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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丽天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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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是常人,难道他不是吗?祐芳说的是真的吗?

“你啊,多担心点其它事吧。”他懒懒地将她一把拉起,方便他在草地上铺上一层薄毯。“好了,早点睡吧。”

福乐随即被按倒在薄毯上,被迫就寝。可是……

“你这是干嘛?”她僵硬质问。

“休息啊。”

“你休息你的,干嘛抱著我一起躺下?”

“毯子不够,我的披风又不能借你,咱们只能将就点了。”

“你照顾你自己就行,不必管我。”

“然后。你伤风恶化,多增加一些我的麻烦?”

她不喜欢这种面对面环在同一件被风里共寝的感觉,努力保持冷静地企图挣脱。

“你怕麻烦,大可送我回府!”

“如果你回得去的话。”

他那是什么笑容?她就偏要一个人走回去给他看!

“你放手!我马上走!用不著你借我马匹我也能……”

“喂!”月尔善警告不及,脸就先皱在一块,被她不小心踢到的左脚立刻曲起。

是他骨折刚好的伤肢!

“有没有事?”吓得福乐登时弹起。“我踢到了伤处哪里?”

“你实在是……”

“对不起!我真的……”与其懊恼,不如做更实际的事。“让我看看你的腿!必要的话,你还是得绑上板子固定。”

“不要,那好窝囊。”

“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她急都快急死了。可她正在解开他裤腰的刹那,才注意到衣物底下有比伤肢更突兀的变化。

她愕然,转望月尔善,看到的竟是一到惬意的模样。

“继续脱,别停呀。”

“你!”她气得甩下解到一半的裤带,准备起身,却被他一把拉倒在地。“你闹够了吧!耍我要够了吧!”

“嘘!”

她又是愤恼,又是不甘心,逼得小小怒颜上开始泛出水意。

“滚开!”她死命推拒著环住她的胸怀。

“你想让祐芳和我的护卫们看好戏吗?”他极度倾近的窃窃笑语有效阻止了福乐的抗暴行动。

她又气又窘地僵在他身前,与他鼻尖对鼻尖地尴尬侧卧著。她讨厌这种暖昧情势,但更讨厌别人看好戏。不甘心,她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每次她都被月尔善克得死死的?

“你知道吗?你每次一拗脾气,脸就气嘟嘟的,好好笑。”

“你想笑就尽管笑!”她低斥,差点用力过猛,震出眼眶里的水花。

“我一直都在笑啊。”

她直想狠狠一拳往他胸膛捶去,又想扑进去尽情哭一场,坦白问明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付她。但是,她不敢……

月尔善散漫地长长一叹,男性的气息弥漫著她,诱惑著她。

“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你还闪躲什么呢?”

她眨巴著一知半解的泪瞳,满脸迷惆。

“你人都被我掳到这里来了,就别再拐弯抹角,咱们开门见山地说吧。”

如此显白的话,反倒令她畏缩。“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你总该懂这是什么意思吧。”他捉著她的小手,直往衣衫覆著的粗壮亢奋抚去,慑得她两眼瞠如铜铃,忘了呼吸。

他的眼神不再促狭,转而严峻得令人心悸,宛如被他直直看透到灵魂里。

“你明白了吗?福乐。”

她与他对瞪良久,无声无息。

不能点头,绝不能点头。否则她有种感觉,横在他俩之间的无形屏障会就此攻破。那后果,恐怕不是她承担得起的,然而她的唇却全然失控--

“让我更认识你吧,月尔善。”

第七章

子夜西北,翻倒了满天星光,铺列为奢华的银河,遥遥闪烁。荒原无尽,春草初萌,辽阔的天与地之间,缀著极渺小的两堆火。

她和他,与同意眠的祐芳就只隔著火堆,另四名小想的守夜护卫又隔在祐芳之后,围著另一堆火。

除了虫鸣,与隐约的熟睡吐息,整个世界都融在蓝冷的沉静里。连一点点声响,都会破坏这份极致的详宁。

福乐却与月尔善绷在一触即发的紧张里。

他们专注互视,犹如两头野兽厮杀的前夕。他们靠得如此近,彼此的鼻息清晰可闻。福乐直直地回瞪著他的犀利视线,连眨都不肯眨眼。悄悄地,覆在他衣外的小手开始微怯的探索,试图弄清他男性的轮廓。

他倏地皱眉,她诧然急急退却,却被他及时抓住手腕。无法退离掌中的炽列勃起。

他不是很难受吗?为什么却不准她抽手?

