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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王之风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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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的直觉感觉到“危机”,却在发觉那指风夹着腥风来袭之前。
  ——也许只前一刹那、弹指间、半瞬之际,但还是快了那么一丁点。
  一下、一点、一刹。一瞬,已可以改变很多事。
  也可以做许多事情。
  包括生。
  包括死。
  还有成。
  和败。
  四、没有牙齿的匪徒
  她突然感觉到不妙。
  所以她骤然跌步往旁边一闪。
  这一闪极快,但她只觉腰肋之,还是着了一下,麻了一麻。
  那一麻的感觉,就跟小蚂蚁叮了一口,没啥分别。
  但她眼前的柱子和遮掩他身形的桌于,只闻“噗、噗、波、波、嗤、嗤、夺、夺”连声。好像有什么锐物钉入了这些器具上,而且还马上发出刺鼻的焦味。
  “哗啦”一声,只见那老人手臂一抬,整张桌子都往老人那儿飞了过去,而且还无声无息的托在老头子掌上。老者的五指已穿过了桌面,他的手掌就像一个磁盘一般,要吸什么都可以轻易手到擒来,而且也像是利刃一样,什么坚硬的事物都能给他信手洞穿:龙舌兰突然明白那两个女人是给什么“利物”开了膛的了!
  龙舌兰虽避过了对方攻击的主力,但深觉好险!
  如果她没能及时避开,只怕现在的情形要比那张桌子还不如!
  她虽避掉这一击,但脸色已比月色还白。
  可是她却不明白。
  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她的!
  那老人笑了。
  嘿嘿桀桀……这样笑首,张开了枯干的嘴,里面居然没有牙齿。
  却只剩下了四只锐利的犬齿。
  ——这个可恶的几乎已没有了牙齿、老掉牙的老不死歹徒、恶匪!
  尤舌兰只觉心里发毛、头皮发麻,但也愈发愤恨。
  “你一来我就知道了。”那老人因为没有了牙齿,所以口齿不清地道,”
  “二十年来,没有人能欺近我一丈之内不给我发现的。”
  然后他又向龙舌兰招招手:“女娃子,你过来,让我乐一乐,要是操得让我过死了瘾,我或许留你条命,留你在军中。顶个当家交椅。”
  他说得很大咧咧。
  很直接。
  也很粗俗。
  无疑,他以为自己已给龙舌兰很“优厚”的条件了。
  谁知道龙舌兰的回答也很直接。
  而且更加大咧咧。
  “老淫虫,你过来。我切了你;你不过来,我宰了你!”
  老头于喀喇一声笑了起来:“好!”
  他竖起了大拇指。
  龙舌兰下意识地闪了一闪。
  她以为这老不死又施偷袭。
  可是没有。
  也不是。
  那老家伙确是在夸她:“女娃子,这二十余年来,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就这种话的女子——我奸过的女人有七百二十八,我保证一定让你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你别充圣女,装清高,片刻之后,我就能让你求我:敬请强暴——你信也不信!?”
  谁知龙舌兰听了,却认认真真地问了一句话:
  “你是詹奏文?”
  那老者一怔,“你混进我这‘流氓军’,还不知道我是谁!”
  龙舌兰又问:“你的外号是‘东方蜘蛛’?”
  老头儿咧开没有牙齿的瘪嘴,“你入得我这“蜘蛛房”,还会不知道詹奏文就是东方蜘蛛!?”
