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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风云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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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奴撇嘴,说:“夜深人静,才特意来瞧瞧红叶小筑里可有与娘子私语的贵客。”红叶娘子的脸一阵发青。紫竹娘子陪笑说:“主公闭关练功,红叶娘子身边哪有相私语的人?”使一眼色于红叶娘子,道:“有人闯入圣尊宫了,是往这边来的,你可看见?”红叶娘子道:“我一直在园里,并未见外人。”江念奴讥诮着悠悠道:“夜深人静,却花好月圆。红叶娘子深更半夜才新妆初理,不知何故?”红叶娘子也冷冷道:“春闺寂寞,夜半理妆只为自怜罢了。”

外面的人言语针锋相对,屋内凌锋傲神情凝重。秋雨痕冷冷瞥着他,适逢他也正投目于她,想到昔日受他种种折辱,愤意顿起,张口咬住他掩在她口边的手指。凌锋傲皱眉忍痛不语,也不缩手。

门外江念奴口气转厉,“我明明见那人往红叶小筑来的,娘子为何矢口否认?”红叶娘子辨道:“圣女既见有人潜入圣尊宫,何不早将他拿下。”江念奴嗤道:“家贼难防,我总要一并查出与外贼勾结的人,才好处置。”

紫竹娘子陪笑,“红叶娘子性情爽直,平日多有得罪圣女,以后改过就好,但这私通外人闯入圣尊宫的事未免不实。”江念奴横她一眼,“我早知道你们定不会承认。不如将红叶小筑彻底搜上一搜,才好去了她的嫌疑。若真有不实,我割了办事人的舌头给娘子赔罪。”示意身后的宫徒围上,道:“每一处都仔细搜了,这儿可是红叶娘子的香闺重地。”

红叶娘子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手心里也汗浸浸的,背对着房门,连眼角也不敢去瞄上一眼,生怕会被江念奴看出端倪,心里当真是一会儿如置身冰窑,一会儿如心遭油煎。

只见江念奴手一指,“那屋为何不查?”红叶娘子略一回头,见她所指的正是凌锋傲的藏身地,惶急下不顾一切地挡在门前,“这屋不能搜!”江念奴目光烁烁,“为什么?”紫竹娘子抢着圆场,“红叶娘子的卧室,任由下人出入搜查,未免有失敬重。”

江念奴侧耳细听,察出屋中有细微的呼吸声,再看红叶娘子一脸的心虚惶恐,早已明了,假笑道:“既然如此,这屋子就……”话锋忽然一转,“由我来搜好了。”纤纤十指在红叶娘子伸开的手臂肘上一点,红叶娘子不备,一条手臂立时酸软无力。江念奴一闪飘然闪进屋去。

红叶娘子大急,足下虚浮,人几欲晕去。紫竹娘子扶住她,见她双唇灰白,浑身哆嗦,业已明白。江念奴一个箭步窜入屋中,身子尚未站稳,口中却轻咦了一声。与此同时,屋中火光一闪,索性点起灯来。江念奴冷冷道:“原来是你,怎么你会在红叶小筑?”

紫竹娘子心忖:“屋里的人忒也胆大了。”扶着红叶娘子也闯了进去,才跨进门不由一怔。秋雨痕手握一盏灯,立于里间,江念奴则站在外间,横眉怒目。紫竹娘子埋怨道:“原来是秋姑娘在这里,红叶娘子何不早说,害大家虚惊一场。”红叶娘子讷讷不知所言。秋雨痕淡淡,“我外出散步,觉风魔入侵,内息不宁,故借红叶娘子的住处调息养神。只是不知念奴为何冒冒失失问进来,还出手伤人。若非是我,常人早就命丧你手了。”

江念奴双眉一挑,“嘿”了一声,道:“我怎知鬼鬼祟祟躲在房里的人是雨痕姐姐。你可真是好本事,打坐调息时还能分心旁用地接我一掌,难道你不怕走火入魔?”秋雨痕道:“菩提无树,明镜非台,我心澄如水,又怎会入魔。倒是你眉目间戾气日重,千万要及早回头,以免堕入魔障无翻身之日。”江念奴大怒,偏又奈何她不得,气恨恨夺门而出。

红叶娘子低呼一声,觉冷汗已湿透重衣。紫竹娘子狐疑:“这屋里还有外人?”红叶娘子呻吟:“若无外人,我何需惧怕。”说着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秋姑娘活命之恩,红叶莫齿难忘。”秋雨痕说:“罢了,我只是看不惯念奴的骄横和咄咄逼人,但我也看不惯你们的偷偷摸摸。”头一扬,道:“凌锋傲,你下来吧。”红叶、紫竹一起抬头,只见凌锋傲双手攀住顶柱,如壁虎般紧栖其上,乍一见,还真难辩认。

