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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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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下午太阳落山之前生哥他们来到了湛山炮台的外围。兄弟们在生哥的指挥下,迅速地在德国人新挖的防御堑壕和新架的大型铁丝蒺藜网外散开来。他们趴在野地里开始向炮台上的德国士兵射击,枪声一响炮台里的德国士兵很是惊慌,有些德国士兵从侵入青岛港以来,是第一次遭到中国人的袭击,他们顿时乱做一团。但毕竟这些德意志帝国的士兵训练有素,很快他们就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镇静下来组织了反射击。

生哥命令自己的兄弟停止了射击,这位在张宗昌军官训练团受过训的生哥,虽然第一次带兵打仗,但他指挥的灵活机动,有条不紊,镇定自若。德国士兵见生哥停止了射击,以为他们没了子弹,便狂妄地从堡垒里出来,一边打着枪一边向堑壕和铁丝蒺藜网前走来。生哥命令自己的兄弟打德国士兵的排子枪,只听生哥一声令下,二百发子弹齐向德国士兵射去,强子趁机扔出了两颗手雷,虽然没扔进德国士兵群里,只在他们的前面爆炸。但突如其来的排子枪和手雷的爆炸声,把他们打蒙了,那些德国士兵一时没了刚才的狂妄和傲气,惊慌失措,灰溜溜地退回了堡垒里去。

那些德国士兵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青岛港上的土著老冒,竟然拿着他们德国人造的先进枪枝和手雷来打他们。那些德国人老羞成怒,一怒之下调来一挺崭新的美国造马克沁重机枪。好家伙,这可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重武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暴发之前,有些国家不认得这个东西。这家伙打起来连发,没完没了,杀伤力之大,也成了当时世界之最。

生哥在张宗昌军官训练团受训时,教官讲过这种马克沁重机枪的常识,生哥用它点射打靶时,那声音格外的两样。马克沁重机枪一响,生哥就知道战局对自己不利。他急忙又组织兄弟们打马克沁重机枪的排子枪,生哥一声令下,二百发子弹同时射向了马克沁重机枪,二百发子弹同时射向一个焦点,这威力可够大的,马克沁重机枪果真哑了,打机枪的三个德国士兵不知被打到哪儿去了。生哥趁着这空当,又令兄弟们向堡垒里的德国士兵猛一阵射击,见把敌人的火力压了下去,带着兄弟们撤了下来。

天黑了下来,船上的兄弟上岸接应生哥等兄弟上了船。几艘船刚刚消失在海面上的夜雾里,从小湛山北炮台赶来包抄的德国士兵,由北向南包抄了过来。当他们来到生哥等兄弟们射击的地点时发现,生哥等兄弟们早没了踪影。他们不知生哥等兄弟们的去向,顺着海岸线的小路向崂山方向追了一阵子。他们怕遇到生哥他们的伏击,再一个这些德国士兵不习惯夜战,他们只好退回了小湛山北炮台。

生哥拉着绺子攻打湛山一号炮台,很快在青岛港上传开了,并传说生哥的人伤亡了不少?有人说二十多个,有人说十几个,也有人说两三个,到底几个没人知道。蒙克尔医生听说后很是着急,他不知道生哥、疤根、强子伤着了没有?他很挂心他们。

第二天下午诊所里没有病人,蒙克尔医生因心里挂着生哥兄弟们的伤势,在诊所里坐卧不安,他便不由自主地走出诊所来遛达着往大窑沟而来。这时疤根正戴着个礼帽遮掩了半个脸,在兄弟们的簇拥下,正在收铺口保护费。蒙克尔医生老远就认出了疤根,他急忙走向前把疤根拉到僻静处,道:“你不是跟生哥到小崂顶山寨去了吗?昨天攻打德国人的湛山一号炮台来吗?”

疤根道:“蒙克尔医生,我这些日子一直没上崂山,崂山上有生哥和强子就可以了,青岛港上离不开我呀!这……”疤根把手里的一块光洋掂了一下,意思是小崂顶山寨里,生哥的那些兄弟们还等着它吃饭呢!

