落脚在哪里?”

周大娘指了指西边的方向:“我姊姊家在长安,我来投靠,姊姊全家收留了我。谁知道时运真的不好,这才多少日子啊,姊姊家就出事了。”

西边……。出事……。。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离不露声色的说:“最近出事的,好像西边只有——”

绿绮接口:“香香鸭…………”

周大娘一拍掌:“是呀!我姊姊他们家,开的就是鸭子店,专门卖鸭脖子!以前生意可好呢!”

我涩声问:“那你姊姊——难道就是——周媒婆?”

大娘点头倒快:“对呀!我们姊妹三个,我是做牙婆营生的,我姊姊是做媒婆营生的,我那个在扬州战乱里过世的妹子,是做稳婆营生的!”

“ 稳婆?不就是是专门接生的接生婆?”

我吐血!这家一门全是三姑六婆啊!

绿绮奇怪着:“周大娘,衙门因为林师傅是事情,把他们全家都拘进去了,怎么你还在外面啊?”

周大娘愁眉不展:“我来的时间不长,他们家挤不过来,那时正在筹划买新屋子,银子也凑了不少了,还缺一小部分,我就暂时住在客栈里,过渡一下。

谁知道,转眼间,就出事了。姊夫死的怎么这么惨啊……。。人去了还不让落土为安,衙门把姊夫家在世的全拘进去做什么,哎……。。”

我抚着大娘,示意她不要太着急:“应该没什么的吧?林师傅是在大家眼前出的意外,能有什么呢?衙门一定是例行公事,你不要着急!”

周大娘点点头,又环顾了一下咨询馆:“丫头,你现在发达了啊!”

我羞赧的说:“都是幸有贵人相助,运气教好,混了口饭吃!”

周大娘笑了笑:“娃啊,你有出息,大娘就高兴,毕竟都是咱们襄州的故人嘛!时间也不早了,大娘改天再过来,现在还要去衙门口,探探姊姊他们家的消息呐——”

我掏出小银袋,翻出碎银,塞进她手里:“大娘,那里是需要费心打点的,多带些,总靠的住!有事没事都记得来咱们咨询馆坐坐,我盼着哪!”

大娘激动的握紧了我:“丫头,我记住了,咱改日见的时候,慢慢聊!”

说完,径自出了咨询馆,步履阑珊的向衙门方向走去……。

站队问题

第二天一清早,天刚蒙蒙亮,我们咨询馆还没有开门,外面就传来叩排板的声音。

绿绮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跑去一看,呵,居然是周大娘,带着一个柔弱的女孩,焦急的站在俺们门口呢。大家赶紧起来,把她二人,迎进厅堂。周大娘拉着女孩坐下,女孩却一脸惶恐,头低的我们只能看见那优雅而雪白的颈项。

待上了热茶,我奇怪的问:“大娘,怎么这么一早就到咱们咨询馆来了?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根据我这些日子的经验,不在正常上工时候来的,都没啥好事。

周大娘重重咳了一下,指了指身边的女孩:“这是我侄女儿,南音。南音,这就是你一心想见的,咨询馆的丫头方小红。”

我赶紧摆摆手:“大娘,你不记得啦?叫我小心就好了嘛!这位就是南音姐姐么?我很早就想拜访你啦!”

我真的很早就想拜访,西市有名的 “鸭脖西施”………

绿绮,小飞飞,阿离,纷纷上前见礼,林南音这才羞涩的抬起头回礼。这女孩子,有二分商家女儿的干练,却带八分蜀中女儿的秀气,那股子柔美,丝毫不让于娇娇嗲嗲的大户千金,给人扑面而来的好感。

南音行完礼,就不安的反复望向周大娘。大娘会意,开口道:“丫头,我也不和你们见外,我到长安日子不长,但姊姊一家,却有数年了。听南音说,你们咨询馆,最近形式挺不错啊;在长安,口碑很好。南音有急事,一想,就想到了你们这里。”

我点点头:“大娘,都是自家人,南音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不然倒见得生分了。”

大娘一拍桌角:“要得!侄女儿啊,我说咱们襄州人爽气吧?你还不信!丫头,实话告诉你,昨儿个,我从你们这里出去,就奔了衙门。正碰上姊姊他们出来。一路回到家,我才知道,原来,我姊夫啊,他不是死于意外呐!”

“什么?——”绿绮差点没跳起来。“我亲眼看见,林师傅从高梯上摔下来,脖子正磕在”香香锅“的锅沿儿上,划断了的!”

南音细声道:“可是,衙门里的人说,验过尸了。

爹爹的身子里,查出了一种叫“三思草”的东西。

仵作告诉我们,这种“三思草”,是长安城外“顾里庄”的特产,本来,是专门种植了,供给城里的酒楼饭庄,做调料用的。这种草,配味非常的可口,但是,如果大剂量日日服用,就会使人身感体虚,神志常常恍惚。”

“你是说,有人给林师傅,长期服用“三思草”,导致他那天神志失常?”我进一步询问。

南音补充道:“仵作说了,平时若然看不出来,但是,那天是一个清早,早晨人的身子,本来就是刚从困乏中过来的,爹爹又一下子,爬到那样高的高处,“三思草”的效力,顿时就明显了……。不出事摔下来才怪………。”

何愁飞顺口插了一句嘴:“那就是说,即使当天不出事,将来也会出事啊……。那请捕快查一下,是谁大量从“顾里庄”买得大量“三思草”,不就结案了么?”

南音的眼睛开始发红了:“捕快们也说了,我和娘,还有长保哥,明风哥,拘在衙门的这几日,他们派了专人,去“顾里庄”调查过了。

“顾里庄”的掌柜,刚刚开始时,还不肯透露,怕砸了自己的饭碗。后来,逼急了,才招认,年前时,库房里,被人偷盗了整整两大袋“三思草”。他怕东家怪罪下来,就隐而不发,悄悄瞒着过去了………”

某离总结说:“不就是,不知道谁给林师傅,下的“三思草”? ”

周大娘叹了口气:“衙门还说了,能这样长期作案的,肯定是”香香鸭“店里的几个姊夫身边的近亲,于是,就在阿姊,南音,长保,明风他们四个人里,开始………“盘查”……。。”

“那查出什么结果呢?”我们齐问。

南音开始掉眼泪:“说先是在家里,内内外外搜遍了,什么草也没找到。然后,就来逼我们。我们是给分开来问的,我和娘还好,听说,到了长保哥和明风哥,就用上刑了………长保哥昨晚回去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当了……”

离沉声凝眉:“长保回去了?那就是说,明风………。。”

南音眼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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