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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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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卦的拉住他:“来,先给我说说,又出啥大笑话呀?”

唐律——鲤鱼

小楞子把肥嘟嘟的肉指放进小嘴里,一边转了两圈儿眼睛,一边狠狠吮了几下,奶声奶气的说:“张大将军,去城门口贴新布告——结果在晚晴楼门口遇到了狄国老!”

呃——当朝右金吾卫是张玄遇张大将军,本朝历任官员中,最会逢迎拍马的一位,他去发布新榜,和狄仁杰狄国老有什么纠葛啊?

我莫名其妙。“小楞子,那后来怎么样啦?”

小楞子嘴一撇:“我只告诉我爹!”

说完屁颠颠往家里跑去。

这小子!说话只说一半!我咬牙切齿!某离却拉拉我的袖子,沉声道:“要不,去晚晴楼喝喝茶吧?那里最热闹,人多嘴杂,事情又发生在门口,肯定传的最快!再说,我也有很多事情需要想想……。”

我琢磨着也好,遂和他齐齐奔向西市口的晚晴楼。

果然这个时段,晚晴楼的生意最好。我们进去的时候,前厅基本已座无虚席;小二热情的介绍:包厢雅间那就更别想了,早给预定满了——只能找个犄角噶栏的地方凑合凑合。

没关系,咱也不是专门来吃饭的,我瞅着挺不错,又僻静又能听见不远处的人来人往,议论纷纷,一举两得。

两杯大红袍上来,就着一碟花生米,我发挥本能,完全不必经过大脑的思索,就自动竖起了雷达耳,开始扫描目标舆论。

果然隔了个过道,临桌三个好事者,就正在讨论本日最大的新闻。

尖嘴男一:“老李啊,你说张大将军怎么今天运气就这么不好咧?偏偏碰到魏相爷!”

猴腮男二:“狄国老那可是本朝第一大相,出了名的刚直不阿,我舅舅的姑妈的三妹的儿子,在武内史府第上当差,他说听老爷们讲,狄国老最看不起的就是张将军啦!”

快语男三示意他二人凑近,低头小声:“要说狄国老那可是本朝第一大相,呵呵,那张大将军哟,就是本朝第一大马屁虫!”

………我汗颜。

当朝右金吾卫张玄遇大将军,在民间风评很差,主要是他自入朝为官以来,就一直靠着阿谀奉承的手段,迎合上位,不论多么恶心扒拉的话和事,他都能折腾的出来。

所以,官位一直扶摇直上,场面里混的如鱼得水。

比如,本朝的第一大马皮屁笑话,就是他闹的,流传甚广。

话说那还是高宗皇帝没死的年间,两位尊者一同执位。

张玄遇有个狗腿毛病,凡事都要“谢主隆恩,谢皇上赐臣……。。”,平时这么干,皇上还很高兴;

不过——他得子的那年,喜滋滋的上了道陈情表,在朝堂上,在高宗皇帝的关怀后,大声跪谢高宗皇帝:“谢主隆恩,谢皇上赐臣如此瞵儿!”

高宗皇帝脸色顿时变的很臭,他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帘幔后面的武皇后,一本正经的大手一挥:“爱卿平身即可,此事爱卿出力甚多,与朕………无关………”

当场N位老臣差点笑喷肚子,据说当天早早退朝,高宗皇帝还巴巴的向极为不高兴的武皇后解释了很久。

张玄遇的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所以,狄仁杰狄国老这样的正直的老臣,平素是非常瞧不起也不待见张玄遇的。

我忍不住把头扭向临桌:“那请问各位,刚才,晚晴楼门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尖嘴猴腮快语三人,盯着我也不像官府来客,只是和他们一般的普通好事劳动群众,于是挤眉弄眼的得意转载起最新报道:

话说,张将军今日领了旨意,去明德门的城门口,张贴极其重要的最新下昭的唐律,也就是修改的法律啦!路过西市口,觉得脚程有点乏,就下来活动活动,碰巧站在的是晚晴楼门口,正遇见狄国老吃饭出来,两人一语不合,口角起来。

口角的话题是什么呢?

