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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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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的欲望正在破土而出,渐渐的变得不受控制,他努力又努力的压住这种欲望,不想让他完全主宰了自己的一切。
  他低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上面还是一片水渍,不过一瞬,他收回暗沉的眼神,轻声道:“漪妃娘娘不必多礼,是云清神志不清,不妨将您推入了水中,好在无事,说起来,还该本王多谢娘娘大人大量才是。”
  大人大量!
  漪房看着夏云深,再看看旁边用冷光死死盯着她的华云清,扯了扯唇,心里,满是冷笑。
  原来如此,刚才这位太子的目光如此温柔,他救人动作如此干脆利落,她几乎要对夏云深浮起一丝愧疚之情,没想到又是她想多了些。
  夏云深救她,不是真正的想要救她这个人,而是想要通过救她,救下华云清!
  抢在她前头压下大人大量四个字,又扣死了华云清神志不清,跟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跟一个不妨的误会计较,尤其还是她还无事,还是推她入水之人的夫君亲自救起,若她再要将华云清往死里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这样的事情,拿到朝堂上上去说,定然又是她的不是。
  若今日推她下去的人是个奴婢,自然该千死万死,那是以下犯上,可惜了,那是华云清,神志不清的华云清,在朝臣的眼中,太子正妻,始终还是要比她这个皇上的妾室尊贵许多的。
  漪房忖度了一番如今的场景,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先机,不可能再一招发难将华云清置诸死地,若是不能一击击倒要害,那还有什么意思。苦苦纠缠的结果,不过是让她的妖妃之名更加厉害,岂不是得不偿失!
  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于面前的夏云深,漪房又多了几分思量。
  这个男人的心,似乎变得更加不可琢磨了些,他掩饰的功力,更加厉害了!
  漪房暗暗打起精神,释出一丝笑意,目光和善的看了看华云清,“说起来,也是本宫自己没有站妥当,不过太子妃如此狂躁,终是不好,本宫听说太子向皇上上了折子,要将太子妃带回东宫去,依本宫看,太子不妨再等待些时候为好。”
  漪房本以为,华云清今日的做法纵使让夏云深不得不出于各方考虑而保住她,但她只是想要将华云清重新拘束在藏漪宫中,不让华云清出来找她的烦忧,她好专心对付那两个新进宫的贵人,她既然退了如此一大步,夏云深必然也会遵从,哪知道,夏云深朝华云清那边看了一眼后,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漪房。
  “有劳漪妃娘娘费心了,不过云深在东宫早有安排,太子妃既然为本王之妻,自然本王就该多操心一些。”
  漪房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夏云深会执意要将华云清带回东宫,难道是夏云深此刻急切的需要华家的势力,还是其它?
  不过,既然话说到这样的地步,不管她有什么想法,都只能收在心里不再提起了。
  于是,这一场闹剧,漪房开始故意激怒华云清的谋算,全被夏云深的出现尽皆破坏,到最后,漪房只能看着夏云深将华云清带走了。
  望着夏云深和华云清的背影,耳边是不断地华云清的诅咒之声,漪房的心里,有深深的疑惑,和无奈。
  华云清和夏云深,这两个人之间,是否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关联,否则,为何夏云深对华云清忍让到了如此地步,甘愿为华云清收拾一切乱局,难道,仅仅就是因为华家的势力,这里面,是否隐藏着更重要的纠葛?
  即使是晚上回到龙阳宫,独自用完晚膳,等待在前殿批阅奏折的夏桀归来的时候,漪房依旧在细细思索。
  不过,她思量的是另外一件事,夏云深和华云清,暂时被她放到了脑后。
  深宫夜寒,漪房抱着手中的一个玉玲珑,手中无意识的转动着,她的脑海中,满是今日从海棠园回来时,李柔福平淡如水,但又坚决不已的脸。
  赐死,李柔福居然要自己想个法子赐死她!
  一个刚入宫的妃嫔,从入宫觐见开始,就表现的淡然无比,尚未承宠,尚未努力去拼一场,就祈求着被赐死,这是何等怪事!尤其这个李柔福,还不是那些经过选秀进宫的女子,是康王府想尽办法才能送入宫,继承了家族全部希望的人,这样一个女子,却是要一心求死,真是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
  漪房转了几次,都想不明白李柔福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在宫外另有所爱,既然如此,就不该进宫来,康王府也该知道,此时此刻,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子进宫,一不小心,就会给家族带来覆灭之祸,夏桀看在康王府手中的秘密份上,或许能容许一个淑妃,可若是再有一个柔贵人,只怕无论夏桀是否动了真情,都不能再次容忍了!
  康王府并非是只有这一个嫡女,既然将李柔福送进宫,就该是千挑万选,也问过李柔福之意的,既是心甘情愿,为何要在第一日就拦住她要求赐死。而且,李柔福不求皇上,不求他人,单单只求了她!
  想要死,在这个宫中何等容易,一个不受宠的妃嫔,一个贵人,毒酒一杯,悬梁自尽,只怕简单得很,何必非要一个赐字!
  这中间,到底藏着什么!
  漪房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今日见到李柔福时的细节和她的眼神面容,想要拼凑出一些端倪,可也许是今日华云清将她推入水中,水中寒气入骨,虽然着了御医来看,也吃了药,还是头脑昏沉,渐渐的,她反而觉得脑中一团乱麻,越来越乱,揉在一起,无论如何,她也找不到最开始的那根线头!
  
