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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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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见君笑当时那迷乱的眼神,想得几乎发疯,却全无法子。
  君笑发觉步吟放下身段讨好自己,倒觉浑身发冷,想这人不知又要做什么了。这一次他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这人若真的再用春药,自己恐怕定要就范,即使事后自决,耻辱也是受定了。
  步吟始终只是全心照顾君笑,虽说还时不时占点便宜,却没了更多的动作。
  但步吟毕竟是少爷脾气,哪伺候过人,两天下来,做岔的事情倒比做对的事多。而他刻意的讨好更不被君笑接受,他整日面对的还是君笑阴沉的面孔。
  步吟是被惯坏了的,何况他全心关注的人竟然这般吝于给自己一个笑容,他怎能忍下去。
  终于到第三日,当他发现君笑对来探病的詹一都温柔微笑时,一直压着的脾气到了极限,全面爆发出来。
  「为什么……你可以对詹一对钱十七对小猫甚至任七笑,就是不理会我?」步吟喊道,「为什么总用那种冷冷的眼神看我?我……我……」
  「他们都很好。」君笑淡淡道。和这些人相处久了,就发现他们虽然各有各的怪异,却都不是恶人。
  「那就是说我不好?」步吟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君笑难得回他一句,却是这样的话。
  君笑看了看身边这像孩子一般的男人,倒是很难把这样的他和那些晚上残酷对待自己的人联系起来。
  他微微笑了,想人的容貌真的很有用,像是步吟这样美丽的人,谁知道他又是粗鲁又时常粗暴呢?
  他这么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时候,倒好像无情的人是自己一般。
  君笑嘲讽地笑起来:「你有哪里好吗?」低下头去看自己左手,小指无力垂着,在述说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虐。
  步吟有些心虚,却随即握住君笑左手:「我以后会……补偿你的……」他说得扭捏,实在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语,连脸都有些红了。
  想他出生以来,处处都是别人迁就他,几乎是心想事成,即使是背后骂他骂得要死的人,表面上也不敢冒犯;有些当真刚硬视死如归的,又都一副蠢相,什么舍生取义喊得响亮,让他看了就烦。
  哪曾遇到过君笑这样的人,说硬吧、其实极软,说软,却坚强倔强无比。
  步吟这话让君笑笑得更开。
  「谢了,但是,不用。在下可不敢当沈庄主的补偿。」君笑心想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害我至此还谈什么补偿,不是笑话是什么。
  「君笑……你忘了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们从头开始认识好不好?」步吟见他笑容,心里甚是难过,问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断骨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右手左脚虽然无力,但我可以去找法子续上经脉,我……」
  「这些我都不用,你要真想给我什么,就把我放了吧。」君笑倒真觉得好笑了,心想这人摆出一副深情状给谁看。君笑自小看多了迎来送往的戏码,只当步吟在说花言巧语,他是半句也不信的。
  「你,你就是想离开我!」步吟做了半天的温柔终于无力为继,伸手去抱君笑。
  君笑皱眉挣扎,见没有用就不再理会他。
  步吟在他耳边重复着:「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开你!」
  君笑好笑:「若我死了,你又怎么可能不放开我?」
  「你威胁我?」步吟想起自己曾有名姬妾,就是总说若他不爱她她就去死——当然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拿我命威胁你?」君笑奇问,「我的命是我的,关你何事?」
  ……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的生死的在意,比他自己更甚。


  第八章

  「你做什么?」君笑皱眉看着眼前男子,有些狼狈地躲着。