他非但不准她中止探索,还强行扣著她的手腕,引导她熟悉他的一切。甚至,领她深入衣物之内最原始的接触。

福乐惊愕得抽息出声。她虽然见过他的男性,却没碰触过。指间传来的感觉与热度,令她呆怔。她不知道……她没想过,这……会是这样。

可她在这方面实在笨拙,完全不知下步该如何,月尔善只好移动自己来迁就她小小的掌握。

“胆小鬼。”他忍不进眼对地漾起嘲讽的笑容。

她……她哪里胆小了?不甘心情绪忽然施加在她的掌握上,月尔善登时咬牙贴靠上她的额头,蹙眉抽息。

“月……月尔善?”

“别停。”

她不懂。他看来好像快被折腾死了,为什么还要她继续下去?

随著她生涩的摸索,他流露出微妙的神色,像是痛苦,又像是陶醉,也仿佛在渴求。她从没看过他这样,而且,还是额头贴著额头地就近观察。

他喜欢她这样碰他?

待最初的陌生过后,她的手开始大胆,探究每一处奥秘,每一种反应,逼得他霍然睁眼狠笑,气息粗重。

“你的向学之心令人钦佩,天分也非常惊人。”

“哪里哪里。”天啊,她在讲什么鬼……

“你呢?”

她骇然抽息,却已来不及阻止探入她腰际往下进击的巨掌,只能急急低嚷:“不行!不可以,我和你完全不一样!”

“喔?”他也轻声回应,模样无辜得可以。“怎么个不一样?”

“等一……”

“嘘!”他干脆直接以唇覆上她意外的高喊,省得扰人清梦。

福乐拚命地、使劲地眨著大眼,奋力暗示他住手,他却沉醉地闭眸品尝著她的唇舌,手指同时毫不客气地搜寻著,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拧住她身下最脆弱的悸动。

“找到你了。”他满意地贴在她惶惶战栗的抽息上,大眼呈现著诧异的不解。

他想干什么?

“喂,合作一点,把右脚跨到我身上来。”

很遗憾,他的建议无效,纤细的双腿反而并得更紧,将他的大手困在其中。

“赖皮。”真拿她没办法。

他出动另一只大手,抓住她松开的裤腰悍然往下扯。他的动作如此迅速,她的回应又是如此错愕,导致她下身失去遮掩的同时传来惊人的布匹撕裂声。

“我的衣服--”

“别担心,我会赔你。”他捂著她惊叫的小嘴愉快地轻声保证。“不会有人看见,我的披风遮得妥妥当当的。”

那有什么用?她还是已经半裸了。这是屋外,是荒野,有旁人在,且随时会醒来!

他已经趁乱安然俯在她双腿间,悠哉地舔吮起她的脸蛋,转移她完全敞开自己的恐慌。厚实的大掌游移在她臀侧,直下大腿,往返摩挲,眷恋著不可思议的柔软滑腻。

事情走样了。她难受地在他的深吻中寻找喘息的缝隙,思考的缝隙。

她原以为这只会是她单纯的男性探索,毕竟是他邀请她来了解他的。岂知,他会礼尚往来得这么彻底。尽管她未经人事,也明白他衣物底下沉重的亢奋有何企图。

这样不行的!不光是因为彼此的婚约不明,真正令她恐慌的是他们会就此改变的关系。不知为何,她直觉到,如果两人就此袒露情意,状况会比原本的针锋相对更危险。

“你在想什么鬼?”他喑哑地吮扯著她的耳垂,顺势啃向她的颈窝。“不专心的家伙,你现在只能想我。”

她倏地闷声抽息,在他沉沉的庞大身躯下勉强弓起背脊,抗议著恶意翻搅著她阴柔秘密的手指,可是声响全被她咬在自己的下唇里。

“喂,那是我的。”他慵懒抱怨著,以吻夺回那份属于他的柔润红唇,津津有味地含啮著。

他本想优闲地慢慢挑逗,但坚挺的欲望已一再发出强烈警讯,急切渴望著他手指正深入探测的娇嫩禁地。可是她还没准备好,至少,对他来说,准备得还不够好。

他再加入一只长指探进,再加快进击的速度,再加重拇指捻揉的力量,延长灼烈的撩拨。

福乐无法自制地痛苦扭动著,想呼救,又不完全排斥这诡异的晕眩冲击,只能无助地任他以舌在她口中进行著与指上类似的动作,深深侵袭著她的咽喉。

某种莫名的抽搐袭上她全身,逼得她失控呻吟,在他强制的吻吮下声声战栗。她的灵魂在他狂乱的蹂躏下激动地寻求爆发的出口,寻求毁灭的高峰。神秘的女性本能引她挺身贴近他粗暴的手指摩挲,乞求他更多的折磨。