  第六章(1513字)
  
  夜已深沉,漪房久久未等到夏桀回转,心中有些担忧,叫了翠儿进入殿中,正要吩咐去打探消息,殿外,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荣国夫人,荣国夫人出事了。”
  “你说什么!”
  漪房噌的站起,觉得头脑之中,一片昏昏沉沉,荣国夫人,是娘吗?
  心口如同巨石撞击,漪房抓住身边翠儿的袖口,仓皇的连声追问,“荣国夫人是谁,是不是我娘,是不是……”
  翠儿看到漪房的样子,着急不已,她不敢挥开漪房的手,只能朝着站在殿外,看着殿中情景神情惊愕的碧儿连连使眼色,示意她去找夏桀过来。等到碧儿窜出了殿里面,翠儿才按住漪房的手道:“娘娘,娘娘,荣国夫人,定然不会有事的。”
  这话,显然就是承认了荣国夫人就是花飘零了。
  漪房先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继而才坐倒在了凳上,她做了半晌,一半的侧脸都沉沦在烛火的明灭中,虚虚实实,看不清楚她心底深处的意思。
  翠儿心里害怕,不敢贸然去叫漪房,她只能弯了腰,弓着身子去问来传信的小太监道:“你说,荣国夫人到底是怎么了,早上的时候,府中还有消息来说荣国夫人身体康泰,娘娘还新赏了补药。”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外头宫门那里传来消息,说是窦大人连夜骑马到了宫门口,要请宫中值夜的医正,只说是荣国夫人今晚突然吐血昏迷了,宫门口的侍卫不敢耽搁,就来禀告。”
  “吐血昏迷!”
  漪房刚从一片震惊担忧中喘过气,乍一听到这句话,那种恐惧害怕的感觉又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她眼前是凌乱的黑暗景象,好像很多触手可及的幸福,正在和她背道而驰。
  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何,就在她快要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时候,老天就非要再给她带来一个噩耗。
  “娘娘,您别担忧,宫中御医医术高明,定会让荣国夫人平安无事。”
  “备轿,本宫要去窦侯府!”
  “娘娘,这……”
  翠儿为难的看着漪房,即使再得盛宠,深夜出宫,还是回娘家,只怕也是于理不合,明日朝堂上也会一片弹劾之声。
  翠儿不愿漪房在此时再被人诟病,好不容易让两名贵女进宫消去一个妒妇之名,此时再加上一个恃宠而骄,就是太过不妙了。
  对于翠儿的犹疑,漪房心知肚明,然而,无论如何,她是娘的女儿,她如今能够活下来,如今能够站在这里,笑看风云,都是当初娘亲的拼死维护,忍辱负重,若是到了此时都还不能回去一探,她枉为人女!
  “给本宫备轿!”
  这一次,漪房的声音,已然多了几分黯沉语调,隐隐中夹杂着勃然的怒气。
  “娘娘,荣国夫人身份贵重,必会无事,此时已是三更夜半,您若前往窦侯府,必遭人诟病,奴婢斗胆,还望娘娘三思而行!”
  翠儿不顾漪房的隐怒,跪倒在地上,殷殷恳求。
  面对翠儿的劝说,漪房只是一笑,她右手撑在桌案边上,站直了身子,冷然道:“人之死活,和身份是否贵重有何干系,那是生我育我的娘亲,若是此时本宫都不能回去见她,守在她的身边尽孝,枉为人女。”
  “可是……”
  “不必再言,立刻叫人去备轿,若是你们都不肯去,本宫就自己走回去!”漪房怒眉横扬,已是掩不住的焦急之色。
  “去给朕和漪妃备轿。”
  未等翠儿回答,一个沉沉话音传来,三人抬头一望,紫衣玉冠的夏桀站在殿门口,望着这边,双眼沉沉,目光坚毅。
  “奴婢遵旨。”
  看到夏桀前来,翠儿和小太监心中都松了一口气,若是有皇上陪着娘娘出宫,情况就大为不同了。虽然依旧会有恃宠而骄的名头,但至少于礼法上,谁人也不能挑出半点错来。
  
