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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舟钓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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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机灵回头猛招手,他舍不得跟主子分开啊!改憧炖窗。踝印!?

岸边的人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像浮在半空中似地飘过河流、飘近河岸,全都呆了。

待机灵飘上了岸,人群立刻将他围了起来。

「你怎麽可以飘起来?」

「你背後有翅膀吗?」

「你是不是学过杂耍?」

各式各样的问题此起彼落地砸过来,搞得机灵脑袋都打结了。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麽。」他不停地摇头。「那不关我的事,是主子做的啦,唉呀,你们别再问我了。」他头好昏哪!

「统统闭嘴。」就在机灵以为自己要被问题给淹没的同时,一声娇喝乍起,震住满场喧闹。花非雨排开众人,拉过机灵。「他是被人用内力送过来的,你们若要知道方法,就该去问送他的人,而不是他。」

主子都开口了,其他人哪还敢多嘴?喧哗声渐消渐息。

花非雨俏眼溜过人群。「为什么会突然失火?有没有人知道?」

一伙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睡到正迷糊时,乍闻有人喊「失火」,接著便见著火光冲天;大家逃都来不及了,哪还有空闲去探究失火原因。

唯有机灵怯怯地低下头,不敢说是他把灯油泼在火上的。咦……等一下,依稀记得点火的人是主子耶!那放火的人就不算是他喽!

但害得小火变大火的是我啊!那麽这放火大罪该由谁来背?唉呀,他头又昏了。

花非雨看他不停地摇头又点头,不觉心起疑惑。「机灵,你在干什麽?」

他被那一喝吓得猛地跳起来。「我没干什麽,是主子……」

「匡云东!对了,他人呢?」花非雨的视线再往人群溜了一遍。「难不成……快清点人数,还有没有奇*书*电&子^书人留在船上来不及逃出的?」

终於发现事态紧急,船老大和佣仆管事急忙将自己的人一个个数清楚。

「启禀小姐,所有的丫鬟僮仆都跑出来了。」小管事先把人数点清。

船老大紧跟著来报。「小姐,船夫们也一个不少。」

花非雨再往人群望了一遍。「寒渡岳呢?」

「啊,总管大人,没……没瞧见他。」小管事这才发现顶头上司不见了。

花非雨拨开人群,往河边又冲了几步。「寒渡岳……」

「我在这里。」伴随著一阵拍水声,寒渡岳这才游上了岸。「我想去救卓泰平,但火烧得太大,差点儿连我自己都跑不出来。」他甩著满头满脸的水,一脸遗憾。

「卓泰平……」花非两俏脸发白,若让人知道北原国新科状元死在她船上,哇,这下麻烦可大了。

还有匡云东!改忝怯忻挥锌醇镌贫俊顾剩磺萍慌湃送币⊥贰?

「天哪,他该不会也……」倘若连这个西荻国未来储君都遭到不测……不必想了,同时得罪这大陆上两大帝国,花府商行铁定玩完。

「匡云东、卓泰平!」顾不得夜深水寒,花非雨急著涉水往那火烧船的方向前进。「你们两个在哪里?」

「我在这里!」夜风中传来卓泰平忧急的呼救声。「快救我啊!」

花非雨眯眼望去,大火中,浓烟笼罩住半沉的船,她瞧不清卓泰平的身形,隐约只见著一抹影子在船舱那边晃动。

「你撑著点儿,我立刻过去。」她撩起裙摆,就想往目的地冲。

「小姐,不行啊!」小管事技住她。「火这么大,你会被烧死的。」

「放手。」花非雨瞪眼厉吼,小管事给她吓得倒退了两步,她乘机甩脱纠缠的手臂,迳往河里走去。

水越来越深,渐渐淹过她脚踝、小腿、大腿……「不行啊,小姐,这河水太深了,再走下去,你会被淹死的。」船夫们也冲过来企图拉回地。

「我说放手。」狠厉目芒如刀,一一扫过挡路人,花非雨坚持要去救人。

河水又更深了,淹过她的纤腰、直达胸腹。

好冷,她的身子都冻僵了,若非一股毅力支持,早倒下去了。

但还能撑多久?随著河水漫过胸部,行走的阻力也越来越强,每一步都几乎耗尽了她的气力。

「哇!」突然,她脚下一滑,差点被河水冲走。

「小姐……」岸上观看的人给吓得三魂飞了七魄。「回来啊,小姐,这样不行的……」

「够了,你别再走了,回去吧!」连被困在火中的卓泰平都看不下去,出声喝止。他虽不想死,但要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救他,他也做不到,尤其对方还是个年轻姑娘,叫他於心何忍?

