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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是你生辰？你怎么不早说！”难怪穿了身新衣呢，“想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
不可否认，心里是甜甜的，只是，他还是不能要她的东西，楚雯摇摇头，“不用了。”
子丹笑了笑，“笑珠笑宝，不用煮了，今天我们下馆子！”
“啊？不用了不用了！”楚雯连连摇手，却拗不过子丹，一行人终于还是进了饭馆，子丹还特意嘱咐小二煮了碗面来。
吃完饭，子丹又说要逛街给楚雯买礼物，笑珠兴奋不已，被紫风挡了回去，“我有些累了，你们陪着我一起回家吧。”
子丹求之不得，忙点头交代，“你们两个，好好照顾紫风啊！”说完便拉着楚雯走了。笑珠看人都走了，只得嘟着嘴和笑宝一起陪紫风回家，他也想去逛街的啊……
楚雯无奈地被子丹拉出来，大街上人来人往，他忙甩开子丹的手，子丹也不恼，依然笑着问他，“楚雯，想要什么礼物？”
楚雯摇头，“饭也吃了，就不用买东西了，我知道你赚钱很辛苦，以后还要开店，就不须破费了。”顿了顿，“我现在也没什么想要的，日后我见了想要的、你有钱了再补给我。”
子丹噙起笑，这样为她想的男子，让她想不喜欢都难。突发奇想，她拉起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黄桃城郊的普华庵是有名的尼姑庵，常年香火鼎盛。普华庵在山顶上，从山脚顺着石砌的梯子爬到山顶也要半个时辰，如果拿的香烛斋果多些还要更长时间，纵使如此费力，香客依然绎络不绝。
子丹和楚雯虽然是空手爬山，却也不显轻松。子丹还好，男子的体力生来弱些，楚雯爬得气喘吁吁，“子丹，我们要去烧香吗？”
“不是啊，不过到了哪里，要烧也可以。”
“这一来回，我们来不及去百花楼了。”
“来不及就不去了，再说小猪小宝应该会去，我们回来再过去就行。”
“可是，不去烧香，我们上去干什么？”
子丹但笑不语，楚雯只有瞪她，这么高的山，爬起来很累的说，而且，人家今天才穿的新衣服都沾泥了。。。。。。
终于爬到山顶，楚雯额头已经微微浸出汗。一个人坐在小棚里歇着，楚雯有些些的生气，她把他带上来，自己却不知道跑哪了。
“客观，你的豆腐脑。”店家将两碗豆腐脑放在桌上，白花花的看起来甚是爽口，楚雯抿抿唇，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嗯，果然很好吃。等他吃掉大半碗，子丹终于回来了。
“好吃吧？我刚来的时候吃过一次。”她在他旁边坐下也开始吃起来。
“好吃是好吃，可是，你就是带我来吃这个的？”
“不是。”她笑，却不再往下说。
吃完豆腐脑，子丹径直将他带到一个小地摊上，摊子上摆了些木雕的佛像，还有些佛珠项链之类的。
正在雕刻的妇人见了她们，递给子丹一个东西，“客人要的已经雕好了。”
子丹拿过来一看，挺满意，递给楚雯，“送你的，生辰快乐！”
楚雯接过来，一个拇指大小的木雕，一匹小马和一只小狗双双卧在一起，小马的头抵靠着小狗的头，神情温柔包容，似在呢喃低语，小狗一只脚搭在小马的脚上，神情有点撒娇耍赖的感觉。两个小动物被雕得栩栩如生极为可爱，木雕上还留有穿线的地方，可以做项链挂在脖子上，楚雯一看就爱上了，忍不住赞叹，“好可爱！老板真是厉害，竟能想到刻这么可爱的木雕。”
妇人见手艺被认可也很高兴，却也笑着解释，“客人过奖了，我哪想得到刻这个。是这位小姐刚画了图纸请我刻的。”
是子丹？带着欢喜的目光看了子丹一眼，她正含笑看着自己，楚雯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这样子，像个贪心鬼似的。。。。。。可是、从小到大收过的礼物中不乏精致贵重的，却都没有这个小物件如此得他欢心，他想不高兴都不行。
她温柔的声音响起，“喜欢吗？我替你带上？”
微笑点头，“我好喜欢，谢谢你。”他转过身去让她替他系上，然后跟她一起在山上闲晃。
“你怎么会想起要刻这个？”
“因为，不知道要送什么给你。”她转过头来看着他，“想听故事吗？”
“好。”
“在我长大的地方，有生肖一说。据说在久很久以前，人间是没有时间的，人们之间不能辨别年龄长幼的，无尊无幼的结果是导致老人没人赡养孩子没人照顾，于是玉帝就下令选出十二种动物来做属相，奇＇﹕＇书＇﹕＇网每十二年一个轮回，出生的那一年是哪个属相这个人就要属什么；每年再分成十二个月，每天再分成十二个时辰，以此来记时及分辨人们之间的长幼次序。那么要选哪十二种动物呢？玉帝说了，可以公开报名……”