  “那好,”龙舌兰道:“你被捕了。”
  她补充道:“我是来抓你的。”
  “妙,妙!”詹奏文哗啦大笑,笑得直拍大腿,喝彩叫绝地道:
  “你真是妙极了!妙透了!来到我地头,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你看,妙得我快连浆都射出来了——女娃,快上来吧。我淫兴可顶不住、熬不下去了!说真的,你真鲜味儿,可让我刺激极了……”
  龙舌兰果然让他更刺激。
  就在他说得最兴头之际,她就向他发了一箭。
  她把“三心两意,一花五叶”之力,都集中在这一箭上。
  她立意要一箭射杀这老淫虫。
  她要杀他。
  她绝不留这等该死的人活在世上。
  可是可惜。
  射不着。
  龙舌兰射出这一箭之后才发现,这老淫贼身前身后,左右附近,都有一层看似透明、胶质乳状的丝线的在罩着,任何事物(包括利器),只要挨近他身边,都得给这些柔丝韧网拦截了下来。
  她这一击不着,詹奏文马上腾起,还击。
  他的身法倏忽莫定,鬼神不测。
  他的攻袭狠毒、歹恶。
  他的身法不太像是轻功,却像是一种什么飞禽猛兽、或多种猛禽怪兽所组合而成的扭动和腾身,有时候在一翻身之间、就像抽筋一般;有时候一转身之际,就像抽搐一样;甚至有时一掠身的时候,就像一只蛛蟋、一头蛟龙或一尾鳄鱼什么的、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身法,更不是正常轻功所能办到的。
  他的出手更加如是。
  在黑暗里,他的身形如蝙蝠,可是他的出手,却如同鬼魅。
  他出手本就无声。
  而且,他居然跟龙舌兰一样,尽量不弄出声响来——虽然他招招狠、招招歹、也招招毒。
  但他却有意的不弄出巨大的声响来。
  龙舌兰不明白为何他要这样做——她自己不想这格斗发出明显的声响,当然是不希望对方的援军源源而至。
  一个詹蜘蛛已够难对付了,她可不想加上房子珠那悍妇。还有外面那些野兽、畜牲!
  两人在黑暗中交手。
  龙舌兰已亮出缅刀。
  刀如花。
  詹奏文却空手人白刃。
  刀在哪里,他的子就攻到哪里。
  刀所向哪儿.他的子就在哪儿等着。
  现在他只用右手。
  他的右子很长。
  ——不但比一般人都长,而且比他自己的左手,也长得多了。
  这个人的两只手,居然一只大一只小、一只短一只长,两只手好像长在两个怪人的身上。
  但这两只手,却都是他的手。
  两只手,仿佛一只夺魂,一只勾魄。
  龙舌兰初初还能战。
  她发现对方不怕刀。
  对手的武功好像专夺刀刃兵器。
  她只好游身转战,边打边走。
  她就算能招架得了那只长手怪招,也绝忍受不了这老淫虫扑身揉近时的臭味、霉味和腥咪、秽味。
  闻多了,嗅久了,她只觉头脑一阵阵的昏眩。
  也一阵阵的恶心。
  等她发现对方连气味也是一种攻势的时候,她已快支持不下去了。
  五、好色知途
  她一定要支持下去。
  ——因为她支持不下去,便会落在这些人手里,落在这些人手里,那就是比死还可怕,而且可怕多了。
  所以她绝对不能落在这些人手里。
  她只有胜。
  只准胜。
  ——只有取得胜利,她才可以救人、自救。
  龙舌兰你一定要支持下去。
  ——因为你若不能支持不去,便呼救无门,一个人落在那些人的手里,而且还是个美丽的女名捕,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你一定不能落在那些人的手中。
  你只有赢。
  只可赢。
  ——只有打杀敌人,你才可能自救、救人!
  没有机会。
  完全没有机会。
  龙舌兰完全没有机会取胜。
  也没有机会赢。
  因为再打下去,仍然是没有声响,两人在狭隘、黑暗、在而且一地死伤的房间里交手,竟没有碰触到任何一事、一物、一家俱。
  两人都只想击倒对方,但都不欲声张。
  可是再打不去,龙舌兰已有点沉不住气了。
  ——她如果连上眼前这老人都不能取胜,又如何去对付外面那一大帮人!
  她虽沉不住气,但也没有办法。
  因为詹奏文已如蛆附身的缠住了她。
  这时候詹蜘蛛似乎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他一旦沉不住气,就做了一件事:
  他出手。
  他本来就一直向龙舌兰出手,而今,他只不过是多出了一只手。
  但他这只手一出,龙舌兰就尽落下风了,频遇奇险了。
  詹奏文虽然还一面打一面迭出奇招。一面还在说话:
  “这二十五年来,我跟女娃交手,也从没出过两只手,你是第一个——待会儿,我一定前前后后回你个透明窟窿,一定准不叫弥有一个穴孔没填满寒饱!”
