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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僧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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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给了他啊﹗连女人最重要的清白都给了他,不顾一切的跟着他,为他拋弃了公主尊贵的身分,只想和他厮守在一起,而他却这样对她。

香萝把脸埋入被窝里,无声地啜泣着。

这时,船舱外面传来侍卫说话的声音──

“那都统,您要上岸吗?”

那俊说道:“我已经告诉过十三爷,你们就留在船上保护公主,不必跟来了。”

“喳﹗”

听到那俊要上岸,香萝心底不由得一紧。他上岸做什么?十三哥早通令(奇*书*网^。^整*理*提*供)各府州县好生款待戒备,安全上已经没有问题了,还有什么事需要他这个准额驸,即将官复原职的骁骑营都统上岸做什么?

香萝胡乱擦了擦脸,掀开被子走了出来。

侍卫见到她,当即打了个千儿,“公主﹗”

“那都统去哪儿了?”

“都统没说去哪儿,只交代要上岸,都统不说,奴才也不敢问。”

“他常常上岸吗?”

侍卫一楞,却还是照实回答:“只要有靠岸,都统几乎都会上岸。”

香萝心底的疑惑更大了。她转入船舱随意取了件披风披上,吩咐侍卫道;“我要上岸,你们几个跟我一起来。”

“可是那都统说……”

香萝凤眼一翻,“你们是听那都统的,还是听我的?”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公主,十三爷那儿要不要说一声?”

香萝摇头,已经在另一名侍卫的馋扶下上了岸。“不必了,我去去就回,别惊动十三哥。”

说话的同时,她循着那俊熟悉的身影悄悄跟随在后。在街上一阵东转西拐,最后在一处老旧的宅子附近失去那俊的踪影。

香萝急得问侍卫:“你们看见那都统去哪儿了吗?”

“那都统好象进屋里去了。”

“屋里?哪个屋里?”

“就前头那间有着红灯笼的屋子。”

“好,你们两个跟我来,其余的人在这儿等,没我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

香萝交代完毕,四处张望,发觉这宅子门户深锁,想进去谈何容易。于是她在附近绕了一圈,终于从一处破损的木门钻了进去。

※※※※※

一进入里头,香萝才发觉这宅子外表看似老旧,但里头的梁柱倒还坚固﹐只是久没人住,到处沾满灰尘蜘蛛网。

她在宅子里寻找着那俊的踪影,可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何来的那俊。

香萝失望之余正想离开时,一名侍卫突然低声说:“公主,那房里好象有人在说话的样子,要不要奴才过去瞧瞧?”

香萝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摇头,“不,我去就好﹐你们在这儿等﹐一有事﹐我会喊你们的。”

不等侍卫的反应,香萝已经步上前,凑近窗户边一听,女子阵阵的低喘幽幽传“那俊,那俊﹗”

那俊?

他……他真在这儿。香萝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用指尖在唇上沾了沾,戳破窗子往里头看去,这一看之下,她几乎尖叫出来。她频频摇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拼命要自己不能叫出声来。

那竟然真的是那俊﹗那个衣衫半敞、发丝凌乱的男人竟真的是那俊;至于和那俊缠成一团的女子不必想也知道是谁,当然是邢紫嫣。

但见那俊坐在椅子上,衣衫尽开,长裤已然褪至脚踝;而邢紫嫣正理首在他腿间,努力想挑起那俊的欲望。

那俊闭起双眼,嘴唇紧抿,额头上汗珠点点,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按在扶手上,似乎完全沉缅于邢紫嫣所带给他的极度欢愉中。

可邢紫嫣并不满意,这场欢爱虽是她主动,可她不要那俊只是单方面接受﹔她要他爱她,像以前一样爱她。

于是邢紫嫣站起身投入那俊怀中,红艳的樱唇堵上他的,试图从彼此的唇齿相接中读出他的真心。奈何那俊虽没拒绝她,却也没接受她,只是嘴唇微启,若有所思地轻吻着。

霎时,怒气袭上邢紫嫣心中,她猛一张嘴狠狠咬了那俊一口。

那俊吃痛,将邢紫嫣推倒在地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心不在焉。”她指责道。

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伸手捂着自己微微渗血的嘴唇。

邢紫嫣爬起身,褪去衣衫,一丝不挂地站在那俊面前。

“那俊,我美吗?”

