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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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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月宴那日新任的县太爷携夫人一同前来,那位县太爷已经是快不惑之年的人了,也是上水县人,当年上京赶考之时还曾受过阮家的馈赠接济,如今阮家添丁,他自然要给阮明远这个面子,来道贺一声。
  县太爷是个中年男子,夫人却是个才十八岁的少妇,十分窈窕美艳,据说出身门第高贵之家,现在家族已经落寞,她也算是委身与知县的,知县对她是百依百顺十分疼爱,成亲三年,连小夫人也没纳一房。
  开席之前小悦晴抓周,宽宽大大的一张红木大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和女
  子沾边的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女红胭脂,能想到的基本上都全了。
  被奶水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婴孩在桌上爬了一会儿,撞翻了砚台碰飞了笔,一手拿了红红白白的胭脂,一手抓了一把小小的算盘,眼见就要爬到桌沿,杨沅忙让人把她抱了过来。
  习俗里说,因新出生的婴孩魂魄未定,要给人多抱抱,沾点人气才能让她的魂魄定下来。杨沅取了她手中的东西,便让丫鬟递给周遭众人抱过来。
  能报的到小悦晴的都是阮家的亲戚或是知交,魏休音代表杨泽来了,是在杨母之后抱的,当他接过悦晴的时候,悦晴跟碰到了一件极喜欢的事物一般拽着魏休音不放,只要有人一旦想要抱她离开魏休音她便会哭闹不休。
  没法子,魏休音只得一直抱着她,直到她吐泡泡吐累了,偎在魏休音怀里睡了过去,杨母才有机会让丫鬟她抱了出来。
  杨沅接过孩子时望了望魏休音,唇边泛着若有若无的一丝叹息。和只关注于孩子的女子不同,阮明远那边一直在给席上的亲戚故交敬酒,尤其是刚刚到任的知县大人。
  当他敬酒敬到知县桌上却没见知县那位年轻秀美的夫人,知县方才一直在应付这是也才发现夫人不在身边,只有夫人的贴身丫鬟在。
  丫鬟见主人问,便解释道:“夫人方才来了灵感找了间雅间去画而去,留奴婢在此伺候老爷。”
  知县这才放下心来,另与阮明远笑道:“我夫人爱丹青如命,但凡看到个让她觉着有趣的,她都要画下来,还说灵感片刻即逝,不能等。今天也不知她又看到什么了——来来,不管她,咱们喝咱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看过一个说法,说是小孩子的审美是最直接最中肯的,他们能够从几百张照片里面选出最好看的人,SO~~

☆、第五十二章 噩梦

    魏休音早一步离席,他仅仅到场而已,在一群乱哄哄的人里,他除了杨家的人,几乎没在认识谁,杨母和杨沅自然是要应付各家女眷的,杨泊早被阮湘灵拉着不知跑哪里去了,他留在那里也是无聊得紧,还不如去孙家找杨泽。
  听他说要先走,杨母不放心他自己走,便让人送他回去。阮家的小厮提着灯笼在前面引着他,怕他丢了,亦步亦趋走得挺慢。
  他们走出市集,还未入坊间,忽而一个人从后喊着叫他们停下。魏休音站住,没有动。只听前面引路的小哥有些迷惘地问那个后面追上来的人:“你是谁啊?我好像没见过你。”
  那人笑呵呵地道:“这位想必是休音公子吧?我是孙家的下人,杨先生担心休音公子回去不安全,特地让我来接的。我刚才和两位错开了,这才追上。”
  那阮家的小厮缓和了语气道:“我看你也没拿个灯笼,我们一起送休音公子回去吧。”
  那人又道:“不用不用,我都在这里的哪敢再麻烦您,我一个人送就是了。”
  阮家小厮思索了一会儿,前走了几步垂询魏休音的意思,魏休音道:“只不过一段路,又不远,一个人送就够了。你就先回去吧。”
  阮家小厮便将灯笼递倒来人手中,目送魏休音和他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夜色中。
  灯火通明的楼阁上,与楼下的喧闹不同,楼上雅间安静地异常。
  倚着窗户冷眼望着楼下灯火的女子,眯了一双水杏般的眸子,小巧的菱唇微微抿着,她葱管一般的手指捏着一只干净的毛笔,另一只涂抹着红艳丹寇的手指时不时摸一摸那毛笔蓬松的笔尖。
  她的面目是二十上下的少妇美人,眼中的神情却是三十许的人才有的沧桑。
  木板台阶上传来蹬蹬蹬的声响,门扉被轻轻推开,来人一反上楼时的那种急切,低眉敛目慢慢走了过去。
  少妇问:“事情办好了?”
