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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应该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吧。”这房子装饰的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的类型,而这里还有大片大片的茶花,到处都充满着女性气息,所以心暖才做此想。
    与其说这里对林禹筠很重要,不如说,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对他很重要。
    林禹筠看着她愣了愣,随即又温温一笑。
    “是的。”他没有否认。
    “你,很喜欢她,是吗。”
    “是的,不只是,喜欢,她,是我的,至爱。”带着无比的缱绻依恋,眼里蓄满了许许深情。
    他的哀伤,在她看来都有些动容,是怎样的女子让他如同深爱。
    “她人呢?”
    “不在了。”
    “为什么?”
    “一场意外,离开了。”他说的很平静很平静,仿佛没有任何的波澜,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那眼里碎裂的光芒分明写着他无以伦比的伤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失去至爱那时很痛很痛的感觉,尤其是林禹筠这种性格温润重情重义却不善表达的人,更是疼痛加倍,心暖不想提起他的伤心事。
    “心暖,”他拉住她的手,“既然你都问了,我也没什么好在隐瞒的,我也不想让你介意,可又不想对你有所隐瞒。6年前,我失去了最爱的女人,连同她住过的这里的一切都毁于一场大火,我当时,没有好好保护到她,没有。”他的言语里充满了无比的悔恨。
    “本来我没想过要重建的,可是现在,心暖,我有了你,有了思淼,让我又有了那种久违的感觉,但我不希望你介意,更不希望之前的事情再次发生,你和思淼对我来说同样很重要,所以,我把这里重新建起,重新装修,只想,跟你们新的开始,给你们最好的,让你们开心,安心,你可明白。”他看着她似乎捧着一颗心,诚挚的让人无法不相信,无法不接受。
    如果说‘风之谷’是他安排给她们一个舒适的住处,那么这茶庄就是他想给他们安排的一个温暖的家,其中的意思更深。
    “禹筠,我不介意的。”他有爱过的人,这并没有错,他的诚意她看到了,只是,她合适接受他的这些好吗。
    “所以我希望你能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让我好好照顾你们。”
    “这里好是好,可是,太远了,思淼上学也不方便。”
    “我会派专人接送。”
    “可是,”心暖有点犯难,这里是很好很好,可是她觉得不够真实。“你是不是觉得紫藤小区的房子住的不舒服,所以才。”他搬过去住不也是住在一起吗。
    “不是,我住哪都行,只要你开心。”他有些迟疑有些顾虑,却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全解释清楚。
    “禹筠,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清楚,让我迷迷糊糊的搬过来,一切都是你在安排,而我什么都不知道,得特别没底。”她也有她的顾虑。
    “难道我会骗你吗。”他轻轻一笑。
    “那倒不是,毕竟我住在紫藤小区很久了,也很习惯了,有时候习惯这个东西很难戒掉的。”她找着托词。
    “可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你还没有。”他提出跟她一起住有好一阵子了,可是她仍旧说搬出来不习惯。
    如若是安以琛这么跟她说,她也会如此吗。
    林禹筠第一次拿安以琛跟自己做比,自己都觉得可笑。
    “算了,我不逼你,只是,过阵子我要出国一趟,你跟思淼和我一起好吗。”
    “出国?多久?”他这么忙,有时间?