但花非雨却听不进任何拦阻,执著地非救人不可;卓泰平一条命可关系著花府上下生计,她不能什麽都不做就放弃。定了定摇晃的身子,她继续往前走,眼看著河水即将漫过颈部……「卓公子,你往右边躲一下。」一阵吼声如雷响起,是匡云东。他不知何时竟避到了最高的桅杆上,难怪没人瞧见他。

「匡云东……」花非雨抬眼望去,却见匡云东头下脚上、身如飞矢疾射而下;行到半途,他左右开弓,双掌击出两道劲风分开火焰,清出一块微小的立足之地。

然後,他一个鹞子翻身,双脚稳稳站在那唯一没有火焰的地方,再立马沉桩,轰出一掌。

一时间,风声雷呜如万马奔腾;正是匡云东最得意的独门绝学……风雷掌。

风雷过处,摧枯拉朽,更何况是早被火烧得半毁的船只。

卓泰平所在的船舱给他一掌轰为平地。

「快过来。」匡云东朝他招手。

卓泰平跌跌撞撞地急忙跑向他。

匡云东立刻抓住他的腰带,使劲儿一甩,卓泰平化成流星一道曳向河岸。

接著,匡云东又在破船上击了一掌,船身应声粉碎;他则藉此之势遁向河岸,并在行经花非雨时一手提起她後领,带著她一块儿远离危险。

「你还好吧?」上了岸,匡云东扶起她,关心问道。

她摇头,一夜的折腾把她给累坏了,暂时没力气说话。

「抱歉,砸烂你的船。」他说。

她摆手,示意他别放在心上,这种事其实是无可避免的。

「谢谢。」匡云东拱手一揖,打死也不会说,即便不借掌势之力,凭他的轻功,亦可轻易跃上岸;只是他做事一向喜欢乾净俐落,为避免火烧得不够彻底,留下他放火的证据,索性一掌打烂它,省得夜长梦多。

花非雨倚在他怀里,拚命地喘气。「今晚……多亏有你……」三个图谋不轨的黑衣人、一场大火,真是够了。「我想……」

「花姑娘!」一阵剧烈的冲击打断她的话。

「你谁啊?」她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猪头人」给吓了一跳。

「是我,卓泰平呀!」

「你怎麽……」一张脸肿得跟猪头没两样。

「我刚才飞过来的时候,降落有点儿失败,所以……」直接撞到脸,不变猪头,那才有鬼。

花非两觑了匡云东一眼,若她没记错,他送小机灵上岸的时候,力道用得可巧了,让小机灵平稳、安全地落了地,怎地换成卓泰平,待遇竟差这麽多?

「他又不是我的谁!」匡云东以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说。

救人还分亲疏吗?真是……唉!受不了。花非雨朝天翻个白眼。

匡云东嫩撤嘴。本来就是,他是人、不是神,有责任照顾的也只有西荻国民,其馀非亲非故的,他可没兴趣浪费精神体力。

适时,卓泰平猛地扑过来抱住花非雨,一脸的感激涕零。「对不起,花姑娘,先前是我误会你了,我很抱歉,经过刚才的事,我才知道你原来是如此地菩萨心肠;你放心好了,回到北原国,我一定会向皇上进言,将这回御用织厂的权利交由你负责。」

「啊!」可这不是她的功劳吧?不过有便宜不占就不是花非雨了。「多谢你了,卓公子。」

成功!匡云东笑嘻嘻的,与花非雨的第一场赌局,他赢了。

「哪儿的话?」如今,卓泰平可把她当神仙在拜了,哪还记得她曾推他入河的事。「花姑娘是我的大恩人,报答你本是我应尽之责。」

变得可真快,昨儿个还口口声声要打要杀呢!今天就变成大恩人了。花非雨偷偷地低下头,撇了撇嘴。

「这局我赢了。」匡云东忽而府近他耳畔说。

她怔忡了下,猛然忆起自己要求匡云东办到的第一项考验。

本以为这事儿难如登天,毕竟姓卓的酸书生,脑袋比石头硬,就算拿剑来劈,也不一定会劈得动。

只是谁想得到竟会发生火烧船事件,让匡云东平空捡了个便宜,真可恶。

「全是那严公子的错。」这姓严的既会派黑衣人来搞乱,那么放火烧船也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待我取得北原皇帝信任、拿到御用织厂权利,看我怎麽对付你!」她咬牙,却作梦也想不到,祸首其实另有其人。