  尤舌兰一听他说话,心就往下沉。
  她的心都冷了。
  ——原因不是为了说话的内容,而是为了说话本身。
  詹奏文此时此境还能从容说话。也就是说,他不但仍有余裕,而且根本还未尽全力——
  像龙舌兰自己,现在不但说不了话,还压根儿分不心、分不了神了。
  然而她的武功,必须要分心、分神才能淋漓发挥出潜力的。
  这样打下去,必败无疑。
  ——虽然明知是败,可是龙舌兰断料不到会这样快。
  因为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詹奏文的左手指甲里居然能“吐射”出五缕白丝——就像蛛丝一样。
  难怪那张桌子会整个给他“吸”过去了,而在他第一击时,打空的地方,全发出“夺夺”、“啸啸”暗器破空般的声响。
  她现在发现了,是因为詹奏文已用这种“游丝”来对付她了。
  在黑暗中,这种透明、胶黏而锐利的丝线,的确防不胜防。
  更难防的是:
  她左腰肋的麻痒,是愈来愈甚了,甚至已使她左半边身子麻透了。
  她这才知道,就在詹蜘蛛对她发出第一击的时候,她已经伤了,沾上了毒。
  ——这只大蜘蛛、老淫虫,竟是有毒的!
  而且是剧毒!
  这毒已发作。
  龙舌兰头脑已一阵阵发麻,胸口也一阵阵发闷。
  詹奏文狞笑了起来,一面加快和加重他的出手,一面向龙舌兰调笑。
  “你知道这些妇人拿来作什么的?她们是来供我淫辱的!你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她们是抵受不了我的活儿——我的家伙可比铁符、利剑更厉害,你看,它现在可起来了,还对你点头,向你涨红了脸,还对你笑呢!”
  他真的一面狎玩着他的阳具,而且,也忒真的狞狰可怖、粗大唬人,龙舌兰当然不想看,可是不欲看到却也不易,看了两眼,又恶心又心惊,拼命别过头去不要看时,却又吃了詹奏文一招。
  詹奏文故意用这种方法扰乱她的心神,而他自己却绝不因说话而分心。
  这些猥琐动作和狎戏话语,无疑使龙舌兰的处境更雪上加霜。
  她是咬牙苦撑。
  詹奏文却更加洋洋得意,“你可知道这些妇人都是些什么人?她们都是我军的俘虏,她们有的是‘虎盟’的,有的是“风云镖局’的,有的是‘感情用事帮’的,有的甚至是我军里的叛徒——她们竟然敢反对我,现在就只好任我享用了……”
  他的话说的愈多,出手就愈快,下手也愈重,“我练的‘蜘蛛神功’,正要采阴补阳,大有稗益。我最爱煞你这种嫩口处于、黄毛丫头!说来你也真够运气,可谓好色知途,哪儿不去,哪里不躲,竟躲到我这处来了——你倒真是自动送上门来的美人儿!”
  龙舌兰冷哼一声,两处伤口,一齐麻痒,她自知不敌,已开始想到:
  要不要自尽呢?
  ——落在这种人的手上,还不如死了好了!
  詹奏文目光闪动,居然“殊”了一声,柔声问龙舌兰:
  “你可知道为啥我跟你一样,一直都轻手轻脚轻轻地跟你这小亲亲交手的原因吗?”
  龙舌兰当然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
  ——她不想张扬,以免以寡敌众,理所当然。
  他呢?
  六、爱上颜色的信徒
  “我是为了你好。”他马上就告诉她:“那是因为我有一个很凶的老婆。”
  他抢攻。
  “我老婆很凶,我要做什么事,都得问过她。包括我要强奸女人,也得问过她,而且由她安排送女人给我享受。”
  她已左支右拙。
  “虽然她一向不敢阻拦我要玩女人,但她却会借故为我安全着想,而替我千挑万选——
  你看,这些女人虽然也是女人,却不够意思,不够刺激,操那么几下就没声没气了。我想自己出去处面活动,但叉因练这‘吠月神功’真气逆走,没办法不一时窝在这里。”
  他居然把“心事”都告诉龙舌兰。
  龙舌兰却是越听越心寒。
  ——要不是他已有“绝对的把握”制胜,他又何必把这些“要害”:包括修练什么秘密武功,都告诉自己!?
  “你不同。你不一样。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想要你,但她一旦发现你那么美丽,一走不同意,宁可杀了你,也不许你留在我身边,供我淫辱。”
  他揉身进击。
  像一头狼。
  也像一只狗。
  他的攻势很奇怪,有时候专攻脚踝,有时猛刺喉头,甚至,有的时候,他真的像一只犬一样用他那剩下的两颗尖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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