  来人道:“禀夫人,一切都按着夫人的吩咐做,没有出一点纰漏。”
  少妇抿着的唇角悄无声息地荡开一丝笑,红唇动了动:“桌上有一幅画,墨已经干了,你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扬州府,亲手交到大人手里,无论他在干什么,都要亲手交到他手里。”
  “是。”来人收拾起桌上的画作。
  桌上的那幅画画的是一个十分俊逸美貌的青年男子,脸上有意无意地流露出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傲然神情来。与他神情不负的是他对怀中婴孩展露出来的小心翼翼,他抱婴儿的姿势很僵硬,想必没有多少抱婴儿的经历,所以连一呼
  一吸都非常小心。
  来人准备领命而去时,少妇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来人,思忖了片刻道:“那个姓杨的那边,写封信给他,让他不要太着急了,起码要等三天。否则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来人应了是,躬身退了出去。
  红蔻雪肤对比鲜明的一双手轻轻将窗户推得更开,弦月过了梢头,月光照得地上一片雪白。扣着窗棂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她用轻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对着虚空呵气:
  “……那场大火,骗得过天下人,也骗不得我!”
  声音中透出的狠戾,犹如她指尖嵌进的木刺。
  魏休音在一场噩梦中惊醒,但究竟梦了什么他又想不起一星半点,只记得那种恐惧的感觉。
  身下是一块并不柔软的床,周遭的空气里弥漫了一种奇怪的味道。无论他怎么睁开眼睛,眼前都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夏日尚未散去的热意似乎不足以缓和他身上的冷,那种冷,是从骨子里沁出来的,让他惊慌。
  他究竟是,在哪里?
  有一股属于女子的胭脂水粉味道萦绕鼻尖,身下的床板吱呀了一下,有人娇声对他说:“大魏皇帝陛下,你终于醒了。”
  魏休音一个激灵,这个女子不知是谁,是敌是友,竟能一口道破他的身份,让他立即警惕起来。
  “你是谁?”
  “你问我?”那女子的手冷不防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十分用力地向上抬向外拉,脂粉的气味更浓,魏休音嫌恶地拧着眉想要别过头,却被禁锢在巴掌之间。女子道:“你竟然不认得我了……不认得我了,魏休音!你竟然不认得我了!”
  女子的声音在末尾陡然失控,尖利地像是划破夜空的闪电,魏休音推开了她的手,往后挪了挪。
  魏休音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想要敢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魏休音,你是什么身份,亡国之君火中之魂?我就知道你们魏家的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死的,你做过的那些事,一死就要下地狱,你怎么会甘心死!”
  魏休音听她语气这么激烈,心中念头转了又转,生长在宫廷中的人绝不可能清白,从小到大、那些因他死的或是为他死的人、亦或是他要他们死的人不少。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和他有仇的,他脑子一乱,滤过了好些人,却都无从确定。
  “你究竟是谁?这位夫人,我究竟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女子又捏住了他的下巴,魏休音烦躁地挥手打掉她的手,厉声道:“你有话就好好说,
  别动手动脚的!”
  那女子被他气得不轻,声音都是颤抖的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是你对不起我的,现在还要我、还要我不对你动手动脚——不、不对!谁要对你动手动脚!”