「还有你……」她回眸睇了志得意满的匡云东一眼。「今晚的一切……谢谢你。」很不甘愿,但心底的感激却是再真诚不过。「可恩情是一回事,赌局又是另一回事,这第二项考验,我绝不会让你轻易过关。」想要她的财产,就看他的本事了。

他扬唇一笑。「我等著,不过……」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就没有价值了,他一向喜欢挑战,不论哪一方面。「我好辛苦才赢了一场,你是十足该给找一点儿奖励,譬如说,佳人的回眸一笑?」

「那有什麽问题?」她不只回眸,甚至回身、横肘、狠狠撞了他一下;听见他闷哼一声,清脆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逸出她唇瓣。「这一笑如何啊?」终於一吐闷气了,她好不快意。

但匡云东却忽地呆了。怎麽……突然觉得她的笑容好美,震得他的心脏怦怦怦怦地狂跳如擂鼓。

第四章

糟糕,她做了一件蠢事。

花非雨施施然牵著一匹白马,走出北原国皇宫。

送卓泰平回国後,她又花了十天打通关节,终於在今日获得北原皇帝召见,顺利获得皇室御用织厂权利。

然後,北原皇帝又说要嘉奖她救了卓泰平一命,命人搬来一堆金银珠宝、古玩玉石让她眩她当然就不客气啦,仔细把玩每一样宝贝,真想不到,北原国虽不如兰陵国富裕,但国内珍宝倒不少。

可以窥人梦境的「观梦台」、能解百毒的「辟毒珠」、削铁如泥的「银雪剑」、光芒万丈的[珍珠旗」……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好宝贝。

她每一个都好想要,可是只能选一个,就在她天人交战好半晌仍拿不定主意时,一名太监牵著一匹白马走过她面前。

当下,她脑海里浮现匡云东高踞马背、威风凛凛的样子。

他是个豪气男儿,由他一见她面,即开口要她财产可知;此外他聪明、果断、心机深沉,但不讨人厌。

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譬如:他愿冒险入火海相救卓泰平,却又因为亲疏问题,不肯送佛送到西,让卓泰平摔成猪头一个。

不过,她最欣赏的是他的气势,尊贵却不霸道,让人在敬仰他之馀,又不致心存畏惧,反而令人有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她常想,一旦他登基,究竟会成为什么样的帝王?是贤君、明君、庸君,还是昏君?

想著、想著,她竟出了神,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什么事情?

然後,待她回过神来,她已向北原皇帝讨了这匹马,而天晓得,她根本不会骑马。

「我要这蠢东西根本没用,徒然浪费粮秣。」听说,这匹中土来的神马不食一般草料,得特地以酿酒剩下的米麦来喂养。「什么玩意儿?我哪儿这么多闲钱来养一匹废物。」

「一定要想个办法将它脱手,顺道再捞上一笔,才不枉我错过恁多宝贝挑上它。」她兀出口想得入神。

「你呆呆地站在这里干什麽?」一个男声在她头上响起。

花非雨愕然抬头,正迎上匡云东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喝!你怎麽在这里?」

「你们家的寒总管叫我来接你回客栈,我在这里等很久了。」他目光不离白马,灿然眸彩更胜金阳。

她看见了,心绪百转千迥,蓦地一点灵光闪过。「咯!」她将缰绳交到他手中。

「什麽?」她该不会想叫他做牵马的小厮吧?

「送你的。」送出了马,她快步往前走。

「为何?」他不相信天下间有白吃的午餐。

「答谢你的救命之恩。」她轻言,颊边有著两抹淡淡的粉红。

他双眼大亮,唇角扬出轻邪浅笑。「但我已收过礼物啦!再收一份……我怕太贪心会遭天谴。」

「我几时送你礼啦?」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他牵著马与她并肩走。「美人的回眸一笑啊!」

乍闻此言,她俏脸浮上一抹艳红。「如此说来,你收了我两份礼,却只做一件事,确是不公,这样好了,为免你遭天谴,我再赏你一件事做。」

呃……好个绝不吃亏的天下首富,难怪能发财;这一局算他栽了。

「你知道吗?听说中土来的神马并非凡物,他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亦不感疲累;是世上难寻的宝物。」不想再多惹麻烦,他刻意转开话题。

而她也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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