那俊冷眼瞧着她。说实话,她的确是个美人,不论相貌、身段、谈吐,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可现在他的心中除了一个娇怯、柔弱,又带着几丝倔强的仙子外,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即便她再美,对他也不具任何意义。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略略一点头。

“那和那个小丫头比起来如何?”邢紫嫣重新跨坐上那俊的腿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颈项。

那俊眉头一皱,“你是指香儿吗?”

“当然,不是她还有谁?”

“你和香儿是不同的人,你不需要和她比。”

“我也知道我和她是不同的人,也知道没有必要和她比;可你人在这里,心却在她身上,教我怎能不和她比。”

刑紫嫣投入那俊怀中,滚烫的唇落在他眉上、眼上、鼻子上,最后覆上他的唇,渴切的吸吮着。

那俊别过头,避开她如影随形的吻。

“紫嫣,你到底要什么?你要我来陪你,我来了;你要我别和香儿在一起,我也答应了,你究竟还要什么?”

邢紫嫣抬起头∶“我要你﹗全心全意的你、完完整整的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一个躯壳在这里。”

那俊又一次推开邢紫嫣,并站起身穿上衣衫,“紫嫣,不要太过分﹗我之所以来,全是为了香儿,若不是为她,我不会……”

“为她?我当然知道你是为她,因为有谁肯放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和软玉温香呢?但是你别忘了,你的命在我手里,最重要的是,你心爱的香儿的命也在我手里。只要我一声令下,埋伏在她身边的人立刻就可以杀了她,让你无法攀龙附凤,无法一步登天,更让你背上杀害公主的罪名;说不定鞑子皇帝一气之下,还会抄了那氏满门泄恨。这结果,你承担得起吗?”刑紫嫣冷冷一笑。

那俊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伸手招住邢紫妈的脖子,“你……你这该死的女人,你用这种威胁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对你有什么好处?”

邢紫嫣毫不在乎地笑了起来,“你杀死我好了﹗反正我一死,京杭运河的河水,顿时就会染成红色,届时不只你的香儿会死,连你的好哥儿们,那个十三阿哥都会死﹗”

“你﹗”怒火让那俊的脸霎时变得铁青,招住它的双手不由得收紧。

邢紫嫣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可她仍旧接着说:“我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决定不论要用何种手段,我都要得到你;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么其它女人也不准得到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极度的怒气,使得那俊再也不顾一切。他重重将邢紫嫣按倒在布满灰尘的桌面上,扯下裤头,既粗鲁又野蛮地侵袭她,以毫不带感情的语气说∶“既然妳要我,我会给你﹗但是我要告诉你,你得不到我,即使我死了,你也永远得不到我﹗”

“我不在乎,就算只能这样拥有你,我也不在乎。因为这代表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即使是公主,她也无法和我抢你。”刑紫嫣放荡地迎向那俊,好救他可以占有得更深更彻底,她不禁呻吟出声∶“啊﹗”

※※※※※

看着这一切,香萝原本捂着嘴的手,转而塞入嘴里用力咬住,她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而叫嚷出声。

那是何等丑陋的一幕啊﹗丑陋到让她觉得恶心、想吐,可她偏偏又吐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俊和邢紫嫣纠缠在一起,耳朵里所听到的,净是耶紫嫣的声声喘息。

她并没有听清楚那俊究竟和邢紫嫣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俊要了邢紫嫣,就在这废园里破旧、沾满灰尘的桌子上,那样不顾一切、毫无遮掩、赤裸裸地要了邢紫嫣。

香萝想起那俊在无锡时是怎么对自己说的,说他和邢紫嫣之间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但偏偏她所看到的就是那样啊﹗

天﹗难怪他不肯解释,难怪这几天他避着自己,原来在他心中,邢紫嫣远远比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来得好、来得重要。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年前邢紫嫣拦轿时,那俊会不顾一切弃自己而去了。因为他爱的就是邢紫嫣,纵使她为他杀了丈夫,他还是爱她、要她。他之所以接近自己,强迫自己还俗,甚至说要娶自己,不过是为了救他父亲罢了﹗

罢了﹗如果他真如此救父心切,那她就成全他。

她悄然回过身,招来那两名侍卫,交代一阵后,独自站到一旁等着。

在等待的同时,她还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房间里,那不时传来的男女低喘呻吟声,那声音教她几乎发狂,教她整个心都碎了﹗

香萝静静站着,微风吹过,吹得她长发飞扬、衣衫飘飘,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似的。

这时,脚步声从香萝背后轻轻传来,她转过身,看见胤祥正领着一干亲兵赶了过来。

胤祥走到香萝面前,伸手抱了抱她,然后大声喝道:“来人﹗将这里团团围住。不许走了一个人,否则唯你们是问﹗”

“喳﹗”

这整整齐齐的低喝,惊醒了房间里的邢紫嫣。

她慌忙地想推开那俊,“这是怎么回事?”