紫竹娘子叹道:“也算你命大,若非圣女见到秋姑娘心情激荡失于细察,否则以她的精细焉会看不出个中端倪。”凌锋傲手撑柱壁,人轻轻落下,身若轻鸿。紫竹娘子见状暗喝一声采,随隙又蹙眉,“他武功虽高,但圣尊宫是何许地方,只怕进得出不得。何况圣女狡诈多端,她既起疑心,必不肯善罢甘休,而且刚才又折辱于秋姑娘手。”

秋雨痕忍不住道:“我哪里有折辱她了。只是见她出手阴狠,出言劝她几句罢了。”红叶娘子道:“圣女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即使是好心,她也以为是歹意的。”凌锋傲见秋雨痕以手抚胸,连咳数声,问:“我见她才进门,便不分青红皂白的下杀手,你可是受伤了?”秋雨痕冷冷:“今日之秋雨痕非昔日之沈梦怜。”

紫竹娘子拉着红叶娘子的手,问:“弃宫远逃是叛逆大罪,你可要思量清楚了。”红叶娘子凄然道:“主公自有圣女,与我姐妹已少夫妻情义。圣女执掌宫规严苛,大有要将我们斩尽杀绝之意,想银屏娘子乖巧柔顺,还不明不白地难产而死,何况我们平素与她多有争执,积怨已深,不知要落个怎样的下场了。不如及早逃走,纵使九死一生也胜永无天日的过日子。”转眸望定凌锋傲,“如今得锋哥相助,更多了几分把握了。但我不欲独往,唯妹意下。”紫竹娘子沉默良久,才道:“你我二人素来姐妹情深,小妹自然唯姐马首是瞻。”两人相拥而泣。

凌锋傲看着秋雨痕,“沈……”又迟疑着改口,“秋姑娘,你意下如何?”紫竹娘子道:“秋姑娘很快就要和主公成亲了。”凌锋傲错愕,随隙又醒悟,“多年心愿得偿,恭喜你了。”秋雨痕淡然一笑,但眉间眼底却无丝毫喜色,凌锋傲怔然。

秋雨痕向红叶、紫竹道:“你们不愿留在这里,也勿需冒险潜逃,我去相求南群,放你们远走就是。”凌锋傲目光闪烁,“你有十足把握?”秋雨痕语塞,若是多年前,有人如此相问,她定会付之讥诮一笑,然后毫不犹豫地做一个肯定的回答。可如今,细细思量竟发现对李南群已毫无了解了,不了解他做的每一件事的意思,更不了解他的所思所想。

凌锋傲道:“你若无把握还请千万不要泄露此事。纵有千难万难,我也会尽力做到。其实,我潜入圣尊宫原是为救其他二人的。只是……”秋雨痕奇道:“你还要救谁?”凌锋傲道:“一个是我家的侍女江雨兰,另外就是受薜思过、林忆昔所托搭救他们的小妹妹。”

秋雨痕乍惊又喜,“两位大哥他们可好?”凌锋傲摇头,“不好。他们两个都受伤不轻,薜思过大病了一场几乎死去,至今未愈。否则,收到雨兰的求救书信后岂会只有我一人独闯了来,他们两个只怕早飞似得来救你了。”秋雨痕潸然泪下,“两位大哥待我委实太好。只是薜大哥素来体健,怎会重病?”

凌锋傲叹道:“想当初雪舞寒梅傲矗武林,何其威风。而今却只剩他一人落拓江湖,再加之伤重不愈,焉有不病之理。”秋雨痕幽幽道:“说到底,事情皆由我而起。”想到诸事皆出自清风道长挑拨而起,心里已寒,又问:“你可寻见雨兰了?”凌锋傲道:“我与雨兰一直讯息不断,寻她自比寻你要易上百倍。与你一样,她也被软禁了,可守卫却比这里要松懈多了。”秋雨痕皱眉,觉得“软禁”二字实在刺耳,转念想想,又确实找不到其他更适合的词来说明她与江雨兰目前的处境。

凌锋傲道:“你可愿随我们一起出去?”秋雨痕犹豫,“我是极惦念两位大哥的……”思前想后终难下决定。凌锋傲道:“也罢,如果此地真是你的天堂,你就留下好了,相信你的大哥是会祝福你的。只是雨兰是我凌家的人,她既向我求救,我就一定要救她出去。”秋雨痕急了,“求救,她为什么要求救?她是念奴的亲姐姐,难道她还会有危险不成?”

