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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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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适合公布吗?”罗罗问。
“不大适合。”我像幼儿园的乖宝宝一样回答。
“那就来吧。”罗罗说。
于是我们推倒了罗莉,柔嫩的豆腐跌在不知名的汁水中,溅起了一团浪花,也激起了我们心中的一团火光。
我用勺子挖了一点,尝了一下。入口即化,顺着食道流入胃里,荡起了三分春意,七分天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畅快,但是有奇迹般的融在了这一盘甜点之中。青涩可餐,吃下的时候有蹂躏它的感觉。
但是豆腐怎么会是甜点?这个汁水也是明显不同的。
“这道菜是怎么做出的?”我问。
“这是杨孟唯一成功的一道菜,其他的都是惨不忍睹。不过这个菜也是因为和那家伙臭味相投,所以他才能做出来。”罗罗说。
难道杨孟是罗莉控不成?我很怀疑。
“他好像不是,也好像是。我们有的时候见到他和一个女人,有的时候又是和一个罗莉,总之他的取向,我们是不了解的。”
说了和没说一样,我还是不知道杨孟是喜欢什么的。他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是单性恋还是双性恋,真的是一个谜题。可是我并没有兴趣去解开它。
“罗莉豆腐并不真的是豆腐,其实它是奶油的,至于汁水,也是特殊调制而成,两个大流氓,好好享用吧!”罗罗说完就跑掉了。
“其实我们不是流氓。”张震涛说。
“我不是,你是。”我反驳。
“出卖兄弟,推倒罗莉,方先生,你可是都做了,呵呵。”落落回头一望,张震涛丢了三魂七魄。
“我做过吗?”我很奇怪。张震涛又踢了我一脚。
罗莉豆腐的奥义是推倒和沉迷,推倒罗莉带来了感官上的愉悦,吃罗莉豆腐的时候又有事物的享受,杨孟这个家伙真的是不简单。哦,是杨孟果然是杨孟!
吃过了甜点,我们约好下一次的罗莉豆腐时间。张震涛回去享受林玲琪的无差别料理,我找个地方自己找饭。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为什么要回去?我还不知道,可是去别的地方也没意思。屠狗街离我家并不是很远,我家里还有其他的人在,我也应该回去的。理由是我想看看,不是看梁雨丰,是看自己的窝,梁雨丰又不是狗,我虽然在家里没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有一个人了。
夏日的天气只有晚上才能勉强熬过去,清风习来,刚才的罗莉豆腐依然还有舒爽的意味在胸腔。古人形容喝茶:“腋下习习凉风。”想来也不过如此。
现在刚刚七点多,夕阳的余晖留在高楼之间,我只看到机械的玻璃反射出金光,虽然有金碧辉煌的俗气,却是城市中最大的特色,我喜欢。三片大石村的夕阳也很好,但是只有小桥流水,没有满目锦绣。
我在小区门口遇见了马雯,那个小罗莉放学回家。我很奇怪,平日里都不会见到她,今天为什么遇见了。,莫非吃了罗莉豆腐之后的附赠,但是杨孟并不是创世神,否则,他天天吃罗莉豆腐就好了,那样罗莉就天天上门,不亦快哉!
我平时回去都是八九点钟,那个时候马雯应该在看肥皂剧。只是因为我今天回来太早,正好是这个小罗莉放学。
“觉晓哥哥好。”大老远她打招呼。
“小罗莉,放学了?”我也笑着招呼。
“放学了。”马雯说,“不要叫我小罗莉,我是男人!”