一个十二生肖的故事，楚雯听的津津有味，而子丹的目光更是柔和，纵然平日都是很稳沉的样子，其实他还只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孩子。
“马和狗也是十二生肖里面的，那这个，”他拿起脖子上的木雕，“小马和小狗一起，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啊，”子丹温柔地笑，“我出生的那年，属相是马。”
“哦，这样啊，那小狗呢？” 他摸摸那匹小马，原来它是子丹，笑~~
“按照我们两个的年龄来推断，那你就是属小狗的。”
“哦，啊？我是属小狗的？那……”那这个小狗岂不就是他了？那他们两个靠在一起……
看那不知在想什么的人脸突然红起来，子丹满是疑惑，“那什么？”
“呃~~没什么。”楚雯速速将木雕坠子塞到衣服里，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们两个靠在一起……
看他那做贼似的动作，子丹好笑，“你干什么？”
他红着脸笑着摇摇头，“我们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昨天没更新，主要原因是没码字。
而没码字的原因是枣子早上起来，没电；枣子逛街回来，没电；枣子从两点睡到五点半起来，还是没电。。。。。。然后枣子以为是自家线路断了，问了邻居才知道停电一天。。。。。。
我发现好像得了更新狂，一天不更心慌慌。。。。。。
25
25、第25章 。。。
她没挪步，“我还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她上前拉住他双手，深深凝视他，“楚雯，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好吗？”
一瞬间，楚雯的眼里闪过心喜、高兴、失落、抗拒、甚至恐惧，子丹看得清楚，却不明白。
缓缓挣开被她拉住的手，泪水开始止不住地淌下来，楚雯龚着背，隔着衣服紧紧捏着刚刚得到的礼物。
“楚雯？”子丹想扶他，他却退开一步。
“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颤抖着开口，“你怎么还不死心，我说过，我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可能？她对他那么好，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他心里的那个人就那么好吗？比她好吗？
子丹再也忍不住满腔醋意，不管他愿不愿，她强行拉过他抱住，“为什么不可能？你心里的那个人、你喜欢的那个人，你受伤时她在哪？你难过时她在哪？如果我没猜错，就是她伤了你对不对？”
楚雯呜呜着挣扎，“……放开……”
“不放！我对你不好吗？可你却宁愿想着一个伤了你的人也不愿给我机会，我一直在等你忘了伤痛忘了她，你却告诉我要我死心，楚雯，你说，我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好，我没有忘不了她，可是……楚雯满脸是泪，摇着头，“……放开……”
“你就那么不愿意我碰触你吗？我就是不放！楚雯，你心里也有我的不是吗？你会为我着想，会关心我，会为我痛，会为我哭，楚雯，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楚雯狠狠地摇着头，“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不知道是要告诉她还是要催眠自己。
“我不信！”子丹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盯着他的双眼，“看着我说，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我，你看着我说！”
楚雯流着泪，唇角蠕动，却说不出违心的话来，她眼里的深情和痛楚压得他开不了口，他只能本能地不断不断地摇头。
“你说不出来，因为你是喜欢我，大年夜的那晚，你说过，你会陪着我，会永远陪着我，你说过的，楚雯，你说过这话的，不能不认账！”
楚雯摇着头，他没有想不认账，可是他不能害她，不能害她啊……忍着心碎的感觉，迎着她的视线，艰难地出声，“……我不……不……”
“你说不出来，因为你心里是有我的，因为你是喜欢我的！楚雯，为什么不承认？！”