当他终于等到他要的回应时,毫不犹豫地直接挺身贯穿她的娇弱,带著她突来的剧痛冲入生命的底限。她在他大掌的紧密掩覆下呐喊,双眼惊骇地直瞪著他咬牙抽动的痛苦面容。

慢一点,再慢一点!他脑中严厉地指控著,他却无法左右脱缰野马般的激烈进攻。她深深的、紧密的吸引,令他疯狂,一再地加剧动作。他的额头狠狠靠著她的,拚命压抑快要冲出口的嘶吼。

她一直震愕地张眼大瞪著,被体内不知名的力量袭击著,不断地、暴躁地,将她推向轰然粉碎的边缘。

月尔善突然恶狠狠地抓起她的后发,狂乱地吻噬起来,有如要将她的灵魂全然汲尽。他的舌不耐烦地催促她回应,要求她更热切的回应,逼迫她更放浪的回应。

她不知自己的双臂是何时紧紧圈在他颈上的,她只在他唇中迷乱地听见声声满足的浓浊叹吟,传自他胸膛深处。他野蛮地不断进犯,侵略稚弱的领域,粗鲁地咬她的唇、她的舌,以及任何一处他的嘴可以接触到的部分。

倏地,火堆旁侧扬起咕哝声,慑住烈焰中的两人。

祐芳醒过来了!

福乐几乎也在同时惊醒,意识到自己简直天诛地灭的浪荡身姿。她不要人看到她这样!她不要!

一只大掌比她的斥声更猛迅地截断她所有声息,月尔善压低身势,静静卧制著快窒息的小身子,如豹般潜伏著。

祐芳没醒,反在沉睡中浅浅磨牙著,就著微斜的睡姿长长缓缓地吐息著。

待月尔善调回视线时,看到压在自己掌下涨红欲爆的小脸与气恼的湿濡大眼,差点笑出来。

真是,怎会有人这么甜,直教人想一口咬下去。

“没事了,祐芳只是翻个身。”他无声道。

她才不管祐芳翻不翻身,快点把手拿开!快点从她身上离开!

“好事被人打断,也难怪你不爽,连我也觉得很呕。”他又开始身下的挺进,只不过,这次缓多了,也深得多了。

她发表不了意见,只剩眉眼可以抗议,可他硬是闲闲不懂,继续喃喃自语。

“既然祐芳已经睡死,我们就没什么好顾忌了。”

福乐拚命张眼阻止,他却好整以暇地在她之内兜转起来,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襟扣,悠哉游哉地层层剥出雪艳的丰挺玉乳。

他几近虔诚地揉起浑圆的轮廓,趁她忙于应付身下逐渐加剧的阳刚进击,尽情饱览她暴露的妖娆胴体。

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她有感觉的,他也说不上来。对身经百战的他来说,福乐这类艳娃,早吃惯了,她也不过有点特别而已。只是他没料到,那份莫名的小小特别竟像尖钩一般,钓得他离不了注意力。

她太透明、太清晰,高兴就是高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缺乏委婉的美德,应对进退也不够合宜。最惹他反感的,莫过于她有欠柔顺的个性。

才正想到这儿,一只小爪就往他面孔直接攻来。他本能性地撇头一闪,险险避开,省得脸上挂彩。

小混蛋!“你就不能抓其他地方吗?”

被捂住口鼻的福乐无法痛斥,又推阻不了他强烈的节奏,只能一再挺身,不可理喻地随著他起舞。

霎时满天星空卷为巨大的漩涡,将她的灵魂吸往其中。她失控地抽声呼喊,似泣似吟,声响全渗入他掌心里。他激越的冲刺紧密地压制著,与她易感的核心野蛮摩挲,崩溃她的意识,一同飞往粉碎之外的粉碎。

那是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有的只是无尽的刺目闪烁。点点灿灿星花,缓缓散放片片虹彩,极幻极美,她从未见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渐渐定睛看清与她面对面的遥远星空,也有点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好重、好喘,满身是汗,整个人报废似地瘫著,让灵魂内残余的涟漪缓缓荡漾。

她傻愣愣地对空眨了老半天的眼,才拼凑回些许神智。

月尔善呢?她虚弱得要命,连一只手指都抬不了,只能转著眼珠,看到一颗埋在她双乳间的颓败大头,一动也不动,只有庞大的身躯残余著喘息的起伏。

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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