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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成长手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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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看清阳郡主这态度,似乎是一定要把不守妇道这屎盆子往太子妃脑袋上扣,万一太子妃为了免去自己声名受损,把他和萧城的事情说出来……
    顾明安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却不料楚颜微微侧过头来看他一眼,似乎有些无奈,然后才开口对清阳说,“郡主总爱凡事都这么较真,是,我是专程来等世子和萧大人的,但并非像郡主所说那样相谈甚欢什么的,而是把太子殿下的口谕告知两位,现在郡主知道实情了,这下满意了?”
    她说得无奈又信誓旦旦,面上还有些把太子私下吩咐的事情给交代出来的懊恼,演技天衣无缝。
    顾明安却是眼神一滞,讶异地朝楚颜看了过来,眼中一闪而过些复杂的神色。
    她在帮他,还因此特意为他圆了个谎?
    方才不是还在和他针尖对麦芒,硬要在口齿上分出个胜负吗?怎的现在……
    若是叫太子知道了她把他当做幌子来帮衬自己……顾明安眉头微皱,她不是说自己不爱管闲事吗?如今倒好,反过来自找麻烦,依旧帮了他和萧城。
    殊不知楚颜一半实在帮他,另一半也是在帮自己。
    顾明安这个人精,从小就看透了她的弯弯肠子,六岁那回她和清阳打架,就顾明安一人看出了她是在装可怜,足以见得此人眼光之毒、城府之深。
    楚颜自问除了赵家以外,在宫中并无任何可以依靠的势力,但若是帮了顾明安和萧城,也就相当于同时对齐王府和萧家施恩,再加上这两人如今都在帮太子做事,将来也会是朝中重臣,她帮他们不也是在帮自己吗?
    再说了,把这两人的基情说出来对她没有半点好处,还会让这两人对她恨之入骨,这种后果并不是她喜闻乐见的。
    楚颜回过头来平静地看了顾明安一眼,用眼神传达了自己的鄙视:
    瞧你那小样儿,那么吃惊做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动不动就咄咄逼人,不给人留后路?
    顾明安沉默了,自知理亏,回头看了眼萧城,也递过去一个肃杀又狠厉的眼神:
    你丫完蛋了!


 ☆、第050章。奖励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清阳对楚颜打小就是一副针锋相对的模样;就好像楚颜上辈子欠了她几百万似的;见到楚颜总像打了鸡血,非要挑衅一番才舒心。
    楚颜不愿在此多留,毕竟她虽然拉了太子来当借口,但一直待在这儿,万一人多了;看着总还是要说些闲话的。
    她目不斜视地往大厅走;和楚颜擦肩而过时,含笑说了句,“郡主若是有话要跟世子和萧大人说;请自便,我先走一步。”
    清阳又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对方不痛不痒,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阴阳怪气地对沈辛说,“你看看太子妃,咱们没来的时候还和人聊得起劲儿,咱们一来,她就跑得比谁都快,这是怕咱们张着嘴到处乱说,传到太子殿下耳朵里不成?”
    出主意让清阳跟出来看看的是沈辛,原本以为楚颜会跟沐贵妃撞上,沈辛也不过是想看看沐贵妃那种性子的人会如何对待楚颜,岂料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她如今不过是个连宫门都进不去的世家小姐,不似清阳这般还有可以用来挥霍的资本,犯了错也总有长公主能帮着解决。
    沈辛轻言细语地说,“郡主多虑了,太子妃殿下既然都说了她是在替太子殿下传话,如今话说完了,自然也该走了。咱们也别老在这儿杵着,今日是沐夫人的生辰,还是赶快回大厅去吧。”
    楚颜闻言倒是莞尔一笑,这个沈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洁善良”啊。