  步吟固定住他的身子,一件件脱他的衣物。君笑想这男人又发情了,下意识地抵抗之后便是死了一般不动,任他摆布。
  步吟却没有禽兽般扑上去,尽管他眼里冒出禽兽的光。
  扒光君笑之后,步吟抱着他绕到屏风后,把他放入装满水的木桶里。
  「这一带没有温泉,只能在这里凑合了。」步吟道,手里拿了布巾,小心地擦着君笑的身体,「你体弱,即使天热也不能洗冷水。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完之后,我带你北上。刘三说温泉可以调理身体,京城外郊有很好的温泉,对你筋骨很有好处。」
  君笑已经习惯他忽然犯神经一样地对自己好,也不理会他。
  步吟的手从他背脊划下,见他背后的鞭痕以及在地上墙上摩擦的划痕,觉得心痛,贴上他后背细细吻着。想到自己心中打的主意,竟觉得极不舍,有些犹豫。
  君笑被他这么吻着,温热的水包围在身周,一时懒洋洋的有些舒服。步吟从他后身擦到前身,张口咬住他乳首,君笑竟然一阵颤抖。步吟感觉到了,不由大喜,唇下更是卖力。
  然而君笑已经有了防备,敛心收神,强行把涌上的躁动压了下去。
  步吟只觉失望,抱住他:「君笑,情欲是人之大欲,有感觉是正常的啊。」
  君笑眼光一掠:「情欲也是男女之欲吧,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会有感觉?」
  步吟看着君笑,忍不住又去吻他:「君笑你真可爱,男人男人之间若没感觉,我对你又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还挺了挺下身,让刚硬的欲望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你这人又不正常!」君笑脸微微红了,也不知是被水气熏的抑或是害羞。
  步吟心狂跳起来,觉得这样的君笑真是太可爱了,忍不住欲望地紧紧抱他,不规矩的手向后庭侵去。君笑心一沉,闭上眼不去管他。
  步吟咬牙,虽是箭在弦上竟然也忍住不发,「君笑……不要让我以为我自己是在奸尸。」
  不想再在他没有反应的时候强要他了,总觉得这种行为只会让自己更可悲。
  君笑斜眼冷冷看他:「你想奸尸也行,继续用春药就好。」说完倒觉得这话说得不好,分明有种有恃无恐的感觉,不由皱起眉。
  步吟却已被他吓到,抱着他道:「你又说死!你是我的你才不会死!」
  君笑懊恼刚才说的话,也不再回他什么。步吟看着君笑,刚才的犹豫不复,重下定了决心。
  夜间,君笑睡得正深,便觉四肢一紧,像是被什么束住一般。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翻身趴在床上,步吟正拿绳子把自己手脚固定在床头。
  君笑冷笑道:「我四肢只有一半能动,你不绑我,我也挣扎不了。」
  步吟低下头,在他颈边一吻:「我不是要你,绑你是怕你受不住动得太激烈,伤到你。」
  君笑一愣,不知他什么意思。身周极热,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眼光四扫,忽见房内生着火炉,红艳艳的火苗窜出老高来。
  天极热,他为何要生火?
  君笑疑惑着,忽然想到什么,身体颤抖起来。步吟解开君笑里衣衣襟,向下拉,露出君笑后背大片肌肤来。见君笑身体颤动,微皱了下眉,拿绳子系着君笑的腰际,固定在床上。
  「不要挣扎,君笑,我不想伤了你。忍一忍就好了,没事的。」步吟说着,在君笑背后落下无数个吻,「我只是要给你个标记,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君笑眸光闪动,瞳孔收缩,看到火盆上灼着的烙铁。房内很暖,他却感觉无比的冷。
  步吟用干布擦着君笑后背,觉得差不多了,下床去拿起烙铁。其实那倒也不是普通烙铁,像是大号印章一般,材质乌黑,在火光下竟然显出奇丽的光泽来。
  君笑闭上眼,全部精神都落在了后背上,等待残忍的对待。
  「乖,不要动。」步吟轻声说,猛地一落,炙人的烙铁落在君笑背脊上。
  君笑只觉后背灼痛火烧般蔓延开来,巨大的疼痛和火热压着他,使他几乎连呼吸都没了。
  他张着口,却叫也叫不出来,癔着一般。偏偏身体还不能动弹,痛得只想挣扎,挣得手脚紧束处被绳子勒出红痕来,可见挣扎用力之猛。
  步吟连忙把他手脚松开,也不敢把他翻过身来,微扳过他的头吻他,大口空气落入他口中。
  见君笑可以顺利呼吸了,步吟侧身抱住他腰,吻着他后背上刚被灼过的部位:「你带着我的印记,君笑,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笑发出一声痛哼,细碎的吻落在格外敏感的肌肤上也会引起深刻的痛,他心中模模糊糊的想:印个印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男人真当自己是他家牲口了吗?印个标志就跑不了了吗?