“你没听说昨天生哥带着兄弟们攻打德国人的湛山一号炮台?伤了不少人。”蒙克尔医生附在疤根的耳朵上说。

“这……我……”疤根对生哥的行动一无所知,昨天生哥攻打湛山一号炮台时,枪声大作,青岛港街市里的民众听得清清楚楚,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才有人传说,疤根也只是刚才听蒙克尔医生说。蒙克尔医生说伤了不少的人,这使疤根不安起来。疤根是打架斗殴的能手,他的身上除了眼鼻子耳朵没受伤外,几乎是肌无完肤。生哥是带着兄弟们用快枪跟武装到牙齿的德国鬼子干,快枪那东西一中弹,不死也得伤筋动骨。生哥带着兄弟们跟德国人打了那么长的时间,兄弟们哪能不受伤?疤根在心里想着,但这话他没法跟蒙克尔医生说,正在那里迟疑着。老儒腐手拿着幡幌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他见蒙克尔医生在跟疤根说话,知道蒙克尔医生曾经帮助过疤根、强子等兄弟们,所以他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来到他俩的跟前,并不避讳蒙克尔医生,对疤根道:“根哥,找你一整天了,生哥带着兄弟们攻打湛山炮台你听说了吧?大概还伤了咱们的兄弟。我本想着到小崂顶山寨去看看,谁知德国鬼子把从湛山到芙蓉山南北一线全都封锁了起来,出不去,没法去看他们。根哥,你得想个办法,咱们去一趟。”

在青岛港上这点小事怎能难住疤根,他似乎没加考虑就想起了爷爷。他对老儒腐知半年道:“先生,要去咱们现在就走,再晚了,天黑了在海上行船就不方便了。”

蒙克尔医生听了忙说也要跟着去。老儒腐道:“嗨!你别跟着瞎搀和,你个医生跟着我们去干什么?这……”老儒腐的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的话有些逻辑上的口误,医生不去看伤者,谁去看?他和疤根看了有何用?于是老儒腐又改口道:“对,对,对,今天就是蒙克尔医生应该去,就是蒙克尔医生应该去!”老儒腐连着重复了两遍,以示对蒙克尔医生的道歉。

蒙克尔医生很兴奋,他顾不得老儒腐说些什么,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诊所拿了手术医疗器械和药物,然后跟着疤根、老儒腐来到了海滩上。

爷爷和山里妹昨天傍晚听到湛山寺炮台方向枪声密集,心里即不安又兴奋,爷俩与生哥心有灵犀,心心相印,时时刻刻牵挂着生哥。在青岛港上敢与德国人叫板的只有生哥,别无他人。当隐约的枪声响起时,爷俩都侧着耳朵想从时隐时现的隐约密集的枪声中辨出,生哥的那把二十响盒子炮的射击声来,由于湛山一号炮台隔着台西镇海边垃圾海滩太远,爷爷和山里妹没有分辨出来。

第二天一早就有鱼商贩来到海滩上告诉爷爷说,昨晚小崂顶山寨里的生哥,拉了绺子去攻打德国人的湛山一号炮台,但没攻打下来,生哥他们伤了不少的兄弟。有人说是因生哥挂了彩受伤了,所以才撤回了小崂顶。

爷爷和山里妹担心生哥的生命安危,不顾得出海。爷俩在海滩上的草棚子里正在着急,疤根、老儒腐、蒙克尔医生来了,爷爷和山里妹见了他们三人很激动。疤根把要从海上去小崂顶山寨的事跟爷爷商量,爷爷巴不迭去看生哥,满口应承。看看潮水正涨了上来,正是行船的好时候,说走就走。爷爷带着疤根、老儒腐、蒙克尔医生正要上船,山里妹胳膊上挎了个包袱,里面包着生哥的几件衣裳和一些零碎杂物,从草棚子里跑了出来,看样子要跟着爷爷他们去。爷爷对山里妹道:“孩子,听话,这次是要到崂山,出胶州湾,外海风大浪大,不是女孩子去的地方。在家里好生做饭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平时山里妹最听爷爷的话,可是今天是去看生哥,山里妹哪里肯依,她固执着非要上船。疤根见状就帮腔打圆场,道:“爷爷,让山里妹去吧!生哥好久没见到她了,她一个人在草棚子里咱们也不放心呐!”

爷爷见疤根说的有道理,也只有让山里妹上船了。爷爷不让山里妹去,是怕一路上有危险!出了胶州湾就是黄海,黄海的外面就是太平洋,这里风大浪大海盗多,真是一步十险,万一遇上海匪就糟了。爷爷让山里妹在家里是为山里妹好,既然疤根说留在家里也不放心,那只有让山里妹跟着去了。

爷爷让疤根、老儒腐,蒙克尔医生卧在船舱里藏好。他和山里妹装做出海打鱼的样子,摇着橹,不快不慢地往胶州湾出海口摇去。船出了胶州湾出海口进入黄海,离岸远了,在岸上的人观察不到他们的时候,爷爷和山里妹把桅杆竖了起来,挂满帆掌好舵,在青岛港海外,一路往东驶去。从崂山头下的八仙墩向北转舵,小船进入仰口湾。从仰口湾进入崂山里,是当时爷爷、疤根他们最安全的进山路线。仰口湾沙滩上可以停船。他们一行五人跋山涉水,第二天晚上才到了小崂顶山寨。