就是在长安家有祖屋,又多年为官囤积了一套小公馆的狄国老,嘲笑家徒四壁只靠拍马屁营生的张玄遇,儿子都快结婚了,自己一家人还赖在朝廷单身宿舍里,不肯搬迁,占了后进新官的房。

哦,需要说明的是,咱们唐朝的时候,就有住房问题和房奴现象了。

在京城为官,民生部门向朝廷官员提供的,是免费的单身宿舍,如果甘愿打光棍,则可居住其中;但是,一旦结婚,就必须搬离,让给后面进来的新官员。

若在京师有祖业的,自然回家居住;

没有祖业但有钱的,可以自置豪宅;

手上积蓄颇丰厚的,可以买小公馆;

中产阶级一般选择郊区的城郊结合房。

(典型例证为白居易大诗人。他也一样选择了郊区房。白居易二十八岁考中举人,二十九岁考中进士,三十二岁参加工作,干的是“校书郎”,就是在中央办公厅负责校对红头文件的工作人员。级别呢,是正九品,相当于一个小县的县长,不过工资却不低,每月一万六千钱。白居易在长安东郊常乐里租了四间茅屋,因为离上班的地方远,又养了一匹马代步,此外还雇了两个保姆,这样每月的开销是七千五百钱,剩下八千五百钱存起来。但是存了十年,他也没能在长安买下一套房子。

后来白居易觉得这样长期租房不是办法,就跑到陕西渭南县,也就是长安城的卫星城,买下一处宅子,平时住在单位,逢假期和休息日就回渭南的家。有点和现在的大都市白领差不多,在郊区买房不住,而在城里租房上班。)

第二条路是像洒脱大文豪李白一样,入赘!这样自己就不用提供房子了,不过这种事情,大唐男人一般还是好面子接受不了的——李仙人能干的出来,那是因为他从小生活在胡人中,汉族传统思想理念浸淫不深。

最后一条路,就是贫穷的小官啦!那是只有住蜗居烂尾楼的分儿!(比如外来务工者杜甫小官,就在一间破败的茅草屋,与妻儿蜗居做房奴,有诗为证:《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但是,咱大唐的狄国老谴责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张将军更卑劣的行为:结婚后,拖着妻子儿女一大家子,赖在公务员宿舍里,冒充单身汉,死活不搬走,蹭到儿子都快成亲了!

要头要脸的张玄遇,当场就血压冲到了180,和他理论起来。无非牵涉老狄不管财务,不管民政,管他就是挑刺云云……

我和某离暗自发笑: 张玄遇和狄国老硬碰硬;当然是撞的鼻青脸肿;狄国老多么彪悍啊,咱大唐连武皇后有时候都不买账的铁骨铮铮啊!

“后来呢?”我憋着笑,口气变的好小心。

尖嘴男一迅速夺过话茬,取得发布权:“后来?狄国老谏臣出身,体恤百姓、不畏权势,张将军怎么可能吵的过狄国老?最后还被狄国老狠狠挖苦了一顿,他气的连下童都没顾,翻上马立刻扬鞭奔城门口贴布告去了!”

一定景象非常凄惨……我,某离,冲三人会意的点点头。前堂的掌柜却在这时朝我们这桌走了过来。

他有礼的来到桌边,乐呵呵的问:“二位休息的还满意吧?”

我一愕,补给他一抹茫然:“还不错呀……”

掌柜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塞到我手里,小声道:“这是东家让我给您的!”

说完,又朗声掩饰:“咱们晚晴楼的糕点,一向是最好的,两位下次还可以品尝一下嘛!”

左邻右舍都以为他是看我们桌点的最食物最少,特地来推销的,也就没有再理睬我们。

我用茶壶和脚杯围了个空,悄悄把小纸片展平,某离赶紧将脑袋挤了过来:“楼晚晴说啥呢?”。

只见纸片上只有寥寥数句:

药方:

取元江鲤栉鳞,东海鲤眼珠,锦鲤片鳃,团鲤下颌,红鲤舌弓,荷包鲤内脏,溟塘鲤蝶骨,黄河鲤尾颅各一份,捣烂,抹盐腌泽,后裹姜粉,加清水搅拌成的糊,下油锅炸至金色丸状,每次服用一粒,每日服用三次,一年后,病解。

我怔忪:“阿离啊,楼晚晴送咱们看的这是什么药方啊?”

某离略一思索,肯定的说:“定然是他叫咱们放心,给咱们看看,小麦的病,有救了!这大概就是宫里偷出的药方!”

我骇然:“那他胆子可真够大的!这里眼杂,咱们得赶紧溜!”

某离望望半碟花生米,不甘心的咋吧数下,将小纸片塞入囊中,领着我出了晚晴楼。

阶前一队巡城官通过,敲着锣喊街:“新布告发布,速看速看……”

我托起下巴:“阿离啊,你说女皇陛下又修改了什么新律法啊,搞的这么大阵仗?”

某离咕哝:“去明德门一观便知!”

我随即附和:“对!立刻就去!”

