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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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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容拧着眉想了一会儿,眉头一扬,只怕得赌这一回了,“大哥能否去门房借点纸笔?”
    “这没问题。”周成贵转了身就走,伸了手去荷包里掏银子,没一会儿功夫便拿了纸笔进来,递给子容,只道他是写遗言,心里更是难过,转过身扯了袖子抹泪。
    子容在纸上画了个图案,递给周成贵,“大哥把这个设法递给尚书大人,让他转交义宁公主。”
    周成贵望着那个图,愣了愣,“他肯交吗?”平民要见义宁公主可是难如登天。
    子容抿了抿唇,“只要设法亲手交到尚书手中,想必他是要交的,这信一旦交出去,大哥便不要再在京城逗留。”
    周成贵更是不解,想问原因,却听见门外牢头道:“金小姐,这里面可都是重犯,您来不太方便。”
    周成贵连忙将那页纸叠起,收入怀里,微偏了头,避开金小姐的视线,一溜烟的走了。
    子容淡然的看着进来的女子,正是他从山上背下来的那个金玉兰。
    金玉兰靠近牢房。
    余掌柜扑上来,劈头就骂,冯掌柜冷哼了一声,到是啥也没说。
        
    金玉兰不理会那两人,径直走到子容面前,拂了拂身行礼,“莫掌柜。
    子容虽然知道是自己这担事是金家搞的事,但人家见礼,他也不便失了礼节,拱手回了礼,“不知金小姐到这样的地方,有何贵干?”
    金玉兰打量着他,虽在牢狱之中,却依然坦然自若,风采不减,全无另两个掌柜那般入狱后的萎顿,叹了口气,“家叔只怕是有些误会,令莫掌柜无辜受累了。”
    她话刚落,余掌柜嚷了起来,“既然是误会,那还不放我们出去。”
    冯掌柜听她这么说,也望了过来。
    子容唇角含笑不接话,等她下文。
    金玉兰只看子容,“小女子定会禀明家叔,将这事好生查查,还莫掌柜一个清白。”
    子容微微一笑,“有劳金小姐,却不知这边二位,是否也是误会?”
    “这 … …”金玉兰愣滞了片刻,眼角轻飘飘的瞟了冯余二人一眼,“小女子会一一禀明家叔,一同查个明白。”
    子容展颜一笑,“子容在这儿谢过金姑娘。”
    金玉兰原地又站了会儿,牢头探头进来催了两催,她才转身走了,到了门口又回过头看了子容一眼,见他始终是神色怡然,看不出想法,微敛了眉出了牢房大门。
    子容唇角的笑顿时消逝,在草堆上坐下。
    冯掌柜凑过来,“如果莫掌柜得以脱身,劳烦你给我家人通个信,如果能通融当然,如果不行,也别往死回折腾,省得毁了整个家。”
    子容垂着眼睑想事,只是不答。
    余掌柜刚才见金小姐那般对他,心里便已经不爽,见他不答理冯掌柜,重重的哼了一声,“他出去了,只怕是有多远走多远,有多快跑多快,哪能还管你的闲事。”
    冯掌柜回过头白了余掌柜一眼,“莫掌柜不是这种人,你别小鸡肚肠的,以为谁都象你这般。”
    余掌柜想着刚才那话,明明是帮着他的,他倒反过来泼自己一身的屎,沉下脸,跳了起来,“你看他刚才跟那贱人勾搭的样子,你还指着他?我跟你可是一条线上的蚱蜢,犯得着小鸡肚肠?”
    冯掌柜听着更不顺耳,“这事本来就与莫掌柜没有关系,只不过我拉着他帮我染了这块布,白白被拖进了这趟混水,你我闭着眼走路,撞上了煤灰便罢了,人家与你无冤无仇,你非要拖着人家一道走黄泉,你这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余掌柜被他呛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无话可回,一拂袖子坐过一边生闷气。
    子容对二人争吵似浑然不觉。
    冯掌柜见子容低头想事,也不好再打扰,叹了口气,也倒在草堆里望着房顶发呆。
    雪晴接到周成贵的信,面色青青白白,唇哆嗦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向婉娘交待了几句,匆匆忙忙过了隔壁,不见陆掌柜,忙扭身回了家,推开院门,“娘,爹回来了吗?”