攻打德国人的湛山一号炮台,总共伤了两个弟兄,一个打在屁股上,一个打在腿肚子上,都没伤着筋骨。蒙克尔医生给他俩做了简单的治疗,养几天就可以好了,对身体无大的妨碍。蒙克尔医生在小崂顶山寨里看见生哥训练的这帮子人马很是正规,过去在他的想象中生哥、疤根、强子在青岛港上这个特殊的社会里,只是个练把势招揽人,打架斗殴的能手。在小崂顶山寨里拉绺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只不过扩大势力吓唬山民,鱼肉百姓。在一起弄个吃喝,混个肚子饱就算完事了。令蒙克尔医生惊奇的是,生哥的这帮子兄弟除了在山寨里训练外,从不下山扰民。且个个都不吸烟不饮酒,生活及其简朴。蒙克尔医生抛开当时的社会生活条件,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些穷兄弟们也说不清。只是告诉蒙克尔医生他们在入绺子时就已经履行了与生哥发誓的诺言。蒙克尔医生还发现,山寨里的兄弟们还经常地发饷,因为这些穷兄弟们拖家带口,他们要养家糊口。生哥、疤根、强子从不拿饷,因为他们家里已没有了亲人。蒙克尔医生这会才解开他请疤根吃饭时,疤根几次空着手赴约的原因。他更加佩服疤根,觉着自己的女儿没白爱过他。蒙克尔医生觉着自己明白了生哥要干得大事,但如果要让他说时,他也像那些穷兄弟们一样,也是说不清。

蒙克尔医生决定留在山寨里为这些举义旗的穷兄弟们治伤治病,生哥、疤根、强子哪里忍得,小崂顶山寨里太苦了,再说这些穷兄弟们从小摔打出来了,很少生病。他们劝蒙克尔医生下山,蒙克尔医生固执不肯。老儒腐道:“蒙克尔医生,你比不得这些人哪!有句话叫做出生不嫌地面苦,狗不嫌家贫。这些人在这里受苦受惯了,是正宗的崂山土著,只要崂山在,崂山人就在。”

老儒腐真不愧是生哥的军师,当生哥、疤根、强子商议再次攻打德国人的炮台时,老儒腐道:“我们现在还不是跟德国人比势力的时候,咱们的家底太薄刚起步,需要继续增厚。等咱们的人和枪枝扩展到比德国人多的时候,到那时再一举把青岛港拿下来。”

老儒腐说完他们三人有些发愣,过了好一会生哥才回过神来,道:“先生说得对,我们不是为了把青岛港拿过来,把德国鬼子赶出青岛港去,我们招兵买马拉绺子干什么?”生哥一说,疤根、强子心里亮堂了许多。老儒腐说出了他们正在干,但没有说出来的事。强子问老儒腐,道:“先生,你刚才说咱们的家底需要继续增厚,不知怎么个增厚法?”

老儒腐笑了道:“我这次上山来,就是为这事来的。德国人在湛山到芙蓉山南北一线修建了五座大型炮台,这说明德国人对生哥在崂山上拉绺子,已经开始提防了。生哥又不失时机的趁着德国人还没有完全布防好,去打了德国人一家伙,与德国人较量了一番。这只能证明人家德国人垒炮台设防是对的,德国人没错估计了咱们的生哥。德国人现在知道咱们的生哥袖筒里有只小老虎,但这只小老虎还小,与德国鬼子硬咬不行,我们得把它养大。我们的家底厚了,老虎也养大了,到那时再把它放出去……”

生哥在静静地听着老儒腐的演说,强子的性子比疤根急,没等疤根说话,强子又问道:“先生,你得快说说咱们的家底怎么个增厚法?”生哥、疤根见强子越发急了,忍不住哈哈着笑了起来。老儒腐手捋着含下的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子,也跟着哈哈着笑了起来,然后放低了声音道:“这增厚家底的方法和地方,我早给你们物色好了。”老儒腐把身子往前挪了挪,又把声音压低了些,道:“前些日子,我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专门到胶(青)济铁路线,楼山火车站到蓝村火车站将近六十华里的路段上去看了几次。在这段路段上的三个站空里,我们随时都可以拦截德国人的火车。”

老儒腐一说要拦截德国人的火车,生哥立刻想起了他从大狱里出来找桂枝,遇上土匪炸火车抢旅客财物的事,同时也想起了慧子,他对慧子的真实身份至今还不摸底细,心里还在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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