哪知总对她冷冰冰的那俊,此刻却抓着她不肯放,紧紧将她压在桌子上,“怎么回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怎么会问我呢﹖”

“你……你是故意的﹖”

那俊一脸似笑非笑的﹐估计亲兵们已经快到门口﹐这才松开刑紫嫣﹐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那俊的估计果然没错﹐就在他穿好衣服﹐而刑紫嫣手忙脚乱之际﹐门砰的一声被推了开来﹔一个又一个的亲兵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将那俊和邢紫嫣围了个水泄不通。

胤祥跟在亲兵后头慢慢踱了进来,在他身旁,是脸色苍白的香萝。

胤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来人﹗将那俊戴上手镣脚铐,押回京城请皇上亲审。至于邢紫嫣,一并押回刑部大牢。带走﹗”

“喳﹗”

※※※※※

刑部大牢里,那俊坐在地上,戴着手镣脚铐,一身牢服倚墙休息。

这间牢房十分阴暗潮湿,地上处处可见蟑螂老鼠,连床上都有一块一块的水迹﹐被子也发霉了。可那俊全不在乎,他神情漠然地直视着前方﹐任由蟑螂在自己身上爬行,恍如眼前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这时,刑部的笔帖式走了过来,对着那俊喊道∶“那俊,出来吧﹗皇上在签押房等着着见你呢﹗”

听到康熙要见自己,那俊无神的眼逐渐聚焦,他略略眨了眨﹐起身抽掉一身的污秽,拖着四十斤的脚镣跟着笔帖式来到签押房。

※※※※※

签押房里,康熙正坐着喝茶。

那俊一见康熙,依规矩磕头行礼。

康熙锐利的眼盯在那俊身上,瞧见他疲惫、一脸落寞的神态。

“那俊,你知道朕为何来看你吗?”

那俊跪在地上,动也不动。

康熙站了起来,在签押房里来回走动着,“香儿明天要下嫁,朕打算把她指给西套额鲁特郡的汗阿林做福晋。”

那俊身子明显一晃,疲倦的脸上是掩不住的震惊。

康熙接着说:“你曾经是骁骑营的都统,也跟过十三阿哥一阵子,应该知道四套额鲁特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汗阿林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俊抬起头对上康熙的眼,似乎是在问:既然如此,为何还把娇娇弱弱的香萝嫁过去?

“换作朕在你这个年纪,要对付汗阿林这种角色,早亲自率兵西征,打他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可偏偏朕年纪已有,而几个阿哥们彼此又争斗得厉害,朕哪有心力再去管汗阿林的事,只好由他嚣张去。再说,打仗不要钱吗?国库的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

康熙转头,喘口气继续说:“那天汗阿林上了个折子,说他的福晋得病死了,要朕指个公主给他,朕想来想去,也只有香萝适合。因为香萝坐回头轿的事满京城皆知,她削发为尼也已是公开的秘密,想要在京城里再为她指一门亲事,怕被指婚的人嘴巴上同意,心里却骂着朕是昏君,以权势逼人啊﹗”

他忽然转回头,一瞬也不瞬地瞪着那俊。

“那俊,朕问你,朕待你素来不薄,待你那氏一门更是优裕有加,你为什么还背着朕和明月教的叛逆来往,惹得香萝成天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连她皇额娘都劝不动她?”

“我……”

“那个叫邢紫嫣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值得你这样为了她,连香萝都不要了?”

“她虽是明月教的人,却是邢越的孙女。”那俊据实以告。

康熙一愣,“邢越?你是说先帝朝臣邢越?”

“是﹗邢越跟着太宗皇帝东征西讨,功在朝廷,倍受先帝恩遇,后来却因和(奇*书*网^。^整*理*提*供)鳌拜意见相左而被杀。从那时候开始,邢家人就视我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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