    陆太太正在院子里喂鸡,见她神色不对,心也跟着揪紧,“出了什么事
    雪晴径直往屋里去寻陆掌柜,“子容在京里摊上官司。”
    陆太太一听,脸色也是大变,“我的妈啊,啥官司啊?”
    陆掌柜已经回来了,刚进屋换过衣衫,听雪晴寻他,站到门口,“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别急。”
    雪晴掏了信出来,递给陆掌柜。
    陆太太忙凑了过去一起看,看过之后,拍着腿就哭起来了。
    陆掌柜脸色也是一片煞白,但终还是镇定,“这 … …这得赶紧托人,把他先弄出来。”
        
    雪晴白着脸,把那信收了回来,“爹不是常说有个同窗在京里当大官吗?我们先奔着他去,看能不能想个法子?”
    陆掌柜也刚好想到这个人,忙去了书房,取了纸笔,写了信,把这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求他帮忙,先使着银子把人弄出来。
    陆太太抹了泪,“对,多送银子,只要能把人弄出来,多少银子,我们都花。”
    陆掌柜写好信,匆匆忙忙要出去寄信,吩咐陆太太备银子。
    雪晴小跑上前,拦下陆掌柜,“爹,这信得我们自个送去。”
    陆掌柜想想也是,托人办法,终没自己亲自跑着来得实在,“我这就去唤车,夫人快给我备两件换洗衣裳。”
    雪晴又拦着不放,“爹还是在这儿守着,我去京里走一趟。”
    陆太太哪里肯让雪晴去,“你一个妇人家,又有了身孕,怎么去得京里,还是要你爹去。”
    子容出事,雪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一看究竟,要她在家里傻等,还不活活的把她折磨死,“这京里我说什么也得去的,不看见他,我这里一刻都不得安宁,在这儿呆着,能活活憋死。”
    “可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在京里人生地不熟的,跑跑腿也不方便,还怎么办事?”陆太太平时还算是有主意的人,到了这时候,却没了主意。
    雪晴扬了扬陆掌柜写的信,“这不是去托人帮忙吗?并不是事事要自己去跑,如果娘实在不放心,就叫根儿陪着我去,有啥事,就让他去跑。”
    陆太太也知道雪晴的脾气,绝对放不下子容,要她不去,那是难如登天
    但让她一人去,更不放心,叫根陪着,倒是行得通,“那,什么时候上路?”
    “这就去雇车,收拾两件衣裳马上走。”早到一天,就多一点希望,雪晴哪还呆得住。
    陆掌柜也急得满头的汗,抬了腿就走,“我这就去找车去。”
    陆太太也进屋收拾银两。
    雪晴小跑着去了隔壁染坊唤程根。
    程根一听子容出事了,解下身上围裙,丢给伙计,扭身回了这边院子收拾。
    雪晴向婉娘交待了几句,也匆匆回屋卷了个小包裹,过这边与根儿汇合,等陆掌柜雇车回来。
    没一会儿功夫,陆掌柜领着雇来的马车,雪晴爬上车,染坊的伙计匆匆奔了出来,递了块料给程根,“师傅,您看,这料染不成了,沈师傅要我来寻您问问,明儿要交的,可怎么办?”
    程根一看是温度的问题,可是那时染布不象现在有温度计,全凭着手感和经验,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
    看了看揭了帘子探头出来的雪晴,左右为难,这马上又要上路,布染不出来,明天交不出货,却失了信用,但信用总比不过子容的命大,正要把布丢回给伙计,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雪晴将程根的包袱丢回给他,“子容最重的就是信用,他不在,你也不能把他这些年辛辛苦苦熬出来的信用给毁了。你先去处理染坊的事,我先走一步,你处理好了,再重新搭趟车来京里寻我。我就住在子容信里说的那个叫 来福,的客栈。”
    陆太太夫妇不放心情雪晴一个人上路,但染坊有事,又不能丢手不管,要雪晴留下,那肯定也是不成的,京里还有条人命等着呢,解了围裙,“等我一阵,我跟你去。”
    雪晴揉了揉额头,“娘,你跟爹都别去,摊上官司的事,以后不知要填多少银子,人全走了,家里买卖谁来管?”