  魏休音揉了揉被捏得有些发热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道:“是你抓的我,我只是问你究竟要干什么,你既然不说,就放我走吧,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呢。”
  不知是魏休音那句话触动了她,女子一时没有说话,魏休音听不到她的声音,便摸索着身下的床板慢慢下床去。
  那女子忽然猛地将他往床上一推,压到他身上按着他的肩,把脸推到他眼前,激动地道:“你看看我你看看,你认不认得我,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这位夫人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没看出来我是瞎子么?”再说我就算看得见我也不一定认得你是谁。
  那女子倏忽一愣,没反应过来,又确定了一次:“你……真的看不见我?一点都看不见?”
  魏休音被她压得喘不过去,推着她坐起来,恨不得离她八丈远。“你不是脑子有问题,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有眼睛也有问题。”说着便准备起身。
  女子拉住他的胳膊,声音骤然冷了,“你不能走。”
  “你究竟要做什么?”魏休音问。
  女子道:“不管你究竟看不看地到我,认不认得出我来,我和你之间都是冤仇深似海,原本我以为你真的死在火海里了,那些冤仇也就一笔勾销了。可是现在不行,偏偏你运气不好,在我有生之年又让我遇见你了,无论如何这一回,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可以当做没见过我。”
  “哧——”女子满是嘲讽地一笑,“陛下,多年不见,您越来越有趣了。”
  施施然起身,她对魏休音道:“陛下你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让你偿债,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魏休音叫住向外走的她,“你不放我可以,但是,至少要让我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吧?”
  女子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命都不保了还想着你的那个男宠,你们可真是一对鸳鸯啊!”
  “是生死相依的神仙眷侣。”魏休音心知是出不去了,也就气定神闲下来。“夫人,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和你之间有什么瓜葛么?”
  “你抄了我家,害得我家道中落家人被流放千里生死不明,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女子咬牙切齿地道。
  魏休音又问道:“可以告诉我,你贵姓么?”
  女
  子道:“我姓董——这一回,你懂了吧?”
  夜色正浓,扬州府府衙中的寂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震碎了。扬州府尹刘煜从床上起来,一双疲惫的眼几乎睁不开,身边如花美眷姿态十分优美地打了个哈欠,娇嗔着埋怨:“是谁啊,大半夜的还敲门,让不让人睡觉了!”
  刘煜安抚了她,披衣出去开门,也略带着怒气地问:“什么事不能等天亮了再说,大半夜是要做什么!”
  门外送信的男子微垂着头,从怀中拿出张叠了几叠的画,递到刘煜眼前。“刘大人,这是我家夫人命我快马加鞭送来这个,还说无论大人在干什么都要请大人亲阅。”他的声音坚若磐石,丝毫没长途跋涉的疲倦。
  刘煜听了他的话,神思清明了一些,疑惑的接过他递上来叠成几叠的纸张,展开来看。当双目触及道画上的人的时候,即使在昏昧的夜里,扬州府尹的双眼也是充满了震惊和讶然的,一瞬间雪亮地几乎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刘煜眼睫一眨,抿了抿唇,目光瞟到面前男子的头顶上。他问:“你家夫人在何处见到他的?”
  “夫人随大人前往上水县赴任,这画中人,就是在上水县遇见的。”
  “什么时候遇见的?”
  “刚刚不久,夫人一见到他便画了这画像命我送来给大人,片刻没有耽搁。”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禀报你家夫人,下面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做的。”
  刘煜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画,双手将画像撕了个粉碎,手一扬,细碎的纸屑在风中飘扬。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个演出,早上要去采灯光,晚上演出,没时间更了~~

☆、第五十三章 故人

    天光的热意无法温暖他心头的冷,杨泽呆坐在家中堂上首座之上,门大敞着,以便能最快见到来报讯的人。
  杨沅坐在他身边,虽然已很是疲惫,却还是十分谨慎地盯着他,生怕自己哥哥再一个按捺不住又冲出去找人。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门扉轻响,紧接着一连串的急切的脚步声。杨泽几乎是听到声响的那一刻就坐起身身来,三两步跨到门外。杨沅忙也跟着他走出去。
  来人是阮家的小厮,杨泽一把抓住他的手,问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消息。
  那小厮道:“我们几乎把公子你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遍,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杨泽的手滑到身侧,抿了抿唇,眼中流露出来的神色已经绝望到了顶点。杨沅不忍见他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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