明德门门口已经围拢了不少人,我们挤进去一看,布告上大书明白,意思如下:

“国朝律:自己卯起,禁断天下采捕鲤鱼。取得鲤鱼即宜放生,仍不得食用,号赤鯶公,卖者杖六十,皆“鲤”者,为“李”也…… ”

我汗……大唐从此不准捕食鲤鱼了,借口鲤==李!

某离苦笑:“想来,武皇后根本就知道药方已经泄露了,既不愿深究,又不死心吧……呵呵……”

我望天——是白是黑,说不清。

女皇陛下也许不是不想走出一袭年少旧梦,但挣扎——

有一些怨恨,一旦进入心尖,就不会消逝……

有一些清欢,一旦齿郏留香,就不会淡忘……

究竟能不能回到,一切开头的地方?

秦时陵墓汉时坟

小飞飞最近行为极其鬼鬼祟祟。

具体表现特征明显:

一,每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就闪电出门鸟;回来时不是三更半夜,就是月上中天……

二,每天换衣服的频率,比绿绮洗衣服的速度还勤快,而且风格非常统一:破衣烂衫,城门口潮流乞丐服……

三,看见黄色的东西就两眼冒光,曾经糊里糊涂帮门口的大娘把遗落的金簪子拾起来,然后在大娘期待的目光中,顺手把金簪塞进自己怀里,遭到一顿爆打;

也数次抱着虎子的屁股,摸来摸去,歪嘴角兼流N条口水,吓的萝卜长以为他要拐卖虎子,好一段时间没敢登门……

某离忙着和他的新寻到的亲姐姐联系感情,顺便交流情报;小苹果快乐的扮演她的女仆角色,顺便做做太阳元—我闲来无事,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何愁飞身上。

可是这小子,嘴巴特别紧,很不容易逮到一次,也总被他含糊其词,蒙混过关。我气的牙痒痒,某日,扯住风狸同学:“阿离啊,借我两密探吧!”

某离一脸诧异:“又哪里发生命案了?听说最近长安地界,蛮太平的呀?”

我赶紧摇头:“不是的,我是要跟踪小飞飞啦!这贼小子,最近神神秘秘,作息时间完全不对,还不肯透露,不能不怀疑啊!

身为他的东家,咨询馆的一级股东兼管理员,我有责任把事情调查清楚!”

“何愁飞有什么异常举动呢?”某离闻言,好奇的坐下来,倒了杯茶,自觉的听我分析。

于是,在这个寂静的午后,伴着小苹果在房间里,细微的觉觉鼾声,我和某离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香茗,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小飞飞,倒也分外惬意。

没有惊天动地,就是圆润的温温存存的暖阳,屋外院子里,桃木依依,妍花竞艳,似乎还有点鸟鸣,不在意也就翦翦淡去,小日子挺平常,其实这样挺好,也无澜漪也无惊。

某离瞧不得我发呆,一指敲在我脑门上:“想什么呢,你还怕何愁飞出事?就他那身手,切!”

我揉揉颈项:“是!是!是!飞飞大爷只要笑容满面,就脱不了坑蒙拐骗!我为长安灾民默默祈祷!”

“那你看啥呢?真出神!”某离继续哈皮。

“看你呗!你不觉得你低眉喝茶的时候,特别有尘世烟火味?”我随意的晒道。

某离的脸色,“刷”的红到脖子根儿。不自然的翻了个白眼,唧唧歪歪:“那……那我……的脸,很好看?”

我点头:“是啊,就是今儿脸色特别白,我估计是这两天乍暖还寒,你受了风冻,凉气逼上来了!这天儿啊,是容易着凉,你平日里出门,记得多披件袈裟啊!”

某离晕倒,不忘习惯性拌我:“多谢师太啊……”

我谦虚的拍拍挺胸回答:“没事儿,我法眼一开,就知道你这个妖孽还能迷惑人间很多年!”

某离鄙视的瞪了一眼我的飞机场:“我迷惑谁了我,真冤枉!连你这无德丫头都没迷惑成……”

我跳脚:“无德丫头?咋说呢!”

某离手握成拳,搁在唇角轻笑:“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几个咨询馆下人,一致认为东家您很缺德!”

“呸!关门放虎子!……虎子没来呃……都怪小飞飞吓跑了萝卜长!”我怒。

某离双耳微微耸动,看来是在克制自己,不要放声大笑:“好吧,找两个暗探,跟跟何愁飞,他确实古怪透了!”

三天后,在明德门的城墙角,俩高手探子向我们汇报的跟踪结果:

小飞飞这么多天来,一直流窜在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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