楚雯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终于盯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是，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不……不喜欢。。你，我有爱的人，我很爱她，很爱……”眼泪一直在流，为什么他要说这些话？难道还嫌他不够苦吗？楚雯心酸得声音都变了调，“……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了……”
我不喜欢你……我有爱的人……不要逼我了……耳边回旋着楚雯痛苦的声音，子丹呆愣住，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手上的劲缓缓散开，楚雯下巴和身体得到释放，整个人跌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低声哭泣……子丹、子丹、子丹，我爱你，所以我不能害你……
子丹目视前方，眼神空洞，半晌，才闭了闭眼，上前将楚雯扶起来，“别哭了，我不逼你，这些话，我以后……便都不说。”
回到家，两人各自扎进自己的房间就不出来，看得紫风傻眼，这是怎么了？高高兴兴出去的，怎么却是红着眼眶回来？
楚雯回到屋里，抱着被子痛哭不歇。
子丹则是觉得痛，真的是痛。
所以进了屋她就躺倒在床上，盯着白花花的蚊帐，感受从心里传来的痛。
子丹不断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失恋而已，或者说连失恋都不算，不过是告白失败而已，哪用得着这般难受？可她，真真实实感觉到疼痛难忍，原来，爱而不得，是这么痛苦。所以，楚雯忘不了以前的爱人，他心里也是跟她此时一般痛苦吧？所以，才会求她不要逼他……想到两人再无可能，她就觉得心似被剜了一角，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下午，连紫风几次来敲门都没听见，直到亥时末了（晚上十一点）子丹才开门出来。院子里黑黑的，紫风大概已经睡下了，楚雯的门也是紧闭的。子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或者想干什么，浑浑噩噩地出了大门在街上四处游荡。
“客官，来碗夜宵？”耳边响起声音，子丹木讷地转头，一个女子正笑着看她，再看了看旁边，原来是买夜宵的，那女子大概是老板。
老板还在热情地推销，“我们这里什么都有，有面条饵块饺子炒饭，样样好吃得紧，客官要不要来点什么尝尝？”
子丹点点头，她该吃饭了，不吃饭容易胃痛，胃痛了又要让楚雯给她熬粥。要了碗面，今天是楚雯的生日呢，是要吃长寿面才好的……闭了闭眼，怎么老是想着楚雯？苦笑，夹起面条吃了两口，却是再也咽不下去。
“客官要不要来二两小酒？我们家的黄桃酒酿得最地道了，那是入口香醇，经久不散……”老板热络地推荐着自家的酒，子丹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嘴，“好。”
等老板发现自己无意间惹上个麻烦的时候，子丹已经喝得八分醉了。
“拿、拿酒来！”
“客官，你不能再喝了……”
“你说什么？你、嗝、你是怕我、嗝、没钱付吗？”子丹左摸摸右摸摸，摸出自己的钱袋，捏了捏，确定是钱袋，啪一声丢在桌子上，“这里、嗝、这里有钱；拿酒来！”
“哎哟客官，这不是钱的问题，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老板还算厚道，自觉拿了该拿的银子便将钱袋放回她身上。
“我没、嗝、没醉！我还要、嗝、还要喝！”子丹拍着胸，“我、嗝、我酒量好、嗝、好呢！海、嗝、海量！”
老板看着这醉鬼着实有些无奈，“哎哟客官，就是你还能喝，我这也没酒啦！”
“没、没酒啦？”
“没啦，卖完啦！”
脾性好的人，喝醉了也差不到哪去，听说没酒了，子丹到也不纠缠，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走，老板见状也松了口气。
只不过她没走两步便又绕到邻桌去了，“咦，这里有酒！”
“客官……”那老板急呀，打扰到别的客人可是会影响她的生意的，只是子丹不理她，拿了酒壶还记得找酒杯，睁着迷茫的眼睛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杯子，拿过来倒满酒就往自己嘴里灌。
左锦来了好一会儿了，吃着东西品着小酒自个舒服着，虽然旁桌的醉鬼一边灌酒一边喃喃喊着某人的名字实在有些吵，但也还在她的容忍范围之内，她也就自个吃喝着自己的，哪知这醉鬼混酒竟然混到她这边来了！她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