  步吟被他这声痛哼惊醒,连忙下床拿湿布巾来,慢慢碰触着烙印的部位,君笑痛得闷哼。步吟另一只手伸向他口边,分开他的唇:「痛就叫出来,咬我也成……」
  君笑本来咬着唇,被他这么一分,狠狠咬向他手指。
  步吟只觉君笑咬得极重,手指痛得彻骨,挺着不收回。有瞬间的疑惑为什么君笑力气如此之大,随即想到人在极痛的时候一般都能使出隐藏的力气,然后忙着处理烙印处肌肤,擦拭、上药,也就把这疑惑忘了。
  君笑却没有忘记。烙印印在他左肩上,肩胛中央,正是左天宗穴处。
  君笑练武心法与常人不同,功力从气海起,故比一般人低了几分。
  这些日子功力被药封在经脉之内,无法运行,此刻天宗穴一股热力行来,便如一名武林高手将内力注入一般,热气蔓延,上到曲垣、肩井,然后聚在大椎,下到陶道、身柱、神道、至阳,最后到脊中。
  被封的内力里应外合,迎着这热力向外冲着。君笑痛得意识朦胧的同时想,这一次,沈步吟当真是做了蠢事。
  于是君笑在步吟不停照料之下晕了过去,小心封住泰半已能自由活动的内力,以免步吟发现。
  由于必须卧睡,君笑感觉十分不舒服,也不曾睡熟。朦胧中知道有人侧抱住自己,不停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不会放你逃开……」
  君笑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
  翌日醒来却不见步吟,君笑勉强起身,在衣冠镜前拿着小铜镜照,见后背上肩胛中殷红一个「吟」字,写得倒是极潇洒。
  他心中怒极,想只有犯人才受黥面之刑。稍早时大户人家在家奴身上印上家徽,到了奉天王朝,开国皇帝禁了这无理之行,黥刑虽仍在用,也极少施行。这么做,和给牲口印戳,又有什么不同?
  他讽刺想着,是不是他如果逃了,沈步吟还可以下令沿路搜捕左肩上有刻字的男人?
  这男人着实可恶至极!
  字印在左肩上,左手够不到,右手手腕全然无力,触都触不着。
  正想着怎么把这字弄下去,门开了,刘三闯进来。
  见他站在地上,刘三慌忙拉他躺在床上:「楚六公子啊,求求您乖乖躺床上吧,光脚站在地上最易着凉,您以为您现在身子是怎么的?」
  说完拿出一堆药来给君笑上,君笑怕他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大半内力了,完全不敢轻动。
  他内力虽然能聚起不少,但论起功力,最多也就是比眼前这刘三高出一些,这沈庄藏龙卧虎,他不能擅动。更何况他现在只余单手单脚,就算功力高,还不是任人摆布的份?
  见刘三脸上隐有忧色,君笑若无其事问道:「刘三,庄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三深深看他一眼,叹了口气:「楚六,我一直不明白你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庄主待你如此。」
  君笑想,我也不明白,而且巴不得他别这么待我。
  刘三又道:「其实庄主虽然有时冷血,却并不是当真不分是非的人……他当初对你施以酷刑,实在是因为你来历可疑。其实庄主让我们查你之前,我们就早留意过你,但你身份来历几乎毫无破绽……」
  君笑斜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们查出来的都是真的,我本来就只是柳县里的一名小捕快,有什么好查的?」
  「庄主今年二十出头,这二十多年里,他几乎什么危险都遇到过。」刘三顿了下,道,「光是我,就不知为庄主解过多少次毒……幸好庄主自小服毒药,现在一般毒已经害不到了他了。楚六,庄主是做大事的人,因此性子不免偏激,害他的人又太多,他防备过度,也是可以原谅的。」
  君笑冷笑:「对,一切都是我的错,沈步吟是正确、伟大的……既是如此,你们还跟我说这话做什么?你们主从明白不就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六……我只是让你想想,庄主也不是真的有意待你这么残酷的。他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你身上,你……至少不要太逆着他,可以吗?」刘三道,「庄主的情况,可能关系到整个武林甚至整个国家,他……他不能总这么任性……」
  「我逆着他?」君笑快速起身,太快了,引来一阵剧咳。
  他看着刘三,想不到这人怎么会说这种话,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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