“你喜欢当男人的习惯还没有改?”我说,这个马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很喜欢当男人,我一直那个打趣她。
“我本来就是男人。”马雯说得慷慨。
“对,罗莉样的男人。”我说。
“你家的大姐姐就比你好,我说我是男人,她就相信了。你怎么不学学她?”马雯愤愤不平。但是我学她什么?吃激素?还是不学好。不然我这个样子,恐怕没有梁雨丰的待遇。
“你怎么也知道了?”我问。
“冰凝雪影就是我们一起收养的,我当然认识她。”好像我是多么的无知。
“怪不得,周末怎么没见你?”我很奇怪,不然一定会问我梁雨丰是怎么回事。
“我们周末去旅游了,怎么样?羡慕吧?”她很自豪。
我当然羡慕,周末我为了躲梁雨丰,吃了两天泡面,却还是没把她甩掉,反而多了一只猫。
“小影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好好照顾它?”马雯问。
“有,我照顾得很好,就差让它骑在我头上了。”我夸张地说。
“这还差不多。好了。我要回家了。”基本到了我家,马雯要上楼去了。
“好的,再见,小罗莉。”我说。
“不要叫我罗莉!”马雯怒吼,然后换了一副表情,“注意安全哦。”
这个年代的小孩子,怎么都这样了?我真的要感叹世风愈下、人心不古,小罗莉居然都知道这么多了。
然后我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子里面,一个少妇穿着诱人的浴裙走来走去。我意识到:我走错了。
刚刚只顾者和罗莉说话,没想到走进了别人的房间。但是,布置不错,很干净的风格,我喜欢。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过,看身材,很好的。
于是,我用力关上门。马上我又想到:本来她或许不知道我进去,但是声音这么大,不是告诉她,我进去过吗?
这是进退两难。

    起 十三 最初的晚餐

十三
我关上门的霎那其实想了很多,比如如果是黑帮老大的女人,那么我就让他打一顿了事;如果是无知少女,我就马上就跑;如果是痴情怨妇,我就豁出去了。
我想确定这是哪里,按照道理说,马雯住的地方就是我的楼上,也就是我就在马雯的楼下,也就是跟着马雯走没错。也就是说这是二楼?
但是我瞬间否定了自己,因为我左边是个大大的三,昭示着这就是三楼的事实。这是怎么回事?我和马雯一起走失吗?还是进入了异度空间?这好像不是在地球。
然后我才想起来,我是用钥匙开门的,这应该是我的家,但是里面是在不像是我的家。再然后,门开了,是里面打开的,走出来了梁雨丰,穿着浴袍的。
我和她面面相觑,她很奇怪我开门之后为什么又关上,我很奇怪我的家怎么会是这种样子。
“你回来了!我等你很长时间了。”梁雨丰笑着开腔。
“这是我家?”我不确定,隔着她往里面望去。
“是的。我打扫一下,还不算完成,对不起。”不知道她为何道歉。
我进去了之后,发现这里面的东西似曾相识,可是我基本没有在这个角度或是这个样子下见过它们。比如说沙发,应该有一层黑泥的,可是居然不见了。这个窗帘应该是褐色的,但是为什么是灰色的?这个书柜里的书应该很乱,可是整理了。我的玻璃应该是灰色的,可是居然透明了。诸如此类不能一一列数,但是我可以相信这些东西都曾经是我的,我可从来没想到这种场景。
“这里好像是我家,你说呢?”我求助。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我明天改,要不今天也成。”梁雨丰说。
“没什么不对,就是太干净了,我不大能忍受。”我回答。
“那么怎么办?”梁雨丰将它当作一回事来考虑。
“那我就忍一忍算了。”我说得很无奈。
“是吗?可是怎么才能恢复原样?”梁雨丰在思索。
“以后天天如此,我会习惯的。”我说。
她大约终于明白我再说什么,于是笑了一笑,十分暧昧。我很奇怪。
我更加奇怪的是浴袍里面的,居然是两峰夹谷。一条山谷无意延伸出来,勾起了浴袍中的一卷春梦,这是夏天。
“你……”我指着她的衣服。
“怎么?”她问。
“没有其他的吗?”
“有。”
“为什么穿成这样?”我问。
“居家装束,就是这样的。以前我在酒吧里工作的时候都穿成这样。”她回答。
“我知道,可是你穿起来是在很诱惑,我怕我受不了。”这是我的回答。
“我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别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梁雨丰很诧异。
“但是这是我家,你是对着我的。”我说。
“啊……”梁雨丰张大了嘴。
恐怕正常男人都是如此。即使知道她是男的,我却不能把她赶走。是厌恶吗?其实也没有,因为奇文异志看多了,这个东西也很正常,毕竟有一个国家以此扬名。何况在本质上都是人,既然如此,倒也没有害怕和厌恶的道理。可是最主要的大约是我根本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和我一个性别的特征,我理所当然把她当做女人,这才是问题之所在。
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不是我是否经得起诱惑,经不起也没什么。我认为的。可是她的秘密是否会被人发现,如果那样的话,大约真的就麻烦了。
“你以前的时候,有没有人发现你是男的?”我想确实,如果有,大约该想一些补救措施,比如,夜间九点以前不准出去。
“有。”她说。
“什么时候?”我突然想问了,因为我想知道谁的眼力那么好,我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一定说不破的。
“四天以前,你发现的。”她说的太诚实了。
我基本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点傻,难道我不知道吗?我知道还问她做什么!
