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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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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如流水一般从门口涌进来,络绎不绝。
  等将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陈玥的脚步微的一顿,杨泽又像上次一般差点撞上去,刚想问她做什么突然停下,却听她疑惑地说:“这间房里出过什么事么?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我在码,今晚应该能更的

65☆、第六十七章

  非是陈玥多事,枉断肠是扬州城秦楼楚馆中的一朵繁花,是数一数二的销金窟,枉断肠背后的老板也是扬州城的大人物,别说放眼整个扬州,就算是外来的大人物也未必敢轻易在这里放肆。这也是她挑选这里落脚的一个重要原因。
  她需要一个稳定的生活,自然要一个稳定的环境。
  两个维稳的龟公来得很快,似乎是来处理后事的,见到她站在门前微微道了声好。陈玥看着他们手上的水桶和抹布,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面露为难之色,陈玥了然地噢了一声,“我知道了,又是有特别需求的客人?那你们忙吧。”
  两人讪笑地应了声,走了进去。
  杨泽和她走到了一楼,穿得花红柳绿的老鸨一见到她便双眼精光四射地走过来,陈玥有遇见的先稍稍避开,带笑着问:“妈妈这是怎么了?”
  老鸨一笑堆砌满脸的褶子,挤得厚重的脂粉破裂了往下掉,她说道:“月夫人,你看当初你一封书信寄来我这枉断肠我一句话没说就收留了你,还未你准备了这么好的房间……”
  陈玥淡淡的纠正她,“我是来挂单的,不是你收留的,你若是不愿,我大可以不留在你这个枉断肠。”
  老鸨怕她生气,忙补救道:“是是,月夫人名扬京城,是咱们这风月场上第一号的国花,能请到夫人挂单,是我们枉断肠的荣幸。”
  这句话听得还顺耳,陈玥也没再和她针尖对麦芒,大方的问:“妈妈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我既然已经留在了这枉断肠就会为枉断肠尽一份力,妈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大可以直言。”
  老鸨喜道:“那多谢夫人了,这眼下就有这么一桩难事儿这是让我着急上火的。前几日从北方来了几个大商贾,和我们东家有生意做,东家便让我们枉断肠招待他们,这几个大商贾别的都不好,就好观舞,我们枉断肠头牌的舞姬却不在。我早就听说夫人的舞技独步天下,还望夫人能顶这一晚,我们东家必定会重谢夫人的。”
  “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就这么一桩,去就去,只是一切都要你们准备好了,而且说好了,我只跳舞,不喝酒不陪夜,你记准了!”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老鸨连声应着,一面吩咐了丫鬟们去准备。陈玥转头对杨泽道:“我让人送你去林家,这里是扬州,不比上水那个小县城,你凡事小心为上。”
  杨泽应了,跟着陈玥叫来的人走后门。
  老鸨不敢拉陈玥的手,只迭声地称赞感谢她,她随口问道:“你们枉断肠的头号舞姬不是浓黛么?她
  怎么不在?又去府尹府了?”刘煜每年花上千两银子包下浓黛的事情扬州城人尽皆知。
  老鸨道:“这刘大人下午带着人来了枉断肠,不知哪个多嘴的蹄子跑去告诉浓黛,浓黛正在许大财主家为许老夫人做寿,她听说了才跳了半场就跑回来,刚刚刘大人刚走,她正好遇着,一起回去了。”
  陈玥愣了一下,迟疑不定地问:“你说下午刘煜刘大人带了人来了这里,刚刚才走的?”
  “是啊,怎么了?”
  “他带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诶,你怎么知道他带了个公子来的?”
  陈玥倒吸了一口气,心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千找万寻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
  杨泽踏上这沾染这血迹的地板的时候,胸腔中的心脏不可抑止地阵阵紧缩起来。房中亮起了烛光,照亮了暗室,靠着墙的一张大床上凌乱地散布这衣衫裤子,床前地平之前是粘稠成块的黑色血迹,他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一看到这副惨状,他便不敢去知道。
  陈玥没他那么脆弱,先是看了看桌上的一堆堆的器物,有串珠、玉势、弹珠、脂膏……每一样都有式样各异,摆放得十分整齐。她问那两个据说是一阵在旁边伺候的龟公,“刘大人带来了那位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的好看,和我有一比?”