    陆太太虽然是妇人家,但也知道办事最缺不得的就是银子,家里虽然有点底子,但官司就是个无底洞,谁也不知到底要填上多少银子才能完事,家里什么都能断,银子不能断,他们一家人去京里呆着,确实不如想办法多筹些银子,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要处处小心,别光顾着急,顾着点肚子里的孩子。”
    “我知道。”雪晴突然间象长大了许多,不管心里再慌再乱,表上却十分镇定,“根儿赶紧处理好手上的事,我等着人帮手。”
    她做生意这许多年,知道有事不是逞能能办到的,她怀着孩子,有很多不方便,死撑只会累人累己,最后什么也做不成,所以身边不能不有个人帮手。
    程根应了,“姐,你路上小心些,我明天一早就往京里赶。”
    “行,你去忙。师傅,我们走。”雪晴招呼着马夫,放下车帘。
        
    雪晴一个人坐在车箱里望着窗外天空上的云发呆,心里乱蓬蓬的理不出一点头绪,隔着包袱摸了摸陆掌柜写的信,这信可就是他的命。
    揭了车帘望了望前面,黄土大道遥遥不见尽头,“这还有多久能到?”
    马夫也是常帮永生带货的,回头看了看,“雪晴,你都问了快有百八十遍了。”
    雪晴撇了撇嘴,“这不是心急吗?能再快点吗?”
    马夫挥着马鞭,“这天大的事,你就先暂时把心放宽点,这在路上也急不来,马都打得快飞起来了,再快不了了。”
    雪晴叹了口气,放下车帘,正要缩回去,一队二十余骑马从身边急驰过去,骑马的人快马加鞭,看得出也携着火烧屁股的急事。
    雪晴他们所乘的马车,也赶得急,前面刚好是个急转弯,突然被后面一队马压过来,拉车的马受了惊,横冲直撞,马车顿时失了平衡,任马夫怎么拉扯马缰,马就跟疯了般乱窜。
    车厢晃得厉害,雪晴没能抓稳,竟给抛了出去。
    马夫只吓得面白嘴青,眼看雪晴就要摔在地上,被马蹄踩得稀烂。
    从她身边驰过的那马上男子一探手,将还没落地的雪晴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身前马背上。
    拉住马头,停了下来,整个马队也跟着停了下来,将雪晴放下地,“让姑娘受惊,在下在这儿赔礼了。”
    雪晴虽然躲过一劫,却也惊出一身的冷汗,定了定神,转头见有几个马贩子打扮的汉子正帮着马夫把受惊的马控制下来,才放了心,抬头看向救她的人,有意些外,那几个帮着控马的汉子长得都十分粗壮,而救她的人,单手将她提上马,只道也是个粗壮的汉子,不想马上坐的竟是一个长相很是斯文俊秀的年轻男子,忙回了礼,“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年轻男子见雪晴抬头,也是一愣,见她头发虽然散乱,脸被吓得惨白,但怎么也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忙垂下眼睑,不好直视人家年轻女子,“既然姑娘无恙,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雪晴也急着上路,也欣然行了礼,重新回到车上,再也不敢一味催马车急赶。
    车夫对京城还算是熟悉,径直将雪晴送到 来福,才离开。
    雪晴进了客栈到柜台上开了房,顺便打听子容的事,没敢直说是他的妻子,只说是他远房的表妹,前来投亲的,听说他住在这儿,也就跟着来这儿住下,彼此有个照应。
    子容被官兵抓走的事,客栈里传得沸沸腾腾,自然是一问就能问到,伙计平时与子容相处的极好,听说是他的表妹,给她安排了房间,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给她听了。
    从伙计口中得知周成贵还住在这客栈里,只是这时不在客栈,怕是出去寻门道去了。
    把了些铜钱给伙计,要他在柜台上留了话,等周成贵回来了通报一声。
    伙计平时就常收到子容的赏钱,对他的事本就比较积极,这时又得了雪晴的赏钱,自是颠着脚要走。
    雪晴忙叫了他回来,细细的问明了父亲要她找的郑大人府弟怎么个走法
    伙计一听是寻这京城刑部郑大人的,忙细细的跟雪晴说了,怕她听不明白,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画着线路图给她看。
    雪晴仔细记下,等伙计走了,拿了放着信和银子的小包袱照着伙计说的一路寻到了郑府。
    磨破了嘴皮,看门的小厮也不肯通报,只说郑大人外出办事,今天不会回府,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雪晴哪里肯信,挨着墙根站了许久,直到眼见天黑,也不见郑大人回来,转到侧门,把了些银子给门房,得到的说法也是一样,才信了,先回客栈见过周成贵,多了解些情况,明天再来寻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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