    她回头似笑非笑地睨了眼沈辛,然后不紧不慢地对清阳说,“郡主既然与沈小姐要好,有的地方恐怕还是得多跟沈小姐学学,比如气度涵养,再比如心计城 府。看见什么,心里有数就成,当场发作的话倒是会让人立刻起了警觉心,若真有什么打算,最好把看见的都往肚子里咽,有朝一日派上用场时再通通挖出来,不 然……可是会被人当枪使的。”
    别说她没跟清阳提个醒,依着清阳的性子,放肆了点倒没什么,毕竟有长公主在,会替她善后。但若是和沈辛这种心眼无数的人混在一起,恐怕被当了枪使也犹不自知,迟早会铸下大错。
    单看沈辛愿意忍气吞声跟在这个浑身长刺的郡主身边,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楚颜就敢断定她别有用心。
    岂料沈辛当真不是个简单的人,被楚颜这么明说暗指一通,竟然面不改色,只当没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微微一笑,“太子妃殿下谬赞了,沈辛不若您是在宫里长大,要论气度涵养那些,自然也比不上殿下。”
    楚颜浅浅一笑,当下也不说话了,不管清阳在后面嘀嘀咕咕些什么,她只是从容不迫地转身往大厅走,不再理会这两人。
    大厅里还在咿咿呀呀唱着戏,只是在场的人注意力没有先前那么集中了,少了沐贵妃和她这两尊大佛,众人都放松不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聊天。
    楚颜落座后,沐夫人回过头来关切地问她现在胸口还闷吗,可要请府上的大夫来看看。
    她笑着摇摇头,“出去走走好多了,要沐夫人担心,真是过意不去。”
    看戏看一下午,这种事情只有古代的女人做得出来,耐得住寂寞。
    楚颜看了一会儿就回过头去跟冯静舒轻声说话,“今儿都来了些什么人?在座的我就认识几个,其余的都面生得很。”
    冯静舒于是挨个儿替她介绍,楚颜不像她住在宫外,长期与世家小姐和朝臣贵妇们打着交道,对这些人都比较熟稔。
    这一介绍,楚颜才知道,原来沐家有两位小姐,沐念秋是长女,而坐在她身边的那位是二小姐。
    总而言之,出宫之行并不如楚颜想象的那般愉快,甚至比在宫里还要拘谨些。
    沐贵妃一直没有再露面,到了晚宴时,也称病没有再出来。
    晚宴之后就该散了,楚颜关切地要去看看沐贵妃如何了,但丫鬟去通报以后,回来说是沐贵妃睡着了,不便打扰,还望她恕罪。
    沐夫人打圆场,说是沐贵妃最近精神都不好,回宫之后得叫太医好好看看。
    楚颜踏上马车前,回头对一路相送的沐夫人和沐念秋笑了笑,“回宫之后,我定当与太子殿下说说此事,贵妃娘娘早日好起来,也免得殿下担心。”
    沐夫人俯身称谢,沐念秋一直没说话,也跟着微微一鞠,态度由始至终恭敬有礼,挑不出半点岔子。
    楚颜的视线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停留片刻,最后赞了句,“沐小姐不仅相貌生得好,言谈举止也都大方得体,光是这份从容就已经在京城的世家小姐里拔得头筹了。沐家出了这样的好姑娘,沐夫人可谓功不可没。”
    沐念秋温婉一笑,眼眸清澈地望着楚颜,从容不迫地说,“早就听闻太子妃殿下蕙质兰心、容貌出众,今日亲眼见了才知道什么叫做百闻不如一见。在殿下面前,念秋又如何当得起这番夸赞呢?”
    楚颜笑了,“沐小姐也不必自谦,你这份气质也是我学不来的,毕竟风骨天成,旁人学了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她朝沐夫人最后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说了声,“回宫吧。”
    马车行了好一会儿,楚颜才笑了笑,“沐家的两位小姐今日都在,但显然只有沐念秋受重视,至于那位沐家二小姐,几乎没有存在感。”
    冯静舒想了想,才说,“沐家大小姐确实进退有度、仪态万千,想来也因为嫡庶有别,沐家培养的重心自然也有所差别。”
    于是楚颜又想起了坐在沐念秋左手边的那个姑娘,明明容貌比沐念秋更胜几分,可与沐念秋放在一起却总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气质使然,沐念秋只要端坐在那儿就如同一副隽永的水墨画,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风骨。
    楚颜笑着叹口气,“看这样子,沐青卓恐怕是指望着沐念秋能有一番大作为啊。”
    不然也不会花了那么大工夫把她往这样一个方向培养了,温和大气,进退有度。
    这简直是一个皇后的标准版型啊。
    冯静舒忽然笑了,眼角弯弯地望着楚颜,“殿下可是有些担心了?”