  两人点点头,有几分向往地道:“是是,小人打包票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陈玥又扫了一眼桌上那些什物,“他用了上面的哪些东西?”
  这句话让杨泽也转过头来,等他看请清桌上的东西,一颗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幸而那两个人说:“这些都还没来得及用,刘大人只给他服了一颗春风雨露丹。”
  杨泽立马问道:“春风雨露丹是什么?”
  “是催情药。”陈玥无视他瞬间惨白的脸,去问那两人,“他服了多少颗,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一个字都坑不出来,老鸨在门外等了陈玥好久都不见她出来,正进来催促,看两个人沉默的样子便一巴掌打过去,叉腰道:“夫人问话还不说,快说!”
  两人这才吭吭哧哧地道:“刘大人就给他服了一颗,那个药服多了人会血脉贲张而亡。我们,只是脱了他的衣衫……”
  杨泽不敢再听下去,加快了脚步冲出门去,一转眼就没影了。
  老鸨奇怪地看着杨泽离去的背影,正想问这人是怎么回事,陈玥便先开口问她:“妈妈,你说一个人的清白有多重要?”
  老
  鸨笑道:“夫人,咱们做这一行的,哪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就算是要开身的雏儿们,她们的清白之身也得看拍出来的价格,最多也不就是个一百二百两银子撑死了。”
  刘煜命人去找扬州城最好的大夫,而扬州城最好的大夫便是杏林堂的辜逢春辜老大夫,而杏林堂却是属于林家的产业。就像他没有想到林家少主会和杨泽有交情一样,他没预料到辜逢春进来的时候会看到杨泽。
  “你怎么会在这里?”刘煜庆幸自己是专门跑到屋外去迎接大夫,这才截住了杨泽。
  “休音在这里,我是来接他回家的。”杨泽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刚刚收到某种刺激,但他的目光坚定坚决,直面着刘煜竟然没有一丝胆怯迟疑。
  刘煜背过身去的手向跟着他出来的浓黛打了个手势,不留痕迹地把杨泽逼出门外,后面的房门猛地一声关上,他看向杨泽道:“我们去别处谈。”
  杨泽道:“他就在里面,你让我进去。”
  刘煜挡了一步,转念一想,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来,在他眼前一晃,杨泽眸光一颤,几乎是立刻劈手去抢夺,只是刘煜收手更快一步,整个人让杨泽压倒在房门上,幸好房门关得紧他们才没一起摔进去。
  刘煜暗自磨牙:这两天自己是犯哪门子晦气了,见天的被人压!
  杨泽咬牙切齿的面容近在咫尺,“给我!”
  刘煜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凭什么给你!这是我的东西。”
  “这分明是我的东西!”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那上面刻着我的名!是休音刻的!”
  刘煜顿了一下,杨泽开始拽他的袖子,他立即道:“是刻着你的名,但是他把这东西给我了,它现在是我的了。”
  杨泽激动地反驳:“你胡说,他是给我刻的,怎么会给你!”
  刘煜一笑,“我是他的表哥,亲表哥,你是他什么人啊,出了什么事,做亲戚的还是会帮衬的,你一点都靠不住,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你?”
  “谁说我靠不住!我……”
  “你什么,你要是靠得住,他怎么这么轻易地就跟我走了,你问过他他是不是想要离开你了么?我这里是锦衣玉食高楼锦衾,什么都有,你算什么东西,配得起他?”
  “你!”
  “我怎么了?我之前是做了很多事情,很多让他痛苦的事情,但是那些痛苦都是你给予他的,是你害了他,害他痛苦难受,是你背弃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告诉你,他现在在我这里,我不会再让你和他在一起,就算是见面,这辈子
  有我刘煜在,你也别想再见他一次!”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人呆愣愣地被刘煜推到阶下,刘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哼了一声,像是在看一个乞丐,从袖中拿出那枚木刻,看了一眼上面的“泽”字,状若随意地将木刻扔到阶下,丢下一句“这个就送给你作纪念吧”进了房门,任杨泽在院中茕茕孑立。
  杨泽站了很久才蹲□来,慢慢地拾起那枚木刻,借着道路两旁的烛光,模糊地看着上面圈圈的刻痕和粗糙生硬的字迹,胸中的痛楚和喉头的酸涩一齐涌了上来,无声的痛哭几乎抽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他不得已只好单手撑住地,脸上的泪水冰凉,簌簌地滴落下来。
  树上的秋蝉悲哀的鸣叫着,渲染着渐凉的秋意,透着无限的寂寥。
  房中,辜逢春捻着胡须缓缓地对着床上似乎没有生气的男子摇头,看得刘煜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忍不住问:“大夫,他这是……怎么样?”