“那么以前呢?”我问。
“没有。”她说,很坚定。
“真的没有?”我问。
“真的没有。”说得更加坚决。
“那天如果你不是说出了名字,我一定不会知道你是男的。”我感慨,“你实在是太像了,不,基本就是。我想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看来不出所料,果然没有。”
她笑了笑,长发在背后飘荡。
“这是夸奖吗?”她问。
“应该是。”我回答。
“谢谢。”她说。“以前在街上,有人找我拍过广告,可是我想,那样就不能找你了。就把他给推了。”
“你真得很笨。”我说。如果她出名了,想找我就更容易了,名人是由名人效应的。但是好在她不知道,不然我是被她爱上的男人,回头必定风光《奸夫淫妇对对碰》头条。
我在沙发上换个姿势,小影跳上来,坐在我的腿上。真的完全忘记我曾经将它一把摔到墙上,大概都是练“野猫不死身”的,,有亲切感。
“你为什么站着?”我才发现,梁雨丰一直站着说话。
“我忘记了。看你回来有点高兴。”她说。
“我回来有什么高兴的?又不是上帝来了。”我在发牢骚。
“那么魔鬼来了呢?”她说,“你是我命中的魔鬼。”
“那么,”我无话可说,转移话题。“是不是该吃饭了?我还没有吃呢?只吃了一点甜点。”
“我马上去,你很饿吗?真对不起。我以为你吃过了。”她有点着急。
“当然没有,不过不要急,我吃了点甜点,你慢慢来。”我说。
“好的,我就去。”她说。
“我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楼上的马雯,她向你问好。”我告诉她。
“马雯,很可爱的小妹妹。我很喜欢她的。”梁雨丰在回忆。
“喂,你喜欢她也不能太顺着她了。她说男人就是男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她那幅罗莉样。”
“她喜欢那么说,就让她那么说好了。反正又不能改。”梁雨丰说。
“那么你怎么改的?”我反问。
“我本来就是女人。”梁雨丰笑道,胸前的山峰鼓荡,妩媚得出了一池春水,三秋荷桂。
“你真是个女人!”我不知道是赞同还是感叹,因为我已经迷糊了。
我对自己的迷糊其实很难堪,于是抱起小影,以对它的一番蹂躏作为发泄的方法。
“觉晓,今天晚上吃什么?”梁雨丰在厨房问我。
“人肉叉烧包,干煸人肺,外加一个人皮豆腐汤。”我正在对着小影发泄,对于梁雨丰的突然打断,心中是有点意见的。
“好的……什么?我该怎么做?”梁雨丰大惊。
“你是做饭的还是我是?”我问。
“我是。”梁雨丰说。
“那你问我做什么?”我回答。
“可是……”梁雨丰说不下去。
“有问题?”我斜着右眼看她。
“我用什么肉来做叉烧包?”梁雨丰问。
“你的臀部很丰满,就是那里吧。”我回答。
“好的。”我看她怎么办。
梁雨丰抄起了斩骨刀,将浴袍掀起,留给我一片惊心的艳光。可是如此美景我无心欣赏,不是基于观念,是梁雨丰打算将斩骨刀像自己的臀部剁下。
“停!”我大喊一声,“你要做什么?”已经全无刚才看戏的悠闲。
“你不是让我用这里的肉嘛。我就要切了。”梁雨丰执刀相向,无辜答道。
“我让你死你就去死?”我反诘。
“嗯。”梁雨丰回答。
“我让你不要跟着我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就是要在你身边。”梁雨丰右手持刀,小臂上举,用标准的入党姿势回答。
“噢,好的。你说什么都行。你看着该做什么就什么吧。”我背后有一滩冷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袭来,空调都不管用。
我刚才真的害怕梁雨丰持刀相向以后,一刀向我砍来,那么处理尸体该怎么办?无论是我的还是她的,都很麻烦。无论是我死或是她死,剩下的一个人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一定会吃人肉叉烧包的。
如果梁雨丰把自己的臀部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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