    楚颜暗道果然聪明,这就看出她的言下之意了,于是挑了挑眉,“担心倒不至于,她自有她的好,但也不见得我就输给了她。”
    言语里颇有几分自信。
    冯静舒望着她,真心诚意地说,“殿下这样很好,虽然不如沐家大小姐那般凡事都挑不出一丁点毛病,但身处高位的人并不见得事事恪守礼节就算好。似殿下这样,才能给人想要亲近的愿望。”
    若是真的什么岔子都不出,永远稳如泰山,恐怕第一个忌惮你的便是你的枕边人了。
    而且从古至今,未曾见过哪个皇帝会去亲近一个稳重到近乎刻板的女子,这种自小养成的礼仪教养事实上也成了一种禁锢与局限,叫人难以亲近,心生疏离。
    楚颜悠然赞道,“知我者,莫若静舒也。”
    想法不谋而合,当真是天造地设的好战友。
    *****
    楚颜把冯静舒送到了萧府大门外,然后含笑挥挥手,“我一人在宫中也闷得没事儿做,若是有空,还望你常进宫来陪我说说话。”
    冯静舒点头,“殿下有令,妾身定当谨遵谕旨。”
    楚颜失笑,“若是当我是朋友,说话就别这么恪守礼仪了,听着怪生分的。”
    最后她眼眸清澈透亮地对冯静舒轻声道,“和你说话很舒服,不用藏着掖着,也不必虚与委蛇。你这样很好,活得悠然自得,叫人看着都心生向往。”
    车帘轻轻地合上了,晃动的花纹叫冯静舒怔了怔。
    她没有料到太子妃会这样诚恳真挚地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高高在上的人也是向往她这样的人生的。
    这个太子妃着实有些特别,玲珑心肠,却又不似宫中的主子那样处处算计。
    冯静舒看着远去的马车有些失神,却又觉得这样的太子妃似乎才够生动,够真实,不似寻常的宫中女子,刻板而冷漠。
    *****
    回到宫中时,已是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永安宫门口的灯笼还亮着,楚颜踏下马车,揉了揉脖子。
    中午没睡好,方才回宫时又在马车上打盹,现在脖子酸得很。
    她走进前院,下意识地看了眼正殿的方向——灯已经熄了,约莫太子已经睡下了。
    心中暗暗无语,她代他去祝寿,他倒好,老早就睡了,也不管不顾她在宫外过得如何。
    果然这世上最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人就是为君者。
    叹口气,楚颜往偏殿走,岂料刚转了个方向,竟发现偏殿前面的杏树之下有个人坐在石桌前,借着月光悠然下棋,自得其乐得很哪。
    她唇角弯弯地走了过去,清了清嗓子,婉转唱道,“哟,这是哪家的郎君啊,夜来不寐,偏生跑来妾身的屋前树下,难不成是望见妾那枝头红杏艳,芳心暗许?”
    这招太怂了,词句杂乱无章,调子山路十八弯,生生破坏了顾祁月下对弈的悠然情趣。
    他无可奈何地把指尖拈着的棋子放下,回过头来望着她,“你也知道是夜半三更,唱这等曲子令人毛骨悚然,居心何在?”
    也不待楚颜答话,他朝她招招手,“过来。”
    楚颜乖乖地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一盘棋,自觉地执起处于上风的白子,“要我陪殿下下棋?”
    顾祁失笑,“倒还真自觉,知道挑赢面大的。”
    楚颜从容不迫地拈起那棋子,轻轻地落在一处,“不自觉点成吗?就我这半吊子,执白子都只求不要死得太惨,要是执黑子,岂不是十步之内必死无疑?”
    说话间,她面目如画,生动非常,唇边浅笑盈盈,眉梢眼角都带着温柔又惬意的神情。
    她垂眸看着棋盘,月光在面上投下柔和的光辉,浓密的睫毛也在眼睑处留下一圈温柔缱绻的阴影。
    顾祁注意到她落子的姿势优雅好看,莹润白皙的指尖在棋盘之间如同灵动的蝴蝶。
    与美人对弈,果真是视觉上的享受。
    只可惜——
    只可惜这位美人只是下棋的姿态好看,实际上棋艺烂得令人瞠目结舌。
    顾祁的视线落在棋盘之上,顿觉忍俊不禁。
    这是什么情况?下得乱七八糟,连死门都敢义无反顾地落子,这哪里算是半吊子?根本就连半吊子都比不上。
    他叹口气,落了几子之后,就放下了手里的黑子,摇头笑道,“罢了,跟你下棋,胜之不武。”
    楚颜挑眉,把手上的棋子轻轻抛回棋笥,语气轻快地说,“我早说了我是半吊子,殿下下得不尽兴,这可怪不得我。”
    顾祁睨她一眼,“你这也叫半吊子?少侮辱人半吊子了,半吊子棋艺也比你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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