  辜逢春低沉地问道:“大人,我想问你,你是否要保住这位公子的命?”
  刘煜本能地道:“当然保住,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就行!”
  辜逢春起身道:“这位公子长期服用一种慢性毒药,他的双目失明便是因为毒素侵袭双眼,而这一次因情绪激荡诱发了毒素,现在毒素已经从双眼四处散布,老夫为了不让毒素侵入心脉,已经用金针封了他身上大穴,只是要解毒,老夫是无能为力。”
  刘煜简直傻了,难以置信地道:“大夫,您的意思是,他就没救了?”
  辜逢春慢吞吞地摇头,慢吞吞地道:“那到不是,只是老夫不能解毒,但扬州还是有可以解毒的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刘哥哥的复杂心绪啊

66☆、第六十八章

  浓黛只在墙角点了一盏烛灯,回身去给刘煜解了身上的衣衫服侍他入寝,望着他甚是疲惫的面容,浓黛微微蹙了黛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煜瞧了她一眼,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浓黛在他身边跪坐下来,轻轻给他捶打着紧绷的肩背,一面说:“大人,妾身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
  “魏公子……妾身觉得,您根本就不想杀他。”
  刘煜背对着她,有些无奈叹息了一声:“我不想杀他,我只是不能再看他这个样子。他这个人,累世的金枝玉叶,身上流淌着最高贵血液,可他却非要跟一个如此卑贱的人在一起,他不会幸福,他不会长久的感到快乐,我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一点。”
  浓黛又问:“那夫人的事情呢?”
  刘煜轻笑着摇了摇头,身体向后缓缓倾斜,浓黛展平了双腿,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白皙圆滑的指尖点着他的脑仁按起来。
  “宁儿的事情的确是我们之间的一道心结,若非为了宁儿,我怎么会离开京城,眼睁睁看着萧荣这个叛将带着燕国的大军兵临城下、看着他困在一座孤城里,围火自焚。”
  他的语气还带着几分向往和追忆,稍稍甜蜜的感觉,“当年我母亲早逝,寡居的姑姑接我到膝下去养育,后来姑姑进宫,一直到他出生,我都被养在在姑姑膝下。姑姑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后来为了某些原因,我不得已去给三皇子做了伴读,却也没有和他疏远了关系。”
  “你知道么,”他侧过身来,闭上双眼,“当初在宫里宫外,做坏事玩阴谋的人都是我,可是我怕父亲怪罪,每次都会拉着他下水,所以做坏人的,都是他。就拿董贤妃的事情来说吧,董欣那个傻女人直到现在就一直很信任我,她都忘了我也是刘家的人,当年是我的姑姑害得她们家家破人亡的,她却一直恨着休音,连当年的爱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大人对魏公子,一直都有愧疚?”舞姬将手盖在他双眼之上,遮住了黑暗中最后的微弱的光。
  “也许吧……”
  “那,夫人呢?”
  刘煜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世上有什么事情能够两全其美的呢,更何况宁儿已经不在人世了,与其我在百年之后怀着对妻子和兄弟的愧疚死去,不如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尽力去保全我能够保全的。”
  浓黛忽然轻笑了一声,笑声如银铃一般在夜色中震荡。
  “你笑什么?”刘煜奇怪地问道。
  浓黛含笑道:“我是在想,大人你真是一个极端的人,爱恨
  如此分明,分明如同黑白。”
  刘煜努了一下嘴,并不作答,如同默认。直到刘煜将要昏昏沉沉将要睡过去时,朦胧中听到浓黛喃喃:“既然大人你并不想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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