红叶娘子说:“岂止危险,简直危机重重,若不赶快救她,今晚的秦双儿就是她的前车之鉴。”秋雨痕的心一阵紧缩,张口呛出口血来。凌锋傲道:“你真被那妖女伤了。”秋雨痕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她闯进来时我全无防备,只想好好规劝她一番,谁知……索性不过气血受伤,无大碍的。只是想到雨兰有些急了。雨兰比我年青,凡事却比我有主见的多,如我能见她一面,去留就由她定夺了。”

凌锋傲振奋起来,“这有何难,我带你去见她。”红叶娘子劝说:“宫上机关林立,出入不易,何况圣女已对我生疑,必加强戒备。”秋雨痕道:“总要试一试的,谅念奴也不能奈我何。”凌锋傲豪气顿生,“纵有麻烦我也不惧。雨痕,你且随我来。”人随话动,飞掠出红叶小筑。秋雨痕尾随紧跟,几个起落已将红叶小筑远远抛至身后。

凌锋傲领了秋雨痕或俯低穿梭于屋宇之间,或踏足飞跃于花木之上。秋雨痕偶一抬头,见碧空中一轮圆月,月色皎洁,玉宇无尘,身边鲜花锦簇,花香轻漫,若是与李南群把臂携手观花赏月,该是何等的惬意。可现在自己却随凌锋傲而去,无形间已对李南群做了否定,日后即使能在一起,只怕这裂痕也是无法消弥的。心绪一分,足下力道用实,一脚踩断脚下的树枝,人径往下落。

秋雨痕大惊,要提气上跃,奈何刚才为江念奴所伤,真气已滞,显然力不从心。凌锋傲飞扑过来相救,百忙中抓住秋雨痕的一支手腕,但人也被秋雨痕的下坠之势所牵,身不由已地向树下落去。

凌锋傲大骇,情急下双足一分一合,钩住树枝,叫道:“下面是毒花丛,下去不得的。”秋雨痕垂目而望,只见树下遍种之花正是日间所见的那种毒花。凌锋傲道:“不要慌,我拉你上来!”秋雨痕见他满目关怀溢于言表,面上一热,忙垂下眼睑,凝气丹田。手臂忽然一紧,知是凌锋傲助她,当下借他力道一提之势,人凌空向上翻去。与此同时,凌锋傲双足所夹的树枝已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喀”的脆响后竟然断了。凌锋傲直直向毒花丛落下。

变故忽生,秋雨痕有心相帮也来不及。眼见凌锋傲顷刻要丧命毒花丛中,不知从何处抛来一方石头于花丛间,凌锋傲生死攸关应变极快,手在石上一撑,借力反弹向上窜起。秋雨痕大惊之下复而大喜,也无暇顾及那救命的大石从何而来,连有人欺近身畔都没察觉。只到那人射出金针才霍然警觉,但已欲阻不及。

只见来人一袭白衣,玉颜如花,正是江念奴,她的金针疾射向凌锋傲双目。凌锋傲身在半空,身形无法象在平地一样灵活进退,一瞬间脑中百念纷杂,是被金针刺瞎双眼,还是落身于毒花丛里,生死只在一念间,他的身形霍得一滞,金针贴着他的头皮擦过,身子重又向下跌落。

江念奴笑道:“横竖都是逃不过的。”秋雨痕又气又怒,揉身而上,食中二指一并刺向江念奴腕处脉门。江念奴发针的手只得缩回,身形暴退。秋雨痕如影随形跟上,以指做剑向她双目又刺。江念奴头向后仰,口中道:“雨痕姐姐,你对我出手也那么狠吗?”秋雨痕冷冷道:“你的手段不是更狠吗?”

江念奴“嗤”的笑出声来,身子一转,头发、飘带一起飞扬开来,风情曼妙令人目眩。她道:“你一向有容人之量,我几度咄咄相逼,你皆能隐忍下来,怎么现在却为了个男人和我拼起命来。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如何的贞德娴淑,情深义重,心里只有主公,原来……哼哼!”秋雨痕听她说得不堪,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斥道:“口齿轻薄,心狠手毒,简直无可药救。”

凌锋傲身形一滞,人复又落下,这一次去势更急,再无转缓余地,内心深知此次必死,顿起一股悲凉之意。这毒花花性甚毒,且似有灵,凌锋傲足才触及一枝半蔓,花堆中的枝蔓已卷了过来,蔓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刺,一入肌肤已痛彻心肺。凌锋傲厉嘶,正在这时,两股丝帛飞卷了来,绕在他腰际上。凌锋傲死命抓住那条救命的丝帛,抬头看去,只见一蒙面女子手执帛带,正拼力要将他拉上树去,不料毒花花蔓甚为柔韧,用力一拉之下,固然将凌锋傲的人提高数尺,却拉不断缠在他足上的花蔓,不由低叫出声。

叫声入耳,异常的熟悉,凌锋傲不必细辨已知这蒙面女子就是他妹子凌冰妆。他哑声道:“小心,千万稳住下盘。”手抓帛带,人奋力向一边荡去,欲图挣脱花蔓。身边又一道人影闪过,随隙寒芒一闪,花蔓尽断,凌锋傲顿觉足上一松,人借帛带一荡之力,落在边上的草地上。凌冰妆见凌锋傲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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