    “不会太久,出差性质。”
    “你出差就是忙公事,哪有精力管我们啊,我们就不去了。”他都忙的要死,她帮不上忙也就算了,可不想添乱。
    “可是,你们住在紫藤小区,我不放心,那样,我出差的时间里,你跟思淼住在这里,等我回来了,你们再搬回去,好吗。”他带着些许的祈求。
    “好吧。”他都说道这份上了,她也不好在拒绝了。
    “我有个要求。”
    “嗯?”心暖不解。
    “那条茶花项链,能在我出国前做出来吗,我想看到。”
    “呃你什么时候出国啊。”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好像最近什么都不跟山茶花有关。
    “20天后。”
    “呃,”时间不长不短,“嗯,好。”勉强够,应该可以。
    没说多久,就到了午饭时间,这里的饭菜都是纯天然的,味道口感极好,小思淼吃的很香,心暖想着这里之前的事情心情有点影响,胃口恹恹,而林禹筠看的跟没事人一样劝她多吃点。
    其实他心里很难过的吧,居然还劝自己,那个住在这里喜欢茶花的女子是怎样的,镌刻在林禹筠心中这么久这么深。
    “这里茶花园。”吃过饭休息会儿,小思淼由这里的工人带着跟小牛小羊玩,林禹筠则带着心暖来到庄园的茶花园。
    不同于屋前小面积的茶花,这里地势偏高,像一座一座的山,林禹筠说因为土质相对要好适合种茶花,而且这里有着更多的大片大片的各种各样的茶花,颜色各异,品种繁多,十分好看。
    “这里不会都是之前种的吧。”她想说那个叫‘茶茶’的女子种的吧。
    “是的,都是。”林禹筠看着这些茶花若有所思。
    心暖本极是喜爱茶花的,虽然这些年少见了,可在她的意识里这仍旧是她的最爱。
    “是的,都是,喜欢吗?”
    “嗯。”这花种的极有水平,比之前见过的可都好看多了,也都是名品的所在。
    “所以,你明白我为何看到你设计的是茶花时有些惊讶了吧。”
    “因为我跟她,喜好一样。”
    “不尽然,我分的清,她是她,你是你,我从来都知道你是冉心暖,而非别的任何人。”林禹筠摇摇头。“但有一点是相同的。”
    “你们,都是我想要,保护的人。”他看着她,温柔缱绻。
    “哦。”其实她不需要保护的,她只想过一种平静平稳的生活,可是经过林笑堂的事情后,她知道,她的所想有些不够现实了,林禹筠的好意,她也领受了。
    “哎,这是什么花。”茶园围栏外,心暖看到一株中间白,边缘红的花,很像茶花中的极品刮破美人脸,可又不像,心暖想采来看看。
    把住铁围栏伸手去够。
    “啊。”谁知,铁围栏,突然松动,心暖反应不及,整个人握着铁围栏向着山下直直掉了下去
    “心暖。”林禹筠见状,脸色一变,急急冲过去,呼叫。
    而同时,魔鬼湾,正在跟车王赛的不相上下就要冲到终点时的安以琛的蓝色赛车突然慢了下来,停在了道路的一旁。
    “安少这是怎么了,车子坏了?”监控录像前有人奇怪,不是比的好好的吗。
    “咦,他下车了,朝那边走呢。”。
    “他要干嘛?。”
    “我怎么知道。”
    “那边有什么啊?“”有个大庄园,里面有很多的茶花,难道,他要欣赏茶花,很远的也。”
 V40 两个男人的着急担心
    v40两个男人的着急担心(3078字)
    “啊。覀呡弇甠”心暖惊声尖叫,突然只觉得身体失控的下坠,一时间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心暖。”林禹筠大惊,想都没想,整个人扑上前去,伸手去够。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掉下去时,手突然被一只手死死的拉住,下坠的动作顷刻间停止。“禹筠。”她抬头看,却见林禹筠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她不知道这里有多高,但当手里坏掉的铁栏杆脱手掉落坠落没有任何声音反应时,她知道这里很高,若摔下去只有死。
    茶山这里地势比较复杂,一部分类似于平原,所以能建造庄园放牛放羊,而一部分又相当于山区丘陵,而茶园这里正好是从平原到山区的过渡,北面从平原区的大斜坡上山,山上则是人工铲平的一块平地专门用来种茶花,而山的另一面南面则是丘陵山区,一座座的山相连,路盘旋,比较复杂,出名的‘魔鬼湾’就因为地势险山区崎岖挑战性强故而得名,所以另一面用结实的铁围栏筑起,水泥拱边,就是保证种茶的人在此安全,可不想,这看似安全的铁栅栏,居然突然松掉损坏,以至于心暖没有发现而为了摘花直直的掉了下去。