  第七章(2282字)
  
  “谁!”
  寂静的夜色中,几名侍卫守在宫门口,围坐在一起闲话聊天,宫门边上站着两个人,偶尔在中间插两句话,看上去这个夜晚似乎分外安宁。
  等到急促的马蹄声响传入耳中,几个侍卫顿时大惊,他们抬头,看着装饰华贵的马车由远及近,从宫中驶出,立刻都聚在一起,拦在了马车之前。
  等马车到了面前,看到了马车旁边那骑马的男子,侍卫们都弓起了身子。
  “奴才见过统领大人。”
  “打开宫门。”
  慕容艺声色冷淡,他平静无波的眼神,偶尔会朝着旁边那辆马车上看一眼,仿佛能透过窗帘看到里面女子急切担忧的面容。
  “大人,这,深夜出宫……”
  “打开宫门!”
  这一次,侍卫们没有犹豫,只因马车里的车帘掀开,露出天子桀骜孤冷的脸,夹杂着怒气,侍卫们心神一凛,急忙退让到一边,给宫门城楼上的人们示意,立刻就有人小跑下来开了宫门,跪送马车离开。
  寒风夜色中,隐隐还有说话的声音飘来。
  “漪房勿忧,勿忧,荣国夫人定会无事,定会无事。”
  男子低低的说话声中,有女子抽泣的嗓音飘散无形。侍卫们听到此等言语,面面相觑之余,想到了方才来叩响宫门的窦祖年,顺然,都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天子在深夜出宫。心中感叹一声,重又恢复了先前的闲散。
  
  窦侯府中,一片喧嚣,窦老太君和窦唯坐在厅中,俱是面色阴沉难看。尤其是窦威,看着旁边唇角抿成直线,神情绷紧的窦祖年,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如今怕急了这个儿子,自从宫中请出了值夜的医正之后,祖年就是一副谁也不要靠近的神情,叫他忐忑不安。
  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白日里还是好好地人,晚上居然会突然吐血昏迷,什么病症会来的这样快,就算飘零一贯身体虚弱,也不至于就会突然到了这步境地。
  不知道为何,坐在这内院之中,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忧色,亦有些恐惧,窦威忽然想到了那日在这内院之中化成血水的窦漪心,那样的妖异,让他额角一跳,冷汗涔涔,突地从椅上坐了起来,屋中众人的视线俱都向他投去。
  “父亲大人这是为何,难不成也是病了?”
  窦祖年担忧花飘零,语气阴冷,若不是顾忌着身份,他早就想将屋中众人都赶出去,这里面,除了祖安,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为娘亲担忧,不过是害怕他的迁怒,害怕漪房的迁怒!就连窦威这个男人,他漏夜入宫请旨要动用专为皇上看诊的医正,却在最后的时候还拦住他犹犹豫豫,说什么明日对他名声不利,前途堪危,笑话,不过就是担忧窦家的声明受损而已!
  什么夫妻之情,这些时日的柔情蜜意,专宠疼爱,都是做给他们看得,做给他和漪房看得!
  可他又能如何,娘亲喜欢啊,娘亲望着这个男人的眼神,那么欢喜,他又能如何!
  窦祖年攥紧了拳,脖子上的青筋一下一下的挑动,旁边窦祖安看见他眼底隐藏的深沉,暗叹一声,唤了一声七哥,再也无言。
  “老太君,侯爷,前头长老们到了。”
  一名奴仆在院中怯怯禀告,当家主母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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