    “别怕。”林禹筠一边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一边安慰着心暖,现下若是有再多的慌乱一个闪失直直掉下可就人命不保了。“我会救你上来。”林禹筠拼尽了力气死死的拉着她往上,白皙修长的手都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而纤细的手也不由的抖着,虽然心暖瘦瘦小小的,可是怎么也有几十斤重,这么拉,的确十分的耗力。
    像是最有力的安慰,原本害怕惊恐的心暖,心不由的稳了稳定了定。
    她,是相信他的。
    可是,现下的情况又让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因为这山上的边缘都用水泥砌成,微微多出于山顶本身,像是多出来的一个小小台子,所以心暖的身体就是完全悬空,仅有一只手被林禹筠死死的抓着,若一旦松开,她只有掉下的命运。
    林禹筠看着修长微瘦,可是力气却着实不小,虽然有些吃力,却仍旧把心暖的身,体一点点的往上拉。
    眼见着心暖的指尖就要触及那水泥台子的边缘,她整个人就要被林禹筠拉上来的时候。
    突然,一股股鲜红的血流从林禹筠的手臂蜿蜒而下,顺着流向了心暖手中,白皙的手,鲜红的血,看的格外鲜明。
    “禹筠。”心暖大惊,他的手受伤了,怎么还有力气拉她。
    “我会,救你,上来。”林禹筠咬着牙试图不然那伤痛影响他的力量。
    都是那损坏的铁栏杆边缘不齐的断裂豁口处,他当时只顾着扑身而来抓住心暖,根本没注意这正好是铁栏杆断开的地方,无规则的锯齿型却十分锋利,手正正好好抵在了上面,拉着心暖的身体根本无法横向再移动,只能把所有的专注力放在拉她上来,,开始还是小口扎的也不深,结果越使劲,那锋利的断口处抵在他胳膊上的力道越大,扎进手臂越深,流的血越多,分流几股,顺势而下。
    “禹筠,你松开吧。”越来越多鲜红的血顺着他白皙的手臂汩汩而下,白皙的胳膊被染的血红一片,看的十分骇人。流这么多血,该多疼啊。
    “不行,我一定,能,救,你,上来。”又是耗力,又是疼痛,林禹筠有些气息不平的说道,脸都因为用力过度带着不正常的红色,每说一句话一个字也更是费力,似乎呼吸都要喘不上一般。
    “禹筠。”心暖看着心里难过极了,感受到他手臂的颤抖,他,很疼的啊,可他仍旧拼命的用力一点点把她往上拉。
    “快,快了。”心暖的手掌眼见的就要碰触水泥太子边缘。
    噗嗤,
    突然,他握着她的手一个打滑,就要从他的手中脱开。
    血从他的手中流向她的手中,浸润着两人紧紧握着的手,他有些握不住了。
    “不,不可以。”林禹筠咬着牙,原本温和俊雅的容颜此时尽数是焦急和担忧。、
    “算了,放开吧。”心暖已经不做打算了,她的手中也尽数是他的血,手中一片湿润粘腻。他再这么用力,他的胳膊就要废了。
    “不放。”林禹筠坚定不移,仍旧死死的握着。
    可是,心暖仍旧觉得身体在,一点点的下坠。
    他越是用力把她往上拉,血流的越快越多,两人交握的手中的血越多,也就越打滑。
    林禹筠的手已经全都是血,完全看不出了皮肤颜色。
    噗嗤,
    一个闷闷的声音,他想更加用力的把她往上拉,却不想,她的手,在他的手中,终是握不住的,脱离掉了。
    “啊。”猛的,心暖的身体失重,急速下坠,凄惨的声音山与山之间,环绕,回荡,作响,听着分外惊心。
    “心暖。”林禹筠大声疾呼,对着她坠下的地方呼喊,可是无奈下坠的太快,人还没看清就消失了在了视野之中。
    “***。”林禹筠又急又气,染满鲜血的手狠狠的锤在了一旁的铁栏杆上,立马印出了一条条鲜红的血印。
    这里,明明做好了最安全的防范,这里,明明是安全的所在,是游玩享受的乐园,是他专门重新修葺的,却没想到,第一次带她来就让她的生命出了危险。
    他是要保护她的,而不是伤害她的。
    为什么会出事,他捏紧了拳头愤恨不已,却还是一边强作镇定的掏出手机。
    “阿立,快去茶山南面山脚下找人。”林禹筠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慌乱和着急,多久了,他都不曾有现在这般的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